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一臉愁眉苦臉的文世璋,邊瑞笑的快岔了氣。
“你也要理解他們,畢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像我和寺島洋介一般沒有什么人拘束的”邊瑞沖著文世璋安慰說道。
文世璋說道:“我也沒有怎么樣,我只是覺得他們這做的有點(diǎn)不夠意思了吧,我只是這么一問,還沒有一個個的問,僅僅問了幾個人,唰的一下子這些個老混球立馬全都有事……”。
說著說著文世璋自己也樂了起來,原本他是真的有點(diǎn)生氣了,但是自己這么一說,想起那幫子老混球,他也樂了。
邊瑞望著文世璋,突然間問了一句:“你在美國那邊日常生活的還好吧?”
“為什么這么問?”文世璋有點(diǎn)兒疑惑的反問道。
邊瑞道:“我只是覺得你現(xiàn)在這想法,完全就是中國式的,回到了美國會不會有一種隔閡?”
文世璋回答道:“你沒有去過我在美國的家,那里是個小鎮(zhèn)人不多,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簡單,大家見個面打個招呼罷了,我自己有個小農(nóng)場,其實(shí)種地也沒有多少事情要我管。算了,等有時間你到我那里去玩一玩就明白了,最好是趕著夏天去,冬天我們那里天冷了,你可能不太接受的了”。
“有時間真的要去看一下”邊瑞客套的說道。
“那行了,我回去了,我現(xiàn)在手上還有一堆的事情呢,對了,你和你那個朋友周政說一下,大后天會來四十多個人,還有兩大車的東西,問問他那邊能不能安排個住的地方,每天的標(biāo)準(zhǔn)我能給的就是這個數(shù),多的話我就只得在村里給他們找地方住了”文世璋站了起來,剛想走,然后想起了這么個事情和邊瑞說了一下。
邊瑞聽了直接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這個事情給應(yīng)了下來,等應(yīng)下來之后,邊瑞這才想起來正事,張口問道:“還是準(zhǔn)備在這里錄?”
文世璋嗯了一聲:“我覺得還是這里的氣氛好,有一種古意,在這里更能錄制出感覺來,等到了時候,咱們弄一點(diǎn)小酒,吃飽喝足之后開始錄,我認(rèn)為會比專業(yè)的錄音棚里出來的效果好……”。
“那行吧!”
邊瑞也沒有多話,反正是文世璋負(fù)責(zé),人家說這么辦了自己就按著人家的意思來就行了。
等送文世璋出了門,邊瑞轉(zhuǎn)頭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坐回到了堂屋的地板上開始琢磨了起來了,邊瑞覺得既然要錄了,那么自己總得做點(diǎn)什么,把這成項(xiàng)率給弄上去一點(diǎn),別到時候一錄錄了兩三周,就算是文世璋受的了,邊瑞自己也要瘋了。
琢磨了一下,自己能干點(diǎn)什么,邊瑞覺得把自己上次弄的螢火蟲樹拿出來的不錯,不過是季節(jié)上有點(diǎn)差異,好的邊瑞不是有空間么,玩這么一個晚上兩個晚上的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里,邊瑞又穿上了鞋出了門,開始在溪水小河里找起了螢火蟲的蹤跡。好在是現(xiàn)在天氣還不是太冷,還沒有到穿棉衣的日子,所以在邊瑞的仔細(xì)搜尋之下還真找到了一些螢火蟲。
送這些小家伙進(jìn)了空間,邊瑞回到了家就開始擺弄了起來。
擺弄了好久,邊瑞覺得有點(diǎn)不得其法,也沒有折騰出什么有意思的事來,于是不得不把這些螢火蟲給弄出去,轉(zhuǎn)而擺弄其它的。
擺弄什么呢?自然是邊瑞捉進(jìn)來的那些小蜂子,這些小蜂子在空間里也不筑巢也不采蜜的,似乎有點(diǎn)傻呼呼的邊瑞一進(jìn)空間里就圍著邊瑞亂飛,于是邊瑞想給它們弄個家。
蜂箱邊瑞是見過的,不光是見過,而且還玩過,小時候村子里養(yǎng)過蜂子,不過都不是太成功,邊瑞到于蜂箱的模樣那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心中有譜手上有料子,做一個蜂箱對于邊瑞來說真的不是什么事情,三下五除二,一個實(shí)木的封箱就做好了。
邊瑞不可能把蜂箱子擺在自家的院子里,腦子還沒有傻到那個程度,想把自己家的變成群蜂亂舞的場合,不過也不能離的太遠(yuǎn),因?yàn)轳R上就得過冬了,蜜蜂沒有吃的可頂不到明年的開春,于是邊瑞把蜂箱子擺到了自己家屋前山坡的向陽面,從自家走過去差不多二十來分鐘的時間,騎上呆牛也就十分鐘,這樣的話邊瑞可以散著步就過去了。
