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一大統(tǒng)稱,整個界分為七大洲四大洋,以修煉最為發(fā)達(dá)天際洲的整個世界的中心。而,我們的故事,卻發(fā)生在最落后的一個洲——蒼黃洲。
蒼黃洲,座落在修真界的西北當(dāng)方向,幅員遼闊,宗門家族錯綜復(fù)雜,盤踞在古老的蒼黃洲!
冬月王朝,蒼黃洲一個傳承了上千年的王朝,坐擁天下,江山社稷,英雄美人皆在手中,一切都因為,冬月王朝的王,有能力!
神勇候孟府,孟家嫡子孟于軒已經(jīng)有數(shù)天沒有出門了,堂堂孟家嫡子,居然會被禁足,這是孟于軒覺得一大恥辱!
孟于軒心中萬分不平,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他死鬼老爹還不來找他,莫不是忘了還有一個兒子?
就在孟于軒猜疑中,一名侍女走了進來。
“公子,府主讓你過去?!迸虞p輕的飄過,留下一句話。
“哼!死鬼老爹,選的婢女都這么漂亮,真是糟蹋了!”孟于軒忿忿,不過,也沒說什么,直接跨出囚禁他多日的大門。
“老弟啊,最近你家臭小子沒出去惹禍吧!”議事大廳,兩名中旬男子在那里討論的熱火朝天。
“嗯,那臭小子,被我天天關(guān)在家里,想出來都不行。”另外一名男子道,這人正是孟于軒的父親,孟天魁,為冬月王朝立了大功,被封成神勇候!
另外一名也是和孟天魁一樣的,為了冬月立了大功。被封為柏神候。
“聽說,老鹿的女兒要選親了?!泵咸炜毖垡恍?,對著柏神候道。
“我要讓我家臭小子去,萬一搶到了,嘿嘿,對我們兩家都有巨大好處的!”柏神候笑得樣子很猥瑣。
“老爹,禁足我夠了吧,可以放我出去了吧!”孟于軒一進門就抱怨,似乎要說盡心中所有的不快!
“哼,混帳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過得多瀟灑,整天等飯吃,不好么!”孟天魁嗤笑道。
“哎喲,我說這怎么這么眼熟啊。原來是柏叔啊,多年不見,甚是想念?!泵嫌谲幙匆娺@人,直接沖上去,一個熊抱,甚至比看見老爹還激動。
這個人是他的好兄弟 柏翊辰 的父親。得罪這個人,他的好兄弟會很難熬的。
“哎喲,原來是小流氓啊。多年不見。”柏神候笑道。
“這,你們這才幾天沒見,就這樣,前幾天不知道誰被王府的官差帶走了,還是我柏兄說情。”孟天魁笑著道。
這一句話把孟于軒搞得很尷尬,雖然他是一代超級紈绔,可是,遇上了王府的人,沒轍。畢竟,王府代表的是王城。
“于軒啊,你這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了吧,你看看你,又沒有讀書的天賦,還不如好好練練武。將來接替你老子的爵位?!泵咸炜г怪?,這孟于軒一天不好好讀書,整天和柏神候的柏翊辰浪跡在街頭,花天酒地,游山玩水,幾乎整個王城都知道這一對紈绔兄弟的盛名,可惜,卻惹不起,畢竟這侯爵職位不是說著玩的,說小點。就是侯爺府的人,說大點,就是未來的侯爺,你敢得罪?不過,二位侯爺也對兩個兒子十分寵溺,誰惹到了他們兒子,那非得找場子。
“老爹啊,你看,要找媳婦啊?嘿嘿,那我最喜歡了。”孟于軒聽到老爹要安排婚事,兩眼都發(fā)光了。
“滾蛋,又不是你老子要找老婆,自己找去。”孟天魁覺得,自己怎么生了這么一個混帳小子,如此不堪。
“那說個屁啊,誰不知道,我沒用,想要做我媳婦的都是看上了你,老爹!看上了你的錢!”孟于軒搖了搖頭,又道“都怪你,那么有錢干嘛,讓那些女孩都不敢和我一起了,對吧,柏叔,我想,你家公子也有煩惱吧。”孟于軒轉(zhuǎn)過頭對著柏神候道。
“你這小子,說話怎么這么難聽,滾滾滾,本來想給你介紹一門親事,你這混蛋,這么不懂事,不給了?!泵咸炜^一扭,直接把話題丟給了柏神候。
“額,柏叔,這咋回事啊?”孟于軒無奈道。
“哼,小流氓,知道老鹿是誰吧?”柏神候端起桌上的茶,輕輕的泯了一口。
“老鹿?那不是我們冬月的皇帝么,我找老婆,關(guān)他啥事?”老鹿,畢竟是冬月的皇帝,誰人能夠不認(rèn)識。
“這,關(guān)系可大咯。他若是不同意,你沒機會?!卑厣窈虿[著眼,將手中珠子不停的轉(zhuǎn)動著。
“難道?是予翊公主?”孟于軒兩眼發(fā)光,這予翊公主是冬月三大美女之一,身份又尊貴,任何男人都想要征服!又深深得到當(dāng)朝皇帝的寵愛,可以說是,得到了她,就得到了天下。
“對,就是予翊公主,大家都是男人,嘿嘿,都懂,不需要多說。”柏神候瞇著眼笑道。
“唔?別說了,我去了。”孟于軒直接沖出大廳,發(fā)現(xiàn)沒有跟蹤才回復(fù)當(dāng)初紈绔的樣子!
