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聿和許佳音躺在床上,陸聿緊緊地?fù)еS佳音。
“陸聿,”許佳音突然叫道。
“恩,怎么啦?”陸聿說。
“明天我們就開始發(fā)請?zhí)桑埬切┯H朋好友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許佳音說。
“恩,婚禮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陸聿說。
“知道啦,”許佳音抬起頭,看向陸聿,“你也要像皓軒對凝萱那樣,對我好。”
“那是必須的,我保證,一定會對你好,好一輩子,”陸聿說。
“這還差不多,”許佳音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既然開心了,那是不是?”
“陸聿,別亂動。”
“好,我輕點,抱著你睡覺。”
“你先關(guān)燈。”
早晨,許佳音朦朦朧朧中,伸了一個懶腰,睜開眼,就看見這個如雕刻畫般的男人近距離地在自己眼前,他的輪廓,完美到了極致。
許佳音伸出手,輕輕地?fù)崦哪橆a,下巴還有殘留的胡渣。
“又亂動了?”陸聿閉著眼睛說道,手已經(jīng)在被窩里抱住了許佳音。
“你干嘛,又占我便宜,”許佳音急忙說道。
“你一離開,我就覺得很冷,”陸聿說,只有靠近這個女人,自己才能感覺到溫暖。
“我又不是給你暖床的,要是覺得冷,去開空調(diào),別粘著我,”許佳音說,心里卻洋溢著幸福。
“佳音,”陸聿根本不在乎許佳音的話,只是在許佳音的耳邊輕輕地呢喃了一句,陸聿就感覺到許佳音的身體動了一下。
“叫我干嘛?”許佳音說,低下頭,不再說話。
“你說我們的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陸聿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許佳音沉思了一下,說道,“我想要個男孩,像千千那么可愛,你看凝萱現(xiàn)在多幸福呀。”
“那咱們就生個男孩,”陸聿笑著說。
“這又不是你能做主的事情,順其自然吧,”許佳音說。
“好吧,”陸聿無奈地說,這確實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事情,“不過是個女兒也不錯,像你一樣優(yōu)雅,將來當(dāng)個鋼琴家。”
“這樣貌似也不錯哦,”許佳音一副思考的樣子
夜晚的酒吧,完全是一個喧鬧的集市,快節(jié)奏感的音樂影響著酒吧的氛圍,所有的人們都跟著狂歡,舞池中央的人,角落里喝酒買醉的人,他們仿佛都帶著外界的情緒來到這里,為的就是一份自由。
在VIP包間里,許銘坐在沙發(fā)上,身邊坐著兩個女人,一個女人穿著黑色性感的超短裙,黏在許銘身上,另外一個女人穿著大紅色的裙子,倒好一杯酒,寄給許銘。
許銘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后將手里的杯子又寄給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很乖巧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隨后也黏在許銘身邊。
包間的門被打開,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那個男人看見許銘坐在那里,恭敬地說道,“許先生,您好,駱先生已經(jīng)到了。”
“讓他進(jìn)來,”許銘開口,緩慢,清楚。
“是的,”說完,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又走了出去。
許銘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兩只胳膊攤開,隨后說道,“你們,出去。”
“是,許先生,”兩個女人很聽話,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隨后站起來,走了出去。
駱文迪走到門口,就看到兩個女人出去了,隨后往包間里一看,許銘已經(jīng)清場了,包間里只有許銘一個人。
駱文迪走了進(jìn)去,隨后輕輕地將門關(guān)上。
“許先生,”駱文迪說。
“直接說正事,”許銘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將金水集團(tuán)的財務(wù)調(diào)整好,然后你就可以辭職了。”
“什,什么?”駱文迪有些不相信許銘的話,驚訝地看著許銘說道,“您不是要針對金水集團(tuán)下手嗎?您不是打算讓中銘集團(tuán)占據(jù)本市的商業(yè)老大嗎?”
