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豬的,你傻啊!那可是五萬塊,不能撕。”
殺豬婆一手抓住殺豬匠的手阻止他撕爛協議。
“蘭蘭,我知道是五萬塊,但是是他們救了我們兒子的命.”
沒等殺豬匠說完,殺豬婆呵斥著:“我不管那么多,你一天殺一頭豬能賺幾個錢,五萬塊哪得殺多少頭豬,要是你敢撕爛協議,我和你沒完。”
“你們別爭了,卡號多少,我馬上給你們轉五萬塊。”李小寧已經拿出了手機。
殺豬婆聽到李小寧轉錢,急忙從身上拿出一張卡遞給了李小寧。
李小寧一邊在手機上轉賬,一邊說道:“我現在馬上把苗玲欠你們的五萬塊轉給你們,但是你們聽好了,從今以后,再也不能找苗玲的麻煩,今天你們帶走楊大娘的事,就足以構成綁架罪,是要坐牢的。”
聽到李小寧說出綁架罪,殺豬匠夫妻連連點頭,連連對李小寧求情。
“李醫生,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李醫生,求求你千萬別報警,我們答應你,從今往后,絕不會再找苗玲麻煩,對了,這是欠條。”
李小寧看著嚇的渾身發抖的殺豬匠夫妻,大聲喝道:“希望你們記住今天說的話,要是以后再讓我知道你們對苗玲不利,我絕饒不了你們。”
殺豬匠夫妻連連點頭,這時殺豬婆的手機叮的響了一聲,李小寧轉的五萬塊錢已經到賬。
這時,救護車到了現場,在護士把傻兒子弄上救護車之后,苗玲到了救護車前看著傻兒子,說道:“剛剛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之后,救護車載著殺豬匠夫妻還有他們的傻兒子離開了現場。
苗玲這時對李小寧充滿了感激:“李哥,謝謝你,你放心,我會努力賺錢還上五萬塊的。”
李小寧默默搖頭:“苗玲,這五萬塊就當是先預付你的工資,今后一心一意幫助你慕容姐把餐館做大做強。”
苗玲連連點頭,眼神堅毅:“李哥,我記住了,一定盡全力幫助慕容姐。”
李小寧默默點頭,帶著苗玲和楊大娘回城,之后,李小寧到寧子餐館和慕容雪告別之后,踏上了返回沙嶺村的路途。
也就在李小寧回沙嶺村的路上,父親打來電話。
“爸,我是小寧。”
“小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聽有的人說你種的水果上了電視,還賣到了國外,最近幾天,城里有很多人排隊來水果基地買水果。”
李小寧和父親說了一陣水果基地目前的情況之后,知道水果基地靠著巨石集團的兩億合同,靠著巨石集團的宣傳,現在已經在葉城縣火了起來,每天開車到基地買水果的人,那可是川流不息。
同時,沙嶺村的父親剛剛掛了電話,聽到院子門口有人大吼小叫。
“李小寧你出來,是個男人就給我馬上出來。”
聽到呵斥聲,李山河匆匆趕到門口,滿臉質疑:“小寧已經去省里了,你們找他有什么事?”
帶頭的青年,是張家村的村霸張勤。
“我是李小寧的父親,有什么事,我可以轉告。”
“姓李的,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張勤臉色兇狠,整個人都兇巴巴的怒喝:“李山河,你聽著,我告訴你,你兒子李小寧開的水果基地,要是沒有我賣給他的地,他根本不可能發這么大的財,按照他現在水果的熱銷,我的地要漲價。”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買賣都是有合同的,只要彼此對方簽了字,就已經受到法律保護了,今天,你要是不把李小寧叫出來給我們個說法,就別怪我們。”
“哼!協議都簽了,錢已經付了,現在你們看到生意好,就想出爾反爾,我告訴你們三個字,不可能。”
李山河和李小寧有一種性格,那就是會幫助一些需要錢的人,而對于張勤這種耍無賴的人,從不會懼怕絲毫。
“死老頭,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來人給我綁起來。”
就在張勤怒喝,身后兩個人沖到李山河面前要強行綁李山河的時候,李山河也不是個怕事的人。
接著兩個青年開始朝李山河動手。
李山河反抗,被打倒在地。
同時,李小寧開車直接開到張家村的水果基地,后來接到母親的電話,說門口有人鬧事。
接了電話之后,李小寧急忙調轉車頭。
沒超過十分鐘,李小寧已經進了沙嶺村,朝屋里開來。
而剛剛李山河被摔倒的現場,張勤氣勢囂張:“不加錢是嗎?我打到你愿意交不可。”
就在李山河招架不住,其中一個人抓起石頭朝李山河打來的那一刻,只聽到現場外響起了一聲車子的急剎聲。
“打我爸,誰給你的勇氣。”
響急剎的時候,李小寧以最快的速度下車,施展神農步法,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兩個把李山河步步緊逼的兩個人,分分鐘打倒在地,變成了狗吃屎。
看到李小寧突然出現,還打倒兩個人的時候,剛剛還氣勢囂張的張勤,沖著李小寧大怒:“李小寧,你敢打我的人?”
李小寧眼神堅毅,話語強硬:“我就打的,你要怎么的?”
“李小寧你好狂啊!我讓你狂。”張勤怒喝之后,要其他兩個沒有動手的人,再一次對付李小寧。
啪啪啪!
李小寧沒有出拳頭,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了兩個沖到面前的人臉上。
張勤看到這一幕,氣的直跺腳,大聲怒吼:“我廢了你。”
“就憑你嗎?不配。”
李小寧話落之后,張勤已經出手。
只聽到啪啪兩聲,張勤還是被李小寧扇打在地。
“廢了誰?”李小寧滿臉嚴肅。
張勤還在面不改色,在李小寧面前裝十三。
“李小寧,今天的事我絕不會這么算了。”
“不這么算了,你要怎么算?”李小寧眼神憤怒。
“廢了你!”只看到張勤說完之后,從背上掏出鋼管朝李小寧砸來。
李小寧神農步法起,一根銀針脫手而出,刺到了張勤右手手腕。
張勤突然間臉色沉重,感到被銀針扎的地方疼痛難忍。
到了最后,張勤跪在了李小寧面前,苦苦哀求:“李小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