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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盤盤熱氣騰騰的飯菜,紅豆心中卻不是什么滋味,再看著一旁的白衣男子,牙齒咬著筷子,想問又不敢問,那欲言欲止的樣子,倒也著實搞笑。
其余幾人皆是默不作聲,只有小凝香一個人蹲著飯碗,左顧右盼,一雙大眼睛飛轉,也不知其心中想些什么。
“小凝香,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全名哦。”從一開始見到這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云姍就打心眼里喜歡,所以在好奇心趨勢下,不由低聲的問道;
“木......木凝香。”小女孩顫顫諤諤的道;她真的怕身邊這位姐姐,一有時間就捏她的臉蛋姐姐吃了自己。最起碼那說話姐姐的眼睛,就和以前見到的狼沒什么兩樣。
“那你娘呢?”云姍又好奇的問道;
“我,我娘......我娘她......”“小凝香,別說話。”一旁的紅豆不由喝聲提點道;
“哦......”被小舅舅提醒。小女孩顫栗如篩子,突然覺得小手一沉,手中多了個小玉瓶。這個她知道,是裝很香很香糖果的瓶子。
小女孩看向云姍一眼,見其微微點頭,紅著臉,低著頭也不敢多話。
二人桌下的動作,怎能逃過白晨的法眼,只是相視一笑,目光瞬即轉向另一邊,看著男子沉道;“你當真不認識我,也不想認識我。”
那男子蹙眉一皺,看著碗里的飯,隨即立刻搖頭;“不認識,我也不想認識。”而見到對方回答如此堅決,白晨不禁面帶愁色,微微一嘆;“那我妹妹該怎么辦?”
“我......我不知道......”當木頭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已經感覺到不安;他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想治好他娘子紅袖的眼睛,好好的,平淡的過完一生。
“你......你......”白晨真想狠狠的抽對方一個嘴巴子。自己妹妹......自己妹妹為了他都成那般模樣,他為何還要逃避。只知道吃飯,逃避的懦夫。白晨情緒異常騷動,云姍見此立刻出手阻止。
云姍看著一向古井不波的白晨如此暴躁不堪,不由懊惱;“這白蘿卜,心中只有你妹妹。那我師妹,該當如何自處。”稍作思緒后,云姍便嫣然笑道;“我們不談這些,還是快點吃飯吧!”說完已經自行動起筷子還不忘給身邊的小凝香添著菜。
“那......那個,你妹妹是不是生病了,為何不幫她找大夫。”那木頭思緒半刻,最終還是坎坷的道;因為他覺得這件事,似乎自己應該知道。
見此,白晨看著身邊的云姍不由會心一笑,這招以退為進,當真做的不錯,沒瞧見那對方自己就急著問話了。
“是啊!是啊!如今都病入膏肓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說著此話,臉上滿是焦慮之色云姍,看著她心中怒慎一句;“得病的人想你都想瘋了。你還坐在這里什么都不知。”
“哦!”
那木頭只是輕輕回了一句,又自行吃著碗里的飯,不再多話。而一旁白晨見此大為惱火,這個扶不上墻的爛泥,這個懦夫。狠狠的灌了口酒后,站起身對那正在吃飯的木頭道;“你給我出來。”說完,自顧走出門外。留下不知所措的木頭愣在原地。
寒風蕭蕭,灑著雪的院子中,白晨手持一桿銀槍立在一旁。看著眼前憨厚,卻比石頭還要倔強的男子,想到自己妹妹,心中就說不出的窩火。
自從找到小妹后,他就許下諾言讓她幸福。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就算自己砍斷對方雙手,雙腳,也要把對方帶回去,一切為了自己妹妹。
“既然你現在用的是槍,那就像個男人把槍拿起了,讓大哥看看這些年來 到底精進多少。”“如果你輸了,那你只能跟我走。”白晨說完,所掛的槍頭不由發出一陣寒意。
“我......我不和你打。”木頭下意識的感覺到惶恐不安,再說他也不認為自己會是眼前男子的對手,剛才驚天一擊,若如歷歷在目,他不見得自己比他做的更好。
“這可由不得你。”說完,白晨身子一晃,寒槍迅疾的刺出,無回之勢,那木頭見自己前后退路皆被封死,退無可避,立刻抄起身邊紋鐵長槍,向疾行而來的白晨對射過去。天空中一時間舞出十幾道梨花,以快打快,以亂破強。雖然是站在對立的一方,但白晨看見對方舞出的槍法,心中還是不免暗自叫好。
強頭一撇,疾舞而出,畫線成圓,兩桿槍順逆交錯,叮叮叮的作響不停。白晨故意不動用真氣,想試試對方的路數。可是百招之后,心中暗自稱奇。誰能想道,時隔三年不見,這小子槍法精進如此迅速,說是出神入化也不為過。
要知道當年怎樣玩槍,可都是自己這位師傅交給他的,心中暗恨,不由更加賣命起來。
“淺龍探淵!”