“你覺得千陽集團(tuán)的存在,中銘集團(tuán)有這個機(jī)會嗎?”許銘反問道,根本不回答駱文迪的話。
“這個我知道,千陽集團(tuán)的總裁是楚皓軒,可是金水集團(tuán)的總裁以前也是楚皓軒,您當(dāng)初要針對楚皓軒的,才讓我潛伏進(jìn)金水集團(tuán)的呀,”駱文迪根本搞不清楚狀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段時間的風(fēng)波,謠言一直傳著許銘是針對楚皓軒的,中銘集團(tuán)和金水集團(tuán)是死對頭,可是現(xiàn)在,許銘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打算針對楚皓軒了,這個理由滿意嗎?”許銘的語氣依然很冰冷,自己不可能對一個陌生人溫柔,就算他幫自己做過事,但是這個人頂多對于自己來說,只是一個合作伙伴而已,自己給他的錢,可以和他為自己做的事情劃等號。
“不是,”駱文迪有些納悶,自己將金水集團(tuán)的財務(wù)情況都掌控好了,只要許銘一聲令下,金水的財務(wù)立馬癱瘓,隨后,金水集團(tuán)就即將面臨倒閉。
“許先生,您為什么一下子就改變主意了呢?”駱文迪緊接著問道,自己心里還是沒有弄明白,自己以為許銘能約自己來這個地方,應(yīng)該是要針對金水集團(tuán)了,可是沒有想到,會是放棄的結(jié)果。
“想知道為什么嗎?”許銘突然站起來,走近駱文迪,近距離地看著駱文迪說,“因為楚皓軒和陸聿都是我兄弟,不管是金水集團(tuán),還是千陽集團(tuán),一個都不能傷害。”
這下,駱文迪傻眼了,駱文迪不由地往后退了兩步,看著許銘說,“許先生,您真的打算放棄了?之前您讓我停止計劃,我一直認(rèn)為您是在尋找合適的機(jī)會延后,可是我沒有想到您會放棄啊,如果放棄了,以后不會再有這么好的機(jī)會了,您一定要考慮清楚啊。”
“我的話還需要說第二遍嗎?我給你三天時間,處理好手上的事情,離開金水,帶上你的家人離開這個城市,要不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許銘說完,直接走出了包間。
駱文迪傻傻地靠在包間的墻上,一時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許銘放棄了,他放棄,自己就拿不到這筆錢了,可是自己沒有能力和許銘對抗,只能按照許銘的意思,離開這個城市了
一周后
早晨,一大早沈小千就早早起來,穿好衣服,跑到爸比和媽咪的房間門口去。
沈小千一邊敲門,一邊說道,“爸比,媽咪,起床啦。”
“千千,進(jìn)來吧,”沈凝萱揉著朦朧的眼睛,對著門口喊道,隨后,沈凝萱對身邊的楚皓軒說,“老公,趕緊起床啦,兒子都起來了。”
沈小千推開門,看見爸比和媽咪還睡在床上,媽咪醒來了,爸比卻還在睡覺,“你們趕緊起床呀,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再不起就來不及了。”
“知道了,你干嘛起這么早?”沈凝萱說。
“我要先去酒店里,等陸聿叔叔和大舅他們把佳音阿姨接過來時,我要問他們要紅包,而且要看今天的新娘漂不漂亮?”沈小千高興地說,自己昨晚就想好了這個計劃,早上鬧鈴一響,自己就立馬起床,所以動作才會這么快。
“那你讓馬叔先送你過去,我和你媽咪晚點去,”楚皓軒瞇著眼睛說道,根本不正眼瞧一眼兒子,原來這個寶貝兒子是惦記著陸聿和許佳音的紅包,怪不得起這么早。
“好噠,我也正是這么想的,我知道媽咪離不開你,所以我就把媽咪托付給你了,你照顧好媽咪,我在酒店等著你們哦,”沈小千說完,隨即關(guān)上門,就屁顛屁顛地跑了。
“千千,你注意安全,有事給媽咪打電話,”沈凝萱還有些不放心,對著門口喊道,殊不知兒子已經(jīng)走下樓了。
沈凝萱無奈地坐在床上,看了一下旁邊的楚皓軒,說道,“老公,我們也起床吧。”
“恩,”楚皓軒這才坐起來,揉著睡意朦朧的眼睛。
楚皓軒和沈凝萱起床洗漱完畢,換好今天要去參加婚禮的衣服,才走下樓。
“先生,夫人,早安,”吳姨早已經(jīng)恭敬在客廳了。
“吳姨,你怎么也起這么早?今天我們不在家里吃早飯,你可以多睡一會的,”沈凝萱說,自己昨晚就告訴過吳姨了,讓她今天不用起這么早,也不用做早餐。
“沒事的,平時都是這個時間起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吳姨說。
“恩,”沈凝萱點點頭,“那我們要去酒店那邊了,你中午的時候再過來。”
“恩,好的,”吳姨說。
楚皓軒和沈凝萱走出家里。
楚皓軒開著車,剛走出家不遠(yuǎn),沈凝萱的手機(jī)就響了,沈凝萱從包包里掏出手機(jī)一看,是陸詩琪的電話。
“誰的電話?是千千的嗎?”楚皓軒問道。
“不是,是詩琪的,”沈凝萱說著,接通了電話。
“喂,詩琪,”沈凝萱說。
“嫂子,你和皓軒哥出發(fā)了嗎?”陸詩琪高興地問道。
“恩,剛出發(fā),已經(jīng)在路上了,”沈凝萱說。
“我也是,估計咱們到酒店的時間差不多,小曄早就走了,說他和許銘他們要去幫我哥接佳音姐去酒店,估計還要在佳音姐家里鬧一會吧,”陸詩琪說。
“結(jié)婚就是這樣的,”沈凝萱笑著說,“千千也一大早就走了,說在酒店里等新娘的紅包,這孩子,一直惦記著陸聿和佳音的紅包。”
“沒事的啦,小孩子都喜歡喜氣的場面,估計也是想好好玩一玩,就讓他去吧,”陸詩琪說,想起自己結(jié)婚時沈小千那可愛的樣子,自己就覺得開心。
“這不,一大早馬叔就送他過去了,”沈凝萱無奈地說。
“恩,那咱們酒店見吧,我就在門口等你,”陸詩琪說。
“好的,”沈凝萱說完,掛斷了電話。
楚皓軒一邊開車,一邊問道,“詩琪說什么?”
