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江柏分手了,她還是很喜歡江柏的,不管江柏是爲(wèi)了什麼利益,她還是喜歡江柏的,她之前在公司上班,前幾天。
突然接到停職的文件,她就被從司家的創(chuàng)美集團(tuán)給攆回來了,再沒多久,江柏就和她分手了。
她原本就不是司家正牌的千金,現(xiàn)在不在創(chuàng)美集團(tuán)工作,司家人更不會拿她當(dāng)回事兒了,她以後在司家更沒有位置了。
司凌看著那邊的夏妍,沒什麼溫度的聲音開口:“讓她回司家是董事會意思,沒有讓她承擔(dān)責(zé)任,已經(jīng)是看在她養(yǎng)在司家這麼多年的份兒上了。”
這話是對蔣佩儀說的,一番話讓蔣佩儀心裡一震,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詢問的目光看向夏妍。
夏妍聽了司凌的話,臉色微微泛白,看向司凌:“哥,我…”
“你私自利用司家的生意給江家賣人情,你還讓你媽來我跟前求情,讓你回司家的公司,當(dāng)初讓你進(jìn)司家的集團(tuán),是爸去跟老爺子說的好話,誰知道你膽大包天,敢隨便利用職權(quán)做那些勾當(dāng)。”司凌冷著臉,凌厲的目光掃向夏妍。
她沒有找夏妍算賬,已經(jīng)算是看了情分的,夏妍好意思提回創(chuàng)美集團(tuán)的事情。
夏妍聽了司凌的話,臉色不由鐵青,看向司凌:“哥,我這麼做確實不對,可是司家的生意跟誰做,不是做?爲(wèi)什麼不能跟江家做啊?而且江柏看在我的份兒上,給咱們的報價是最低的。”
她就是不明白,爲(wèi)什麼大哥就是不看好江家,心中鬱悶的不行,她原以爲(wèi)這事兒發(fā)生的突然,沒想到背後也有大哥的意思。
現(xiàn)在司家創(chuàng)美的集團(tuán)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司凌說的算了,所以媽媽去求了爸也沒用,司凌不點頭。
爸說了也不算的,她才讓她媽來求司凌的。
司凌不由冷笑的掃了一眼夏妍:“這個項目,誰都可以做,唯獨江家不行,你別再想了,司家上下,沒有一個可以在犯了錯,還會創(chuàng)美上班的,這是規(guī)矩,誰都不能例外,你就好好在家呆著,回頭真想上班了,就去分公司找個閒職乾乾,要是再想著折騰,我就直接把你送到國外去。”
江家報的價格確實很誘人的,可是夏妍蠢的不行,夏妍說的對,這項目反正是要做生意的,交給誰都可以做。
他讓人去查了,江家用的材料,都是最低廉的,那樣建出來的房子,也會存在安全隱患的,就算是勉強過了審覈,也不安全。
司家不管做什麼項目,從來沒有過任何的失敗,所以他寧可出高價,也要把項目做好了,沒什麼可投機取巧的。
夏妍聽了司凌的話,臉色愈發(fā)的難看了,可是當(dāng)著司凌的面兒,她又不敢發(fā)作,司凌說的話,絕對不是嚇唬她的。
若是把司凌給逼急了,還真就能把她攆到國外去。
宋意在一旁聽著,才知道,原來司凌不只是當(dāng)兵,他還管著司家的事兒呢,要不然夏妍也不會來求司凌的。
怪不得司凌每次給她禮物的時候,她不要,司凌總說:“這都是我掙得錢,我掙錢給花是應(yīng)該的。”
那時候,她還笑話司凌來著,覺得司凌只是當(dāng)兵的,一個月只有那麼幾千塊錢,工資都沒有她高。
花的都是司家的錢而已,沒有想到司凌說的都是真的,那些錢,確實是司凌自己掙得。
“你不用爲(wèi)江柏說什麼好話,江柏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也根本就不喜歡你。”宋意看著夏妍的方向,輕聲說道。
她原本是不想管這件事兒的,可是夏妍是司家人,做的事兒是代表司家的,她不想夏妍被江柏給利用了。
做錯了什麼事情,只會給司家?guī)聿焕摹?
那天江柏還糾纏她,告訴她,他根本就不喜歡夏妍,今天聽著司凌和夏妍的對話,是真的了,江柏接近夏妍。
也無非是因爲(wèi)司家能給江家?guī)砝娑眩莻€男人真是人渣一個,可以利用的時候,裝孫子似的。
不能利用的時候,就直接一腳踹開了,這種人渣,也不知道夏妍是怎麼看上眼的,簡直是瞎了眼。
夏妍本來就覺得心裡不舒坦,宋意的話,讓夏妍心中更加的不舒坦了。
江柏跟她說過,她忘記不了宋意,這纔是讓她恨得地方,憑什麼大哥這麼喜歡宋意,就連江柏也那麼喜歡宋意。
一定是宋意在大哥面前說了江柏不少的壞話,大哥纔會這麼討厭江柏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這筆賬,她是一定會記上的。
當(dāng)著司凌的面兒,夏妍不好發(fā)作,只好咬牙忍了,沒有多餘的話,司凌摟著宋意,正欲離開的時候,司凌掃了一眼那邊的蔣佩儀:“宋意是我的妻子,是司家的長孫媳婦兒,是我選中的,也是老爺子選中的。”
司凌的話是說給蔣佩儀和夏妍聽的,兩個人心知肚明,司凌這是在警告她們,警告她們對宋意客氣點兒。
蔣佩儀聽了司凌的話,臉上強扯了一抹笑意:“那是,都是一家人,宋意啊,沒事兒常來家裡,你跟夏妍的歲數(shù)差不多,一定有很多共同話題的。”
蔣佩儀的戲還是做得很足的,宋意瞧著,只覺得假的不行,卻沒有多說什麼,朝著蔣佩儀點了點頭。
跟著司凌一起上去看老爺子了。
蔣佩儀和夏妍看著宋意的背影,恨得不行,夏妍咬牙切齒的開口:“媽,我以後是不是進(jìn)不了創(chuàng)美集團(tuán)而來,司凌都這麼說了,我可怎麼辦呀?”