一槍驚鴻,這一槍竟然掠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勢若奔雷,快若閃電,奇怪無比的犀利一槍;只見那木頭雙手呼喚,一擊滑手,槍隨棍使,如幻影隨行,身形一轉。紋鐵槍頭從上而下直接拍往對方右臂。
“轟隆隆!!!”
場中被白晨一掃打出一個丈二的大坑,那木頭站在坑中,只是嘴角上掛著一絲血,看來并無大礙,另一邊白晨因為被對方擊到右肩,落地之時,也連退數步,這才穩住身形。雖然敗了半招,心中卻是欣喜的很,連我教他的第二步,也沒有忘記。
為了了解眼前這個男子還記得以前多少事物。白晨寒槍一橫。再次上前探去。這一槍與剛才大有不同,一槍在空中舞出數十道槍花,殘影之中那槍似乎有了靈性,宛若靈蛇般讓人捉摸不定;那木頭立于槍陣之中,并不慌張,腦海中好似對對方的槍法有些影響。出槍一挑刺橫檔,對于臨來的暴雨梨花。
“金蛇狂舞!!”
白晨手中那桿銀槍,掠出九尺來長金色靈蛇。槍花一激,數十道蛇影,敞開猙獰的獠牙,吐著紅杏,連同強大無比的威勢,四面八方向那木頭涌來。
遠端一直盯著這邊的云姍,一見不由啐口暗罵一聲;“這個死白蘿卜,為何動用殺招,要是傷了你妹夫怎么辦?”而一旁的紅豆見此一幕,心中更是失驚,槍舞蛇影,如此滔天威勢,木子哥能躲過去嗎?小女孩木凝香,盯著這一幕,捂著嘴,楚楚可憐的道;“我爹他......”
那木頭對臨來的危險,渾然不知道可怕是何物。虎軀一震,雙手橫握槍桿,用力一支,大喝一聲;“猛虎下山。”伴隨著一陣虎嘯山吟,紋鐵寒槍冒著肉眼可辨的寒氣,自上而下,成破竹之勢,往前掠去。整個人不怒而威,猶如下山猛虎,而手中那桿槍就是猛虎的兩顆獠牙。這一招竟然在威勢上,竟然就壓過白晨的金蛇狂舞。
“叮叮叮叮叮叮!!!”周圍的飛雪,枯木,被場中襲來的勁氣掃的凌亂不堪,塵雪激蕩。如不是云姍用真氣護主身邊兩個孩童,恐怕定要受到不小的波及。
風卷殘云,兩位手持寒槍對持的男子,平穩落地后皆是寸步未動。白晨面色無常,心中確實笑開了花,暗道;“沒想到獸戰七式他也記得。”
他剛才所出的招勝在氣勢,破綻卻是百出。目的就是看他身上還有多少貨,當年二人所創的獸戰七式都能運用自如,更不要說他身懷在內的兩大絕學。
另一邊木頭則是看著手中紋鐵長槍,驚詫萬分,剛才自己腦中之中靈光一現,自己何時會如此厲害的槍法。難道他們所言非虛,真的認識我。想到此處,他身心不由一顫,下意識間選擇逃避這個問題。
“姍兒,我們走吧!”這邊白晨已經收起銀槍,對身邊的女子漠然的笑道;
“啊!!!這樣就完了。”她正看的興高采烈,沒想到這樣就完了,所以說話的語氣不免顯得失望。
“那還能怎么樣,剛才我想明白了,就算把這個懦夫綁回去,小妹也終究不會幸福,倒不如成全他,從此渾噩的了卻一生。”白晨說道;
“我......我爹不是懦夫。”那小女孩瞪大了雙眼,盯著二人憤恨的道;她爹是天底下最厲害的,誰都不能侮辱他。
“小凝香,別說話。”男孩紅豆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立刻捂住小女孩的嘴巴沉道;
“可是就這么算了,那我們原先做的一切,且不是白費了。”云姍秀眉蹙起樣子頗為不悅,不解的道;
“喂!喂!喂!,這你這個白蘿卜,等等我。”藍衣女子說完還不忘,捏一下身邊小女孩可愛的臉頰,自己則身影如風一般的追了過去。
天空飄搖著雪,雪下的很大,拂面吹來的風,顯得很冷冽。那木頭在原地靜靜的站了許久,男孩紅豆這才晃了晃對方繩子,吃道一句;“他們走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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