“就問我們有沒有出發(fā),也沒說什么,見面再說吧,”沈凝萱說,隨后想起了什么,對楚皓軒說道,“對了,老公,你今天幫陸聿處理一些事情,別忘了咱們的兒子,多看看他在哪,要是弄丟兒子了,我跟你沒完。”
“你不是一直都跟我沒完嗎?”楚皓軒笑著說,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和這個女人結(jié)束,自己一直要和她沒完下去。
“別貧嘴,我說的是真的,我和詩琪到了,估計去房間里陪佳音,要不然佳音一個人又無聊了,你就多注意點兒子,”沈凝萱嚴(yán)肅地說道,一大早自己哪有心情和他開玩笑,他居然還和自己貧嘴。
“知道啦,老婆大人,我一定會照看好兒子的,”楚皓軒一副恭敬的樣子說道。
“這還差不多。”
楚皓軒和沈凝萱來到酒店門口,陸詩琪早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
陸詩琪看見楚皓軒的車停了下來,陸詩琪立馬走了過去。
“嫂子,你們來了,”陸詩琪說,隨后扶著沈凝萱下車,“慢點。”
“沒事的,我注意著呢,”沈凝萱笑著說。
楚皓軒下車,將車鑰匙給門口的保安,讓保安幫自己去停車。
“皓軒哥,你們怎么來這么晚?”陸詩琪問道。
“你不知道你嫂子是孕婦嗎?所以我開車就不能太快了,要不然她會覺得暈,”楚皓軒說。
“哦,也是哦,”陸詩琪覺得是自己考慮不周到,做了一個抱歉的姿勢,看著沈凝萱說,“嫂子,皓軒哥越來越有男人的形象了。”
“別夸他了,我倒還想你聽你夸我哥呢,最近你們在家怎么樣?”沈凝萱問道。
“挺好的呀,媽每天給我們做好吃的,我都快要長胖了,嫂子,你看看,我的胳膊,都粗了,”陸詩琪說著,伸出自己的胳膊,讓沈凝萱看看。
沈凝萱看了一眼,笑著說,“胖了才好,說明媽對你好,你們婆媳之間的關(guān)系就好。”
“好像也是哦,”陸詩琪又覺得自己沒考慮周到。
“行了,你們倆去里面找佳音吧,我找找陸聿他們?nèi)ィ从行枰裁磶兔Φ牡胤絾幔俊背┸幷f,女人之間的話題,自己永遠(yuǎn)無法參與,不過只要自己的女人高興,就隨著她們?nèi)グ伞?
“行,知道了,你去吧,我會幫你照看嫂子的,”陸詩琪說。
“好,這個差事交給你,我放心,”楚皓軒說著,在陸詩琪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就離去了。
“皓軒哥,記得我的好哦,將來要還回來的,”陸詩琪朝著楚皓軒的背影喊道,只看見楚皓軒一個手勢,又沒有聽到楚皓軒的聲音。
沈凝萱和陸詩琪一邊往酒店里走,沈凝萱一邊問道,“你想讓他以后怎么還你呀?”
