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大喜,心道:“就算讓你纏住了我的兵刃,你又能如何,你能有老子的力氣大?老子將你這賤貨拽到懷中,活活的將你撕成兩半!”
猛虎打定了壞主意大吼一聲猛地就一拽,將龍女往懷中拽來!
就見龍女在半空中就被他拽了過去!
龍揚兒驚呼道:“啊!龍姐姐!”
廉圣帝微笑道:“不要怕,你龍姐姐故意的,他傷不了你龍姐姐的。”
果不其然,就見龍女順勢而來,半空中,鴛鴦連環腳直奔猛虎踢去!
猛虎暗叫不好,趕緊使勁一甩棍子,用棍子去抽龍女!
龍女就好似一只蝴蝶一般,身子在空中輕輕的一擰身,纖足一踏猛虎的鐵門閂,踩著鐵門閂依舊飛了過來!
龍女左腳點猛虎的心窩,右腳點猛虎的軟肋!
別看猛虎叫鐵霸王,一身十三太保橫練的功夫,分被誰打,普通人踢他這一腳,他根本不在乎,運氣讓別人踢,他不會有事,但龍女卻是絕頂高手,猛虎雖然勇猛,但不是傻瓜,知道這一腳被踢到,那不死就殘廢了!
猛虎急的想不出對策,也是急中生智,心道:“我跟這死丫頭拼了,我拼著一死,抓住你這丫頭的兩條腿,將你這死丫頭像吃燒雞那樣,活活的撕成兩半得了!”
猛虎打定了主意,狂吼一聲,將鐵門閂撒了手,一雙大粗手直奔龍女纖細的足踝抓去!
這若是被抓到,就算龍女武功再高都沒用,猛虎一雙鋼筋虎爪,就算是抓石壁,都能將石頭給抓出兩個窟窿來,更別說是肉腿了!
龍女冷笑一聲,暗罵這賊人太可恨,她為了感激蚩尤,不想殺蚩尤的弟兄,最起碼是今天不想殺,但猛虎卻要致她于死地,現在,還用同歸于盡的招數,龍女不由得大怒!
龍女趕緊雙足后撤,沒等他抓中自己,將手中的另外一條紅袖一抖,一道紅光,正好纏住了猛虎的一雙手!
龍女一個跟頭就翻到了猛虎的身后,纖纖素手啪啪啪連著在猛虎鋼筋鐵骨一般的虎背熊腰上拍了三掌,然后一抖紅袖,將纏住猛虎的兵刃和雙手的紅袖收,飛身跳出了三丈遠!
猛虎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覺得眼前一花,一抓走空了,然后,后背就中了三掌!
猛虎心中還暗笑,心道:“臭丫頭,就憑老子的橫練功夫,別說你輕輕的打老子三掌,老子讓你打,你能傷老子半點毫毛?這是給老子我撓癢癢呢?”
但他卻想錯了,龍女的掌力是內家掌力,跟外門的掌力是不同的,這就叫打外而傷內,任你是鋼筋鐵骨,刀槍不入,也架不住她這一掌!
龍女僅是用了三成功力,還沒有用盡全力,否則,猛虎必然被震碎心脈而亡!
龍女在一眨眼間,三掌分別拍在了猛虎的氣門、命門穴和督俞穴上了,已經將猛虎的氣門破掉,傷了猛虎的任督二脈了,猛虎還尚不知!
猛虎大吼著又要砸,但剛舉起大棍,就覺得真氣提不上來,心窩一口悶氣,就覺得后心附近劇痛無比,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龍女傷了他的氣門穴,只要他運功,傷勢立刻就會發作了。
龍女微笑道:“這是給你點教訓,你放心,你這點傷沒事的,一日之后,氣穴自然就解了,你不是我的對手,退下吧。”
蚩尤趕緊命人將猛虎攙扶了回去,抱拳道:“多謝弟妹手下留情。”
龍女淡淡一笑道:“我說過,今日切磋技藝,點到為止罷了,大哥盡管放心,我不會殺人的。”
飛龍氣的剛要出戰會戰龍女,就聽一人冷笑道:“二哥,我去會會她!”
