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鵠真一、孤城真一逃遁。洞霄真一死亡,頓時場中之剩下凌氏姐妹和袁百龍真一。
那袁百龍此時在想走,已經走不了,無名真一加入戰局,將他牢牢圍住,而凌氏姐妹也被冰心,一劍真君圍住,再也逃不了。
那邊大戰連連,隨著思琴邪君的加入,三大真一大戰袁百龍,他的覆滅就在眼前。
夢魘真一神君,一動不動,突然張嘴長噴出一口鮮血,然后癱倒在虛空中,直向地面落去。
余則成飛身將他救起,再一看那夢魘真一身受重傷,已經氣息奄奄,那孤城真一的一劍,鴻鵠真一破解他的夢境,再加上洞霄真一的十階法寶的轟擊,頓時夢魘真一身受重傷。天道不穩,就要崩潰。
冰心真君飛了過來,余則成將夢魘真一交給冰心,御劍殺向那凌氏姐妹,在余則成的劍意之下,頓時凌氏姐妹的五行遁光和冰魄寒光,全部被余則成壓制的不能再動。
余則成就要加力將她們二人擊殺,突然盤古世界中劉詩韻說道:
“則成,可否饒她們一命,我,我和她們認識,當年她們二人曾經幫過我一次,可否饒她們不死?”
余則成劍意一收,在他的劍意之下,凌氏姐妹已經無法抵擋了。
那妹妹凌霜喊道:
“姐姐你快走,不要管我。”
大姐凌玉說道:
“不,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爹已經不在了,我不能丟下你。”
那凌玉修煉五行遁光,先天五遁,有可能在此遁走,所以她們姐妹才會如此。
余則成大聲喝道:
“降者不死,戰者滅亡,你們選擇吧?”
二個姐妹對視一眼,毫無投降之心。
余則成聽到劉詩韻的話語,說道:
“看在當年珠花之情的份上。我最后給你們一個機會,降者不死,戰者滅亡,最后一次選擇。記住降就有活下去的機會,戰,就是形神俱滅。”
說完之后,余則成劍意沖天,向著二人壓去。
這時那邊一聲慘叫,袁百龍最后被三大真一,合力擊殺,徹底殺死,巨大的火焰沖天而起,真元外溢。
看到袁百龍戰死,凌氏二女又對視一眼,一起收力,說道:
“我們降了,要殺就殺,只要不把我們姐妹分離就行。”
余則成哈哈一笑,劍光一卷,頓時將她們二人拉入盤古世界之中,進入世界。立刻被老七威壓,禁錮起來。
大戰結束,眾人長出了一口氣,六大元嬰全滅,六大真一,逃走二人,戰死四人。
此地頓時有四道元氣之柱,此乃真一神君死后真元外溢的現象。
眾人回歸滅度天域世界,其中夢魘真一重傷。幸運的是在此之前,眾人采取了丹珠草,將其中一株給夢魘真一喂下,頓時夢魘真一傷勢漸愈,但是他的天道卻有些不穩,這不是丹藥可以救治的。
夢魘真一說道:
“各位,我要實行睡夢大法了,以穩天道之力,好更進一步,求的突破。不知道要睡多久,我的身體就拜托無名真一了,也請無名真一為我保存我的戰利品。
對了我還欠滅度真君一個戰利品,以后分給我的寶物,請滅度真君自己挑選。
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他頓時倒頭就睡,這是夢魘真一的睡夢大法,用于療傷,但是多久能夠醒來那就不好說了。
眾人的分配方案都寫在了心魔心誓中,就是夢魘真一死亡,對于他所有的所得也會有一份,所以他才會如此之說。并且把自己交付給了無名真一。
但是在睡覺之前,他還是舍不得將先天靈寶分給余則一個。無名真一長嘆一聲,有此利益之心,將是他的大礙,將他收起,送入自己的附屬空間。
這一戰結束,誰擊殺對方,戰利品就歸誰,袁百龍的九階法寶九階法寶嗜血紅蓮,最后落到了擊殺他的火神之手。
