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啥搞?”唐老大鼻子裡聞到一股腥騷味兒,頓時,氣得趕緊一揮手,卟愣愣,嚇得鳥兒滿天亂飛。
“倒黴啊,搞了一身的鳥屎。”唐春唸叨著,發(fā)現(xiàn)青波波居然定定的看著自己。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青波波問道。
“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好像天地都在我的一念之間。萬物生靈都在我的意念之中生長。我要他們生就生,我要他們死就死。這難道就是武王的死境跟生境。”唐春說道。
“唉,恭喜你了。估計,你的夫人你自己也可以用生之力治療好了。那就沒我什麼事了。”青波波居然嘆了口氣。臉上居然相當(dāng)?shù)穆淠?
“我並沒突破,還是老境界,沒啥好恭喜的。前輩,你真能治好我夫人的病嗎?”唐春說道。
“絕對能,不過,不是幾天,至少需要幾年時間。因爲(wèi),你夫人的身體中估計出了變故。生機太微弱了,我要用天外殞冰球慢慢的給她療傷。而且,她還得學(xué)習(xí)我的術(shù)法。連枯黃的草都能復(fù)活,我相信,人也能。”青波波頓時又高興了起來。
“可是直到現(xiàn)在我並不瞭解前輩,即便是我想求醫(yī),但我也不敢輕易把夫人交給你。除非是你能拿出讓我信服的東西來。”唐春皺緊了眉頭,這的確是兩難,想治病,但又不敢送她去治。
“這個夠了沒有,我感覺到你的夫人跟我有著同樣的氣機。”青波波說著,手突然往空中一拍,一把黑色大刀出現(xiàn)了在空中。那黑黑得透亮。
“你這是什麼?”唐春問道,其實,心裡早就震驚了。因爲(wèi),這是羅天一刀的標(biāo)誌,只有羅家最親的血脈傳人才有這標(biāo)誌。這標(biāo)誌是天生的,你造假都無法辦到的。
“羅天一刀是我們家祖上,你的夫人可能生前也有這個吧。這就是爲(wèi)什麼我一直找了幾十年都無法找到有緣人的緣故。因爲(wèi)。我要找的就是本家人。外人不成。”青波波一臉莊重。
唐春一拍,羅拈衣冰在冰塊裡出現(xiàn)在了眼前。
“果然是她,看來,我的卦術(shù)並沒失真了。年輕人,我用了十年占卜這一卦,現(xiàn)在終於找到她了。啊……”青波波一臉憂傷。並且,居然流淚了。老太婆好像很激動,激動得不行了。她伸出雞皮疙瘩佈滿的雙手輕輕的摸站那個冰櫃子。
“不對。你這羅天一刀的標(biāo)誌不像是你自身所擁有的。”唐春突然一收縮把羅拈衣收回了戒指空間。
“555……”青波波肩膀聳動著,老太婆是真哭了,哭得很傷心,絕不像是在作假的。
“我真名叫揚紅。”哭了相當(dāng)久,青波波擡起了頭說道。
唐春頓時嘴張得老大合不攏了,問:“你,你真是揚紅?”
“看來你知道揚紅,我就是想騙也不可能能編個名字你就熟悉。”揚紅說道。
因爲(wèi),據(jù)羅拈衣的奶母謝蘭說過。羅海派的冰天雪地中就埋葬著羅拈衣的爺爺羅成。而羅成因爲(wèi)寒冰刀而認識謝蘭。拈衣的爺爺羅成手持一把寒冰刀所向無敵。二十歲就到了氣通境初階。他是一個練功的天才。30幾歲就到大圓滿。
只不過,他跟謝蘭有緣無份。而當(dāng)年的謝蘭也還年輕,一心想著恢復(fù)謝家氣運。所以,對於羅成的一些想法謝蘭一直裝著不知。
而且,最後,謝蘭還想出一金蟬脫殼的法子。她還設(shè)計讓羅成跟一個叫揚紅的女子發(fā)生了事。因爲(wèi),謝蘭也不想讓羅成一直執(zhí)著而誤了終身大事。
最後這事發(fā)生過後羅成氣極了。他一氣之下居然瘋狂了起來。居然在羅海派內(nèi)大打出手,後來就失蹤了。想不到在這裡居然能碰上羅拈衣的親生母親揚紅,唐老大不震驚都不成了。
“唉,我有必要騙你嗎?這羅天一刀的標(biāo)誌其實就是拈衣的父親羅成留下的。雖說這標(biāo)誌要羅家人才能擁有。但是,因爲(wèi),我跟羅成是夫妻。而羅成走的時候留下了這個。”揚紅說著。一拍,居然在空中冒出一個串胸肋骨來。
胸肋骨發(fā)著泛黃的光芒,唐春心裡一震,因爲(wèi),他感覺到了這胸肋骨上發(fā)出的跟自己得到的幾截骨頭類似的特徵。
難道它就是那具女人骨架上的一部分。自己現(xiàn)在得到了一隻腳掌,是從包毅家族得來的。又得到了一根小腿骨,是從曹院長那裡得來的。
後來又從奶母處得到了大腿骨。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了胸肋骨。難道自己的命運之旅就是爲(wèi)了找到這具骨架的完整骨頭。爾後湊在一起就能解開武王之謎了。
這女人到底是誰?唐春心裡震駭異常。好像這些年發(fā)生的一切大事都跟這具女人骨架有關(guān)係。唐春總覺這一切看似巧合,但冥冥中好像又有股神秘線索在聯(lián)繫著這一切似的。
“這骨頭就是能借出羅天一刀標(biāo)誌的祖骨。”