“等我的孩子將來長大了,讓皓軒哥多提拔提拔我的孩子就行,兒子嘛,給他找個喜歡的工作,女孩嘛,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陸詩琪說。
“這個沒問題,你到時候不說,他也必須這么做,你的孩子可是我的侄子侄女哦,我怎么能看著我的侄子侄女受苦呢,”沈凝萱笑著說。
“嫂子,還是你最好啦,”陸詩琪挽著沈凝萱的胳膊,和沈凝萱親密得已經(jīng)沒有辦法形容了,這個嫂子,一直是自己的閨蜜。
酒店的大廳里,已經(jīng)被喜字和紅色包圍了,整個大廳看起來喜氣氣氛很濃厚,有一些客廳坐在大廳里聊天,忙碌的服務(wù)員不停地來來回回。
走出電梯,陸詩琪扶著沈凝萱,一步一步地走著,“佳音姐的房間在哪里呢?”
陸詩琪和沈凝萱慢步地找著。
“請問你們是找許佳音新娘的嗎?”一個服務(wù)員站在一個房間的門口恭敬地說道。
“是的,”陸詩琪點點頭。
“她在這個房間里,”服務(wù)員做出一個手勢。
“好的,謝謝,”陸詩琪扶著沈凝萱走了過去。
走進(jìn)房間里,陸詩琪和沈凝萱停下了腳步,看見許佳音穿著婚紗站在房間里,那副美,真像一面畫。
“佳音姐,好美啊,”陸詩琪驚訝地說道。
“是啊,佳音,真的很美,”沈凝萱也贊同。
“凝萱,詩琪,趕快過來坐,我一個人都要無聊死了,也沒人陪我”許佳音抱怨著說道。
“你也坐下來休息一下,中午的婚禮儀式估計要站好久的,肯定會很累,”沈凝萱說。
“是啊,佳音姐,趕緊坐下來休息一會,”陸詩琪說。
“你們來了就好多了,我剛才一直在看表,差點都給你們打電話了,”許佳音說。
“嫂子,佳音姐,你們先坐著,我吩咐服務(wù)員準(zhǔn)備三份早餐端過來,我們都沒有吃飯,”陸詩琪說。
“行,你去吧,”沈凝萱點點頭。
陸詩琪走后,沈凝萱就和許佳音坐在房間里聊天。
“凝萱,千千今天真是太調(diào)皮了,剛才還幫著許銘他們戲弄我,”許佳音這下開始給沈凝萱告狀了,剛才的場面,要不是陸聿護(hù)著自己,都快尷尬死了。
“呵呵,”沈凝萱笑著說,“今天貌似大家都是搞氣氛的,有我哥和許銘在,加上那個寶貝兒子,估計會很開心吧?”
沈凝萱不用見那樣的場面都知道,兒子的機(jī)靈,再加上許銘也像孩子般的搞怪,還有宇文曄的穩(wěn)重加點幽默,估計許佳音也被整慘了。
“他們開心,我好尷尬呀,”許佳音說道,“凝萱,你都不知道,千千和許銘起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讓陸聿親我,親一下還不夠,許銘居然把我和陸聿直接推倒在床上。”
“所以這個時候才給陸聿一個機(jī)會可以保護(hù)你呀,要不然你怎么能看出陸聿的好,那么多人都在戲弄你,只有陸聿在保護(hù)你,”沈凝萱說。
許佳音臉上露出了微笑,心里是甜蜜的,這些自己都懂,只是自己想給沈凝萱傾訴一下心情。
“凝萱,晚上一定要帶著你家寶貝兒子回家,不許他來鬧洞房,”許佳音突然說道,今天早上的場面自己都見識過了,晚上的場面,自己可真不敢想象。
“我兒子嘛,看他心情嘍,他要是還想玩,就讓他繼續(xù)玩吧,反正我會吩咐許銘送我兒子安全回家的,”沈凝萱假裝無所謂地說道,就是想看看這個新娘會怎么樣,既然早上沒有戲弄她,那現(xiàn)在就和她開開玩笑,逗逗她。
許佳音溫柔地拉住沈凝萱的手,“凝萱,拜托拜托啦,一定要把你家寶貝兒子帶走,可以的話,也把許銘帶走,我一會告訴詩琪,讓她把宇文也帶走,只要他們?nèi)齻€走了,我就放心多了。”
“這樣真的好嗎?”沈凝萱假裝一副淡定的樣子,看著許佳音說道。
“很好很好,凝萱,我保證,只要你家小寶寶出生了,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想學(xué)音樂方面的,我都教他學(xué)習(xí),我保證,保證的,凝萱,”許佳音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和沈凝萱溝通好,之后就沒有機(jī)會了,那么晚上自己就會遭殃了。
“好吧,看在我家小寶寶的份上,我會帶我兒子回家的,順便也讓許銘回他自己家里去,這小子,連女朋友都沒有,強(qiáng)占別人的洞房算怎么回事,”沈凝萱裝出一副大嬸的樣子,教育著許銘。
“對的對的,就該這樣,”許佳音附和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