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針對楚皓軒和楚家,不要針對她,她是無辜的,”安宇航說道。
“安宇航,你別忘了,她的兒子是楚家的,按照道理來說,她是楚家的功臣,我們應該更加賞賜她,”許銘說。
“不行,不能這樣做,”安宇航拒絕道。
“這些話,你留著給何煦妍說吧,”許銘強硬地說道,“何煦妍是有多恨那個女人和孩子,你覺得她肯放過嗎?如果她肯放過,我就不會計較。”
許銘說著,心里早已經(jīng)堅定了,何煦妍是絕對不可能放過沈凝萱的,何煦妍和沈凝萱的仇恨,已經(jīng)可以用不共戴天來形容了,因為自己知道,楚皓軒在何煦妍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安宇航?jīng)]有再說話,靜靜地站在那里。
許久之后,許銘才站起來,在離開之前,告誡安宇航,“當年的事情你忘了嗎?楚家,一個都不能放過,一個都不能。”
說完,許銘轉(zhuǎn)身離開,走上樓去,留下安宇航一個人在客廳里
站在落地窗前,許銘看著窗外的風景,心里一陣高興,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中,沈凝萱終于可以不出家門了,不過,楚皓軒的性格確實還是沒有變,他還是將自己覺得最重要的東西保護得很周全,而自己不想要的東西,他可以直接摧毀它。
許銘拿起手機,撥通了沈凝萱的電話。
沈凝萱坐在客廳里看電視,聽見手機響了,看了一臉手機屏幕,居然是許銘的電話,沈凝萱想了想,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沈凝萱說道。
“在家?”許銘直接開口說道。
“你怎么知道?”沈凝萱有些郁悶,許銘怎么會知道自己在家里?
“因為你沒有在金水集團出現(xiàn),”許銘平靜地說道。
“你去過金水集團了?”沈凝萱問,根本不知道許銘要干什么?
“沒有,”許銘輕聲回答道,“沈凝萱,我的眼睛,我不止長在我的身上。”
沈凝萱思考著許銘的話,許銘的意思,難道說金水集團有他認識的人嗎?
沈凝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道,“你給我打電話來有什么事嗎?”
“想和你聊聊天,”許銘說,“順便,關(guān)心一下你。”
“關(guān)心我?”沈凝萱重復道。
“聽說你在金水集團辭職了,怎么了?覺得金水集團的待遇不好嗎?要不然你來中銘集團,我給你比金水集團高三倍的工資,”許銘說道,自己心里非常清楚,沈凝萱是不可能來的,楚皓軒怎么會讓沈凝萱和自己來往呢,他恨不得讓自己在這個城市消失,遠離沈凝萱。
“不用了,我現(xiàn)在不想上班,”沈凝萱說,自己明知道楚皓軒生氣自己和許銘來往,自己怎么可能去中銘集團上班,楚皓軒是自己的老公,自己應該要考慮到他的感受。
“是嗎?”許銘反問道,“那如果我想見你怎么辦?”
“你見我干什么?”沈凝萱詫異地問道,這個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難道不想知道楚皓軒的過去了嗎?我上次貌似還沒有給你說完,哦,不,應該是還沒有開始給你講楚皓軒的故事,”許銘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對著電話說道。
沈凝萱猶豫了一下,他確實還沒有告訴自己有關(guān)楚皓軒的事情,可是想起楚皓軒對待自己的樣子,就是因為自己去見許銘,如果再讓楚皓軒生氣了,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對待楚皓軒,楚皓軒說不定會對自己有怎樣的態(tài)度。
“那個,”沈凝萱開口說道,“等以后有時間了,我約你出來喝杯茶吧,最近這段時間我有點忙。”
沈凝萱逃避著說道,自己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也不想現(xiàn)在見到許銘,怕楚皓軒會生氣。
“最近很忙?”許銘重復道,心里早已經(jīng)知道這是沈凝萱的借口。
“恩,最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不好意思啊,”沈凝萱說,自己已經(jīng)堅定了,最近先不要見許銘,免得會讓楚皓軒生氣。
“哦,”許銘輕輕應了一聲,隨即說道,“既然你忙,那我就去找你吧。”
說完這句話,許銘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眼神里卻露出殺氣,自己的又一個目的,達到了。
“什,什么?”沈凝萱有些不懂許銘的意思,他這是要干什么?
許銘沒有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凝萱聽著電話里的忙音,不知道怎么回事,掛斷電話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楚承弼走下樓,來到客廳里,看見沈凝萱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卻不像是在看電視。
楚承弼走近沈凝萱,喊道,“凝萱。”
沈凝萱依然沒有回過神來,還停留在自己的思緒里。
“凝萱,”楚承弼又喊了一聲。
沈凝萱這才聽到了,連忙將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看向老爺子,站起來說道,“爺爺,您來了。”
楚承弼看著沈凝萱,點點頭,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沈凝萱連忙搖頭,“哦,沒有。”
“真的沒有?”楚承弼有些不相信,剛才看見沈凝萱的樣子,她一定是在想什么事情,怎么會沒有事呢?
