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金靈劍果然是仙人利器,比我手中的狼牙寶刀強(qiáng)悍不止一個檔次。只可惜我修煉的是刀法,不適合用劍。”
馮雄長拿起葉默的金靈劍,猛然一劍砍在一副靈木盾上,一下將靈木盾給砍破,不由大為贊嘆。一陣鑒賞之后,不禁感到惋惜。
每一名武者,基本上都有自己最擅長的武器和武技。
劍最常用,正如葉默、高漸等等大多劍,還有則用刀、槍、匕首。
馮雄長善用刀。
每一種兵器都有獨(dú)特的性能,跟武者的擅長和愛好有關(guān)。很多武技也需要特定的武器,才方便施展,用其它兵器,威力肯定會削弱很多。
馮雄長注意到一堆干糧、淡水雜物品之中,夾著二個靈木盒,不由奇怪,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打開了其中一個木盒子。
“啪!”
一顆藍(lán)色晶瑩的光球,靜靜的在靈木盒子里躺著,光球表面上閃爍著一陣陣奇異的符文,引得眾海盜們不禁驚呼出聲。
哪怕是極庸俗的凡人也能一眼看出,這絕不是凡物。
“這~!”
“這是水系法術(shù)的符文法印?”
“如果是的話,那我就發(fā)了!這一顆光球,賣給仙村的商販,我能換到極為珍貴的元?dú)獾ぃ型蔀樾尴烧撸】上疫€沒有元神,無法修煉這符文法印!”
馮雄長震驚。
“這是仙人的寶物?”
他旁邊的那名嫵媚女子,驚訝的瞪圓了眼睛,她從未見到過這種東西。
眾海盜們都露出貪婪之色。
馮雄長玩弄了好一會兒才不舍得的關(guān)上了靈木盒,抬起頭,才想起葉默等人還未處置。
“船主,這些人雖說不多,也不是我們的對手。若是將他們關(guān)押在一個房間的話,恐怕會出一些麻煩。”
黃牙老者貼到馮雄長耳邊嘀咕著,眼珠子不停地掃視葉默一群武者,“依小人之愚見,應(yīng)當(dāng)將其分散開來,關(guān)入不同的牢房。這樣也不怕他們聯(lián)合起來反抗!”
“阿媚,這些俘虜交給你了,把他們都分散關(guān)到不同奴隸牢房里去!辦完事之后回房去,咱們好好看看這些寶貝。”
馮雄長目光閃爍,微微頷首,朝他旁邊的嫵媚女子道。
“是,船主!”
嫵媚女子甜滴滴的一笑。
隨后,在嫵媚女子的安排下,葉默、高漸等二三十名武者被完全分散,押送到船艙底下,關(guān)入到不同的牢房之中。
葉默沒有任何命令,高漸、林鷙一眾武者們只能忍著。
..
漆黑的船艙底層通道,每隔十丈才有一盞昏暗的油燈,昏沉沉的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一行武者的腳步聲,踏碎了船艙中的沉悶。
進(jìn)入船艙底下之后,葉默朝通道周圍看去,發(fā)現(xiàn)船艙的房間都被改造成了牢房,一根根臂粗的靈木隔開,每個牢房里面都關(guān)押著一二十名手無寸鐵之人。
“這船艙內(nèi)竟然還有這么多數(shù)百名武者!這個刀疤臉船主居然俘虜了這么多奴隸!”
葉默暗自吃驚。
這些牢房內(nèi),俘虜們的神情也完全不同,有的神色黯然、渾渾噩噩,一副等死摸樣。
也有俘虜面目猙獰,面露精光,明顯是不甘心,一抓住機(jī)會肯定要出逃。
很快,葉默便被帶到一個里面住著七人的牢房外。
“滾進(jìn)去,老實(shí)待著!只要不惹事,送你去仙村挖礦,好歹活一條賴命。要是敢鬧事,扔你下海喂魚!”
二名武者煉體期三層得的海盜罵罵咧咧,猛然一推葉默。
葉默還未來得及看清楚牢房的這七個人,便被那二名海盜武者一把推進(jìn)了牢房。
然后兩名海盜用臂粗的鎖鏈,哐啷鎖上牢房,戲謔地看了一眼葉默,隨即大步離去,去甲板上吃酒賭斗。
牢房里的七人有些詫異。
這艘海盜販奴船已經(jīng)在海上航行很久了,怎么突然冒出人來了?
不過,就算多出人來,也是跟他們一樣的俘虜而已,遲早是當(dāng)?shù)V奴的命。
他們只是瞥了一眼葉默,便轉(zhuǎn)過了頭,各干個事。
葉默一身破布衫,明顯就是和他們一樣的平民,年齡也并不大,才十八九歲摸樣,只怕比他們還不如。
這樣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平民,他們自然懶得去關(guān)注。
“虎落平陽被犬欺!等我用最后一枚元?dú)獾ぃ慌e突破元神,邁入修仙者后,一定要好好收拾這船上的海盜。”
葉默心中苦澀。
被兩個小海盜謾罵欺負(fù),讓他又好氣又好笑。他失去了金靈劍,現(xiàn)在實(shí)力不夠,無法一舉擊敗這船上的海盜,只能先忍了。
剛剛緩過神來,葉默便是感受到牢房內(nèi)其他人冷淡的目光。
葉默也不在意,畢竟都不熟悉,給個冷臉也正常。
“這牢房的材質(zhì),不知道是什么造的!”
