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姑娘這個笑,因為玉霄的確是太滑頭了,這守夜的事,都是中間的兩三個時辰最難熬,而前頭一個時辰,和后面一個時辰最輕松,因為前面守的第一個時辰,正如雪紫兒所說,不過是睡晚點罷了,至于后面最后那一個時辰,也正如雪紫兒所說,不過就是早點起一會罷了。
曲仙兒吃吃笑道:“叫你守第三夜,我看最合適。”
凌玉霄哈哈笑道:“我是隨便都沒問題呀,咱們做小師弟的,被師兄們欺負還不是常有的事嘛,不過嘛,我這人有個毛病,嘿嘿,這么多大美女睡在我身邊,我晚上守夜,說不定寂寞了,順便做做好事,挨著替你們揉揉你們腫了的地方,嘿嘿嘿……”
幾個姑娘呀的一聲,玉蝶擰住了他的耳朵,嗔道:“你現在怎么這么壞了,該打!”
雪紫兒氣道:“你……你若是趁著我們睡……睡著了,敢輕薄我們,那……那我殺了你!哼!”
凌玉霄嘿嘿笑道:“你可別臭美了,誰愛輕薄你?你以為我親你,你就覺得你自己的小嘴很香呀,其實呀,臭死啦,你是不吃臭豆腐啦?真臭,嘔……”
雪紫兒羞紅了臉,一揚巴掌要打他,玉霄將姐姐推到了前面,嘻嘻笑道:“打她吧,打我姐姐,我這么壞,都是姐姐教導無方,所以,第一個打我姐姐才對,哈哈哈……”
雪紫兒氣的放了下了手,嗔道:“你這人,真不是好東西,你看看玉蝶姐姐,再看看你,你倆真不是親生的!”
卓悠悠吃吃笑道:“他們本來就不是親生的……”
雪紫兒撲哧一聲也笑了,因為玉霄的確跟玉蝶不是親兄妹。
雪紫兒氣呼呼的罵道:“臭無賴,懶得理你,哼!”
廉政幾個做師兄的,心中這個笑,是又笑又氣,因為玉霄就算賺便宜,也是冠冕堂皇的有理。
他口口聲聲的說做師弟的被師兄欺負還不是常事,那意就是說,若是不按他所說,就是欺負做師弟的。
但這幾個人誰跟玉霄一般見識,因為他們都是做師兄的,而且也都很喜歡玉霄,所以,根本不在乎誰吃虧誰賺便宜的事。
岳商笑道:“就按小師弟所說的辦吧,這樣吧,讓蔵師兄守第一個時辰,禪師兄守第二個時辰,我守第三個時辰,廉師弟守第四個時辰……”
玉霄接口道:“這第五個時辰嘛,理應該我三位師姐一起守才對,誰叫她們是我師姐來,對不對呀,三位師姐,我的好師姐……”
三個姑娘這個氣,曲仙兒失聲道:“喂,你一個時辰都不守?光睡懶覺呀?”
洪袖兒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呀?這么懶!”
楚桂兒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呢,真小氣。”
凌玉霄笑道:“喂喂,誰說我不是男人?要不要脫褲子檢查檢查呢?”
曲仙兒敲了他一下,嗔道:“放你的……臭無賴……”
凌玉霄嘿嘿笑道:“誰讓我最小呢?你們當師兄師姐的總不能欺負最小的師弟吧?要不這樣,你們叫我一聲師兄,我就自己守一夜,大家以為如何呢?”
雪紫兒道:“喂,你是個男人,這里五個男人,輪著守夜,你怎么叫仙兒她們替你呢?你也好意,難道你不想做男人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呀?”
這要是別人一定沒話說了,可玉霄哪能沒話說。
凌玉霄微笑道:“喂,你沒聽說過男女平等的嗎?怎么,你們女人蹲著撒尿,就比我們男人矮一頭嗎?難道你不想男女平等嗎?”
雪紫兒立刻語塞,道:“你……”
哪一個女人不喜歡男女平等的,不過,女人喜歡男女平等,通常都是賺便宜的時候,喜歡男女平等,可要是吃苦受罪的時候,女人就會說她們是女人,應該被照顧了。
所以,吃虧受罪要男人去,賺便宜的事,讓給女人,這就是女人所希望的男女平等。
凌玉霄悠然笑道:“我的和尚師傅的師傅佛祖都說眾生平等,畜生都跟人一樣平等的,怎么你們女人這么奇怪,不想男女平等,這豈不是還不如狗呀,貓呀的,狗貓都想做到人畜平等,不知道雪姐姐覺得男女平等這么做對嗎?”
