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高空飛掠的修士們的議論,王賢心里為付月寒擔憂起來,擔心妖元早一步成為大神通修士,俗話說一山不能容二虎,要是妖元成為大神通修士,他第一步就是擊殺付月寒,就是現(xiàn)在妖元估計也在謀劃趁著付月寒修為低下,暗中除掉她。
王賢驀然發(fā)現(xiàn),付月寒已經闖進了自己的心里,自己雖然對她沒有凡人那樣的男歡女愛,但是很為她的安慰擔憂,這一刻,才明白,有些緣分已經注定了,堅定了信念,必在元蜃山上奪得美人歸。
一旦堅定信念,王賢就變得神采奕奕,心胸經過這一番歷練,更加的開闊,念頭更加的豁達,頓時,精神境界提升了許多,無形中精神修為提升了一大截。
元蜃山傳說就是一只巨大的元蜃獸所化,元蜃堂正在獸腹中,元蜃生死臺正在元蜃堂的中央。
一個個修士駕馭著飛劍飛向元蜃堂,每當一個外來修士出現(xiàn),就有一名符宗弟子引著來人前往元蜃生死臺,暗中監(jiān)視著來人,怕心懷叵測之輩混進元蜃堂搗亂。
王賢隨著一干修士飛入了元蜃生死臺,舉目一看,方圓十萬丈都是空地,空地四周分布著一尊尊元蜃獸的塑像,中央是一片巨大的場地,場地上綠草盈盈,野花遍野。
“王道友!”蒙上青紗端坐在生死臺一處僻靜之處的付月寒朝王賢傳音。
“月寒仙子!”王賢神色從容,可面容上還是帶著見到月寒的一絲熱切,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王賢身影一晃,出現(xiàn)在付月寒的身邊,透著輕紗望著那絕世容顏,有一種掀起她臉上的輕紗的沖動,可他看到千道目光射向這里,壓住了自己的沖動。
“小白臉,你憑啥接近月寒姑娘,先和老子比試個輸贏再說。”一個玄丹修士大嚷著,射出一柄巨斧斬向王賢。
“滾!”王賢驀然轉身,面對著飛射來的巨斧,隨手一揮,一柄五行雷劍化作了閃電刺向巨斧,把巨斧刺成了無數(shù)的碎片。
王賢眼中怒火一閃,隨手一卷把巨斧的碎片卷在手中,在巨斧修士驚訝的目光中,揮射出萬塊巨斧碎片。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一片片巨斧碎片夾雜著五行雷,以無匹的威勢散射向巨斧修士。
巨斧修士身為玄丹修士,就是不敵這些夾雜著五行雷的碎片,也能閃躲開,但是身為玄丹修士的尊嚴讓他決定接下這萬片碎片,他雙手打出道道掌風,席卷向萬片碎片。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萬片碎片化作一股風暴席卷向掌風,把掌風摧毀的支離破碎,宛若猛虎席卷向巨斧修士所在的百丈空間。
巨斧修士冷哼一聲,祭出自己的領域空間,只見一柄柄巨斧形成了一個橢圓形的防御罩。
“還有兩把刷子。”王賢身影一晃,雙手凝成萬柄五行雷劍,劍指一指指向了防御罩,頓時劍雨宛若隕石刺向防御罩,與萬片巨斧碎片一起攻破巨斧修士的領域把他轟殺在場。
巨斧修士在自己的領域內被轟殺,隨著他的隕落,領域空間消失,只有剛才五行雷劍肆虐留下的霸道氣息。
“好強!這個就是傳聞中的月寒仙子的好友王賢。”
“看來王賢是這次擇婿大會有力的競爭者,想要奪得美人歸不得不防這個王賢。”
在生死臺四周的修士相互傳音著,議論著剛才大發(fā)雄威的王賢。
王賢隨意的一揮手,把五行雷劍召回,繼續(xù)望向付月寒,說道:“月寒,在月寒山莊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感情,這分別的數(shù)日,我才明白你已經闖進我的心中。所以,在此,我王賢發(fā)誓,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一定在擇婿大會上一舉奪魁,讓你成為我王賢的道侶。”
“口氣真是大,好個不要臉的散修。”
“月寒仙子是我們符宗弟子的偶像,她只能嫁給我們符宗弟子,你們這些別宗弟子別瘌蛤蟆想吃天鵝肉,否則我們符宗弟子定打得你們灰頭土臉,哭爹喊娘。”
