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賢一直隱身在白衣少女的身后,確定她就是付家的后人后就撤除了隱身術(shù),出現(xiàn)在白衣少女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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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感應(yīng)到有人接近,立即吃了一驚,掠到了十丈開外,戒備的目光盯著王賢,喝問道:“你是妖帝派來追殺我的修士?”
王賢友善的笑了笑,溫和的說道:“要是我是妖帝派來的追殺你的修士,剛才你已經(jīng)隕落了,還會讓你活到現(xiàn)在嗎?”
付清月神識一掃,現(xiàn)對方是元嬰巔峰的老怪,立即躬身道:“清月見過前輩,不知道前輩有何事指教?”
王賢朗聲說道:“我是付月寒的朋友,你不用緊張,只是有件事情問你?!?
“前輩請問?”付清月抬起頭來,美麗的眼波流轉(zhuǎn)。
王賢思索片刻,問道:“你可知月寒的下落?”
“清月不知?!备肚逶马虚W現(xiàn)一絲戒備之色。
王賢淡淡的一笑,知道這小丫頭對自己的戒備心還是很重,不是短時間能消除的,從乾坤袋中拿出一件古寶飛劍,射給付清月,說道:“你是付家的后人,是月寒的親人,也是我王賢的親人。這是一個小禮物,就當(dāng)見面禮吧。”
“見面禮!”付清月接過古寶飛劍,神識一掃,認(rèn)出此劍是古寶,欣喜不已,對王賢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笑道:“多謝前輩賜古劍?!?
“前輩不如先去錦衣閣小住,清月這些時日在為你打探月寒姑姑的下落?!备肚逶律葎又黜f道。
“哦!那好!叨擾了?!蓖踬t沒想到眼前的清月竟然是月寒曾經(jīng)給他提到的嫡親侄女,眸中神采一閃,隨即恢復(fù)了正常。
付清月引著王賢離開了廢墟小城,來到了寶錦城。
寶錦城是楚國寶衣,織錦的織造交易中心,是聞名遐邇的交易名城。
付清月開辦的錦衣閣就在一個小街道邊。
錦衣閣分為三個別院,最前面的別院是接待貴客,交易錦衣的,第二個別院是織女織造錦衣的作坊,第三個別院是織女居住的地方。
付清月單獨有一個樓閣居住,就騰了出來供王賢居住。
王賢暫時在錦衣閣居住了下來,一住就是數(shù)月。
每天清晨,黃昏都有織女嬌笑著從王賢的樓閣經(jīng)過,王賢道心堅固,眼前的美景如過眼云煙一般,絲毫不動心。
這一日,艷陽高照,第一個院落中一陣喧鬧,有個元嬰修士在呵責(zé)付清月。
王賢睜開眼眸,被一個元嬰修士擾亂清修頗為不滿,緩步掠向了第一層院落中。
院落廳堂中一個元嬰中期的中年男子拿著一件錦衣,非常的不滿意,挑三揀四,想賴賬。
王賢緩步走過,淡淡的掃了那個元嬰中期的修士一眼。
元嬰中期修士感應(yīng)到了王賢的到來,不屑的神識一掃,目光一凝,立即面帶笑容的付了帳,頗為忌憚的望了王賢一眼,灰溜溜的離開了錦衣閣。
付清月淡淡的一笑,朝王賢一禮。
王賢對清月頗有好感,覺得此女空靈,心機(jī)不重,又不是單純的修士,在修真界委實難得,朝她淡淡的一笑,緩步回到了樓閣中,繼續(xù)閉目修煉。
錦衣閣每隔數(shù)日就會出現(xiàn)一個暴脾氣的顧客,王賢總是不經(jīng)意的掠過大廳,那些暴脾氣的顧客看到一個元嬰巔峰修為的修士坐鎮(zhèn)錦衣閣,紛紛態(tài)度大變,變得和顏悅色。
華燈初上,萬家燈火!
王賢招來了付清月,交代了幾句,然后給了她大量的嬰石。
“前輩放心,清月一定設(shè)法和李圣宗師的嫡系孫女搭上關(guān)系,引她來見你。”付清月躬身一禮,收起嬰石,退了出去。
王賢是個很溫和的人,多次讓清月不要如此多禮,可每次清月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像是見到家族的老祖宗一般,讓他多少有點尷尬。
王賢剛才交待清月的事情就是讓清月和丹青城的煉丹圣宗師李老祖的弟子親人接觸,打好關(guān)系,為自己向李老祖獻(xiàn)火栗打好基礎(chǔ)。
數(shù)日后,一身白衣的付清月領(lǐng)著一個趾高氣揚,一身華美錦衣的少女掠到了王賢修煉的樓閣。
王賢感應(yīng)到了兩女的到來,神識一掃,可以確定哪個趾高氣揚,把清月當(dāng)成侍女的金丹少女就是李老祖的嫡系孫女李瓶兒了,不敢怠慢,掠出了樓閣,打開房門,客氣的讓李瓶兒和付清月進(jìn)來。
李瓶兒對清月引她來見一個修士頗為不滿,她什么身份,煉丹圣宗師的嫡系孫女,身份高貴,誰又值得自己親自來見,但是看在清月免費送她的那十件錦衣的份上,她忍了。
“李仙子,請!”王賢客氣的朝李瓶兒說道,隨手一揮,一杯靈茶出現(xiàn)在李瓶兒面前。
李瓶兒看到王賢的第一眼,滿臉的不屑,神識一掃,現(xiàn)王賢竟然是元嬰巔峰修士,才收斂了一些,擠出一絲媚笑,說道:“原來是前輩相招,不知道前輩有何事?”
