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白骨隨著李天的深入而變的越來越大,初開始還是一些幾米長的骨骼亂七八糟的擺放著,等越往里飛行,下面的白骨變的越來越大,從幾米發(fā)展到幾十米,到了后面甚至幾百米的都行。
任意拿出一個出來,也比現(xiàn)在海里最大的動物鯨魚要大十幾倍,有的象魚形,有的象龍形,有的還帶著獨角,獨角上面現(xiàn)在還閃著寒光,銳利非常。
森森白骨就這么擺放著,即沒有搏斗的痕跡,也沒有掙扎的樣子,說是平靜地接受死亡吧,從凌亂的擺放方式看,似乎也不太象。
所有的骨骼就象是被一個巨人隨手丟棄的一樣,頭朝向下的都有,給人的感覺就象到了史前一樣,天地?zé)o色,大海干涸,生物暴斃。
李天本想下去仔細(xì)觀察一下,可是看下面雜亂無章的骨骼根本不容人出入,就算落下,還得飛行起來,反正前面同樣也是這樣的東西,不如去前面看吧。
李天飛到正中區(qū)域來回尋找著,這里倒是沒有什么白骨,不過沙面上面的痕跡非常深,象有重物壓在上面一樣,李天盡量飛到高處,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痕跡同樣是一條魚的形狀,不過如果從痕跡上面,足足有上萬米長,世間還有這么大的生物嗎?
李天不敢相信地仔細(xì)看了又看,結(jié)果還是象魚,不同的是這條魚除了大以外,似乎還長著一對翅膀,也有可能是鰭,不過長度和寬度都有點不成比例而已。
這魚也太大了吧,安德里安娜的目光雖然遠(yuǎn)超普通人,但也看不了這么大的范圍,看李天神色凝重,就問李天:“這是怎么了?下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嗎?”
“可怕的東西沒有,只是一個怪物留下的印記,這個區(qū)域大概就是它休息的地方吧。”
“這么大的怪物?”安德里安娜指著周圍比劃了一下,不敢相信地問李天。
“如果不是有人跟我們開玩笑的話,那確實是真的。”李天倒是想說個俏皮話逗一逗安德里安娜,可惜安德里安娜沒有被逗笑,暗地里突然又傳來那種“瞅瞅瞅”的聲音。
“是誰?出來。”李天這次可以確定這是一個生物的聲音了,似乎是每到感覺好玩的時候,對方就會發(fā)出聲音來,可是李天問了半天,也沒有人出來答一聲,就象根本沒有發(fā)生這件事一樣。
李天倒是想找這個家伙出來,可惜的這個空間這么大的范圍,李天的速度又提不起來,又不能用精神力去搜索,只能用嘴去問候?qū)Ψ搅恕?
李天倒不是象街頭潑婦那樣跟人家破口大罵,只是說一些惡毒的話或相激的話,試圖yin*對方現(xiàn)身出來,不管能不能找過,總得見到敵人再說,可是李天說了半天,說的口干舌渴的,也沒有把對方y(tǒng)in*出來。
“你會講笑話嗎?”李天回想起剛才對方現(xiàn)聲音那幾次,好象都是看到或聽到比較可笑的事才出聲的,是不是在這方面做做文章,可是自已卻不會講什么笑話,只好回過頭來問安德里安娜。
“笑話?什么是笑話?”安德里安娜反問李天,李天這才迷瞪過來,安德里安娜一直被困在那個地下監(jiān)牢里面,那里會懂什么笑話,那只有自已上了,可是自已也不會什么笑話呀,怎么辦?
可是從那里找笑話呢,李天就在空間里面翻了起來,書籍?沒有笑話類的,大多數(shù)都是仙俠小說或道學(xué)典籍,少數(shù)幾本也是**類的,這個更不適合了,手機(jī),只是用來通通話,根本不會有笑話的,李天翻了半天,才算翻到一件物體,拿出空間之外,按下了開關(guān)鍵。
“這個是什么?”安德里安娜看到這件圓盤一樣的東西,感覺上面的花紋很是玄奧,象是一個窗戶一樣,但又沒有什么力量逸出,難道會是神器。
“這是最垃圾卻又最全面的,導(dǎo)航。”這還是李天初次進(jìn)莽蒼山的時候拿的那個導(dǎo)航,中間李天好象給它充過電,不過后來李天有了新的,就沒有用這個了,地圖不準(zhǔn)不說,信號也不好,唯一的好處就是什么都能干,能聽歌能看電影,能看電子書,買到手的時候李天記得里面存了一個笑話大全,后來一直忘記刪掉了。
“安娜,我給你講個笑話聽昂。”李天也不說直接講給對方的,就拿安德里安娜當(dāng)對象了,安德里安娜倒是點點頭,一幅我等著的神情。
“三個女婿給老丈人祝壽,酒席每人要詩一首,大女婿看到院子里梨花開的好,上面蜜蜂亂,突然風(fēng)起,蜜蜂立刻消失,就作詩:“梨樹花開得十分好看,惹蜜蜂成千上萬,一陣狂風(fēng)吹散。”二女婿看著家里的糧食囤又大又圓,就跟著老大的格式作了一首:“岳父的囤子編得十分好看,惹老鼠成千上萬,一只花貓沖散。”三女婿憋了半天想不起詞,突然看到旁邊的丈母娘,靈機(jī)一動作了一首:“岳母長得十分好看,惹嫖客成千上萬,老岳父一棒打散。”
“怎么不好笑嗎?”李天挑了一長的講完,結(jié)果看安德里安娜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問她了,趕緊做一個笑容,一點都沒有誠意,李天想了想又想,覺得大概是這個笑話太有中國特色,安德里安娜聽不懂,那就來一個西方的。
“這個有點不太合適,我再講一個,一個平時冷冰冰的美麗修女搭乘神父的車,路上神父慢慢把手伸到修女雪白的大腿上面,修女微笑的對神父說:你記得圣經(jīng)第129條說的是什么嗎?神父臉紅的把手拿開了.回到家神父急忙打開圣經(jīng)見上面寫著:‘再深入一點你會得到莫大的快樂!‘神父大呼:上帝啊!業(yè)務(wù)不熟害死人吶!”
