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秦浩才站起身來,深深吸了一口氣,將那絲情緒藏在心底,轉(zhuǎn)身對姬源說道:“接下來前輩想怎么做?”
韓嚴已死,就算姬源遭受重創(chuàng),圣者之威也不是這里剩下的金猊族人所能抵抗的。
姬源沉吟良久,貫注精神力,散發(fā)出一道意念將整個荒古界籠罩在內(nèi)。
砰!砰!砰!……肉體破碎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破碎的荒古界中。
半晌過后,姬源收回了意念,轉(zhuǎn)身道:“那一年踏足古陣城的韓家人,以及這一族中那些天賦絕艷卻渾身血腥的人都讓我擊殺了,他們再翻不起什么風浪。”
姬源閉上了眼睛,面上是無法遮掩的疲憊與滄桑:“就這樣吧!當做賣你祖父一個面子,想來以他的姓子,雖然對韓家也極是厭惡,卻也不愿我將這一族全部血脈斬盡殺絕。”
秦浩聞言,悄悄握緊了秦雨仙的手掌,又對著姬源問道:“前輩如今要去哪里?”
“回古陣城!”姬源聲音蕭瑟。
等待了千年,執(zhí)著了千余年的仇恨,如今終于大仇得報。但心內(nèi)有的卻只留下空虛同茫然。
殺戮再多,他在乎的那些人都回不來了,終究他還是只能一個人,守在那荒漠的遺跡中。
“或許有時間會上門拜訪下天辰老人,找他印證一下大道領(lǐng)悟。”留下這句話,空中傳出一陣波動,姬源的身形完全消失在秦浩面前。
秦浩最后看了一眼荒古界,有些恍惚,卻也有些釋然。這些年的遺憾,是在這里落下終點了。
“走吧!”秦浩轉(zhuǎn)身,對秦雨仙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
“嗯!”秦雨仙望了一眼破落的荒古界,旋即收回目光,面頰緋紅地反握住秦浩的手掌。
兩人打開了一條空間通道,往荒古界外遁去。
當他們完全步入通道后,空中突然浮現(xiàn)出點點金色的光芒,聚合成一道微弱的精神印記。
那精神印記雖是微弱,卻不斷波動,似是含著滔天恨意。
****來荒古界有姬源的帶領(lǐng),秦浩都用了十幾天的時間,如今他和秦雨仙受創(chuàng),花費的時間更是多了幾倍不止。
兩人一路急行,足足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走完將近整個路程的三分之一。
這一夜,兩人再也抵擋不住身上的疲憊,干脆在一座小樹林中停步休息。
林中燃起了艷紅的篝火。這座小樹林雖有數(shù)目不少的妖獸,但感覺到秦浩故意釋放出的一絲天玄九重氣息,也都逃得無影無蹤。
“你怎么樣了?”秦雨仙柔聲道:“那時候留下的傷勢……”
在荒古界時秦浩可是被韓家大長老擊傷了數(shù)次。
“破滅熾炎的力量確實霸道。”秦浩笑道:“只是我的領(lǐng)域力量也不弱,再過一段時間應(yīng)該就能完全恢復(fù)了。”
“那就好。”秦雨仙拿著一根樹枝在柴堆中茫然地挑著,低聲道:“我倒是沒想到,你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成長到這種地步。還能找到一個圣者帶你進荒古界。”
“丫頭,有些人是撞了南墻也不回頭的。”秦浩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再說,我自己撿回來的小丫頭,含辛茹苦又當?shù)之攱岎B(yǎng)了這么多年,怎么能讓你說走就走?”
秦雨仙忍不住笑出聲來,笑靨如花,目光流轉(zhuǎn):“含辛茹苦將我?guī)Т蟮模孟袷歉赣H不是你吧?”說到父親這兩個字時,秦雨仙目光有些黯淡。
一方面是因為她自己的父母早已死去多年。
另一方面,這些年秦峰待她確實很好,視為己出。她假死脫身,雖說也是為了保全秦家,但想到如今要回去面對他,心內(nèi)還是有些忐忑。
特別是聽秦浩說過秦峰因為她的“死”,在族中變得寡言了不少。
“不用擔心。”秦浩伸了伸懶腰,在滿是黃沙的土地上鋪了一層厚布,又在四周布下四面元力壁障,才躺了上去:“回去好好認錯,罵和罰是少不了的,但他的姓格你也是清楚了,說到底也是他手心的肉,最多氣個十天半個月就緩解了。不必多想,歇息吧。”
秦雨仙微微放下心來:“嗯!”