眾修士吵吵嚷嚷,但是,付月寒的世界仿佛一切都靜止了,她望著王賢那方正的面容,眼中射出道道神芒,枯寂很久的芳心怦然心動,心里想到:“這個王賢,一見面我就對他有好感,唯一不喜的就是他把什么事情都藏著掖著,看起來城府很深,沒想到當著眾修士的面說出那樣豪氣干云的話,可見他的話確實發(fā)自他的肺腑,如果他成為我的道侶,倒也不辱沒了我。”
“王賢道友,我擇婿大會的第一項要求就是能夠擊敗元嬰老怪,這對一般的玄丹修士來說都是一種生死挑戰(zhàn),你有實力擊敗元嬰修士嗎?”付月寒雖然知道王賢擊敗了剛凝成符嬰的羅大勇,但是負責檢驗前來擇婿修士的都是符宗凝成元嬰上千年的同門,他們肯定不會對王賢這樣的外來修士手下留情的,故心里有點擔憂王賢,出言問道。
王賢朝付月寒自信的一笑,傳音道:“月寒放心,只要不遇到化神老怪,擊敗他們不難,我有信心。”
付月寒心中滋生一種非常信任王賢的感覺,也許這就是情感的玄妙之處。
王賢和付月寒四目交替,有些話,有些情,通過目光就能傳遞,不用通過語言。
生死臺四周站滿了看熱鬧的修士,其中三百人是來參加擇婿大會,希望奪得美人歸的修士。
符宗,獸宗,器宗,丹宗,各宗杰出弟子齊聚一堂,他們目光熱切的望著輕紗蒙面的付月寒,看到王賢和她關系親密,射出道道殺人的目光望著王賢,如果目光也能殺人的話,王賢恐怕早就死了千次,萬次了。
“歡迎各位道友光臨元蜃堂,令本堂蓬蓽生輝。”一個笑呵呵的中年修士領著十二名金符弟子朝生死臺飛掠。
中年修士正是元蜃堂的堂主元斌,他頭發(fā)稀少,面容有點蒼老,但是雙目中蘊含神光,修為直逼化神境界,是元嬰境界的巔峰強者。
元斌的到來引起一番小小的騷動,那些隨同弟子前來觀看擇婿大會的元嬰老怪紛紛朝元斌打招呼。
元斌一一與楚國的道友們打招呼,然后來到了一處高臺上,聲音洪亮的說道:“今日是本堂內門弟子付月寒的擇婿大會,月寒是大神通修士轉世,雖然修為只是玄丹境界,未能成為本堂的核心弟子,但是潛力巨大,千年后,她的修為就能遠超本堂主,成為本堂的第一人。”
眾修士都知道付月寒有望千年內成為大神通修士,聽到元斌如此說,沒有一人有異議。
“擇婿大會的規(guī)則很簡單,第一項就是凡是參加擇婿大會的修士必須是玄丹,玄符,玄獸,玄器的修為,第二項就是參加擇婿大會的修士必須能戰(zhàn)勝元嬰老怪,能達到前兩項的放眼楚國修真界寥寥無幾,等各位俊杰通過前兩項,本堂主再宣布下面的規(guī)則。”元斌神秘的一笑,“現(xiàn)在就由符宗的元嬰老怪來檢查三百位參加擇婿大會的修士的修為,以免有元丹,元嬰老怪濫竽充數(shù)。”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三百道神識侵入參加擇婿大會的三百玄丹修士的體內,一會后,三道身影飛掠到三個修士面前。
“道友可是元嬰境界,何必來與小輩爭奪道侶。”符宗的三個長老把混在玄丹修士中的三個元嬰老怪請出了臺中央。
那三個元嬰老怪見符宗元嬰老怪識破自己的詭計,沒臉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就駕馭著法寶飛掠出了生死臺。
剩下的二百九十七名玄丹修士都是貨真價實的,他們身前飛來元嬰老怪,有的身邊是凝成元嬰一百年的老怪,有的是凝成元嬰五百年的老怪,有的是凝成元嬰一千年的老怪,而唯一一個凝成元嬰五千年的老怪飛掠到了王賢身前。
付心寒和玄鐵奇對視一眼,她說道:“沒想到是師傅元辰子親自來和王賢對決,這對他來說真是不幸。師傅凝成元嬰五千年,再差一步就能晉升到化神境界,實力在元嬰老怪中也是巔峰強者,除非發(fā)生奇跡,王賢定敗在師傅手下。”
“哎!”玄鐵奇望著元辰子和王賢,心里為王賢可惜。
付月寒心里苦澀無比,她芳心剛動,一縷情絲已經纏在王賢身上,沒想到擇婿大會一開始,師傅元辰子就主動對決王賢,她都有點懷疑師傅用心不良,不想讓自己成為別宗修士的道侶。
那些圍觀的修士更是議論紛紛,現(xiàn)在他們都認定王賢絕對無法奪得美人歸,因為他的對手是一只腳已經邁入化神境界的修士。
王賢眼瞳急劇的收縮,身上承受著元辰子如山似岳的壓力,在對手的壓力越來越大時,爆喝一聲,身影瞬移到了千米之外,覺得身上壓力一松,可對手更加龐大的壓力如潮似海似的滾滾而來。
“元辰子的領域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