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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能這樣便宜了她,她不是說想要我死嘛,我等著。你暫時什么都不要說,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咱們不要打草驚蛇。還有,你最好還是安生在家待著,哪兒都不要去,我會幫你將這件事查清楚的。”曉嫻沉聲吩咐道。
她若沒有想錯的話,方迎雪肯定要對自己動手了,這次一定不會饒了方迎雪!
曉嫻眸子瞇了瞇,雪白貝齒輕咬。
黃曉如眼下也無他法,雖然不甘心,但還是聽從了曉嫻的意見,不知道為何,她對曉嫻有著莫名的信任,相信她一定能還自己一個公道,一定能將方迎雪的尾巴給揪住。
方迎雪特意又跑去找了范劍,問他對黃曉如有沒有下手成功,一見面,就發(fā)現(xiàn)他臉上青腫了一大塊兒。
“你這是怎么了?”方迎雪不解的問道。
“嗨,別提了,真倒霉昨晚,剛剛抓到那娘們,結(jié)果來了幾個愛管閑事的男人,將那娘們救了,幸好我們跑得快,不然不被打死也得被抓了。”范劍啐了口唾沫,懊惱的罵道。
“怎么會這樣,還真是便宜了黃曉如那小賤人。”方迎怒拍了下桌子罵道,她現(xiàn)在多么希望黃曉如被人給輪了,這樣她的心理才會平衡,誰知結(jié)果不是自己所想的這樣,能不惱嗎?
“好了,雪兒,你別生氣了,你放心,這只是遲早的事兒,下次我們會注意點兒的。”范劍安慰著方迎雪,作勢又要去摟方迎雪。
方迎雪忙避了過去,對范劍她有種從心里深處的厭惡,“劍哥哥,一日不除沈曉嫻,我這心情就不好,真的沒心思做其他。劍哥哥,沈曉嫻的死期,就是我們倆人快活日子的開始。”
她眨了眨水汪汪的美眸,俏麗的小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只是心里是冰涼的。
看著美麗動人的方迎雪,再回味著昨日的,范劍咽了咽口水,點頭道,“放心,雪兒,今晚我多帶些人過去。那沈曉嫻住得地方全是小娘們,我要讓她們想叫也叫不出來,哼!”
方迎雪高興的點點頭,“嗯,劍哥哥,就知道你的點子多,我等你的好消息。”
范劍順勢又摟過她,狠狠的將她親吻個遍,又從頭摸到了腳,然后在她激烈的掙扎之下,這才罷手。
曉嫻每天吃過晚飯之后,都會緊閉房門然后進空間采摘鮮花,在里要呆上好幾個時辰才會出來,有時候就直接在空間里休息。
大家在一起吃晚飯時,曉嫻鄭重對其他人說道,“聽說最近咱們這一片不太安寧,大家睡覺時都警惕些,若聽到什么動靜,都趕緊起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這句話讓大家都十分吃驚,甚至有一些害怕,畢竟大家都是女人,做飯的云嫂年齡偏大,膽子自然比她們大,接話道,“掌柜的,您放心,我會護著她們的。”
“云嫂,你一人之力想要護大家周全很難,所以,我們一起動手保護自己,從今夜開始我們房間里準備一些家伙什,若有人敢來欺負我們,我們就狠狠的還擊回去。”曉嫻正色道。
“好,我不怕,如果有人敢來我們卉香閣找事,定要打得他們找不著北。”潑辣的秋葉揮著小拳頭說道。
冬雪一直心存內(nèi)疚,想著做些什么來補償,聽了這話,也忙表態(tài),“我也不怕。”
氣氛一下子被調(diào)動了起來,大家都嚷嚷著不怕賊人們,秋葉她們本來都是比較能干的人,不然,當初蘇簡然也不會特意選了過來給曉嫻用,而且在卉香閣,她們打交道的多是些貴婦千金小姐,時間久了,她們覺得心里特別踏實特別自信。
“好,大家不怕就好,放心,還有我呢。”曉嫻溫和的笑著說道。
飯后,大家都特意去買一些防身的家伙,以備不時之需,曉嫻輕吁一口氣,也許是自己太過緊張,但有了這些防備,如果真有什么事兒,大家也不會自亂了陣腳。
曉嫻從空間里出來時,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到子時,四周靜得連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就在她準備脫衣就寢時,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有東西落入院子的聲音,隨后就是有腳步聲傳來。
這腳步聲雖然刻意放輕了,但在靜逸的夜里卻聽得很真切,她心一動,猜到可能是方迎雪派得人來了。
曉嫻并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倒是擔心秋葉她們幾人,如果因為自己而累了她們幾人受害,那可是不妙。
她忙輕輕走到窗戶邊,戳破窗戶紙,向外看著情況。