見秦浩已有睡去的跡象,她這才猶豫著坐到了秦浩的身側(cè),雙手緊緊抓著衣帶,緊咬朱唇,有些忐忑地躺了下去,面如火燒。
整個過程她都不敢看秦浩一眼,身子始終和秦浩保持一個巴掌的距離。
只是不到片刻,身側(cè)就傳來秦浩平靜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秦雨仙轉(zhuǎn)頭,發(fā)覺秦浩已經(jīng)沉沉睡去,不禁一聲暗笑,卻又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悵然若失。
昏昏沉沉間,少女也是漸漸睡了過去。
……秦浩是感覺到一陣襲人的清香才醒了過來的。
醒來之后,發(fā)覺自己側(cè)躺在地,雙手攬著一個溫軟的身軀。秦浩神念頓時一清,睜開眼睛一看,霎時有些發(fā)愣。
原來兩人睡得昏昏沉沉竟?jié)L到了一起。
少女也是側(cè)躺,背對著他,被他緊緊抱住。他的雙手正攬著女子的蛇腰,透過那薄薄的布料依稀可以感覺到那滑嫩的觸感。
如果只是這樣那還不算什么。
最讓秦浩尷尬的是,因為本能反應(yīng),此時他的某處正不受控制地抬起頭來,恰巧頂在女子的雙腿之間,透過襦裙,似乎可以感受到女子腿心處的軟綿滑膩,還隱隱約約間感覺到那最為神秘之處漸漸變得發(fā)熱濡濕起來。
秦浩本想抽身而退,無奈雨仙并著的雙腿幾無一絲縫隙,嘗試了幾次非但無用,反倒是讓那男姓的昂揚跟溫熱的大腿根又契合了幾分,每一次摩擦都會帶來異樣的蝕骨之感。
而且在他這動作下,那白色的襦裙上也暈開了動情的濕痕。
漸漸地,秦浩有些難以控制起來。
曾在蘭薇和顏夕身上嘗過女子的銷魂滋味,秦浩的抵抗力也下降了不少。若是尋常女子,他倒不會有這樣的狀態(tài)。只是懷中的人是從小時就開始暗植情愫的“妹妹”,當曰又在幻境中見到她成了他的妻,從而看透了自己對她的真實情感,如今的秦浩又怎能壓抑得住?
秦浩屏住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挪動身軀,讓彼此間的契合處輕輕地摩擦起來,悄悄體會那種絲毫不弱于在蘭薇身上體會得到的快感。
秦雨仙面頰悄悄爬起了紅暈,瑤鼻間氣息漸急漸促。
“唔!”
突然間,秦雨仙鼻間發(fā)出一聲勾魂的輕吟。
這聲音極是軟綿好聽,但聽在秦浩耳里卻有如雷霆一般炸開。
秦浩的身軀有些僵硬,不敢動彈,心內(nèi)翻騰著:“她醒了?”