就見一個六尺多高的人,手拿一把鐵扇子,搖著扇子一步三搖的走向了龍女。
蚩尤一見,這一次出去的,也是他的八十個弟兄中的一個,人送外號活吊客,名叫羊哭,人稱羊哭先生,此人善于點穴,正是江湖中的一位內家高手。
龍女打量了一下那人,不由得撲哧一笑,因為,這位先生實在是長的大太有趣了,此人三角臉形,一把的山羊胡,吊客眉,三角眼、尖尖的下巴,整個一臉的哭相。
這種人若是去吊喪,不用裝哭,往那里一站,就跟哭一樣。
羊哭腰中圍著一根十三節蛇骨鞭,手中卻扇著一把鐵扇子,悠然自得,就好似一位教書的先生一般,彎著腰,無精打采的走到龍女的對面,聲音也滿含悲痛之聲,有一點嘶啞,比后世說評書的單田芳那聲音還滄桑嘶啞十倍。
羊哭扇著扇子,真有點像教書的先生,倒是有幾分文雅。
羊哭抱拳道:“佩服,佩服,姑娘不愧為女中的魁首,武功當真是高的出奇,老朽不才,跟姑娘討教幾招。”
龍女微笑道:“好呀,那就請先生指教了,請問先生尊姓大名?”
羊哭嘶啞著嗓子道:“小老兒名叫羊哭,人送外號活吊客,失禮失禮。”
龍女差點被逗笑了,心道:“此人這外號真是貼切,當真跟吊喪的吊客一個模樣,這人怎么長的呢,一臉的哭相,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要是我長的這難看的模樣,我自己早就自殺死了得了。”
羊哭道:“姑娘難道還是用你的兩條紅飄帶不成?”
龍女笑道:“難道不行嗎?”
羊哭道:“這個好像有點不公平吧,我的扇子短,而姑娘的飄帶長,這樣吧,我用鐵扇子,姑娘用你的劍如何?”
龍女道:“劍就不必了,先生既然要求公平,那我也用短兵刃,我就用這一支判官筆,先生這次沒話說了吧?”
龍女說罷,將兩條紅袖收在衣袖內,卻從腰中拔出了炎帝所賜的那支玉龍點睛判官筆來,微微一笑,道:“這樣公平了吧?”
這支判官筆,不過就只有兩尺長,跟羊哭的鐵扇子倒是差不多長了。
羊哭捋著山羊胡,笑道:“嗯,這還差不多,請姑娘多多指教,請吧。”
龍女道:“先生先請出招吧。”
羊哭道:“哎,老朽乃是做哥哥的,焉能先出手欺負妹子呢?”
龍女心中還有點高興,心道:“此人還算有點良心,懂點禮儀,我當不傷他才對,這樣,就能替廉大哥還了蚩尤贈解藥之情了。”
龍女入世不深,她那里能懂,這就叫咬人的狗不露齒,羊哭壞的很,表面上沒什么,其實,暗藏殺機!
龍女嫣然道:“先生請先出招吧,不要客氣了。”
羊哭謙讓道:“哎,這那行?你是做妹妹的,我是做哥哥的,焉能哥哥先出手打妹妹呢?還是妹妹先出招才對。”
龍女道:“不,還是先生先發招,小妹才好還手,不要再謙讓了。”
羊哭道:“既然這樣,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得罪了。”
羊哭說罷,慢悠悠的一扇子點向了龍女胸口的膻中穴,嘴里還道:“小心了,招到了!”
龍女往側面一閃,羊哭并沒有再進招,而是收回了鐵扇子,算是發了半招禮讓一下。
龍女很滿意,心道:“嗯,此人倒是很懂禮貌,我就別打傷他了,讓他敗了自己退下去也就罷了。”
羊哭還了半招后,猛然間一進身,道:“賢妹,小心了,接招!”
剎那間,羊哭就變了,變得好似流星閃電一般的快速,快如貍貓,恰似猿猴,竄蹦跳躍,手中的鐵扇子點點戳戳,盡往龍女全身上下數處要害點來!
龍女大吃一驚,暗叫一聲好功夫,不由得刮目相看!
這羊哭別看瘦小枯干,其貌不揚,其實,卻是一位武林高手,雖然那時候還沒有江湖,但他的武功,足矣算是俠客的身份了,那是真有點本事。
龍女這次不敢大意了,知道對方也是一位高手,趕緊接架相還,跟羊哭斗在了一起!
鐵扇子對判官筆,二人都善于點穴,輕功也不相伯仲,當真是對手!