余則成也沒有白戰斗,繳獲明滅真一飛劍一把,赫然也是九階飛劍長白辛金劍,同時他還得到凌玉的九階法寶五行八卦鏡,凌霜的九階飛劍冰魄寒光劍。
現在到此得到一件九階法寶,九把九階飛劍天龍除魔劍,一把九階飛劍長白辛金劍,一把九階飛劍冰魄寒光劍。一百一十六個返虛真一的化道元嬰,仙秦爵位晉升三極,現在又得到一大五小,六件先天靈寶,再加上先天靈寶火精金丹,一共七件。
還捕抓了二個雙胞胎元嬰真君,壓入盤古世界之中。收獲無數天才地寶。果然這次天籟大會,真是收獲無窮。
而且更大的收獲在后面,眾人開始繼續開采滅度天域,這才是最大的收獲。
那瞬間出現的黑影,吞噬了十階法寶,最后眾人終于推算出它是誰,正是此地的天龍八部之一暗轂吞龍。
這暗轂吞龍以前有過記錄,身體可大可大,可以變大,巨大到吞噬天域世界,可以變小。變成浮游之物。
這暗轂吞龍的特征就是一片黑暗,吞噬萬物。眾人到此天域,這些天龍八部的菜園子中采摘寶物,那天龍八部倒是不在乎,但是你在他們眼前,使用十階法寶,那可是天龍八部都會垂涎不已的寶物,自然對方要下手搶奪了,于是洞霄真一就成了悲劇人物,本命法寶被搶奪,慘死虛空。
現在天龍八部余則成已經知道五龍,大威天龍,摩羅剎龍,金剛紫龍,冰瀾妖龍,暗轂吞龍。不知道另外三龍都是什么樣的存在。
這八部天龍都是始皇陛下親手制造培養,具有無上神威,看來那離開此地的大公爵,一定就是三尉蒙恬的子孫,不然怎么會有那十階寶物炎神之眼,在此游蕩。
眾人落地之后,聊著聊著,想到了那遁走進入大地的先天靈寶,那靈寶絕對是個至寶,否則不會就此遁走。
鞠缺真君提出建議,大家尋找那靈寶,找出來大家分了。
余則成默默不語,最后說道:
“天地有靈,有好生之德,算了吧,我們不要趕盡殺絕,留生其一,不要找他了。”
這話說完,頓時眾人不住的點頭,同意了余則成的建議,有道是狗急跳墻,不要欺人太甚。到時候真的死死尋覓,說不上會發生什么事情,那天龍說不上現在還在盯著眾人。
就這樣眾人舍棄了那先天靈寶,開始繼續開發此處世界。這次在外面很遠的地方就布下法陣,以防萬一。要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逃走兩位真一,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眾人開始繼續開采,少了一人的悲傷,很快被在此的收獲所沖刷掉。
這里真的是太富足了,到處都是天才地寶,都是那珍惜藥材靈藥,隨著開發的前進,漸漸的接觸到這世界的九處地域。
所謂的地域就是在此天域世界之中,自成一個世界的神奇所在之處,進入其中,原本的千里之地就會變化為幾十萬里的奇異世界,這世界完全和外面的天域世界截然不同,有著自己的生態系統,自己的生物體系。
余則成等人漸漸的發現此地的九域天地。
第一個被發現的,乃是那采取丹珠草的高峰之上,在那處高峰向上看去,只見天空之上云彩飄蕩,有一巨大城市,位于天空極處。
這就是此地的地域之一,眾人御劍騰空,飛向那里,接近云端,時空轉化,進入一處神奇所在,眼前發現是一座巨大的城市,那城市潔白無比,好像一切都是云彩化作而成,白凈到極點,透著無上的圣潔之氣。
眾人降落到此城市中,那地面都似云彩匯集而成,但是可以在上邊行走,他們來到城市門前,只見那城門之上,寫著四個大字:
云天之城
這就是他們探索的第一個地域世界。云天之城是一處奇異的所在,是一座最大的城市,在于九天之上,腳下只有萬頃浮云。這城市巨大無比,足足有三千里之遙。
進入城中,城中都是一種奇異的生靈在此生活,他們完全就是云海青冥宗弟子的化身,半人半鳥,人頭鳥翼,肋有雙翅,看過去都是雌女,沒有男性的存在,這些雌鳥可以說十分的嬌嫩美麗,十分的有趣。
