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出事啊,你要出事了,我怎么對我男神交代啊”齊菲手足無措。
梵森摸到了一陣溫熱的液體,他抬起手一看,手掌心中都是血液,驀地,他心里一沉,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往最近的醫院奔去。
齊菲跟在后面,拖著行李,“哎,等我一下,喂,欺負我腿短是不是”
梵森抱著司綿坐進車子里,幾乎是咆哮的說,“醫院,快點——”
司機被他嚇住,什么都不敢問,一踩油門,車子就飛馳出去。
“喂喂喂,我還沒上車呢“齊菲大包小包的提起,好不容易剛摸到門把手,但是還沒來得及打開,車子就啟動了,害得她差點跌了一個狗吃屎,“你妹的”
她又蹦又跳的攔了一輛車,“快,追上前面那輛車,別跟丟了”
中年司機有些八卦,“小姐這么著急,不會是老公出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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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菲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是啊,我要去捉政aa府啊。
但是看見司綿這副很排斥的摸樣,她也不好偷偷的說,要是顧墨真的趕來了,那司綿還不恨死自己了。
哎喲喂,怎么才來就給自己出了個這么大的難題啊,這可怎么辦啊?
走廊里,齊菲拿著手機轉來轉去的,手機號都翻出來了,可是就是沒撥打出去,她還在糾結要不要告訴顧墨。
最后她掏出一個硬幣,花就打,字就不打,決定了之后她就閉著眼睛往上拋,當硬幣離開手指的那一刻,她就快速注視著,看著它升高,慢慢的降落,最后砸在地上發出聲音,哐當哐當的,旋轉,停止,硬幣靜靜的躺在那兒,齊菲湊近一下,是花,尼瑪的,這可是老天的決定啊。
好,打就打。
齊菲立刻撥通了顧墨的手機,這個點,南華市估計是晚上七八點了。
那邊很快就撥通了,齊菲捂著話筒壓低聲音說,“學長,大事不好了,司綿流產了”
顧墨就像瘋了一樣吼道,“你再說一遍”
齊菲忍不住把手機拿開耳朵一點,隨即沖著手機吼道,“你老婆流產了”
“碰”那邊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齊菲皺眉,學長真是殘暴啊。
掛掉電話,齊菲對著司綿住的病房道歉,“實在不好意思,但是沒辦法,我是線人,你可千萬不要怨我大嘴巴”
梵森回來就看見齊菲像個神經病一樣的站在走廊上自言自語,疑惑的走過去,“怎么了?”
“沒事”齊菲趕緊收斂了表情,假裝成沒事人一樣。
對了,他怎么還在這兒,要是顧墨來看見他陪著司綿,那還不滅了自己,齊菲一下子醒悟過來,連忙接過他手中的東西,微笑的說,“你看你都照顧一天了,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這兒有我,沒問題的”
“沒關系”
“哎喲,怎么會沒關系呢”你沒關系,我有關系的好不好,齊菲連推帶拽的把他往外面拖去,“你先回去吧,司綿畢竟是女孩子,還是由我來照顧比較好,你一個大老爺們的杵在這兒干什么,要不,你先把行李給拿出去放好,放在醫院里也不是一回事,你說是不是?”
梵森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齊菲是弄走了。
看見他坐上車子,齊菲假笑的沖他揮手,車子漸漸消失,她抬起手擦拭了一下腦門上的汗,總算搞定了。
那邊,顧墨連夜買了機票,他必須要立刻去她的身邊,一路上,他的心都是吊著的。
孩子來得如此的突然,走得也如此的突然。
翌日早上八點,會議上卻不見顧墨的身影,都八點半了,冷楠坐不住了,給顧墨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那邊傳來關機的提示。
怎么回事啊?顧墨一向是守時的人,今天怎么就缺席了,而且還找不到人。
最后冷楠不得不硬著頭皮通知大家,會議改期。
冷楠去找孫小白問,“你知道顧先生的行程嗎?他臨時出差了?”
孫小白也很疑惑,連忙確認了顧墨的行程,“沒有啊,連續一個星期,他都不會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