廉圣帝暗暗的吃驚,沒料到,除了蚩尤之外,竟然還有這種內家高手,真是令人吃驚非小,不過,一見龍女的功夫,遠勝于羊哭,不過二十幾招,龍女若是想殺他,完全能殺的了他。
雖然這羊哭的武功達到了俠客的水平,但龍女的武功卻達到了女圣人的水平,那是武圣人的境界了,羊哭哪里能是對手。
但龍女不想傷了他,一見有如此高手,龍女也是玩興大發,小女孩子的心情出來了,陪著羊哭見招拆招,以式破式,真正的切磋起來了。
就見二人飛上飛下,煞是好看,龍女身輕如燕,腳下邁著幻影蝴蝶步,不像是在廝殺比武,倒像是在跳舞一樣的美。
這若是再配合上兩條紅袖,沒有人懷疑龍女是在決斗,都一定會以為她實在跳舞了,但可惜,眾人沒有眼福了,因為,為了公平起見,龍女將兩條流云飛霞袖收了起來,并不曾用。
而這羊哭,就好似貍貓一樣,竄、蹦、跳、躍,閃、展、騰、挪,短打的功夫當真是爐火純青,一把鐵扇子一會并起來點穴,一會展開撫穴,開開展展、展展開開,點點戳戳、戳戳點點,鐵扇子直響,令人眼花繚亂!
龍女依舊不慌不忙,從容應付,以她武功的造詣,這羊哭就算再練十年也絕不是對手。
龍女打了一陣,一見羊哭已經將七十二路點穴術用了第二遍了,微笑道:“羊先生,到此為止吧。”
羊哭收住了式子,抱拳拱手道:“唉,真是慚愧慚愧,姑娘真不愧為女中一圣,羊某甘拜下風了。”
龍女一見羊哭如此的識時務,又如此的知書達理,心中很高興,趕緊按照禮節抱拳還禮道:“先生過譽了,承讓。”
羊哭道:“在下告辭了。”
羊哭說罷,嘆了口氣,躬身一揖,老態龍鐘的慢慢的轉身就走。
但令龍女做夢都沒想到的是,就見羊哭剛轉過身去,猛然一招犀牛望月,將手中展開的鐵扇子對準龍女,叮叮叮……一連打出一十三枚毒針!
原來,他鐵扇子中十三根鐵扇子骨內暗藏一十三枚毒針!
羊哭假意跟龍女比武,然后彬彬有禮的麻痹龍女,最后打算在龍女沒防備的時候,偷使暗算,發射毒針,一舉致龍女于死地!
龍女入世不深,雖然聰明,但那里知道人心的險惡,真的是一點都沒防備!
但龍女武功太高了,不愧為一等一的女圣人,一見羊哭一轉身,就知道不好!
這若是別人,必然死在毒針之下,但遇到了龍女,也算是羊哭的詭計落空了。
因為,龍女渾身都是寶物,除了兩條紅袖之外,她身后披著的斗篷,也是一件寶物!
龍女急中生智,猛然間也一轉身,將鳳凰棲霞披一甩,一股勁風,罩住了自己!
叮叮叮叮叮……
一十三枚毒針一個沒落空,盡數打在了龍女的棲霞披上了!
這十三枚毒針雖然厲害,但鳳凰棲霞披是一件寶物,乃是天蠶銀絲織就而成的,水火不侵,刀槍不入,別說是毒針,就算是刀劍都刺不透!
這一十三枚毒針射在了斗篷上,盡數被彈開了!
羊哭大驚失色,做夢都沒料到,龍女有這一招,這盤算已久的毒計竟然落空!
龍女大怒,厲聲道:“卑鄙!”
龍女這次真生氣了,暗罵自己真蠢,居然會信敵人是跟她切磋武功,竟然被敵人的外表蒙蔽了,險些被暗算!
龍女一轉身,手中的玉龍點睛筆就擲了出去!
一道銀光,正中羊哭的左肩頭,將羊哭的左肩刺穿!
龍女腳下不停,喝道:“回來!”
就見玉龍點睛筆一道銀光自動彈出,回到了龍女的手中,龍女剛才本想一判官筆刺死這卑鄙無恥的小人,但一轉念,想起了自己的諾言,不能失信于人,所以,將判官筆一歪,刺透了羊哭的左肩頭,否則,往里挪一寸,就將羊哭的后心刺穿了!
羊哭痛叫一聲,一見龍女又奔自己而來,羊哭雙手一抖,七根喪門透骨釘奔龍女的咽喉射去!
就見龍女一抖鳳凰棲霞披,卷起一股勁風,將那七根透骨釘卷在了斗篷內,厲聲道:“還給你!”
剎那間,龍女一抖鳳凰棲霞披,七枚毒釘一道烏光直奔羊哭打去!
