只對你好 3000更
“我沒生氣。”嘆了口氣,血魅緩緩的放下了手。“我只是…沒什么。”一開始,她也許是生氣,可看到墨斯的小心翼翼,氣就全消了,為什么心不好,也許就是因為墨斯對自己太好了吧。
“只是什么……”抓到敏感詞,墨斯試探的問著。
“沒什么,你看,下雪了。”搖著頭,那突如其來的潔白一下子映入了眼簾。
“恩,下雪了。”抵著血魅的肩,墨斯閉上了眼,好喜歡現(xiàn)在的氛圍,和娘子在一起,只有兩個人的世界……
“好漂亮、”攤開手,紛紛揚揚的雪花,滿天飛舞,任由雪花飛入手中然后化去,血魅開心的笑了,
“娘子,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歇吧,這雪看起來越來越大了。”望著現(xiàn)在已如米粒般大小的雪粒,墨斯拉起血魅的手往前走去。
“好。”點頭,裹緊衣服,血魅不由抓緊墨斯的手,這個來了,就連子好像也變?nèi)趿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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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看外面的雪越來越大了呢。”蹲在破廟里,拾著地上的樹枝,墨斯興奮的說道,這場雪,也是自己在人間看到的第一場雪呢。
“恩,好漂亮!”站在門口,血魅不由的贊嘆出聲,只是一會的時間,就變成了銀色的世界。地面上成了雪毯、竹枝上掛滿了雪球和銀條。遠(yuǎn)遠(yuǎn)望過去,玉樹瓊枝,銀妝玉砌,充滿了詩畫意。前世,自己不是沒有看過雪,只是,從來沒有這么認(rèn)真的看過,感受過。
“娘子,過來吧,別著涼了。”用法力將樹枝點著,墨斯走上前拉過血魅。
“來,坐這里。”用一旁的稻草鋪成坐墊,墨斯的貼心再次讓血魅感動著。
“墨斯,不用對我這么好。”對自己這么好,真到了墨斯離開的那一天,她會不折手段把他留下來的。
“你是我娘子,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從包袱里取出另一件衣服幫血魅披上,墨斯佯裝生氣的說道。
“可……”
“娘子,沒有可是,我只能對你好。”手指按住血魅還想開口的嘴,墨斯溫柔的笑了,“別忘了,你可是我墨斯的娘子,認(rèn)定的娘子。”
“傻子!”等到墨斯的手移開,血魅才繼續(xù)說道。“你要知道,你說了這話,以后我就絕對不會放開你了,現(xiàn)在你還來得及收回。”她血魅一旦認(rèn)定了,就絕對不會松手,就算死也一樣。
“不要放,你也不許放!”將血魅抱在懷里,墨斯長長地松了口氣,天知道他剛才說出這話時有多緊張,就怕娘子一個不肯拒絕自己。
“恩……有人來了!”應(yīng)道,從不遠(yuǎn)處傳來的馬蹄聲竄入了耳朵。
“我知道!”不愿的放開血魅,墨斯不得不移開些位置,他可沒忘了,在旁人眼里。娘子現(xiàn)在的男子!
“噠噠……”馬車聲,由遠(yuǎn)及近,不多時,一輛馬車已映入眼簾,很普通的一輛馬車,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可護(hù)在馬車周圍的那五個男子卻讓人不可小視,不僅是他們周散發(fā)出的冷氣,更因為他們腰間那顯眼的長劍。
“主子,找到地方了。”幾人在門外停下,接著,趕車男人下了車,打開了車門。
“恩。”車內(nèi),傳來男子磁的聲音,下一刻,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伸了出來,放在了趕車人伸出的手掌上。
首先讓人注意的,是那幾乎可以與周白雪融為一體的雪白綢緞。接著,整個體都探了出來,羸弱的子,好像一陣風(fēng)就可以把他吹倒,他的皮膚很白,是一種病態(tài)的白,若不是喉間那高高的喉結(jié),這張臉,簡直就是女子。只要是形容女子的詞,用在他上,都不過分,反而十分的貼切。
“請問兩位,我們可以進(jìn)來避一下嗎?”站在門口,男子優(yōu)雅而不失禮貌的問著,完全不在意飛上發(fā)梢的雪粒。
“恩。”應(yīng)了聲,血魅便收回了目光,那么平淡的語氣,反倒是讓男子一愣了。
“那謝謝兩位了。”道了聲謝,男子這才緩步走進(jìn)來。
“兩位,冒昧的問一下,我們可以做你們這里嗎?”廟里的樹枝,幾乎都被墨斯撿來了,再來外面下著大雪,樹枝都是濕的,根本沒法生火。
