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村長和周主任是怎麼也沒想到何鎮(zhèn)長居然出面制止了,而且剛纔感覺還快丟了半條命的他,現在居然奇蹟般的能站了起來。
“你何鎮(zhèn)長,你這是?”周主任一臉懵逼,滿是不解的問道。
何鎮(zhèn)長拍了拍身上的會,整理了下衣服,像個沒事人一樣,十分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周主任,你這是幹什麼!”
被這樣質問道,本來就疑惑不解的周主任更是顯得懵逼,隨後他趕緊鬆了那支正揪著陳大鵬不放的手。
“何鎮(zhèn)長,我看這小子戲弄你我,所以我想好好教訓他一頓。”他吞吞吐吐的說道。
聽罷,何鎮(zhèn)長上前一步,一手拉起了地上的陳大鵬,然後又是一耳巴子重重的打在了周主任的臉上。
“你他孃的放狗屁!你可知道老子這腿就是這神醫(yī)給治好了的?”他滿臉憤怒的說道,隨後又怒視著周主任。
“我我不是故意的。”周主任一隻手捂著臉,十分委屈的說道。
然而何鎮(zhèn)長根本沒有管周主任,只是恨了他一眼,然後又連忙雙手握住了陳大鵬的手。
“這位小兄弟,你貴姓啊。”他滿臉笑容的說道。
被他從地上扶了起來,陳大鵬才稍微清醒了一會兒,只因剛纔用力太大,煞了真氣,因此才暈了過去。
本來就學醫(yī)未深,因此暈倒過去對陳大鵬來說也是極爲自然。
換了好一陣子陳大鵬才睜開了雙眼,他氣血虛弱的說道:“免貴姓陳,名大鵬。”
“來來來,小兄弟請坐!”何鎮(zhèn)長一臉笑容說道,隨即將陳大鵬給扶了過來,而後周主任也跟著笑嘻嘻的坐在了何鎮(zhèn)長的旁邊。
此時正在屋子外面抽著煙的吳天好似感到了一點點的不對勁,他轉過身去看見屋子裡好像沒了動靜一樣,隨即便扔掉了菸頭。
“這個土鱉陳大鵬,老子看他是玩完了吧!”說完他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來到屋子裡,當看到陳大鵬竟然挨著何鎮(zhèn)長坐的時候,滿臉興奮的吳天瞬間變了臉上,不光是他,身後的二人也無一不投去驚訝的目光。
“這這是”吳天滿臉疑惑和不解的問道。
看到吳天的異樣,村長連忙使了眼神,示意他坐下來,這時吳天才瞬間反應了過來,便連忙配個笑臉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大鵬啊,今天可得多虧了你啊,要不是有你在,我這腿可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何鎮(zhèn)長一邊握著陳大鵬的手,一邊十分感激的說道。
休息了一會兒,陳大鵬的精力才慢慢恢復了過來,他看了看何鎮(zhèn)長的腳踝,以及他的面色和氣血,心裡也算是舒了一口氣,雖說現在還不算好全,但是至少是好了個七成,要是自己功力再上一層的話,肯定是能有立竿見影的效果,鐵定能治好他。
只是現在奈何自己卻是力不從心,施展不來。
陳大鵬坐了起來,他醞釀了一番然後說道:“救死扶傷,懸壺濟世,此乃我陳家世代行醫(yī)的原則,你這區(qū)區(qū)一個骨折又有什麼大礙,何足掛齒,遊醫(yī)遊醫(yī),救人要急!”
“好一個遊醫(yī)!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何鎮(zhèn)長很是激動的說道,隨後竟然眼眶都有些溼潤,而一旁的周主任和村長也跟著不停的拍起了掌來。
看到衆(zhòng)人對陳大鵬的諂媚和讚賞,吳天心中很不是滋味,明明他陳大鵬就是一破瓜農,爲何現在突然卻能治病,而且還能得到這麼多人的肯定,他不服!
“大鵬,你也可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說吧,有什麼需要的,只要我何某能做到,我定會全力以赴,絲毫不敢怠慢!”何鎮(zhèn)長拍了拍胸脯,十分豪爽的說道。
一聽這話,吳天頓時臉都快要氣綠了,這麼好的機會憑什麼白白送給了陳大鵬,這還不得讓他撿個大便宜。
沉默了半響,陳大鵬纔開口道:“我陳大鵬無慾無求,倒是這小坪村卻是有一事相求,若你肯幫點忙,不如就幫村裡修條路吧!”
話音剛落,吳天就有些坐不住了,在他看來,這不擺明了假慈悲裝聖人嗎?
“好!果然是好但是,我欣賞!這路我一定給修!”何鎮(zhèn)長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
“啊!”
因爲用力過猛,他纔剛修復好的腳又有些疼痛。
“且慢,你這腿纔剛修復,還需些日程調養(yǎng)。”陳大鵬連忙說道。
“哦?那不知遊醫(yī)有什麼法子能儘快治好呢?要多少錢都行!”周主任附和道。
陳大鵬搖了搖頭,他十分清楚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憑藉他現在的本領,還不足夠完全治好這腿,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
“且慢!”
陳大鵬突然靈光一閃,他恍惚記起了田裡那剛種出的植物來,瞬間腦海中便呈現出“琳瑯經”的內容。
“‘血皮草’:治癒瘀傷搓骨,且用一成真氣,研磨成泥,敷於傷處,十日便可生龍活虎!”
良久,陳大鵬纔開口道:“實不相瞞,家中還有一法寶,待我取出,定能藥到病除,不出十日便可痊癒!”
說完他滿臉便浮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自信來,這話一說出口之後,衆(zhòng)人皆以投來了崇拜的目光。
“大鵬胸,你可真是.”周主任話才說了一半陳大鵬就猛了站了起來。
他一拍腦袋才記起,這次回村的目的是把喜訊告訴給張桂芳,卻不料一直在外待到了現在。
“我家中還有急事,我現在必須得回去了,至於膏藥,我定會送到府上的!”說完陳大鵬便鞠了一躬,然後離去。
回到家中靜養(yǎng)了兩天,陳大鵬便開始去地裡折騰那些草藥,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這草藥只需一成功力附上,然後再敷於傷口,其藥效可是比光用真氣強的太多。
等將這藥給送到何鎮(zhèn)長府上的時候,才兩天餘他便能四處走動,跟個沒事人一樣。
站在田裡,陳大鵬滿腦子都是關於這遊醫(yī)之術,他心想,若不能致富,但倘若能接濟天下,又何樂而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