明日是仲秋節(jié),今晚的月色十分好,照得院子里十分亮堂。果然見到五六個蒙臉的男子鬼鬼祟祟的四處張望,然后有兩人向自己房間這邊走過來,其他幾人則向秋葉她們住得地方行去。
怎么辦?憑一己之力對付這五六個男人肯定是有困難的,但若大家一起上陣的話,未必會落地下風(fēng),看這幾個男人的樣子,腳步輕飄,并不像是練家子的。
就在她想著對策之時,鼻息之間突然有著濃烈的香味,她下意識的掩了口鼻,這可能是迷香之類的下三濫東西。
“是誰在外面”曉嫻在聲喝斥,迅速拿了一根鐵棍,猛得打開門,鬧出了很大的動靜,然后就高聲喊道,“秋葉,云嫂,快起來。”
清脆而又帶著怒火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十分響亮,傳的距離也很遠。
正靠在門口向門縫里吹迷香的男子,不防門突然被打開,身體不穩(wěn),一下子就趴倒在地上,曉嫻一棍子毫不客氣的砸了下去。
“啊喲!”幾聲慘叫,這個男子的雙腿被曉嫻給打了骨折。
而隔壁的秋葉她們幾人,聽到曉嫻的喊聲,都從夢中被驚醒,因有曉嫻打了預(yù)防針在前,均全無睡意,操著家伙跑了出來。
那幾個男子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怔住了,這是怎么回事,如此深夜,自己等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怎會被人發(fā)現(xiàn)呢。特別是那雙腿骨折男人凄慘的叫聲,令他們幾人腿有些發(fā)抖。
“兄弟們,上。”其中有一個男子粗嘎著聲音說道,并揮了揮手中的棍子,他們也是有備而來的。
曉嫻不去管那個骨折的男子,迎向一個正向自己撲來的蒙面男人。
“小娘們,挺辣嘛,大爺喜歡。不過,女人嘛,還是溫柔一些好,快放下棍子,讓大爺好好疼你,保證讓你爽。”蒙面男子猥瑣的笑著說道。
“去死你。”曉嫻怒斥,鐵棍毫不猶豫的向猥瑣男子的腿掃去。
秋葉和云嫂她們八人也個怒目圓瞪迎向四個向他們沖去的男人,嬌斥聲,怒罵聲,一時之間院子里很是熱鬧。
這些賊人雖然人數(shù)少,但畢竟是男子,除了和曉嫻對戰(zhàn)的男子漸漸有落敗的趨勢外,秋葉和云嫂她們則漸漸向后面退去,不時響起她們的尖叫聲。
曉嫻十分著急,就在她分神看向秋葉那邊的戰(zhàn)況之時,與她對戰(zhàn)的男子手中的棍子向她胸前襲來。她忙本能的向旁邊避去,卻已經(jīng)靠墻了,避無可避,牙一咬,手中的棍子全力去擋。
就在曉嫻感覺力氣快要耗盡時,突然手上一松,而眼前的男人一聲慘叫,然后倒在了地上。
曉嫻抹了把額上的細汗,定眼看去,眼眶莫名一紅,月光下,院子多了兩道身影,正是文悔與吳老先生。而因為是月光之下,文悔的五官看得并不清楚,活脫脫是康宜文的樣子。
“康宜文!”曉嫻低喃道。
文悔身子輕顫了一下,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柔聲說道,“別怕,有我在。”然后他深深看了一眼曉嫻,轉(zhuǎn)身寒著臉看向另外四個占了上風(fēng)的男子。
別怕,有我在!簡單的五個字,令曉嫻突然莫名的心安和踏實,但眸子里已經(jīng)起了霧氣。他的聲音和語氣,已經(jīng)不是之前文悔的聲音,就是康宜文的聲音。
她永遠不會忘記康宜文的聲音,他柔情似水的聲音,他憤怒的聲音,他堅定的聲音,他害羞的聲,他無奈的聲音,他傷心欲絕的聲音……
每種聲音,她都十分熟悉!
吳老先生洪聲笑著道,“臭小子,這幾個小螞蟻就交給老頭子我,你還是去做該做的事兒。”
文悔搖頭道,“不,我要親手收拾這幾個雜碎。”
吳老先生也不強求,只是負手站在一旁看著,同時也注意看有無人逃跑。
看著走近的文悔,那四個男人放過了秋葉幾人,齊齊走向方悔,惡狠狠道,“哪兒來得臭小子,敢管大爺?shù)氖聝海R相的滾遠點兒,不然,休怪大爺無情。”
文悔沒有說話,只是將云嫂手中的鐵棍拿了過來,沉著臉道,“你們真是該死!”然后大喝一聲,身形一矮,手中的鐵棍向四個男人的雙腿掃去。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后耳邊就接二連三傳來慘叫聲,等到文悔站直身體時,那四個男人全部倒在地上,抱著雙腿嗷嗷叫。
一擊全部中!
吳老先生滿意的捊捊白花花的胡須,不錯,臭小子這段日子的功夫長進不少,沒枉老頭子的口水。
秋葉等人涌到曉嫻身邊,看她的模樣都十分驚訝,倒是云嫂鎮(zhèn)定道,“快去掌上燈。”
曉嫻沒有管其他人,而是走向文悔。
文悔丟下手中的鐵棍,也向曉嫻走過來。
“你不是什么文悔,你是康宜文,對不對?”曉嫻抬眸呢喃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