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瞅著覃言那樣,在接聽那個電話,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是他並沒有那種難受的感覺,只是倍覺好奇而已。
因爲對於他來說,他很清楚,自己與這位覃姐不過是一時興起的友誼賽而已。
而在覃言的心裡,她也是這麼想的,純屬一時興起的友誼賽。
所以她在接通這個電話的時候,並沒有要求楊易迴避。
又是過了良久之後,她纔對電話那端的那個男的回了句:“你還想見我幹什麼?”
“就是想見見你!”
“如果我不想呢?”
“那求你!”
“求我幹什麼?我和你又沒有任何的關係!”
然而,誰料電話那端的那個男的說道:“我知道你一直單身!若是你真想與我撇清了關係,那麼你還一直單身幹什麼?”
再說,畢竟他和覃言的那些事早已過去了。
最後在他宣佈結婚的時候,她才知道,新娘不是她,而是她很好很好的閨蜜!
待覃言拉著楊易來到了武江市百貨大樓後,便是給他裡裡外外統統給換了一遍。
……
因爲這絕逼是提前沒有彩排過的,絕逼是臨時的即興發揮。
如今回想起來,已經沒有什麼了。
楊易則是皺眉道:“這身衣衫穿著,看是好看,就是彆扭,總感覺自己被這身衣衫給束縛了似的。尤其是這雙皮鞋,穿著卡腳,難受死了。”
關於覃言的故事,在前面就講過了,不知道大家是否還有印象?
“晚上七點,可以麼?”
所以他控制住了。
直到如今的她,依舊是生活那種療傷狀態的生活中。
楊易顯得很紳士,覃言則是溫婉柔情,倍覺幸福地挽著楊易的胳膊,兩人一同來到了聽濤雅苑的門前。
因爲他從來也不太注意自己的形象。
這就是她想告訴那個他的。
也不知道他處於什麼目的?
晚上七點,覃言如約,領著楊易來到了御香樓。
於是乎,覃言歡心的在想,今晚上一定會氣死那個傢伙的,哈!
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
聽了覃言的故事之後,楊易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只是兩眼一愣一愣的,深表同情。
……
在姐的眼皮子底下玩藏貓貓!
真是一對狗男女呀!
裡面的俞鴻岷忽聽敲門聲,不由得有些激動、緊張了起來,愣了愣眼神,然後忙道:“請進!”
待到了二樓,覃言和楊易也就裝上了,兩人刻意的扮演一對甜蜜的情侶。
……
這個調調出來之後,覃言也愣住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那個他竟是暗藏一式!
不知道姐過得有多幸福?
因爲她在想,你以爲你是誰呀?你以爲你是什麼西瓜蘿蔔皮呀?你以爲我覃言就真的那麼賤麼?
想想,他畢竟是出身於一個山村,在山村裡,大老爺們,誰照鏡子呀?誰穿西裝呀?
尤其是最後看著西裝革履的楊易站立在鏡子前時,她真心個歡心的樂了:“哈……”
在去御香樓之前,覃言終於向楊易說出了她的故事來……
……
覃言忽見他站在鏡子前皺起了眉頭來,她不由得忙道:“哼!你還皺什麼眉頭呀?你這身行頭,可是花了姐半年的積蓄呢!”
只是隱隱的,還留有一絲餘恨而已。
那就是她本來有一個彼此相愛的他,她曾經天真的以爲她是這世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忽聽這麼兩句話,覃言可是有些惱了,一股無名之火油然而生……
覃言也沒有想到,這傢伙突然換上身西裝後,竟是那般的帥,鬧得她有點兒犯花癡了似的,回到了當年的少女時代了似的。
因爲畢竟女的都是有著強烈的虛榮心的嘛。
因爲覃言是要將楊易給包裝一番,將他打扮得像一個花花公子似的,然後再帶著他去見那個他。
用她內心深處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姐情願那話兒發黴,也是不會再與他發生什麼的!
想想,這絕對算是太子黨人士了。
好似曾經的那些過去,早已風輕雲淡。
直到最後的結局時分,她都還不知道,他何時與她的閨蜜好上了?
況且,他還是跟她的閨蜜結了婚。
“可以!”
不過她覺得很值!
楊易瞅著包間內圓桌前坐著的俞鴻岷,大度地扭頭看了看覃言,然後學著布蘭妮的米國調調,言道:“噢---他就是……你說的俞鴻岷俞先生?”
……
聽得這話,覃言真想抽他了。
待到了門前,楊易很紳士的擡手敲了敲門:“咚咚咚……”
難道他對覃言的傷害還不夠大麼?