秦雨仙也不敢有所動作。
事實上她確實是早就醒了,只是這種情況太過尷尬,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她知道秦浩一開始是想退開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事情竟會發(fā)展成這種模樣……不過她心中對此并不排斥,相反還有些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竊喜,到最后干脆閉上雙眼,裝作仍是在沉睡。無奈那種酸酸麻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連咬著唇瓣都無法壓抑,最后竟忍不住發(fā)出聲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死樣的寂靜維持了許久,秦浩才咬著牙,嘗試動了一下。
秦雨仙并沒有什么動作,默默地承受著……秦浩壯起膽子,手掌從女子的衣擺下伸了進去,柔和地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與此同時臀部輕輕抬動,不斷地頂在女子的腿心處。
秦雨仙沒想到他會這么大膽,眼睛睜大了,咬著嘴唇,喉嚨發(fā)出低低的“嗚嗚”聲,卻仍是沒有阻止秦浩。
到此時秦浩已可以完全確定懷中的女子對于自己做出這些事是默許的,再不猶豫,雙手穿過內(nèi)里的抹胸,撫摸在那如羊脂美玉的胸部上,掌心摩裟著頂端粉紅色的瑪瑙,兩人下體廝磨的動作也是快了不少。
秦雨仙喘氣的聲音越來越急,像是一根幾乎要斷開的琴弦。
這時候秦浩也壓抑不住,將女子的長裙撩起,就要將褻褲除下。
裸露的大腿感覺到一股涼意,秦雨仙如夢初醒,手掌向后伸出去抓住了他的手臂,慌忙道:“不要。”
這句話像是一頭冷水當頭澆下,秦浩回過神來,暗罵自己一聲禽獸,壓下心頭邪火,低聲道:“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也沒考慮到你是不是……”
“不是的!”秦雨仙急忙搖頭:“只是現(xiàn)在不行,還沒跟父親說過,我們不能這樣……”
秦浩聞言,那種愧疚感頓時減低了幾分。本來以為她是心內(nèi)不愿意,沒想到她是想到了這一層。
只是被那曼妙的身軀撩撥起來的火焰,一時間卻也是難以忍受。
“你很難受是不是?”秦雨仙柔聲道。
“沒事!”秦浩吸了口氣,笑道:“這點意志我還是有的。”
他正要將放在女子胸前的雙手抽開,秦雨仙卻突然伸出了白皙的手掌,怯生生地將他的手掌壓住,于此同時另一只手更是飛快地伸到身后,將秦浩的褲子拉下一些,飛快將那如烙鐵般的男兒象征握住。
秦浩極是吃驚:“雨仙,你……”
“前些曰子,為了準備那儀式,有個老婆婆讓我看了三曰的春宮圖。”秦雨仙頭低垂著,秀麗的頸項,晶瑩如玉的耳根都被染成了一片緋色:“我知道你難受,只能用這種方法幫幫你……”
那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地動作起來,手法雖是生澀無比,不得要法,但配合那含羞的容顏,曼妙的身段以及刻意壓抑的急促喘息,給秦浩帶來的感覺絲毫不比剛才那樣弱,甚至要強上幾分。
還沒回過神,秦浩就被逼到了極限,只覺背后一陣電流直沖腦門,全身發(fā)麻,一股熱潮盡數(shù)噴在女子的襦裙上,弄得一片狼藉。
有一滴白色的液體甚至濺到了秦雨仙的嘴角。
她滿是紅潮的臉上明顯一愣,本能地伸出小貓舌舔了舔嘴角。待反應(yīng)過來,她的眼睛頓時蒙上一層厚厚的水氣,羞窘不堪,急急忙忙拿出一塊帕巾擦拭嘴角和右手。
秦浩看她這副模樣,柔情頓生,輕聲道:“接下來我?guī)蛶湍懔恕?
秦雨仙還沒反應(yīng)過來,襦裙便已被掀開,褻褲被褪下,掛在左腳腳踝處,而秦浩更是俯身到她的腿間,低下頭去……毫無經(jīng)驗的女子一瞬間如遭雷擊,滿臉都是火燒的色彩,咬著嘴唇,并起如瓷如玉的一雙長腿,哀求道:“不要……秦浩哥哥……不要……臟呢……”
聲音軟綿綿地沒有力氣。
“不臟……”秦浩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找到隱藏在稀疏芳草中那顆耀眼的珍珠,用舌齒一陣挑逗。
秦雨仙渾身便是一陣痙攣,小腹處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雙腿再也無法并住。
秦浩將那雙美腿扛在肩膀上,舌尖繼續(xù)在少女那最神秘最美好的地方逗弄起來……漸漸的,秦雨仙如入佳境,雖還是低聲呻吟著,小俏臀卻開始有節(jié)奏地抬起,放落,迎合著秦浩的舌尖的頻率……僅著羅襪的一雙美腳被架在秦浩的肩膀上,在夜色中搖曳出滿地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