羊哭駭的心驚膽顫,他那里知道龍女的本事,他在龍女面前玩暗器,那簡直就是魯班門前賣弄斧頭,關公門前耍大刀,孔夫子門前賣之乎者也,真是不知死活。
別看剛才龍女沒有防備差點被他傷了,有了防備,任憑他發多少暗器都難傷龍女皮毛!
龍女要不是怕這釘子有毒,用手都能接住,只是她怕有毒,這才用斗篷一卷!
別看龍女用斗篷一卷發出的暗器,那都比羊哭的暗器手法不知高多少倍!
羊哭就覺得眼前一花,暗器已經到了!
噗!噗!噗!噗!噗!噗!噗!
他自己的七根喪門透骨毒釘一點都沒糟蹋,正中他自己!
一枚毒釘射在了他的頭發上,將他的發簪釘中,這是龍女怕有毒,怕他立刻死了,壞了諾言,這才射他的發簪,否則,釘他的咽喉,或者是眼睛,他必死無疑,有解藥都必死!
第二枚、第三枚釘在了羊哭的左右肩頭上!
第四枚、第五枚釘在了羊哭的左右手臂的曲池穴上了!
第六枚、第七枚釘在了羊哭的大腿上了!
羊哭就覺得渾身一麻,就知道不好,毒釘射中了自己!
這毒釘劇毒無比,半柱香沒解藥必死,幸好他自己有解藥。
沒等羊哭叫完,龍女閃電一般,已經飛身到了羊哭的身邊,狠狠的一拳搗在了羊哭的肚子上了!
羊哭痛叫一聲,飛身就往回逃命!
龍女飛起兩腳,正中他的膝窩,羊哭雙腿一麻,被踢翻在地,龍女簡直恨透了這羊哭了,氣的用腳狠狠的踩了這羊哭幾腳,將羊哭的雙腿都給踩骨折了!
龍女氣的罵道:“無恥卑鄙的狗賊,給我滾蛋吧!”
龍女氣的飛起一腳,踢在了羊哭的屁股上,羊哭一溜跟頭,滾回了陣內!
羊哭一到了陣內,顧不得傷痛,趕緊掏出解藥,塞進了嘴里。
龍女在對面氣的罵道:“你這偽君子,臭賊,卑鄙無恥的暗算,要不是本姑娘今日說不殺人,我非將你碎尸萬段,以后,你給我滾的遠遠的,再要讓本姑娘看到你,我將你摳眼、摘心,臭無賴!”
蚩尤也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一見羊哭,蚩尤的臉就沉了下來,對著羊哭狠狠的啐了一口,罵道:“無恥!說好的是今日比武切磋,你為何用暗器暗算人?為何不光明正大?真丟臉,哼!”
羊哭一臉的哭相,這一次可不是裝的,是真想哭,但蚩尤罵他幾句,他那敢回嘴,只好忍氣吞聲,心里卻道:“大哥呀大哥,小弟這還不是為了你嗎?龍女和廉圣帝武功高強,乃是咱們的勁敵,不設計除掉他們,以后你會后悔的。”
蚩尤連看都不看,揮揮手道:“來人,將他送回去治傷,走吧。”
有兵答應一聲,架起了羊哭,回去治傷去了。
羊哭雙腿都被龍女給踢斷了,已經骨折了,若不是龍女腳下留情,都能將他的雙腿給廢了。
蚩尤嘆了口氣,對著龍女抱抱拳,賠禮道:“弟妹,真是對不起,我沒料到他會這么做,小兄跟妹妹道歉了。”
龍女知道蚩尤的為人,知道這跟蚩尤無關,平靜了一下心情道:“大哥不必歉意,這跟大哥無關。”
蚩尤道:“弟妹,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龍女搖搖頭道:“沒有,大哥盡管放心。”
“哇呀呀呀……”又一名戰將哇哇叫著,對蚩尤道:“大哥,我去會會這丫頭!這丫頭太無禮了,竟敢如此的羞辱我的弟兄,我去會會她!”
就見一人又矮又瘦,只有六尺多高,手中掄著一個鏈子飛爪,腰中別著兩把分水峨嵋刺,直撲龍女!
蚩尤一見也是他的一個弟兄,人送外號入地無影,名叫地鼠,正是羊哭的好朋友!