尤其是當他瞅著覃言挽著的那個男的是那般的儀表堂堂的,他的心裡就不由得揪痛了起來似的。
聽說是,楊易也就忙是紳士地走過去,伸手示意與俞鴻岷握手:“俞先生,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楊易不由得有些囧色的一笑:“成成成!我儘量吧!”
沒想到楊易這廝身著一身西裝革履之後,往那鏡子前一站,把自己給都震住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兩年後,他忽然給她來了這麼一個電話。
就是當年周潤發在《上海灘》飾演文強的那種感覺。
楊易不由得一愣:“啥情況呀?”
“……”
因爲真的是太帥了!
他從來都沒發現自己有這麼的帥。
以前她和俞鴻岷一起用餐的包間在二樓,包間名字叫:聽濤雅苑。
想想,人家花了半年的積蓄,他還嫌好道醜的,能不想抽他麼?
“哎呀!你快點兒啦!回頭姐再慢慢的跟你解釋啦!”
這麼想著,覃言也就來了句:“你說吧,什麼時候見?”
他這身華貴的打扮,再上他這個米國調調,還真是有點兒海歸的味道。
顯然,要是換做是別的女的的話,估計也會這麼做?
“今晚幾點?”
這會兒,俞鴻岷早已坐在包間內等著了。
“……”
於是,楊易也就推開門……
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楊易被覃言給拉著下樓了……
就鞋都給換了,給換了一雙黑亮的花花公子皮鞋。
就算是再怎麼著,她覃言也是不會再與他有什麼瓜葛的!
曾經那個天真的女孩,早已不再天真,所以她自然是不會再被他的糖衣炮彈所迷惑的。
還真是沒錯!
覃言不由得直蹙娥眉:“你怎麼說的那麼難聽呀?你能不能文明一點兒呀?”
“……”
若是可以的話,她真想衝動的扮演一回程程,衝過來說:文強,我們一起遠走高飛吧!
關於覃言曾經的那個他,可是有些來頭的,絕逼算是太子黨人士。
何況曾經的那個他,那麼的令她覃言心寒呢?
所以雖然這身行頭看起來很帥,但是楊易還是感覺有些不大自然似的,怪彆扭的,就像是那唱戲的穿上演出服的感覺似的。
事實上,楊易突然換上這身行頭之後,著實是帥氣。
她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想告訴那個他,她現在很好,她現在可是找了一個比他強出n倍的公子哥!
覃言也沒有想到,當她終於將沉在心底的人生故事說出來之後,竟是好受多了,舒暢多了。
反正楊易這裡裡外外的一身,差不多花了覃言半年的積蓄吧?
“那好啦,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去御香樓吧。”
隨後,覃言也就將她臨時包裝楊易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然而想想自己的身份,他俞鴻岷也只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待掛了電話後,覃言忙是看了看楊易,然後言道:“快!我們出去吧!姐去給你買一套新衣衫!”
誰說姐一直單身來著呀?
簡直太帥了!
此時此刻,他忽地有些氣惱,真想上去揍那個傢伙!
當俞鴻岷忽見出現在門口的是兩個人的時候,他當時就猛的一怔,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無疑,對於覃言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傷害!
曾經天真的覃言以他爲榮,可是哪曉得卻是將她傷得那麼深!
但是,覃言已經在心裡發了誓,那就是她不可能再與他有什麼了,絕對不可能了!
所以這會兒,他還有什麼資格去揍她的新男友呢?
因爲她曾經的那個他,可是省民政廳副廳長俞德光的兒子俞鴻岷。
具體怎麼說呢……反正有點兒小馬哥的味道。
用覃言心底的那話來說,那就是,要不是姐看你個傢伙長得帥的話,真就抽你啦!
“那就今晚吧?我在御香樓等你,還是老地方!還是那個包間!”
楊易聽了之後,忙道:“我明白了!不就是要我裝一回b麼?放心吧,我絕對會裝好的!”
覃言愣了愣之後,也只好忙是配合的回道:“是的。他就是俞先生。”
忽見人家如此的儒雅、紳士,俞鴻岷也是不甘落後,忙是笑微微的站起身來,與楊易握手:“你好!請問你是……”
“噢---我叫楊易!我的英文名字叫嚼治!你可以叫我嚼治,也可以叫我楊易!我剛從米國回來不久!”
“留學歸來?”
“噢---不!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就跟著爸爸媽媽去米國了!噢---我很喜歡那裡的生活!剛剛回國來,我還一點點不太習慣!所以我的說話語氣還沒有改變過來,不好意思!請見諒!”
聽得楊易這麼的說著,覃言在心裡那個偷笑呀,都快憋不住了,就快要笑出聲來了,心想他個死傢伙從哪兒學得扮洋鬼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