這些鳥人大多數十分的膽小,看到外人都開始躲避,一個個躲藏起來,把頭埋在地面之下,屁股撅起,就像鴕鳥一樣。
但是也有一些膽大之鳥,他們揮舞三菱尖叉,向著余則成他們沖來,要保護自己的家園。但是都不堪一擊,只不過空有力氣,連筑基期的修士都不如。
本來火神就要出手殺人,但是一劍真君說道:
“給我個面子,不要殺戮它們,看到它們我就想起她。”
一劍真君想起了當初自己的戀人,一劍雖然是在請求,但是言下之意,意見堅決,只要火神動手,他就絕對也會出手。
二人當初到此時就因為這個事情,發生過矛盾,火神的性格勢如烈火,那里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但是這次出乎意料,火神盯盯的看著他,說道:
“倒是一個癡情種子,好吧。”
竟然真的不再殺戮這些鳥人,只是將它們震暈。
這處天域出乎眾人的意料,整個世界什么都沒有,除了這鳥人,還有這些鳥人的蛋,再無其他的寶物,這云天之城可以說冷冷清清。
看到這種現象,出乎余則成的意料,那冰心真君,魔禮青都萬分高興,看到余則成的不解,冰心真君解釋道:
“這是好事啊,為什么沒有那些天地靈寶,是因為這云天之城所有可以產生靈力的元氣都匯集到一件物品之上,換句話說,這里只會出產一二種珍稀寶物,但是這寶物絕對是最強大的寶物。”
余則成點點頭,這就像是自己的盤古世界一樣,自己的盤古世界特產無數,但是沒有一樣是天地至寶。
那冰雪老祖的盤古世界只有一件特產,就是冰魂精,那青山小道的盤古世界也就只有一件特產,那就是延壽寶物。
廣而散,集而精,濃縮的是寶啊,就是如此。
眾人開始不斷的尋找,找來找去,什么都沒有找到,白歡喜一場。
此地到是有一樣奇異之物,那就是構建此地的浮云,這浮云可以扯下做衣,可以吞吃為飯,可以建筑為屋,是這些鳥人的一切生活來源,但是這浮云一絲靈力沒有,除了這點用處,對于修士來說,毫無意義。
這天地靈寶在那呢?眾人不甘心失敗,開始不斷尋找。
許久之后,一劍真君說道:
“我找到了。就是它。”
說完,他拿過來一顆五彩鳥蛋,說道:
“我可以和它們溝通,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這鳥蛋分為三種,無色,五彩,七彩。
此地出現五彩和七彩鳥蛋都會被收走,我鑒定了一下,這五彩鳥蛋可以孵出極美鳥人,比起常人只是多了雙翼,美麗動人,善解人意,溫柔無比,對主人無上忠誠,最厲害的是,她出生就擁有金丹真人的修為。
而七彩鳥蛋,孵出的就擁有元嬰真君的修為。而且它們的修為還可以不斷修煉,慢慢變強,這也許就是云海青冥宗的來歷根腳。”
原來如此,原來這才是此地的寶物。
眾人準備開始尋找,余則成說道:
“等一等,我們不必自己動手,方正這彩色鳥蛋它們也留不住,我們完全可以和它們交換,我想它們一定會很高興交換的。”
眾人點頭,自己做強盜苦苦尋找,才能找到幾個,這樣完全就可以不費什么力氣,全部收集一空。
于是開始一劍真君過去交涉,那些鳥人喜歡各種水果,余則成頓時在盤古世界中拿出無數水果,什么蘋果橘子梨,五個水果換一個五彩鳥蛋,十個水果換一個七彩鳥蛋。
頓時間相應者如潮,無數的五彩、七彩鳥蛋匯集到眾人身邊。
就在這時,一個老鳥慢慢走來,拿出一個九彩鳥蛋,問道:
“這個可以換多少水果?”
五彩金丹真人,七彩元嬰真君,那這個九彩,豈不是返虛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