邊瑞這邊蜂箱做好了,擺正了位置,并且把自己割下來的蜂蜜又送回蜂箱里一塊,足夠蜂箱里的這些小蜂子一直活到明年開春了。
至于蜂蜜,除了小蜂子蜜,邊瑞這邊還能采到其他的野蜜,吃蜜這個事情上別說是邊瑞了,附近村里的人都不是太愁,大家只是不太想去找,真的去找的話,總能找到一些的。
今天一大早,邊瑞起床的時候,老爸和爺爺便過來了,兩人還帶了一些小玻璃瓶子,每一只都一樣大,好幾十個,也不知道用來裝什么的,反正數(shù)目不少,邊瑞數(shù)了一下正巧就是村里的戶數(shù)。
一見這架式,邊瑞便知道今天就是分蜜的時候了,果不其然邊瑞這邊張口一問,老爺子和老老爺子都點(diǎn)頭了。
“弄一弄,把東西給分了,也省大家張口要了”邊瑞的爺爺說道。
邊瑞聽了也不多話,直接去了廚房把裝蜜的盒子拿了出來。
別看這蜂巢挺大的,但是產(chǎn)出來的蜜要是按戶分,每一房分不了多少,差不多也就是兩三百克的樣子,連一斤都不到。
不過大家就是這樣,像是這些東西,寧愿每家都分上一點(diǎn),也不會有人想著去吃獨(dú)食,反正只要是夠的著分的東西,所有人都很樂意拿出來和大家起一分享。
當(dāng)然了,邊瑞的意思是大多數(shù),村里有沒有小氣的少數(shù)人?那自然是有的,就是那位邊二十七,這小子在村里住了幾天之后,沒有人想搭理他,于是沒滋沒味的自己離開了。
邊瑞的爺爺把所有的蜜都分完了,自己弄了自己瓶子里的蜂嘗了一口,然后美滋滋的說道:”這蜜啊還得是秋天的蜜好吃,夠味兒享香,春天的蜜就差了一些”。
“爺,這些東西我來送吧?”邊瑞問道。
邊瑞的爺爺?shù)溃骸澳憔蛣e煩這事了,等會兒我和你爸把它們弄家里去,等著你奶奶和你媽去編弦的時候帶上,到時候分一分就行了,哪里用的著特意去送。對了,你說的那個錄東西的事情怎么樣了?快點(diǎn)錄吧,要不然你那酸菜還腌不腌了?”
聽到爺爺這邊一說,邊瑞這才拍了一下腦門子:“您要是不提我還真把這事情給忘了!”
就是現(xiàn)在邊瑞家的地窖子里還把著幾百斤的高帬子青菜呢。
“腌,也別挑日子了,今天的太陽我看就不錯,等會幾我去找?guī)讉€壓缸石回來,上午的時候開始炸菜進(jìn)缸”邊瑞說道。
“你家的缸夠不夠?我瞧著你小子今年準(zhǔn)備腌不少?”邊瑞的父親問道。
邊瑞思考了一下:“我覺得差不多吧?”
邊瑞這邊除了自己買來的那些青菜,還有自己家收的,加上空間的得有一千多斤,買來的那些高幫子青菜現(xiàn)在被邊瑞當(dāng)成飼料喂了自家的雞和鵝,剩下的空間里種出來的和自家產(chǎn)的高幫子青菜,差不多有八九百斤的樣子,這樣的菜要腌制起來,沒有兩三個大缸是不可能腌的下的。
大缸邊瑞家里有,就是不知道夠不夠。
邊瑞的爺爺見孫子有點(diǎn)遲疑,于是張口問道:”你帶我去看看你存了多少菜,然后再帶我去看看缸!“
邊瑞聽了放下了手中的活,于是帶著爺爺往后院去。
先去地窖看了看,邊瑞最后才帶著老爺子看了一下自己準(zhǔn)備的缸。
誰知道邊瑞的爺爺一看到邊瑞準(zhǔn)備的缸,立刻就直搖頭:”對于腌菜來講太大了,你這是老道長留下來裝水的大缸吧,你知道這幾個缸是做什么用的?“
”裝水的啊“邊瑞說道。
邊瑞自然是知道這幾個大缸是作什么用的,故宮里面同樣擺著一樣作用的大缸,那就是為了防火的。
邊瑞現(xiàn)在住的是全實(shí)木的房子,萬一要是不小心著了火,從旁邊的小溪拎水過來澆,人累趴了估計房子也燒完了,所以在院子的邊邊角角,都有這樣的大缸可叫快速的滅火。
這缸有多大呢,里面站三個成年人沒有問題。
”這缸不行,被雨水浸過太長時間了,腌出來的酸菜一準(zhǔn)爛,這樣吧,等會我讓鎮(zhèn)上的給你送七八口新缸過來,火氣還沒有斷的新缸比這幾個水缸更合適,等著腌制個三四年的時候,成了老缸腌制出來的酸菜就更入味了……”邊瑞的父爺直接開始了教孫子的模式。
邊瑞也沒有和爺爺杠這事情,老人家在這方面是權(quán)威的,聽他們的準(zhǔn)沒有錯,如果邊瑞非要用這水缸來腌菜,十有八九就是爺爺說的結(jié)果,腌出一缸爛菜來,花了功夫不說還沒有吃到東西。
”行,那您讓人送來,我這邊自己準(zhǔn)備一下,等著缸一到就開始燒火煮菜!“邊瑞說道。
腌酸菜一定要煮一下,把高幫的青菜放到熱水里焯一下,這邊不叫焯要?dú)⒁粴ⅲ美陷叺脑捑褪菤⒁粴⑶嗖说那嗯菸秲海サ袅诉@些青泡味之后的青菜抄出來,掛在竹桿上控干表面的水份,然后一圈一圈一層一層的擺到缸里,直至擺滿了缸,然后用一塊壓缸石往青菜上面一放,擺在陰涼的地方,一個半月之后,一缸美味的酸菜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