葉默很快便發(fā)覺這牢房的木材很堅硬。
他一手抓了一把牢門的木欄,用力,木欄一絲動靜都沒有。
“我說這位小弟兄,你就別瞎費(fèi)力氣了。這牢房都是用靈木造的!知道啥是靈木不?”
“一看你就是鄉(xiāng)巴佬,什么都不懂。這靈木,是東海靈島上特產(chǎn)的木頭,仙人們用來造房子的。這木頭可硬了,沒有千斤之力,根本破不了。”
“煉體期九層巔峰武者,雙臂也不過三百余斤的力道。用這種靈木造牢房,保準(zhǔn)關(guān)的死死的,別想逃走一個!像你這樣小胳膊小腿的,給你一把刀,你也看不動它!”
“你別不信!我趙大福在咱家縣城可是頭一號的見多識廣,這點(diǎn)還是知道的。”
牢房里面最干凈的地方,一個穿著錦衣有些富態(tài)的胖子,張口便是一堆嘲笑。
“這位小兄弟初來咋到,對這海盜船一無所知,趙兄見過世面,也別再取笑人家了!”
一名年約二十歲身材豐滿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子,笑道。看上去是在幫葉默說話,其實(shí)也是語帶譏笑。
葉默看了二人一眼,無語,沒搭理。
這女子也頗有姿色,但跟墨靈郡主、黃怡等比起來,顯然要差很多,頂多小家碧玉。
見葉默沒搭理,女子眉梢間略有不快,她對自己的容貌頗有信心,但自己說話之后,那個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年輕小伙居然看都不看她一眼。
這讓她一時之間竟然有些難以接受。
“明妍,看起來似乎有些不舒服啊,可是昨夜沒睡好?!”
旁邊一名秀才打扮的青年,看到豐滿女子眉梢間露出的不快,不禁問道。
被稱之為明妍的豐滿女子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轉(zhuǎn)過頭繼續(xù)跟嘲笑葉默的富態(tài)男子搭話,將這秀才晾在一邊。
她對這窮酸秀才一點(diǎn)好感都沒有,她喜歡的是像趙大福這樣的大富人家,在縣城那可是一方富豪,人人敬仰的鄉(xiāng)紳。
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海盜的俘虜奴隸,但這種觀念已經(jīng)在她的腦海中根深蒂固,絕非一時半會可以改變過來。
葉默也不多說話,在牢房內(nèi)找了一個干燥的地方坐下,然后聽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
葉默也偶爾插一二句。
這個牢房,加上葉默在內(nèi),一共八個人。
葉默花了不多久,就漸漸明白過他們的身份。
那富態(tài)男子叫趙大富,是東萊國某縣城大財主之子,極為貪財,喜歡自吹自擂。
原本是在小縣城經(jīng)商的,不知道受了誰的蠱惑,踏上了這條尋仙之船,想去做仙人的買賣。等上了船之后,才發(fā)現(xiàn)被騙慘了,這就是一個海盜窩。
這牢房內(nèi),有幾名女子。
尤明妍和尤明巧二姐妹最引人注目。尤明妍十分奔放,她妹妹尤明巧則害羞。她們二人本來是離鄉(xiāng)投奔親人的,被騙子一通忽悠說免費(fèi)達(dá)船,就上了賊船。
還有一個獵戶出身的伍山,精干穩(wěn)重,話不多,在家鄉(xiāng)惹了禍外逃,才上了賊船的。
這群人中,還混雜了一個讀書的秀才,名叫張云,一家老小全等著他升官發(fā)財過上好日子。
好不容易考中了秀才,眼看著前途無量,卻在回鄉(xiāng)的半路倒霉透頂,直接被一棍敲懵,綁架到這艘破船上。
飛來橫禍,讓他幾度傷心欲絕。開始的時候,這位張秀才還在船里哭了好幾天,被趙大福大肆譏笑,實(shí)在沒力氣了才作罷。
另外一名十多歲的少年后生,名叫金郝,此人生性膽怯,畏手畏腳。
除卻這六人之外,還有一名女子,叫錢穎,是一個甲具店老板之女,也是眾人中間唯一的武者。平時也不愛說話,只望著牢門發(fā)呆。
葉默了解到這牢房內(nèi)七人來歷之后,心中很無言。
這都是些什么人啊,看來這海盜們?yōu)榱藪曦溑`的錢,坑蒙拐騙搶什么招數(shù)都用,也不管是不是武者,都拿來湊數(shù)了。
“這位小兄弟,你就別費(fèi)力氣想出去了。我試過,這木頭比鐵還硬,打不開!”
獵戶伍山沉聲道。他也是年青人,眉宇間卻是有幾分滄桑的痕跡。
相對于剛才兩人來說,伍山給葉默的印象要好很多,至少他的語氣之中并無嘲笑和虛假之意。
“嗯,謝謝大哥提醒。”
葉默看了伍山一眼,伍山雖不是武者,但身為獵戶孔武有力精明強(qiáng)干,獵殺經(jīng)驗(yàn)未必比武者差。
“這牢房太堅固,別說打開了。連這船上的守衛(wèi),都很少巡邏。每天也就是早上和晚上各來送一次吃的,順帶巡邏有沒死人而已。”
張秀才聞言嘆了一口氣,顯得十分無奈,“這么堅固的牢房,就算沒人看守、巡邏,我們也逃不出去!”
“哎!”
牢內(nèi)眾人無奈,一想到被賣為奴隸,紛紛嘆氣。
“一天只巡邏兩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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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默暗自記下。
他可沒打算在這又暗又臭的牢房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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