司凌只要不點頭,她這輩子都甭想再進(jìn)創(chuàng)美了,以後在司家,豈不是其他幾房誰都能踩在她頭上了。
她以爲(wèi)跟著媽媽進(jìn)了司家,她就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沒想到還是過著這種憋屈的日子。
“急什麼?你就是太急了,江家的項目肯定是有貓膩的,司凌纔會這麼做,你這孩子,做什麼都是急躁的不行,就不知道穩(wěn)妥點兒,你弟弟還沒回來了,你就先把我們的路給走死了。”蔣佩儀氣的不行。
她現(xiàn)在好歹是司家的太太,司家其他幾房也得稱呼她一聲大嫂,是這幾房裡頭,唯一有資格住在司家別墅裡頭的。
夏妍撇了撇嘴,有些鬱悶的開口:“媽,我是真心喜歡江柏的。”
“我知道了,你彆著急,這事兒媽會幫你辦成的,你就給我在家好好消停幾天。”蔣佩儀斜睨了夏妍一眼。
夏妍不再多說什麼,撇了撇嘴,雖然不甘心,也只能忍了。
宋意和司凌一起去了老爺子的房間,這個點兒,老爺子還沒休息呢,看見司凌和宋意的時候,眼底起了笑意:“今兒怎麼捨得回來了?”
司凌不愛回這個家,他是知道的,大家族裡頭事兒多,他是知道的,沒有一天的消停日子。
司凌喜歡部隊裡頭那種簡簡單單的生活,所以司凌搬出去住了,他從來不曾勉強過司凌回來的。
“老爺子!”宋意乖巧的朝著老爺子喊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了,老爺子點了點頭,自己親自選的孫媳婦兒,自然是喜歡的,尤其是司凌也看的上眼。
“楊秘書說您最近身子不好,沒事兒吧?”司凌的性格是淡淡的,對老爺子的關(guān)心,卻能從這份兒淡淡的聲音裡頭聽的出來。
老爺子擺了擺手,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別聽楊秘書胡說啊,我這身子骨好著呢,他就是喜歡大驚小怪的,一點兒破事兒鬧得人盡皆知的。”
司凌點了點頭,瞧著老爺子的精氣神,確實也還不錯,這才放心了許多。
宋意湊近老爺子,瞧著不遠(yuǎn)處的醫(yī)藥箱,猜得出,老爺子是不喜歡去醫(yī)院的,所以通常應(yīng)該都是喊醫(yī)生到家裡來看病的。
“老爺子,我給您檢查檢查,司凌可擔(dān)心您了,我給您檢查一下,也讓他好放心放心。”宋意輕聲對著老爺子說道。
這話一出,老爺子倒是高興起來了,臉上漾開大大的笑意:“對,對,我這孫媳婦兒可是醫(yī)生,不過你不是外科醫(yī)生嗎?”
他倒是忘了宋意是個醫(yī)生了。
“誰跟您說外科醫(yī)生就只會做手術(shù)了,這是偏見,我能看不少的病呢,我先給您測一測血壓,聽一聽心臟。”宋意斜睨了一眼老爺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老年人都是這些細(xì)節(jié)的問題,三高,心臟和關(guān)節(jié),不過老爺子瞧著是真的精神,要比一般這個年紀(jì)的人精神的多。
兩人這麼一來一去的,還真就熟絡(luò)了起來。
司凌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瞧著宋意和老爺子親近了,心中自然是歡喜的,他這輩子最在意的兩個人就是老爺子和宋意了。
宋意給老爺子做了一番檢查,轉(zhuǎn)而,收了聽診器,對著司凌說道:“老爺子身子骨挺好的,就是血壓有點兒高,別的都沒事兒,放心吧。”
宋意不會撒謊的,宋意的話,司凌自然是信的。
這邊,不等老爺子開口說話,宋意對著司凌說道:“司凌,我想喝檸檬水,你去幫我弄一杯。”
“好,我去跟小阿姨說一聲。”司凌寵溺的看了宋意一眼。
宋意不以爲(wèi)然的開口:“我要給你做的,你做的好喝。”
瞧著宋意的模樣,司凌眼底滿是寵溺,又有些無可奈何點了點頭:“好,那我去給你做,你陪老爺子說會兒話。”
沒有多餘的話,司凌轉(zhuǎn)身離開了,老爺子看著司凌的背影,斜睨了宋意一眼:“你還真會使喚我孫子呢。”
司家的長孫居然這麼怕媳婦兒,真是什麼都隨了他了。
“把東西交出來!”宋意轉(zhuǎn)過頭,朝著老爺子大手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