沈凝萱知道自己是瞞不過老爺子的,剛才自己的失態(tài),足以表現(xiàn)出有事情了,老爺子怎么會看不出來呢。
“爺爺,我只是今天沒有去金水集團上班,心里有些難受,想起以前的工作,總是不想放棄,您看,您能不能給皓軒說下,讓我回到金水上班呢?”沈凝萱看著老爺子說道。
楚承弼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說道,“凝萱,爺爺知道你勤奮,而且一直努力的工作,估計都成為一種習慣了吧?”
沈凝萱立馬點點頭,附和著老爺子的話。
楚承弼繼續(xù)說道,“不過凝萱啊,你看看咱們家里,并不缺錢,而且你上班還要早出晚歸,那么多的工作,皓軒是擔心你累著了,他是心疼你,不想讓你在外面受苦掙錢,你能明白嗎?”
楚承弼心里比誰都清楚,憑沈凝萱這樣的性格,她對待每一件事情都很執(zhí)著,一下子丟失工作,心里肯定有些難受了,難怪剛才那么入神,估計又想回去工作了,不過既然孫子這么決定了,不想讓她和許銘見面,自己也只能配合孫子了,畢竟自己相信孫子,他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和計劃。
沈凝萱點點頭,低下頭說道,“爺爺,這些我都能明白,我還是慢慢習慣吧。”
楚承弼笑了笑,看著沈凝萱說,“凝萱,你在家里如果覺得無聊的話,就陪陪爺爺,或者去書房看看書,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行的話,就去鄰居家串串門,你回來住這么久,都和大院的一些年齡相當?shù)纳┳右矝]有來往,有時間可以多和她們交流交流,這樣你也不會覺得呆在家里悶了。”
楚承弼盡量能想到的辦法都告訴沈凝萱,希望她能心情好點,呆在這個家里,她可以不覺得無聊。
“恩,我知道了,爺爺,”沈凝萱抬頭看著老爺子說道,“剛才情緒有些不好,爺爺,您別介意啊。”
楚承弼擺擺手,語重心長地說道,“沒事沒事,爺爺理解你的心情。”
楚承弼的話剛說完,就聽見門打開的聲音,楚承弼和沈凝萱回過頭一看,楚皓軒回來了。
“皓軒,”沈凝萱突然高興地叫道,走向楚皓軒。
楚皓軒也走近沈凝萱,將沈凝萱摟在懷里,走向老爺子面前。
“爺爺,我回來了,”楚皓軒說。
“恩,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楚承弼笑著問道。
“我回來接凝萱,和她一起去學校接千千,”楚皓軒說。
楚承弼笑著點點頭,“恩,帶凝萱出去走走,她在家里呆了一天了。”
“好的,”楚皓軒說著看向沈凝萱,說道,“就怕你呆在家里悶。”
“知道就好,你答應我的,下午我們一起去學校接千千,”沈凝萱幸福地依偎在楚皓軒的懷抱里。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楚皓軒寵溺地摸著沈凝萱的頭發(fā)。
看見兩人恩愛的樣子,楚承弼笑了,這樣的畫面,才是自己想看到的。
“那我們上樓去換件衣服,去接千千吧,”沈凝萱說。
“恩,”楚皓軒看著懷里的小女人,點點頭說道。
沈凝萱看向老爺子,禮貌地說道,“爺爺,我們先上樓換衣服了,一會出去接千千放學。”
“去吧去吧,”楚承弼高興地說道。
“恩。”
沈凝萱和楚皓軒走進臥室里,楚皓軒一把就將沈凝萱拉進自己的懷里,看著沈凝萱說,“剛才和爺爺在客廳里聊什么了?”
“要你管,”沈凝萱一副搞怪的樣子,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在爺爺面前告你的狀了,誰讓你不讓我去上班?”
“我就不讓你去,怎么了?乖乖呆在家里伺候我,”楚皓軒霸道地看著沈凝萱,這個女人,自己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寵著。
“可是我也很無聊的,好不,”沈凝萱撒嬌的樣子,突然雙手摟住楚皓軒的脖子。
“寶貝,”楚皓軒看著沈凝萱,認真地說道,“以后我沒事就回家陪你,或者帶你出去走走,我們散散心,好嗎?”
沈凝萱一副沉思的樣子,想了想,說道,“這樣還差不多。”
“這樣應該很好了吧?”楚皓軒說,這個女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淘氣了?
“還不錯,”沈凝萱說,隨后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說道,“趕緊換衣服去接兒子,要不然時間趕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