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就不能做那種事情了嗎?”夏侯拾依本來只是想捉弄一下夏侯清寒的,但是聽夏侯清寒那麼說,不知怎麼的,心中便升起了一股無名火,覺得夏侯清寒這是故意看不起女人。
哪怕她很清楚夏侯清寒並沒有這個意思,但她還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聽到夏侯拾依語氣裡的不喜。夏侯清寒忍不住放低了聲音,溫柔的道:“這種事情對你的名聲始終是不好的,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就讓大哥來做吧。”
他的妹妹就應該是冰清玉潔的,像這種骯髒的事情,就交由他來做吧,罵名什麼的也由他這個當大哥的來背吧。
“大哥。”聽到夏侯清寒的話,夏侯拾依忍不住有些愧疚,她不應該對夏侯清寒發(fā)脾氣的,在說了夏侯清寒本身也沒有錯不是,是她自己無緣無故的發(fā)脾氣。
“好了,不去想那些了。”夏侯清寒衝著夏侯拾依寵溺的笑了笑,道:“以後這種事情笑意就交給大哥來辦吧,別髒了你的手。”
“好,只要大哥在的時候我一定將所有的事情都扔給大哥你,到時候大哥別嫌棄我纔是。”夏侯拾依展顏一笑,有夏侯清寒這樣的大哥,又有帝華九那樣優(yōu)秀的男人寵著她,愛著她,她夏侯拾依這穿越就一個字,值!
話說又說回沈晨飛這邊。
他在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明白夏侯拾依話裡面的意思,可是在夏侯拾依與夏侯清寒二人走後不久,他察覺到自身的不對勁兒以後,便明白了夏侯拾依話裡的意思。
此時的他,衣裳已經被他扯得不成了樣子,這讓本就有些狼狽的他更加的狼狽了。
但是有一點,他身上的衣裳哪怕是被他撕扯的再怎麼破爛不堪,但是北辰雅青身上的衣裳依舊是完好無損的。
要是夏侯拾依在這裡的話,一定會忍不住贊沈晨飛一句,不愧是北宸國大祭司的徒弟,這忍耐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了的。
夏侯拾依很清楚那兩種丹藥的藥性,這要是換做了普通人,忍到這個地步就算沒有爆體而亡也好不到哪裡去,可沈晨飛卻還能忍到現在,還是是北辰雅青就在他身邊的情況下。
只是這些夏侯拾依都不知道,因爲此時的她已經與夏侯清寒二人去尋找靈植靈果去了。
在進縹緲島之前,帝華九曾對他們說過,縹緲島的靈植靈果難得,他們進來以後要多采摘一些,在加上有個靠吃靈植靈果爲生的小煤球,夏侯拾依也就答應了,在說了,靈植靈果這種東西,就好比金錢一樣,沒有人會嫌多的。
“不,不要,都是些,大師兄,你不要這樣!”山洞中,北辰雅青淒厲無助的聲音不停的響起。
原來,沈晨飛在也忍受不住那藥性,已經將北辰雅青的衣裳給撕開了,想來北辰雅青也是字衣服被撕裂後醒來的。
此時的沈晨飛哪裡還聽得進去北辰雅青的話,他雙眼已經變得赤紅,眼裡再也沒有他一直喜歡的師妹,有的只是女人。
北辰雅青看著變得比魔鬼還要恐怖,陌生的沈晨飛,臉上滿是恐慌。
這樣的沈晨飛與她平時所認識我完全不一樣,沈晨飛平時就算是喜歡自己,也絕對不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甚至臉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她說,哪裡會這般粗暴的對她。
沈晨飛的不同尋常,也上北辰雅青隱隱明白了些什麼。
她想要逃,但是靈力又被封住了,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沈晨飛的對手。
慌亂之間,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用意念從空間戒指中召喚出了一枚玉牌模樣的東西放在手中,然後捏碎。
那是木滿曾給她的玉牌,說是在她遇見生命危險的時候便將其捏碎,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的。
遠在外面的木滿感覺到了玉牌的碎裂,想也不想的便衝進了縹緲島,朝著玉牌碎裂所傳出靈力的方向趕去。
只是,夏侯拾依所選的地方,又怎麼會讓木滿在段時間內便能趕到呢?
早在最初的時候,夏侯拾依爲了避免沈晨飛身上有什麼能夠聯繫上木滿的東西,就好比她手上的龍骨劍一類的東西,在選山洞的時候,便故意往離得他們進來方向遠的地方,同時選的還是那種相當隱秘的地方。爲的便是防止木滿過來,爲她與夏侯清寒爭取逃跑的時間。
她很清楚,就她與夏侯清寒兩人的實力,在對上木滿,只有逃命的機會,要是慢了,說不定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只是夏侯拾依沒有想到的是,她所想好的一系列對策,她自己沒有用上,倒是方便了沈晨飛。
看著木滿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帝華九的眸光微微閃了閃,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去,因爲他能夠感覺到,夏侯拾依現在沒有遇見危險,他很清楚,能夠讓木滿如此著急的人便只有北辰雅青。
猶豫再三,帝華九最終還是決定跟上去,爲了防止萬一不是,他離得夏侯拾依近些,夏侯拾依的安全性也就高些。
只是帝華九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離開後不久,有一道身影亦是遠遠的跟在他的身後,至始至終都保持這一定的距離,那身影的主人似乎也是明白帝華九的實力,離得近了,必定會被帝華九發(fā)現的。
昏暗的山洞,一潔白,一古銅色的兩具身體正做著最原始的運動,那女子的身體上到處都不滿的青紫色的痕跡,她的臉上除了淚痕之外,還有著不甘與憤恨。
而男人對於這一切毫無所覺,他依舊在那女子身上賣力的耕耘著,似乎是在享受著這世間最美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