“你的這骨頭跟我身上的幾截是同一個骨架上的。”唐春說著,一拍,那幾截骨頭都從泥丸宮中飛了出來在空中擺開,揚紅一看,也是有些傻眼了。唐春一吸把她的那些胸肋骨吸了上去往那人形圖標(biāo)上一按,真是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並且,黃光一閃,骨頭在旋轉(zhuǎn)著。
同時,一股古老而蒼桑的氣息縈繞在了骨頭周遭。好像這具骨架來自遙遠的天邊似的。好像來自另一個古老的世界。
“麻煩了前輩,這骨頭一融合可就難以分開了。”唐春說道。
“算啦,送給你吧。你是拈衣的夫君,我是她母親。”揚紅的話貌似意有所指啊。
“拜見岳母大人。”唐春深深一躬身。
“唉,拈衣是怎麼回事?”揚紅擺了擺手,於是唐春把羅海派發(fā)生的事說了出來。
“羅宇,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居然下得了如此狠手暗算同族之人。”揚紅憤怒得直咬牙。
“放心,一旦我再次突破,我會回大虞皇朝把所有恩怨都解決掉的。”唐春一雙寒目閃輝,“不過,岳母大人,你現(xiàn)在住什麼地方?後來都發(fā)生了什麼事。”
“這事說來話長,其實。算起來我的祖先並不是浩月大陸的人。”揚紅嘆了口氣。
“難道是來自別的大陸,莫非是大東王朝的人?”唐春問道。
“不是,聽說我的祖上來自一個叫域外天城的地方。”揚紅的一席話,唐春真是驚呆了,脫口而出道,“難道岳母大人的祖上叫揚雀不成?”
“嗯,你怎麼知道?”揚紅也是一臉的震驚看著唐春。唐春激動了。趕緊拋出多顆靈石佈置了一個簡單的法陣隔絕一切。其實,兩人用的都是秘音。外人一般聽不見的。除非是功力高出自己兩人相當(dāng)高的高手。
死境初階以上的高手,那絕對是屬於大陸頂級的存在。唐春也沒隱瞞,具實相告。
“祖上發(fā)生的一切我也不怎麼清楚,畢竟都過去上萬年了。不過,揚雀祖上在域外早就突破了死境初階。而且,爲(wèi)了尋求進一步的突破。
她歷游到了浩月大陸。不過,從此後再沒見她回來。我們祖上就是受了家族的派遣過來尋找她的。結(jié)果,都沒能回去了。
其中肯定發(fā)生了一些重大變故。只不過直到現(xiàn)在這一切都只是個秘。至於說我們祖上在浩月大陸上也是一門單傳。到現(xiàn)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而祖上有規(guī)定,不管男女都得姓‘揚’。所以。傳了這麼多代下來,咱們還是姓‘揚’。”揚紅說道。
“岳母大人既然家裡沒人了,不如就住在紫月城中怎麼樣,我那邊還賭來了一個豪宅,平時也好互相照顧著。”唐春說道。
“不行,我得趕回祖谷去。因爲(wèi),這天外殞冰球需要祖谷的地氣才能一直保持旺盛的冰寒之氣。而拈衣的醫(yī)治也需要祖谷相助。放心。少則一年,多則幾年,我一定還你一個鮮活的拈衣。因爲(wèi),她是我揚紅的女兒……”揚紅說道。
於是,告知了唐春祖谷地點,才曉得揚家祖谷離這紫月城是相當(dāng)?shù)倪b遠的。就是坐傳送陣估計也得傳送上幾個月的。揚紅急著回去治療女兒的病。所以,兩人商量了一陣子後就告辭著走了。
“拈衣,希望你能平安歸來。”望著揚紅遠去的身影,唐春目光堅定。
兩個月時間,唐春一直在諸天島殘片上修煉。每次出來謝哈大都會跟蹤,但是,直到目前。他還是沒能發(fā)現(xiàn)諸天島的存在。諸天島殘片的存在是一個巨大的秘密。就是謝哈大如此層次的高手也難以發(fā)現(xiàn)。那是因爲(wèi),他還沒能得到武王的認可。
終於到了試煉出發(fā)的那一天,那一天,帝國學(xué)院也沒引起什麼轟動。因爲(wèi),參加試煉的學(xué)子總共還不到二十個。而帶隊的導(dǎo)師有二個。一個就是亞青副總院長,一個就是外院分院的曹副院長。
清晨六點,學(xué)子們帶上了各種裝備整裝待發(fā)。而像風(fēng)天天這種豪門家族出來的身上都有乾空袋。而參加試煉的學(xué)子大多數(shù)都是有家底的人,所以,乾空袋並不缺少。
開始還是曹副院長囉嗦了一大堆的規(guī)矩,學(xué)子們也都耐著性子聽著。對於這次試煉,好多學(xué)子沒能去成還是相當(dāng)?shù)牧w慕的。
半牢山離紫月城可是不近的,因爲(wèi)是試煉。所以,並不能坐傳送陣過去,也不坐飛鷹。直接就是徒步過去。用曹院長的話說這就叫鍛練體能跟腳力。唐春這個大學(xué)長也只是個擺設(shè)罷了,外院的新生中大部分是四大家族的人,一個個鼻孔朝天哪會聽他的。
而內(nèi)院的出來的全是高傲的強者,更不可能聽唐春。唐春也無所謂,擺設(shè)就擺設(shè)唄,反正自己也不想當(dāng)這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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