雪紫兒還不能說不對,氣呼呼的哼了一聲道:“對,行了吧!”
玉霄嘿嘿笑道:“那其余的姐妹呢?”
這些女人哪里能說不希望男女平等的,只好應道對。
玉霄接著道:“若是男女平等連你們女人都認為對的話,那為何只讓我們男人守夜,你們睡大覺呢?這豈不是不平等了?難不成,吃虧受罪倒霉的事,我們男人做,賺便宜,享受的事都你們女人的,這樣就算平等嗎?哈哈,這種平等可真是不多見呀,既然我們男人有四個守夜守了四個時辰,你們女人是不是該守一會呢?看看我們男人多大方,一晚上五個多時辰,我們就守四個時辰,只讓你們女人守一個時辰,給你們女人享受男女平等的機會,給你們自尊和平等,難道你們不想要嗎?這也難怪了,怪不得男女成親后,晚上男女做那件事的時候,都是男人將女人騎在下面了,只因為還是男尊女卑呀,哈哈哈……”
九個姑娘一個個目瞪口呆,無言以對,雖然羞的滿面通紅,聽到他說男女做那件事的時候,女人被騎在下面,雖然刺耳難聽,但還不能跟他爭辯,因為做那種事的時候,的的確確女人通常被男人騎在胯下,再說,這種事如何跟他辨理?
而且玉霄說的頭頭是道,句句是理,令人不得不佩服,也無法辯駁。
岳商苦笑道:“好了,小師弟,后邊我替你守就行了,別逗她們玩了。”
玉霄嘿嘿笑道:“不不不,這可是原則問題,師兄不該太寵她們了。”
玉蝶微笑道:“行了行了,你們就別聽他胡說了,好了,我替他守就是了,別胡鬧了。”
玉霄笑道:“看看,看看,看看我姐姐,看看人家多大方,這一次,我姐姐做你們的大姐,做我的大老婆,你們服氣了吧,這就叫大度。”
玉蝶紅著臉,擰住了玉霄的耳朵,嗔道:“你再胡說?我可打你了,越來越不像話了。”
玉霄嘿嘿笑道:“姐姐,你就別守夜了,你看看你這么漂亮,你要是睡的少,不成了黑眼圈了呀?那不就不漂亮了呀?所以,你別守夜了,叫我三個師姐守夜好了,她們本就生的難看,有了黑眼圈,無非是再多一點難看罷了……”
曲仙兒三姐妹這個氣,玉霄竟然說她們難看,誰能不生氣。
三個姑娘立刻圍住了玉霄,曲仙兒老樣子,重重敲了玉霄好幾下,嗔道:“你怎么這么壞?你說誰難看呢?你才難看呢!”
洪袖兒擰著他的耳朵道:“我們守夜倒要沒什么,你怎么說話的?哦,你心疼玉蝶姐姐,怕玉蝶姐姐有黑眼圈,就讓我們守夜呀?你這人,真不是好東西。”
楚桂兒捏著玉霄的鼻子道:“要說天底下最壞的人,就是你了,守個夜你都拿人尋開心,臭無賴!”
玉霄嘿嘿笑道:“喂喂,你們怎么這么虛偽呢?難道說你們漂亮就高興啦?真是虛偽,女人就是虛偽,那好吧,三位師姐都很漂亮,仙兒師姐比癩蛤蟆漂亮十倍,袖兒師姐比我的菁菁鳥好看多了,桂兒師姐比肉包子好看一百倍,你們滿意了吧……”
三個姑娘氣的啼笑皆非,曲仙兒重重敲了玉霄一下,嗔道:“你才是癩蛤蟆呢!臭無賴!”
楚桂兒氣道:“你才是肉包子呢,你真壞死了!”
凌玉霄哈哈笑道:“這樣吧,你們誰生的難看誰守夜,誰守夜誰比癩蛤蟆難看,你們守吧,生的好看的,都睡覺,好不好?”
碧蘿和寂籟本想說她們替玉霄守夜行了,但玉霄這么一說,二人立刻又閉了嘴,因為她們要是去守夜,無形中就承認自己生的難看了,而且玉霄還把守夜的女子說成是難看的像癩蛤蟆,這誰能受得了。
這一來,玉蝶都不敢說我守夜了,因為她這么一說,就等于承認自己難看的像癩蛤蟆了。
可把這幾個姑娘氣壞了,守夜被說成難看的像癩蛤蟆,有了黑眼圈,難看點沒事,不守夜,又被說成是男尊女卑,她們女人始終做不到男女平等,始終被男人騎在胯下,踩在腳下,這真是令人左右為難。
魏曉晨罵道:“喂喂,你這什么意啊?你這么說,叫我們怎么辦?是守夜還是不守夜?有你這么壞的嗎?”