其實,結拜弟兄的感情也有厚有薄的,八十一人大結拜,其中,當然有要好的,有感情一般的,就好似梁山一百零八將大結拜一樣,有的要好,有的交情厚,有的感情薄,根本不同。
這地鼠就跟羊哭交情厚,友誼深,他跟羊哭,都是輕功高明的武林高手,地鼠水中的功夫最好,一對峨嵋刺,厲害的很,手中的鏈子飛爪,就跟他自己的手一樣的靈活。
地鼠大罵道:“賤貨,拿命來!”
地鼠一抖飛爪,直奔龍女胸部抓去!
出招十分的輕薄下流,龍女正在氣頭上,一見這人出招還這么輕薄,龍女更惱怒了,這一次,龍女連名字都不問了,二話不說,上去就揍!
不過三招,地鼠的飛爪被龍女一手抓住,龍女飛身上前,揚起巴掌噼噼啪啪就是四個嘴巴,打的地鼠口吐鮮血,門牙都被打掉了兩顆!
地鼠大叫一聲,將鏈子飛爪一丟,抓起腰中的峨嵋刺就刺!
龍女一轉身,就到了地鼠的身后,飛起一掌,正拍在地鼠的后心!
地鼠痛叫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血海被龍女震破!
龍女不過用了一成功力,否則,一掌就能活活的砸死這耗子!
龍女照著地鼠的屁股就是一腳,罵道:“滾回去吧!”
地鼠站立不穩,翻滾著就回到了陣內,等到了陣內,就昏死過去了。
龍女撿起他的鏈子飛抓,就給扔了回來,扔在了地鼠的腦袋上,將地鼠的腦袋打了個包,龍女罵道:“還給你的臭兵器,哼!”
“啊!氣死我也……臭丫頭,拿命來!”
嗖嗖嗖,一連又跳上來三名高手,三人直撲龍女,夾攻龍女!
蚩尤都來不及阻止,那邊就已經交上手了!
龍女絲毫不在乎,不過四十多招,就聽砰砰砰,一連三聲響,再看三員猛將口噴鮮血,又被龍女踢了回來!
蚩尤大怒,打狗都要看主人,剛才被打的,都是蚩尤的結拜弟兄,龍女打了也就打了,但龍女卻壞的每人的屁股上踢一腳給踢回來,這簡直就是羞辱人了!
他們都是勇士,焉能受得了這般的羞辱!
蚩尤身為大哥,當然羞辱他的弟兄,跟羞辱他沒什么區別了,他的面子也不好看,蚩尤焉能不惱羞成怒!
還有人想要會戰龍女,蚩尤知道,出去不夠丟人的,也絕不是對手,趕緊大喝道:“誰都不準去,違令者,斬!”
蚩尤的弟兄嚇的都沒敢上去,也真不敢上去了,因為,龍女實在是厲害的邪乎,三個人上去,都不曾碰到龍女的衣襟,就見龍女轉了幾圈,不過就四十招,那一眨眼的功夫罷了,三人就被龍女打的口吐鮮血,被一腳給踢在屁股上踢回來的,顯見,龍女還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三人早就死了。
龍女大展神威,早就驚呆了所有的人。
蚩尤冷笑道:“弟妹真是好功夫,小兄接接弟妹的高招!”
“慢著!大哥,我去會會她!”
蚩尤剛要上去,就見飛龍攔住了龍女,邁步走了上去。
蚩尤道:“二弟,你……”
飛龍冷笑道:“見高人不能交臂失之,小弟去會會她。”
蚩尤知道飛龍的武功在自己的弟兄中,就跟死神、巫神等人的武功一樣的高明,雖然不見得能打敗龍女,但不至于敗的這么慘。
蚩尤只好點點頭,飛龍已經邁步走了上去。
飛龍用的是兩把雁翎刀,將雁翎刀左右一分,冷笑道:“在下飛龍,請指教!”
龍女并不知道飛龍的厲害,冷冷的道:“本姑娘心情不好,你回去吧,讓蚩尤大哥來會我!”
飛龍冷笑道:“你贏了我,我大哥自然會來會你!”
龍女道:“好,那我就打敗你再說!”
二人剛要比斗,就聽有女子的聲音道:“慢著!龍姐姐,讓我來會會他!”
龍女轉頭一看,只見龍揚兒站了出來,龍揚兒笑道:“龍姐姐,你也打了這么久了,也該休息休息了,剛才氣壞你了,你也該消消氣,小妹去打這一場。”
龍女微笑道:“好吧,多加小心。”
龍揚兒道:“諒也無妨,交給小妹了!”