其實,李瓶兒多少猜出了對方的用意,**不離十是想通過自己和爺爺打好關(guān)系,求爺爺幫忙煉丹。
王賢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黑瓷大碗射給李瓶兒,淡淡的說道:“李仙子,這是本公子的一點心意,望請笑納?!?
李瓶兒看到射向自己的是一個黑瓷大碗,碗上還有幾絲灰痕,頓時,大為不悅,接過大碗,說道:“多謝前輩的古碗了。”
看到李瓶兒把黑瓷大碗當(dāng)做古寶,王賢搖頭苦笑,勸說道:“不如李仙子輸入一道神識查看一下黑瓷大碗?!?
“難道碗中還有什么古怪?”李瓶兒蹙起眉頭,輸入一道神識一查看,芳容大變,隨即驚喜的說道:“靈寶!竟然是一件靈寶!”
李瓶兒身為煉丹圣宗師的嫡系孫女,身上倒是有幾件古寶,見到普通的古寶當(dāng)然看不上眼,但是身上連一件靈寶都沒有。
笑話,就是那些元嬰大圓滿境界的修士都不一定有一件靈寶,她一個金丹弟子豈會有靈寶。
她的哥哥,也就是受寒毒攻心的李老祖最疼愛的嫡孫,曾經(jīng)被老祖賜下一件靈寶,羨慕得她眼睛紅了半個月,現(xiàn)在見到一件靈寶,喜出望外,歡聲雀躍。
過了半個時辰,李瓶兒才從興奮,驚喜中恢復(fù)過來,朝王賢深深一禮,由衷的說道:“多謝前輩賜靈寶!”
付清月目光盯著靈寶黑瓷大碗,羨慕得眼睛紅紅的,王賢賜給她一件古寶,她就興奮了一個月,現(xiàn)在看到王賢賜給李瓶兒靈寶,心里一陣酸。
王賢看到李瓶兒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成了。
王賢委婉的向李瓶兒表明自己想見見李老祖,李瓶兒答應(yīng)帶王賢到丹青城,有時機(jī)就把他引薦給李老祖。
王賢隨著李瓶兒的馬車朝丹青城掠去。
丹青城是楚國的百大名城之一,這是李家的產(chǎn)業(yè),整個城市清一色的丹坊,靈藥坊,也是修真界聞名的十大丹藥交易中心之一。
李瓶兒把王賢安排到她的宮殿后面的一座樓閣中。
李瓶兒收了那么大的禮物,當(dāng)然要去辦事,她就三天兩頭的朝爺爺?shù)膶m殿跑去,每次都是碰了一鼻子灰。
李瓶兒掠到王賢居住的樓閣,臉上滿是歉意的說道:“前輩,瓶兒多次向爺爺引薦你,可是爺爺現(xiàn)在滿心思的為哥哥煉制解除寒毒的靈藥,根本沒心思為別的修士煉丹。”
王賢知道李瓶兒盡心了,淡淡的一笑,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枚火栗射給李瓶兒,說道:“李仙子拿著這枚火栗獻(xiàn)給李老祖,就說我這還有一些火栗。”
“火栗,解除寒毒的主藥,爺爺派人尋遍了萬座名川,走遍了修真界的靈草坊都沒有找到此物,前輩竟然有此物。前輩稍等,我這就把火栗獻(xiàn)給爺爺,想必他立即會召見你的?!崩钇績荷裆拥闹苯幽弥鹄醭h(yuǎn)處飛掠,嘴里不停地嘟囔著:“這下哥哥有救了!”
半個時辰后,一身綠色長袍,紅面的威嚴(yán)老者掠到了王賢居住的樓閣,后面跟著一臉恭敬的李瓶兒。
王賢掠出樓閣,朝紅面老者行了一禮:“見過李老祖!”
“道友客氣了!”李老祖鶴童顏,朝王賢溫和的一笑,然后進(jìn)了樓閣。
李老祖品了一口靈茶,說道:“多謝道友贈送的一枚火栗,實不相瞞,那枚火栗對我的孫兒的寒毒有奇效,老朽感激不盡?!?
“李老祖莫要如何客氣,折殺王賢了?!蓖踬t忙說道。
李老祖眸中閃現(xiàn)道道神芒,沉聲道:“道友想必還有一些火栗,不知道可以賣給老夫否?”
王賢神秘的一笑,從乾坤袋中拿出十枚火栗,射給李老祖,風(fēng)淡云輕的說道:“這些火栗對我來說毫無用處,送給老祖又何妨。”
李老祖看到十枚火栗,面色大喜,激動的說道:“有這十枚火栗,可以驅(qū)除孫兒體內(nèi)的寒毒,但要是根除,還需要更多的火栗?!?
王賢攤攤手,說道:“我只取了這么多的火栗,但是能告知老祖一個地方,能得到大量的火栗。”
李老祖神色激動,知道別人不會平白無故的送自己這一份大禮,早就洞徹了對方的來意,呵呵笑道:“道友想必要老夫為你煉丹吧,老夫應(yīng)承下來,但是老夫煉丹收取的報酬可是天價,道友可要考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