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明天飄渺樓就要從新開張了,自己如果掛著四個儲物袋上菜就太招搖了,而且很有可能因此而暴露秘密。不過看到老頭欠揍的笑容馬上反應過來:老頭肯定沒有安什么好心思。
“好了,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我要貪圖你的物品似的。叫上李肥跟我來。”老頭面對任逍遙警惕的眼神撇了撇嘴,氣哼哼的走了出去。
宗主老頭、任逍遙、李肥三人展開身形,沿著鎮后的河流足足跑出五十里這才停住身形。
“小人,將所有的收獲都倒出來,咱們整理整理。”老頭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取出一壇老鍋燒和一個雞腿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你……你要干什么?咱們可是說好的,這些東西都是我的,和你可沒什么關系。”任逍遙兩只手蓋著四個儲物袋,警惕的看著老頭。
“好了,你以為那點破玩意兒我在乎啊?”老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趕緊拿出來,今天你們師傅我給你們長點見識。”
“大師兄,你就拿出來給我看看吧。師傅把《菜譜》也傳給我了,看看你那里都有什么好東西,我也長長見識。”李肥在旁邊慫恿道。見任逍遙依舊不為所動,一咬牙一狠心一跺腳,“大師兄,要不我把江琳兒出浴圖給你保存一個月。”
任逍遙眼神立即露出淫光,咽了一口口水,“你先把出浴圖給我。”
李肥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將玉瞳簡摔了過去。
任逍遙連忙檢視了一遍這才放心,將出浴圖收起來之后,心念一動,王浩儲物袋里面的所有物品鋪滿了一地,其中最醒目的就是鐵甲蛇的尸體。至于那一堆靈石剛剛出現在地面上就被他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
“我靠,你丫的也太懶了!”老頭一聲暴怒,靈力化作火焰將蛇頭里面的人頭燒成灰。旁邊的李肥和任逍遙卻臉色有些發白。
宗主老頭隨手一揮,鐵甲蛇龐大的尸體與頭顱就飛進了河里。手再一招,湍急的河流中立即飛出一條粗大的水線澆在這一堆物品上。水線足足持續了一分鐘老頭才罷手。
將酒壇收起,吃到一半的雞腿隨手一扔,油膩膩的右手在道袍上隨意的擦了擦,揀起地上一個整體呈湛藍色,粗細大小如拇指的尖錐說道:“這個尖錐叫冰藍刺,是上品法器,上面被烙印進鋒銳陣、疾風陣和冰爆陣。鋒銳陣保證其具有強大的破壞性,一般的法袍或者防御法器很難阻擋。疾風陣可以加快它的速度,距離較近時很難躲閃。冰爆陣更是不得了,不發動時具有冰凍的效果,如果是世俗之人被其凍上一分鐘就能活活凍死。而如果全力發動之時,會產生強大的爆破力,并能瞬間凍裂所有的傷口。貫穿全身的螺旋紋路可以使其射出是悄無聲息,沒有因超越音速而產生的引爆,而且使其穿透力更加強大。”
任逍遙疑惑的摸了摸腦門,“當時王浩就是用這件法器擊殺的鐵甲蛇,不過我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寒氣,而且鐵甲蛇的血完全迸射出來,也并沒有凍住。”
“那是因為王浩并沒有充分激發冰爆陣,冰凍爆炸之力并不是很強,可能是但是時間倉促,也可能是他舍不得這個法器,因為完全發揮冰爆陣的威力的話,這件冰藍刺就算是基本報廢了。還有,至于寒氣也很好理解,鐵甲蛇本身的血液就帶有含毒,對寒氣免疫力比較大,所以王浩沒有充分發揮的話,這些寒氣完全被鐵甲蛇的血液所同化,你才沒有感覺到。如果鐵甲蛇爆炸時,你的神識正在觀察就能發現。”
“我當時哪敢用神識啊!我用神識觀察的話,王浩肯定會發現我。”任逍遙撇了撇嘴,對老頭的說法嗤之以鼻。
老頭對于任逍遙的做派早已習以為常,一點也不在意。掂了掂手里的冰藍刺說道:“這件冰藍刺可以說是法器里面比較出名的一個,這是王浩的父親王城專門為其兒子購買的。所以說這東西就是一明顯的贓物,即使是你的,你也不能用。再有,咱們的功法特殊,可以模擬出各種形狀用來攻擊,你們兩個可以根據這件冰藍刺特點仔細想一想,看看自己的攻擊有什么欠缺。對了,我可跟你們說好了,我已經重復許多次了,咱們虛無縹緲宗的人一輩子只能用一件武器,如果你們改用其他的武器法器之類的,別怪我不客氣。”
“師傅,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一百五十二次了,師弟師妹們的耳朵都起繭子了,更不要說我和大師兄了。再說,怎么就許你用法器,我們為什么不能用?”李肥在旁邊不無哀怨的說道。在他眼里宗主老頭什么都好,就是這個啰嗦勁兒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老頭把眼一瞪,狠狠的瞪了李肥一眼,“怎么?不服?不服我揍你!”
李肥哭喪著臉低下頭,如果自己再說話,老頭肯定會揍他的,這一點不用懷疑。
老頭教育完二徒弟后嘿嘿一笑,“小人,這件冰藍刺是王城送給王浩的,又比較出名,你想賣都沒地方賣去,賣了東西估計浩渺云煙宗就會找上門來。這樣,這件冰藍刺價值差不多一千靈石,我五百靈石收了,怎么樣?”
“沒門,至少九百五十靈石。”任逍遙早就知道老頭沒打好主意,對老頭的做法自然是早有準備并極力反對。
“五百靈石不能再多了。畢竟我也只能干看著不能用。或者還有一個辦法,等你到道基期的時候可以到別的星球去賣,你自己考慮吧。”老頭死活不抬價,算是吃準了任逍遙。
任逍遙一陣氣餒,道基期?指不定什么時候的事吶!再者,老頭的無名功法只有第一層,也就能道基,道基以后的就沒有了,誰知道剛晉級道基的人能不能用星際傳送陣啊?
“老板,五百太少了,怎么也要給個八百吧?”被拿住軟肋的任逍遙只能服軟。
“五百,一個子都不能多。”
“師傅,五百太少了,七百怎么樣?”任逍遙一臉媚笑,還殷勤的給老頭撣了撣道袍。
老頭激動的顫抖起來,嘴唇也哆嗦不停,“小人,你已經兩年沒叫過我師傅了,嗚嗚,我好激動,嗚嗚嗚嗚……”說到這里頓時老淚縱橫。
任逍遙心里也是一陣唏噓,看到老頭掉眼淚也覺得自己實在犯了滔天大罪,尤其是想起正是老頭讓自己這個乞丐過上了幸福生活,更加悔恨不已。眼圈也有點發紅,哽咽道:“師傅,您別哭了。是弟子不好,這冰藍刺就當弟子孝敬師傅的了。”
“真的?”老頭立即興高采烈的跳了起來,哪里還有剛才悲傷哭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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