講完后李天安德里安娜應(yīng)該會笑的,可是一看,安德里安娜卻羞紅著臉,氣呼呼地瞪著他,李天突然想到,人家以前好象是上帝的信徒,自已這么說好象有點褻瀆神明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再講一個,懸崖上一只小老鼠揮舞著短短的前爪,一次又一次跳下去,努力學(xué)習(xí)飛翔,旁邊母蝙蝠看著它摔的頭破血流,憂心的對公蝙蝠說:它爹,要不告訴它,它不是咱親生的”
這個笑話倒是惹的安德里安娜笑了一下,然后突然意識過來,又瞪起雙眼,李天才想起來,這個笑話容易引起誤會,會被懷疑到自已跟安德里安娜的孩子會不會飛的問題上去。
“我再講一下,兩個人在路上行走,看到地上有一灘東西,兩個人就打賭到,如果你敢嘗一嘗,我就也跟著嘗一嘗,不然的話你輸給我第一個人就把手伸到里面,然后舔了舔,另一個人看了以后,也跟著伸手舔了舔,這個時候第一個人才對他說,你上當(dāng)了,這是牛糞,我伸進(jìn)去的是中指,舔的卻是食指。”
“不要講了,惡心死了。”安德里安娜推了李天一把,結(jié)果一下子把李天手中的導(dǎo)航儀推的掉了下去,李天急忙向下飛去,準(zhǔn)備接住它,還沒有把對方引出來呢,可不能摔壞了。
安德里安娜雖然不知道李天為什么要講笑話給她聽,但不管怎么說,李天是第一個給她講笑話聽的人,不象別人,不是跟他吹噓,就是故作風(fēng)雅地在她面前表現(xiàn),見到自已不小心碰掉了李天手中的東西,也跳下飛劍,追了下去。
兩個人的速度基本上相差不多,同時追上了正在掉落的導(dǎo)航,剛要伸手抓住,突然導(dǎo)航突然消失在兩個人的面前,根本沒有任何動靜就不見了。
咦,李天奇怪地圍著這里轉(zhuǎn)了好幾個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那導(dǎo)航怎么會消失呢,試了很多種的方法,也沒有找到頭緒來,正要轉(zhuǎn)身離開,突然導(dǎo)航又憑空出現(xiàn)在那里,正好落到李天手中。
這下才更讓李天奇怪了,如果消失那是很可能的,因為李天知道旁邊躲著一個不知名的生物,但象這樣消失了又回來的,李天就有點不理解了。
不過當(dāng)李天看到導(dǎo)航上面的痕跡的時候,李天就清楚過來了,整個導(dǎo)航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扁平狀的東西,雖然他本來就是扁平狀的,但現(xiàn)在好象被壓縮了一樣,不論是按鈕還是屏幕都被壓到了一塊,這樣的導(dǎo)航自然不能再使用了,李天干脆隨手向下一拋,不要也罷。
“瞅瞅瞅”對方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不過這次好象不是笑聲,而是很生氣的聲音,然后李天又看到扔下去的導(dǎo)航儀沒等落到地面上,就又消失不見,然后一眨眼的工夫,就又回到了自已的手上。
這是干嗎,李天翻來看去,已經(jīng)不能用了呀,自已留著干什么,當(dāng)廢鐵賣都不行,純粹的電子垃圾,李天拿起用力向遠(yuǎn)處拋去。
沒有想到李天剛一扔出去,就又被扔了回來,還是回到了李天的手中,李天就以扔飛盤一樣,帶著弧線扔了出去,對方好象伸了一下手,但沒有抓到,然后又放到了李天的手里,卻沒有學(xué)著李天那樣扔。
李天就又象剛才那樣扔了過去,對方這次學(xué)會了,以同樣的手法扔了回來,不過李天這次接到手里的時候,把它放到鼻子邊聞了一下,上面帶著一股熟悉卻又陌生的淡淡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