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雨有些不信,神丹怎么能解除心魔?他是清晰地知道水香的心魔是什么,除非吃了忘塵丹,否則不可能解除的如此干凈利落。∷,而且,水香的神情,也讓金雨感覺古怪。
“水香,你不是開玩笑吧?”
水香的神情越加奇異起來。好似兩人對決的時候,她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大招正在醞釀,但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危險,如此詭異的氛圍,讓金雨有些不安,頓時萌生退意。
“北冥,我服了你的丹藥之后,不但神魂的損傷立刻痊愈,還多了一絲天道感悟。雖然這份感悟不足以解除我的心魔,但卻讓我想到了解除心魔的辦法。”
金雨更加警惕了,原來水香并未解除心魔,但看上去卻如此平靜。當(dāng)下試探問道:“水香,你的辦法是什么?”
水香那清麗絕俗的臉上,露出一抹凄然,臻首略垂,低聲說道:“北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只要你一個保證,你只要保證說,永遠(yuǎn)不傷害我,我的心魔就解除了。”
金雨心中更疑惑。我不保證難道就會傷害你?但又一轉(zhuǎn)念,這似乎很像是一個圈套。我如果真保證了,水香很可能會說:“你如果不理我,就是傷我的心,就是傷害我。”這就是水香想的解除辦法?
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鍵,金雨誠懇地說道:“水香,我北冥發(fā)誓,永遠(yuǎn)不出手傷害你。”
金雨這話就等于是把‘傷心’刨除在‘傷害’之外了。只有出手傷害才是傷害。他心中不由得得意,就你這點小陰謀,也想套住我。
水香抬起頭來,目光中透出一絲古怪,她輕輕地走到金雨面前,微笑著給金雨整了整衣領(lǐng),撫平了肩頭微小的皺褶,口中輕輕地說道:“你還蠻聰明的嘛。”她的素手微微滑下,就像一個妻子,在欣賞自己的丈夫,目光那么和諧和安然。
金雨本來還有一絲警惕,但看到水香的目光,那最后一丁點警惕也飛了。一個如此深愛自己的女人,我還警惕什么?雖然我不能給她什么,但她也不會對我怎樣的。
但是——
金雨的念頭瞬間靜止了,他的腦中轟然一片空白。
水香那滑下的手,沒有再去尋找褶皺,而是順手封住了金雨的丹田。將他全身仙元,統(tǒng)統(tǒng)封印住,金雨變成了一個凡人。
“水香,你要干什么?”
金雨驚聲問道。他簡直不敢相信,水香竟然會暗算自己。但他卻并不慌亂,因為趙相君沒有被封住,他還是可以瞬間殺了水香。
“北冥,我知道,即便是封住你的真元,你也有辦法殺了我。但你別忘了你剛發(fā)過誓,永遠(yuǎn)不出手傷害我。”水香微笑著提醒。
“現(xiàn)在是你傷害我!”金雨怒道。
水香微微變色,隨即怒道:“我白水香在此發(fā)誓,如果有一絲一毫傷害北冥的想法,讓我永墜十八層地獄,日日受那刀鋸斧劈、抽魂煉魄之苦。”
金雨愕然。隨即心頭微松。卻又涌上一種奇特的感覺,怎么我剛發(fā)了一個誓言,她就接著發(fā)了一個誓言,兩人像海誓山盟一樣?
“水香,我錯怪你了。把我的封印解開吧。”
水香微微搖頭,看著金雨的目光便有姓然,“北冥,你為什么不問,我為何將你封印?”
金雨感覺不太妙,卻只好硬著頭皮說道:“你想必是開玩笑吧。”
水香有些失望,似乎泫然欲涕,“你竟然不想知道?”
金雨趕緊補充了一句:“我不問你也會告訴我的,對嗎?”
水香微微頷首,目光晶瑩如水滴,放大了她心中的癡情,“北冥,我瞪你兩眼,你就生我的氣了嗎?”
金雨哪敢說生氣,況且他也真沒生氣,當(dāng)下便認(rèn)真答道:“水香,我知道你的性格,我怎么會生氣呢?”
水香有些高興了,而且還露出一絲罕有的害羞,她凝望著金雨,癡然說道:“北冥,不是我不溫柔,奔放才是我的本性。不管我在你眼中是什么,哪怕只是一杯清茶,我今天也要為你飄香。哪怕只是一朵野花,我今天也要為你綻放。”
金雨聽得毛骨悚然,顫聲道:“水香,你要干什么?”
白水香緩緩抬起手來,輕輕解開了衣裙,隨后,那紅裙翩然滑落,露出了雪白豐腴,完美潔凈的,那兩只兔寶寶傲然聳立著,兩只紅眼睛似乎瞪圓了看著金雨。水香的面頰漸漸暈紅,但那一絲害羞卻沒有了,反而有一種獻(xiàn)祭般的虔誠。
“我把我的清白之軀給了你,我就再也沒有心魔了。因為,這就是我的本心,這就是我的本性。即便你明天再不理我,也或者還拿我當(dāng)兄弟,我都甘之如飴。北冥,你不需要想太多,今天,你屬于我,便足夠。”
白水香輕輕地說完,眼中的淚水便滑落。她慢慢抬起手來,將金雨那撫平的衣領(lǐng),輕柔地解開,金雨卻終于從呆滯中清醒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道:“水香,我有四個妻子。”
水香一怔,輕輕將自己的身體靠在金雨身上,然后將頭埋在金雨的胸前,幸福地說道:“北冥,原來你是為這個拒絕。謝謝你肯為我解釋,可我沒讓你娶我啊。”
“不行!”金雨似乎感覺剛才不夠堅決,這次加大了音量。
水香隨即又怒了,“北冥,你忘了你的仙元已經(jīng)被封印了嗎?”說罷,直接將金雨的身體也封住,讓他哪也動不了,然后顫抖著手,將金雨的衣服脫了下來。
兩人這回公平了,水香一把抱住了金雨,立刻感覺一股電流轟擊在她身上,她嚶嚀一聲,臉頰滾燙,麻癢疼痛如火焰在燃燒,而且這火焰越燒越旺,兩只兔寶寶宛如遭受電擊一般,顫抖不已。
金雨全身不能動,雖然萬分想讓水香停下來,卻又毫無辦法,相反倒被水香的嬌軀,弄得熱血沸騰,他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略微清醒,然后立刻說道:
“水香,我答應(yīng)你了,你解開我的封印吧。”
水香卻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見了,她迷失在熊熊烈火中,她早已經(jīng)忘記了金雨已經(jīng)被封印,還在等著金雨要了她。可她等了幾個呼吸,又等不及了。她抱著金雨,兩人的身形直接飛起,翩然落在獸皮上。而且是水香在下面。
金雨全身不能動,身體熱血沸騰,心中卻無比焦急,她必須讓水香解開封印,否則任由水香施為,只怕自己解開封印的時候,就是被咒魂術(shù)控制身體的時候。
因為,在金雨的心中,只要要了水香,她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