冬月王朝,坐擁天下,人口眾多,在王城常駐的就有上千萬人,街上行人不斷穿梭著,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fā)生著不一樣的愛恨情仇……
孟于軒沖了出去之后,終于松了一口氣,自己終于又可以狼了,被禁足太久,都忘了霸道的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了。
“哎喲?這是誰啊,你擋著我路了!”孟于軒看著眼前來人,直接擋在他的身前。
“嚯嚯,這不是神勇候的大少爺么,怎么,和我過不去?還是要干架啊!”來人也不懼,說著就挽起袖子,準(zhǔn)備開打!
“媽的,臭小子,別和我打,打不過你。”孟于軒直接攀著來人,往前走去。
“兄弟,看看,這幾天沒見,我有沒有長帥?是不是比以前更迷人了!”柏翊辰理了理頭上發(fā),將攀在他肩上的手挪開,兩手插進了褲兜。
“喲,我辰哥最帥了,帥的我都不認(rèn)識你了!”孟于軒打趣道。
周圍行人看到這二人,紛紛避開,生怕撞著,這二人在王城出了名的霸道,紈绔,臭不要臉,二人在王城也憑著自己老爹欺負(fù)了不少的平民,那些人也敢怒不敢言,畢竟,他們只是布衣,有何資格和貴族斗,那不是自己作死么。
“聽說沒有,予翊公主要找老公了,要不要去碰碰運氣?!卑伛闯揭恍?,看著孟于軒,心里有些激動。
“對于那公主,我沒有興趣?!泵嫌谲幹荒苓@樣回答。
“哦?公主都不能入你法眼?還是說,你名草有主了?”柏翊辰斜眼一笑。
“還記得我多年前的那一場夢吧!”孟于軒如今已經(jīng)十八歲了,在王城,已經(jīng)可以結(jié)婚生子了,在他十三歲那年,一場病,讓他陷入了昏迷,這一場足夠讓人失望的昏迷,足足一個月!
這一個月,孟于軒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他去了一條河,上面有很多建筑物,河底有數(shù)不盡的光團,那里只有一個人,還有一座墳。
人是女人,墳葬著一個男人。
女人跪在墓前,手中滴著血,還在不停的抱怨。
孟于軒出現(xiàn)在了那里,誰也沒有看見,仿佛,他就是那一幅圖組成的部分。
他逐漸走到了女子的眼前,是那么的美,美的讓人窒息!
可是,這個美,已經(jīng)被淚水模糊了!
是什么原因,讓她這么傷心。
他忍不住想要去輕拂女子的眼淚,可是,他不敢,他怕。
他怕打擾這一份寧靜。
墓碑上透露出一股氣息,很滄桑,很悲哀。
“寂,對不起……”女子開口了。
這一個對不起,落在了孟于軒的心里,猶如萬鈞重石砸下來。
“為什么?為什么,我的心會這么痛?這一切到底是什么原因!”孟于軒大吼道,他也不在意會不會打擾別人了,他只想大哭一場!
夢醒了。
他的床已經(jīng)濕透了,是被淚水浸濕的。仆人想要換床,可是,孟于軒牢牢抓住,根本不放手。
“哎,那一場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覺的很熟悉?!泵嫌谲幭肫鹉且粓鰤?,心里很難受。
“好了,不高興就別說了,走,陪我喝酒。”二人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走到了一棟宏偉的建筑物之外,看著這王城最豪華的建筑物,二人心里很平靜。
味香居,王城第一美食闕,集聚了冬月王朝所有風(fēng)味沒事,從平民,到貴族,都能滿足。
“喲,二位少爺,很久沒來了?!眲倓傄贿M門,一小廝就迎接了上來,做出謙卑的樣子。
二人也沒有管他,直接進入樓上的包間了。
味香居效率很快,才幾分鐘就上好了菜,可是,二人卻不想動筷子,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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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的路想好了么?我們已經(jīng)十八了,不小了。”柏翊辰首先打破了寧靜,十八了,在王城,很多十八的人,已經(jīng)小有成就了,不像他們,猶如蛀蟲一般,啃老。
“我……我對我老爹這個位置不喜歡,我想成為仙師!我想傲然天地!”孟于軒自從做了那個夢,就變了。他渴望力量!
“兄弟,我們冬月王朝才多少仙師?估計老巢翻過來數(shù)都不足十位,而我們冬月王朝可是有上千萬人口??!”柏翊辰并不是潑涼水,想要成為仙者,得有資質(zhì),沒有資質(zhì),談何修仙?
“我也知道,不過,兄弟,這個不是我說你,你的目光太短了!冬月,畢竟太小了?!泵嫌谲帗u了搖頭,的確,冬月不能成就他,他就離開冬月,去鐵騎王朝,去黑羽王朝,王朝不行,他就去皇朝,皇朝若是不行,他就去宗門!一切都不是阻礙!
“聽你這么一說,我覺得眼前的亮了,對,我以前的目光太短了!”柏翊辰自嘲道,他的愿望很簡單,他想成為一個劍者,守護柏神候的爵位,結(jié)束他完美的一生。
“嘿嘿,兄弟,你說說,我們修仙,從哪里開始,怎么秀?”孟于軒斜眼一笑,看著柏翊辰道。
“我怎么知道啊,不過,我曾經(jīng)看過一個卷宗,上面的人和你一樣,修仙無望,進入了咱們冬月的禁地 冬涯谷!意外吃了一顆草藥,居然就改變了一生!力大無窮,生擒猛虎,一躍數(shù)十幾米高,就因為一棵草!”柏翊辰道。
“冬涯谷,嘿嘿,想不想想去玩玩”二人都是膽子大,冬涯谷有妖又何妨?無所畏懼。
“哈哈哈,正合我意,咱們一起仗劍走天涯!”
“可以,今日去準(zhǔn)備東西,明日咱們進去!征服天下的第一步就從這里開始!”孟于軒道。
“好!一起仗劍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