卓悠悠吃吃笑道:“喂,你到底想怎么的?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凌玉霄哈哈笑道:“這樣吧,你們都叫我聲好哥哥,我就不為難你們了,否則的話,你們守夜就是生的難看的,比癩蛤蟆難看,以后大家就叫她癩蛤蟆了,不守夜呢,就是你們女人永遠都被我們男人踩在腳下,這就難怪你們女人蹲著撒尿,而我們男人卻要站著撒尿了,哈哈哈……”
幾個女子又羞又氣,但卻又哭笑不得,知道還不能跟他辨理,因為怎么說,都說不過他,就算九個女子加起來,都斗不過他。
楚桂兒嘻嘻笑著,挽著玉霄的手臂,撒嬌道:“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我替各位姐姐叫了還不行嘛,你說怎么辦,都聽你的還不行嘛……”
玉霄皺眉道:“好冷,好冷呀,拜托,好好說話好不好?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不為難你們了,這個夜呢,還是我守,你們都是大美人,都不是癩蛤蟆,我怎么能忍心讓你們黑眼圈呢,嘿嘿嘿,算了,誰叫我這人這么好,行了行了,就這樣吧……”
雪紫兒小聲罵道:“好個屁,沒見過這么壞的壞蛋。”
玉霄道:“喂,雪姐姐,你說什么呢?”
雪紫兒立刻變成了一張笑臉,吃吃笑道:“我是說,小師弟真懂事,為人真好,真體貼。”
玉霄哈哈笑道:“就這么決定啦,睡覺啦,來,哪位美女靠著我睡覺呀?誰喜歡讓我抱著睡覺呀?”
六個女子一起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去理他。
玉霄大笑道:“哦,不說話那就是默認啦,那就證明,你們都想讓我抱著睡覺,那我就不氣啦……”
玉蝶嗔道:“去去去,別胡鬧,去邊上睡去,不準胡鬧,胡鬧我們可打你!”
曲仙兒嗔道:“不準你碰我衣服半點,碰到我,我咬死你,撓死你,哼!”
雪紫兒叱道:“臭無賴,你敢碰我,我一刀把你……呵呵呵……”
她想說一刀把他閹了,但這粗俗的話如何能說的出口。
但玉霄卻故意問道:“一刀把我怎么了?說呀。”
雪紫兒紅著臉嗔道:“一刀把你砍成十八塊!哼!”
玉霄嘿嘿笑道:“你也太能吹了,一刀頂多把我看成兩半,怎么能砍成十八塊呢?”
雪紫兒哼了一聲,不去理他。
洪袖兒道:“你要是敢輕薄我,我用紅袖勒死你,哼!”
楚桂兒吃吃笑道:“喂,你要是敢……嗨,你就隨便吧……”
幾個姑娘這個笑,還有女人這么說的,這豈不是等于告訴玉霄,她等著玉霄去輕薄一樣,幾個姑娘這個笑。
曲仙兒嗔道:“羞羞羞,不要臉……”
桂兒卻洋洋得意的道:“干嘛干嘛,小師弟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再說了,他就算對你們動手動腳又動嘴了,你們能把他怎么樣?”
幾個姑娘哼了一聲,不去理她。
玉霄微笑道:“這樣吧,蔵獨師兄和禪悟師兄守第一夜第二夜,你倆輪換著守著,兩個時辰后,換岳師兄和廉師兄,最后再叫醒我,就這么辦吧。”
岳商等人那會跟他計較,其實,岳商就沒打算讓玉霄守夜,他守第四夜,根本就打算替玉霄一起守了就得了,但岳商不是那種愛表現的人,一向不會將心中的事說出,只會默默地去做事,這也是岳商懂事的地方,也是玉霄等師姐弟尊重他的地方。
幾個姑娘各自找地方去休息去了,玉霄睡在了云床的中間,在他左邊的是姐姐玉蝶,玉蝶的一邊是悠悠,然后是雪紫兒,在他右邊的是曲仙兒,洪袖兒和楚桂兒,楚桂兒在兩個姐姐的中間,因為桂兒膽子小,不敢靠在外面,但玉蝶和曲仙兒都離著他三尺多遠,生怕玉霄會碰到她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