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六姐這個因果就要解決了,不過那王光喜卻是不知在哪里?”大鵬出得屋來,大呼了一口氣,不過隨即皺了一下眉頭,這個王光喜給他的感覺是欺軟怕硬,沒什么心機的傻道人,也不知道他是否知曉自己家族的所在地,能否找到這里還是個未知數?算了,等以后有時間再說明天自己要準備一下,那個戰家小姐要來了。
一想到這件事,大鵬就搖頭苦笑,也不知道這段婚姻能有持續多長時間,自己大周天未通,不能自破元陽,除非是沒有了進軍更高境界的決心。順著小路向內屋走去,那里是他父母的房間,有些事也應該找父親談談了。
“咣咣”
“唉誰啊來了。”大鵬的母親把房門敞開,看到面前的兒子,她笑顏逐開,“兒子,你來了,快點進來”
“嗯”大鵬點點頭,踏進屋內,此屋比較大,有客廳,壁櫥等一切房間,“媽我爸呢?”大鵬在屋內看了一眼,現并沒有父親的蹤影。
“呵呵你爸還真是了解你,他說你一定會來找他的,呵呵他在房呢,你去找他你們父子也該聊聊了。”盧鳳燕笑著道。
大鵬淡淡的一笑,“好的,我這就去房。”說著向里屋走去,房的門沒有關上,是敞開的,房的面積很大,大約有二百多平方米,四周皆是藏架,上面放滿了籍,其中不乏一些古代的珍品,中間那是一個四方桌子,上面擺放著文房四寶,此時站在桌子面前的是一個中年人,他拿著一只狼毫筆,神情專注的寫著字。
大鵬沒有打擾父親的意境,從父親此時的表現來看,自己當初確實是有些自欺欺人,小看天下英雄,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申成省出滿意的嘆聲,大鵬這時才施禮道:“父親”
“嗯你來了,我就知道。”申成省沒有露初驚訝的神色,而是早有把握的樣子。
“是的母親剛剛跟我說過了。”大鵬平靜的看著他父親,一步波瀾不驚的樣子。申成省暗自點點頭,微笑道:“你,很好。”大鵬淡淡一笑,“應該的,倒是父親隱瞞的很深啊”申成省苦笑搖搖頭:“你小子卻是有意思,不過,當年也確實多虧了你那道符咒,要不然那煞靈不會輕易的被消滅。”申成省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好笑的看著大鵬。
大鵬自然知道父親想起當年自己撒謊的事,不過他臉色未變,神色肅然的道:“父親我想知道關于戰家小姐逃婚的事。”申成省笑容一凝,神情略顯無奈,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放過此事,兒子,有些時候你應該學會放下。”
大鵬卻是不為所動,說道:“父親,您既然知道我的性格,那就無需多言,請講”看到兒子這個樣子,申成省臉上慢慢的嚴肅起來,眼睛瞪得溜圓,喝道:“小子,你這是跟我說話的語氣嗎?”
“唉父親,您不用裝了,快點說”大鵬臉色終于變了,不再是先前那番淡然,笑嘻嘻的道。
“呵呵來,我們坐下談。”申成省拉著兒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開始向大鵬講述戰家的事。
北野戰家,無論在世俗還是修煉界,那都是有著響當當的名聲,戰家之人熱愛戰斗,他們是天生的戰士,他們的祖先曾是上界的戰神戰無敵,真是名門之后,現在戰家的家主戰秋毫,乃是這些世家當中修為最高的一人,他有個外號名叫戰狂,只要見到平級的對手,他便會找任何理由跟他大戰一番,從而提升實力,他有兩個兒子,分別是戰福壽和戰福星,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黑道大亨。
而戰圓月就是老大戰福壽的女兒,此次經過申成省的調查,戰圓月逃婚,并不是因為有了情郎,而是受到了社會上自由戀愛的潮流,她不滿于家族安排自己的婚事,特別還是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野小子,雖然這野小子屬于家族訓練,但他畢竟從小在農村長大,身上一定帶著粗俗的氣質,再加上這個野小子并沒有什么名聲,聽說在同輩之中也屬于平庸之流。
戰圓月想到自己一個堂堂大家閨秀,竟然要嫁給一個農村人,越想越不是滋味,在與長輩爭吵不休的情況下,一氣之下逃出了戰家,所以才有逃婚一說,不過,戰家的勢力很大,她又能逃到哪里不過兩天的時間,戰家就派人把她抓了回來,聽說這個大小姐還挺厲害,打傷了好幾個人,最后要不是她父親去了,也不會那樣容易的就回來了,回來之后,她好像變了一個人,竟然當應了此門婚事,卻是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聽到父親的解說,大鵬松了一口氣,自己終究沒有被人帶上帽子,還好還好他暗中向天上豎了一個中指,如果戰圓月要是找了情郎,他就要找月老談談感情了。
“呵呵兒子,我說完了,就這些,你自己看著辦”申成省面色微笑的道。“父親我明白了,此事并不能怪戰家,這是我和戰圓月的因果,知道怎樣辦了”大鵬神情又恢復之前的淡然,這讓申成省無奈的翻翻眼。
“好了臭小子,明天戰小姐就要來了,雖說你不喜歡人家,可是到時不許提及此事讓人難堪,否則我可不輕饒你。”大鵬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向外走去。
“哦對了,明天臺灣鄭家的大小姐也要過來,明著來是替你那堂嫂道歉,實則卻是找你出氣,你自己小心點”申成省在大鵬身后道,大鵬苦笑的點點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