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報紙是在陳少毅的手中,糜雪在看報紙時,不由會把香頸伸過來,身體也更加的挨過來了一些,這樣一來不僅糜雪的手臂、側腰等部分冰肌緊貼著陳少毅,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更是無可阻擋的飄進陳少毅敏感的鼻腔,被陳少毅吸入腹中。
陳少毅頓時頭腦一片混沌,再也看不進報紙上的任何一個文字,腦中只剩下這股清晨的濃烈女兒香,只感這股幽香比世界上任何一朵花、任何一瓶名貴的香水更加的醉人,更加的令人著迷,就像是一把火似的,把自己的腹中燃燒得火辣火辣的,并順勢延伸開來,直接闖進了最脆弱的心臟,令陳少毅的心臟跳動頻率極度加快。
烈火燃燒,燒盡一切水分,陳少毅感到一陣口干舌燥,下意識的伸出手放在糜雪細嫩的腰間之上。
七月清晨的燥熱,令糜雪并未身著太多的衣裳,身上只有一件米黃色的針織套裙,套裙略薄清涼爽快,這可便宜了陳少毅,那層細細的薄紗阻擋得了視線,卻根本阻止不了手掌接觸的熱度。
陳少毅只覺自己手掌所放之處,香肌豐腴細滑,比起任何絲綢錦緞更加的有適感,忍不住在其周圍不住的旋磨,讓指尖多多接觸那美妙的滋味,渾身一片舒暢。
糜雪在陳少毅把手掌放在自己腰間的時候,就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陳少毅手中滾燙的熱度,熱能傳遞,令自己的本有些冰涼的肌膚瞬間發熱,并且這股熱度不只作用在冰肌之上,無視肌膚的存在直接鉆進了自己的內臟,令全身都一片火熱起來,白皙的香肌也浮現一層迷人的嬌紅暈影,嬌軀更是禁不住震顫了一下。
受此“折磨”,糜雪卻并未把陳少毅的手掌拍開,嬌軀也并未脫離陳少毅的身體,反而有些發軟的側倒在陳少毅寬厚的肩膀上,大片大片的肌膚更是透過薄薄的細紗貼緊著陳少毅,腦袋也低垂著,焦距根本已不在報紙之上。
陳少毅見狀,對于糜雪的“合作”感到滿心的歡喜,之前還有所擔心的心思,一下子被拋到了九霄云外,此時內心早已經是喜出望外、喜淚盈框。
陳少毅經驗再怎么為零,也明白過來這一刻糜雪并不排斥自己孟浪的行為,甚至心中應當是已經默認了下來。陳少毅心頭暗喜的同時,手上更加的放肆起來,已經不滿足于只是輕柔的撫摸,輕度的接觸。
陳少毅用力的抓著手中不屬于自己的冰肌玉膚,猛勁的揉動,讓醉人的觸感更快更密的通過神經傳回大腦。細嫩的玉肌香膚哪堪他如此猛烈的揉弄,頓時紅潤起來,糜雪淡淡的細長娥眉也緊跟著微微皺起,似乎不堪忍受肌膚傳來的痛苦。
陳少毅低頭一望,見玉人好看的眉頭輕皺,心知自己弄疼她了,不由停止了手中的揉動。不過陳少毅并沒有放開糜雪,而是膽大包天的用力一摟,在糜雪的驚呼聲中,把糜雪整個嬌小的身軀摟緊懷中,讓糜雪躺在自己健壯的雙腿之上。
糜雪后背肌膚緊靠著陳少毅的雙腿肌肉,細細的腰軀更是被陳少毅緊緊的握住,兩條細長的手臂下意識的就攀在了陳少毅的脖頸之上,羞紅動人的俏臉微微揚上,睫毛微微顫動,桃花杏眼睜開,一雙迷死人的眼珠靈動可愛,雙瞳剪水、清眸流盼。
糜雪被陳少毅這番做弄,掛在陳少毅身上,嬌羞含怒、星眸微嗔道:“少毅,你這是想干什么?還不把玲姐放開,我可要生氣了。”
陳少毅見糜雪沉魚落雁的容貌微微動怒,卻不覺可怕,反而更顯迷人和可愛,瀑布似的鬢云亂灑,香腮如朝霞映雪,丹唇也朱纓紅潤,領如蝤蠐,點點羞紅的暈影點綴其中,如寒梅吐芯,煞是迷人。
陳少毅心道:要是這個時候放開你,那我就是天下第一號的傻子了。
為了不當這天字一號傻子,陳少毅眉毛一翹,嘴角一勾,蕩漾出邪魅的笑容道:“玲姐,你說我應該放了你嗎?”
糜雪心情極度緊張,既期待又恐懼,欲起身卻嬌軟無力,又撲倒在陳少毅懷中,只得顫抖的說道:“你……你想干嘛?”
陳少毅舉起另一只手臂,食指在糜雪櫻紅的朱唇上輕輕一點,邪邪的笑道:“玲姐,你說呢?”
糜雪渾身顫動,意識到似乎要有山洪海瀉的事情發生,不敢再直望著陳少毅,偏過腦袋,嬌弱道:“你……你可別亂來。”
陳少毅輕撫糜雪醉紅的尖細下巴,微微一用力,把糜雪的腦袋又轉了回來,四目相對著,并不回答糜雪的話語,只是那充滿欲望的眼神已經把一切的答案都表露無遺。
看著陳少毅那似乎想“吃人”的眼神,糜雪內心實在是HOLD不住了,想要避開,腦袋卻被陳少毅緊緊的定住根本移不開分毫,只能選擇閉上雙眼,不看為罷,只是那微微抖動的睫毛暴露出了她此刻的緊張復雜的心情。
陳少毅好笑的看著糜雪的這一幕,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此時的糜雪已是腮暈潮紅,羞娥凝綠,霞光蕩漾,風情萬種,陳少毅看著看著,那還能忍耐得住,低下頭猛力的噙住糜雪誘人的雙唇,雙手更是用力,狠狠的把糜雪緊緊的抱在懷中,似乎要把糜雪的嬌軀融化在自己的身體當中,同自己合為一體。
糜雪身體沒有融化,心卻像白雪一樣化成了水,在期盼已久的厚實雙唇映下來時,雙眼圓凸,猛力睜開,目無焦距,大腦“轟”的一聲,失去了所有的思維,只知道雙手死命的摟著陳少毅,任由陳少毅對自己芬芳的嘴唇施虐。
陳少毅普一接觸糜雪香氣溢滿的嘴唇之后,只覺芳香襲人,香潤甘甜,前所未有的美妙醉人;陳少毅不滿足于此,頂開糜雪微閉的兩排潔白皓齒,兩條嫩滑的舌頭猶如雙龍搶珠,又如雙鳳纏綿一般緊緊的互相纏繞,嬉戲;陳少毅手上也沒有閑著,順著滑潤的腰軀玉肌嫩膚一點一點的向上順延,不多時已到峰頂之下。
此時陳少毅的手掌就好像整裝待發的登山者,正欲攀上山峰,征服山頂,俯瞰世界之時。
“大姐,你早餐做好了沒有,快餓死我了。”別墅二樓傳來吳君茹的叫喊聲,樓梯上也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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