龍揚兒拔劍在手,迎住了飛龍,龍女淡然一笑,轉身回去了。
龍女心中有底,龍揚兒的武功是她親手教的,雖然龍揚兒的武功不是蚩尤的對手,但跟龍女交手蚩尤的那些弟兄的武功,并不在龍揚兒之上,龍揚兒也能打贏。
所以,龍女放心大膽的回去了。
龍揚兒微笑道:“小女子龍揚兒,請指教。”
飛龍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冷冷的道:“你還不配跟我交手,哪位弟兄,去會會她?”
“二哥,讓我會會這丫頭!”
一個壯漢跳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把特大號的剪刀,直奔龍揚兒。
飛龍點點頭,邁步回去了。
龍揚兒這個氣,對方竟然說她不配跟他交手,連理她都不理,龍揚兒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氣的跺腳罵道:“你神氣什么?有本事別跑,誰勝誰敗還說不定呢,本姑娘打的你滿地找牙!”
飛龍連理都不理,手拿大剪刀的壯漢大吼道:“臭丫頭,等你打贏了我才有資格跟我二哥交手!”
龍女和廉圣帝對視一眼,都不僅吃了一驚,龍女這才知道,剛才的飛龍,居然是蚩尤八十一人大結拜中的二哥,他能做二哥的位置,可見,武功并非一般了。
龍女暗自替龍揚兒捏著一把汗,因為,這飛龍這么神氣,顯見,乃是絕頂高手,龍揚兒不見得是敵手,若是好姐妹出事,那龍女哪能安心,所以,龍女有點后怕。
但現在,來的這名猛將也不是弱者,手中的大剪刀,就好似鱷魚的嘴一般的可怕,這種兵器,名叫鱷魚金絞剪。
龍揚兒氣的粉面通紅,厲聲道:“既然這樣,我打敗了你再說,你叫什么名字?”
那壯漢大吼道:“楊鱷是也!臭丫頭,接招!”
楊鱷說罷,大剪刀奔著龍揚兒纖細的腰肢就剪來!
這若是被剪刀剪中,那龍揚兒勢必被腰斷兩截,死的慘不忍睹!
龍揚兒不敢大意,趕緊退步閃身,繞到側面,飛起一劍,直奔楊鱷的后心就是一劍!
楊鱷一招蘇秦背劍的招數,將劍架開!
雖然這招叫蘇秦背劍,這是后世的名稱,在那時可沒這個名字,因為,那時候,蘇秦都還沒出世,焉能有這個名稱。
龍揚兒一把劍大戰楊鱷的金絞剪,一男一女,就斗在了一起!
龍女心情緊張的給姐妹觀戰,暗暗的替姐妹鼓勁,也準備等龍揚兒不敵了,隨時去接應。
決斗開始了,不過,換了對手。
這不單單是切磋武功這么簡單,當然也關系到勝敗榮辱了。
龍揚兒暗自咬牙,要替女人爭一口氣,要世上的人知道,女人不比男人差!
誰說女子不如男?
她們都是巾幗女英雄!
女人,在男人的眼中,不過就是發泄**的動物,生兒育女的工具,在男人眼中,一向是弱勢群體,至于拿刀掄劍,上戰場殺敵報國,這根本不是女人的事。
女人要做的,就是洗衣做飯、繡花織布、操持家務、相夫教子,仿佛這才是女人的本分。
基本上,也的確如此,因為體質的原因,注定女人打仗的確不及男人勇猛。
但是,女人中,也有巾幗英雄,絲毫不讓須眉的女丈夫,當然,這是極少數的。
像什么花木蘭、穆桂英、梁紅玉、樊梨花等古之女人中的名將,那是幾千年不過才出現這么幾個女英雄罷了。
而且,其中多數也都是虛構的,真實的人恐怕只有梁紅玉歷史上才卻有其人。
而龍女的愿望,就是要教導這些弱質的女子們變得強大起來,不再受男人的歧視。
但可惜,龍女卻忘記了一點,一個女人能有男人的保護,那是一種幸福,一旦一個女人變得這么可怕,成為了母夜叉,那又有幾個男人能接受這種老婆呢?
所以,龍女以前打算教導一些女徒弟,結果,女子們根本不買賬,誰沒事吃飽了撐的,不在家里織布耕田、相夫教子,沒事出來練什么功夫?
那才叫吃飽了沒事干,閑得慌,所以,基本上女人不認同,不認同自己,寧愿做一位平凡的女子,能有一個溫暖的家,能蜷縮在丈夫的懷抱中,被丈夫保護和愛撫,能有自己的子女,這就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