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慕容家要處置的李小寧,同時也是慕容果業會上說到的沙嶺村果樹基地老總李小寧。
“小寧,你不該來。”慕容雪連連搖頭,眼眶濕潤。
“雪姐,是我學了你的易容術,他們要追究的是我,我必須來。”李小寧表情平靜,話語間卻充滿力量。
“小子,住嘴,偷學了我慕容家的易容術,還敢在我慕容家如此放肆,你當我們都是空氣嗎?”發怒的是慕容家的一個女婿,是慕容果業的經理吳開勇,這個吳開勇當年追求的不是現任的慕容家女兒,而是慕容雪,從那時到現在,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還是慕容雪。
正因為吳開勇和慕容雪的故事,吳開勇才會對李小寧越發仇恨。
吳開勇氣勢囂張,說完之后,整個人都在張狂。
“吳開勇,你是慕容家的人嗎?如果是,你為什么姓吳,不姓慕容?”慕容雪看不慣吳開勇拿著雞毛當令箭。
剛剛還氣勢囂張的吳開勇,被慕容雪說的面紅耳赤,無言以對。
這時,李小寧雙眼凝神:“現在可以放雪姐了吧?”
聽到李小寧說出的道理,慕容陽族長說道:“放開慕容雪?!?
看到慕容雪被松開之后,慕容陽斥責:“小子,看在你對慕容雪的用心,現在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娶了慕容雪,只要你們成為夫妻,學易容術的事,我們可以不追究,否則,你今天自己找上門來,休想活著離開。”
“休想活著離開?”李小寧一聲冷哼,道:“我想什么時候離開,就什么時候離開?!?
吳開勇一副仇恨的嘴臉,大步沖到李小寧面前,火冒三丈:“想什么時候離開,就什么離開?你以為這里是你家?睜大眼睛看好了,這里是慕容家,哼不知天高地厚。”
“是嗎?”李小寧一聲質疑:“你給我看好了,現在我就去外面溜一圈?!?
沒等吳開勇反應過來,李小寧已經從他面前走過,此時此次的吳開勇面紅耳赤,他想不到對方會有這般本事。
直到李小寧又從外面到吳開勇面前,吳開勇氣的胃痛。
接著吳開勇不服氣,騰出雙手就朝李小寧打來。
李小寧面不改色,身形前傾,吳開勇不僅撲了個空,還把額頭撞在身后的墻壁上,撞了一個大包。
就在這時,慕容陽表情嚴肅沖著吳開勇大聲教訓:“丟人現眼的東西,滾開。”
慕容陽話語強硬,一聲令下:“把他抓起來,行目刑。”
一旁的慕容雪是慕容家族的人,知道家族的目刑就是挖掉眼珠,這時撲通一聲跪在慕容陽面前,苦苦哀求:“族長,易容術是我教的,他是在我強迫之下學的,要懲罰的人是我,求族長收回成命。”
“雪妹,他不值得,也沒有資格讓你為他這么做。”吳開勇的雪妹還是和之前追求慕容雪時一樣,叫的親切,讓人聽了會起雞皮疙瘩。
慕容雪雙眼發紅,指著吳開勇:“吳開勇,你給我記住,要是小寧眼睛瞎了,我絕不會讓你看見明天的太陽。”
“雪姐,不用求他,他不僅不敢對我動手,待會兒還會求我。”剛剛進來的李小寧已經在來的時候,聽到了他們慕容家族的開會。
“你說什么?我們慕容家會求你這個敗類,做你的白日夢?!?
吳開勇怒了一聲,接著慕容陽也是拍案而起:“小子,好大的口氣,我們慕容家會求你?做夢,動手?!?
在慕容陽張牙舞爪時,兩個慕容家的人,已經朝李小寧靠攏。
吳開勇看著李小寧就要受到瞎眼之刑,滿臉得意:“小子,剛剛不是還那么得意,現在屁都不敢放一個,怎么熊了嗎?”
“吳開勇,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是你,熊的還是你?!?
“小子,吹,盡管吹,我只要一句話,你就馬上立刻給我在這兒滾蛋。”
“哈哈哈!”吳開勇一陣冷笑:“原本以為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現在看來還是一個傻蛋,你一個外人,要我這個慕容家族的人滾蛋,你以為可能嗎?”
“沒有什么可能不可能,而是能?!崩钚幵捳Z強硬,在會場的飲水機面前,悠閑的喝了一口水。
同時,在慕容家族人發起攻擊的時候,李小寧慢慢放下手里剛剛喝水的一次性杯子,說道:“族長是嗎?請你看圖說話?!?
“小子,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威脅董事長?”
李小寧寒芒鄙視:“我不是東西,是人?!?
沒等吳開勇回答,李小寧說了一句話。
也就在這句話之后,連慕容果業董事長慕容陽都到了現場。
慕容陽拿著已經翻開李小寧的資料,翻開資料里剛剛沒來得及看的照片,再和眼前的李小寧一比對,驚訝的說道:“你就是葉城縣沙嶺村果樹基地的李小寧?”
沒等李小寧開口,從開始就要整李小寧的吳開勇怒了:“小子,沙嶺村果樹基地李小寧,巨石兩億的投資,水果業的佼佼者,就憑你這般模樣,給他提鞋都不配。”
這時,慕容陽已經把照片上的李小寧和現場的李小寧比對結束,沖著吳開勇大發雷霆:“吳開勇,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這一刻,慕容陽態度發生巨變,從開始看不起眼前這個李小寧,到現在的熱情和尊重。
“李總,你好,我是慕容果業園的負責人,剛剛多有得罪,慕容陽在這里給你賠禮道歉?!?
現場眾人看到堂堂族長慕容陽,在李小寧面前低聲下氣的樣子,神情驚訝凝重。
直到眾人看到資料里李小寧的照片,突然間現場的氣氛,從開始時嚴肅和仇怨,變成面紅耳赤,對眼前這個李小寧更是刮目相看。
“原來他就是我們之前談的李小寧。”
“沙嶺村果樹基地負責,巨石兩億的投資老板,想不到是個只有二十出頭的青年?!?
也就在這時,李小突然神情嚴肅:“二十出頭的青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