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拾依推了推帝華九,含糊不清的說道:“不是說好了不可以得寸進(jìn)尺的嗎?”這傢伙,總是這般言而無信。
帝華九說道:“哪裡言而無信了,你一次,我一次,這樣才顯得公平。”
“……”夏侯拾依無語,這人臉皮還能再厚一些嗎?
當(dāng)夏侯拾依與帝華九兩人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夏侯十一的嘴脣有些微微的紅腫。
上官仁見狀,是會心一笑,一臉我都懂了表情,看的夏侯拾依是有口難言,只得狠狠地掐了一把一旁的帝華九。
然而,她這樣的舉動落在上官仁的眼裡,就成了欲蓋彌彰,對比,夏侯拾依心裡是更加的鬱悶了。
“咳咳。”夏侯拾依輕咳了兩聲,說道:“我們走吧。”
他明明就什麼都沒有做好不好,帝華九是一臉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與夏侯拾依並排而行。
若是仔細(xì)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在與夏侯拾依同行的時候,帝華九總會有意無意的將夏侯拾依放在自己的保護(hù)範(fàn)圍內(nèi)。
這樣一來,就算夏侯拾依遇上什麼突發(fā)事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帝華九都能第一時間兩人護(hù)在自己的羽翼下。
夏侯拾依三人並沒有去翠韻齋東家的做所,而是直接去了店鋪。
只是……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會在翠韻齋門口看到這樣的一幕。
“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可是夏侯拾依的左膀右臂,你們現(xiàn)在這麼對我,有你們後悔的。”
這聲音,不管是夏侯拾依還是上官仁,他們都在熟悉不過了。
因爲(wèi)這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何。
夏侯拾依與上官仁兩人還沒來得及上去詢問,就又聽上官何說道:
“夏侯拾依是誰,你們知道嗎,那可是地靈城新任城主帝華九的未婚妻,你們得罪了小爺我,到時候那夏侯拾依派人來找你們麻煩的時候,你們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們!”
聽著上官何這沒臉沒皮,毫無根據(jù)的話,上官仁只覺得他這張老臉都快沒地方擱了。
他上官仁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孽,這輩子纔會攤上上官何這麼一個討債的兒子。
“主子……”上官仁是一臉愧疚的看著夏侯拾依,嘴脣蠕動了好幾次,除了叫出主子這兩個字以後,是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夏侯拾依語氣平淡的說道:“他是他,你是你,這點我還是分得清的。”
夏侯拾依也沒想到,這都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這上官何依舊是一點兒長進(jìn)也沒有,還與以前一樣。
只不過,以前打的是翠韻齋的名頭,這次是直接用她的名聲招搖過市了。
聽著夏侯拾依的話,上官仁心裡又是一陣的愧疚:“還請主子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在姑息了。”
之前,他就是太縱容這個逆子了,這纔有了今天這樣的結(jié)局。
夏侯拾依聞言,只是淺淺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她相信,上官仁能夠說道做到。
上官仁上前,是冷冷的看著上官何說道:“呵,你好大的口氣,覺得比父親的主子會給你出頭,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見有人在這個時候還敢站出來,上官何是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是誰,敢在打斷你爺爺我說話。”
只是……
他怎麼感覺這說話的聲音有些耳熟。
不管了,管他是誰,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掃他的面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上官何心裡這裡想著,因此便有了前面的那些話。
上官仁一聽這話,肺都要氣出來了,冷冷的喝道:“你是誰爺爺。”
這……聲音未免也太熟悉了。
上官何心裡漸漸地開始打起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