“恩”望了眼男子蒼白的臉色,血魅點了點頭。
“真是謝謝兩位了。”淡淡的笑了,等車夫?qū)|子放好,男子就著血魅和墨斯的對面坐了下來。
“兩位,在下鳳非離,請問兩位尊姓大名呢?”雙手靠近火堆,在火堆的溫暖下,男子的臉色終于有了些血色。
“沐毅。”
“墨斯。”冷聲開口著,血魅的表依舊淡淡的。墨斯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他們,打擾了娘子和他的兩人世界。
“沐毅?難道是以一人之力打退一百多萬崇明軍的軍師沐毅?”挑著眉,非離的臉上有著淡淡的驚訝。
“同名罷了。”瞥了眼鳳非離,血魅面無表的答道,對于不認(rèn)識的人,她口氣實在無法熟稔起來。
“哦,這樣啊,咳咳……”了解似的點頭,鳳非離忽然捂住嘴咳了起來。
“公子,沒事吧。”聽著咳嗽聲,車夫和眾男子們一個個都跑了進(jìn)來,冷風(fēng),
隨著他們的動作吹進(jìn)來不少,反而讓男子咳得更厲害。
“沒事,你們別弄了,先進(jìn)來做回吧。”揮了揮手,等喉嚨舒服了些,鳳非離才開口。“兩位抱歉了。”
“沒什么。”拿過一邊的樹枝放入火堆,這回,墨斯先開了口,剛才,不止這個鳳非離咳嗽了,娘子也明顯的顫了下。
“毅兒,你坐里面吧。”起,墨斯一臉柔聲的說道。
“恩。”乖乖應(yīng)了聲,拉緊上的衣服,血魅聽話的做到了里面,而墨斯,則在血魅的外側(cè)坐了下來。
“兩位,是兄弟嗎?”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鳳非離忍不住的問出口,這毅兒,怎么聽都感覺怪怪的、
“朋友。”微有些不耐的答道,血魅看也不看鳳非離一眼,這人,話太多了,而且他給自己的感覺,是個危險的人物。
“哦,原來是朋友。”察覺到血魅的不耐,鳳非離笑了笑,也不說話了,破廟里,除了人們的呼吸聲,就只剩下火苗燃燒樹枝的劈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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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給我包圍這里!”不知沉默了多久,門外,忽然響起了男子的吼聲,接著,就是一陣的腳步聲和馬蹄聲。
睜開雙眼,血魅轉(zhuǎn)頭看向了廟外,門口,一個提著大刀的男子正氣勢洶洶的站在那里,后,還站著不下三十個的漢子。
“兩位,不好意思了,這次又要打擾兩位了。”歉意的笑笑,沒等鳳非離再說什么,那五個部下就走了出去。
“一會就好了,兩位放心,沒事的。”廟外,兵器的碰撞聲和廝殺聲此起彼伏,卻沒有一個人沖的進(jìn)來。
“恩。”支起下巴,望向廟外,血魅的眼里不由閃過訝異,這五個人,確實不可小覷,五個人站在大門口,腳步動都沒動,就如一道銅墻,沒一個人闖的進(jìn)來,而五人的腳邊,早已躺著不下十具的尸體。
所謂的廝殺,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還沒到三分鐘,除了那個頭子,已經(jīng)沒有人站著了。鮮血,染紅著門口的那片雪地,雪地上,除了凌亂的腳印,只有一朵朵綻開的血花。
“別……不要殺我……”一步步的退后,男子轉(zhuǎn)就想跑。
“跑?”輕哼聲,一把匕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男子竄去。
“啊!”匕首,直直的插在男子的后腦勺上,來不及任何的言語,男子就直的倒了下去。
“墨斯,我們走吧。”厭惡的聞著那股血腥味,血魅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雪,在男子出現(xiàn)后,就慢慢停了下來,他們可以繼續(xù)趕路了。
“恩,好。”拿起一旁的包袱,對著鳳非離點了點頭,墨斯緊隨著血魅向外走去。
“兩位,請留步。”后,傳來鳳非離微有些嘶啞的聲音,出于禮貌,血魅還是停下了腳步。
“鳳公子有事嗎?”轉(zhuǎn)頭,血魅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后,就是尸體,血腥味充斥在鼻尖。
“沒什么事,只是剛才下了那么大的雪,路肯定不好走,要不我送你們兩匹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