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的意思。”司御墨覺得自己一點也不趕時間,現(xiàn)在可以一個字一個字的解析,這樣抱著很舒服,應(yīng)該擔心的是自己會不會這樣睡著了。“林彎彎,你如果是語文不好的話,我不介意當一次你的詞典翻譯,你如果答應(yīng)了以後就隨時給你當詞典,但是你如果不答應(yīng)......”嗯,不答應(yīng),會怎麼樣?司御墨在想著,如果不答應(yīng)應(yīng)該怎麼辦,“不答應(yīng)的話那就這麼乖乖的也可以。”
“那你應(yīng)該養(yǎng)條狗或者貓當寵物。”
“你喜歡貓還是狗?”
“都挺喜歡的。”
“我送了司凡一條狗,但是我好像對狗過敏你說怎麼辦?”
“怎麼會這樣?”
那豈不是很麻煩,一個不能養(yǎng)狗的人,或者是對什麼動物過敏或者害怕的人最耽誤全家的歡樂腳步的。她小時候養(yǎng)過貓狗,知道這樣的小動物可以給人多麼大的幫助。
自己好像想偏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中和的是這個男人養(yǎng)狗過敏但是又送了狗給住在自己家裡的親人。
所以,他是想表現(xiàn)的很偉大嗎?!
“我怎麼知道怎麼會這樣,肌膚敏感又不是我能決定的。雖然我知道我司御墨可以掌握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有一點,我就是不能把握,就是那麼沒有把握......”
她覺得現(xiàn)在幸好是離得近,自己能聽清楚這個男人說的話,後面都迷迷糊餬口齒不清了,這個時候終於能確定司御墨這個人真的是喝醉了,這也是自己見到過喝醉酒之後最安靜的人。
林彎彎動了動眼珠子,看看周圍,還有從身後繞過來,搭在自己身上的兩個手,無理卻沒有揩油的意思。
幸好沒有人,因爲現(xiàn)兩個人的樣子實在是太曖昧了。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不是嗎。
門打開的時候她還以爲聽錯了,但是又看不到沙發(fā)那邊的情況。
“有人進來了。”她一個使勁想要掙脫,卻感受到一種詭異的熱量,瞬間紅了臉。
“讓你不要動,就乖乖聽話,後果自負!”司御墨淡淡說著,語氣依舊是冷漠但還是不正常。
也許考慮這個女人是害羞,抱著肩膀的手捧著她的腦袋,讓她的整張臉都埋在自己的頸間。
“沒事,看不到,聽不到......”
斜眼晲了一下走近的南宮,瞪了他一眼。似乎在無聲的說著,壞事精。手上的力道加重,不讓林
彎彎害羞個夠。
南宮沒有講話,他拿過自己桌子上落下的手機,這個東西,雖然只是自己進來的想一探究竟的藉口,但是,心裡還是感嘆著剛剛故意忘在這裡實在是明智。
南宮蕭在司御墨的目光中,微微嘆了口氣,他沒有想到進來是這樣的一幕不平靜又不躁動的場面,這個司御墨是萎了麼,忍不住這樣說著,當真是又回過頭看著司御墨的時候豎了中指。
蒼天可見,自己不是在罵司御墨。
而是告訴他正確的方法,希望他能正是解讀。顯然他的眼睛告訴自己他知道了。
司御墨在南宮?走了之後也是沒有放開捧著腦袋的手。她也沒有再掙扎。興許是累及了,就這樣睡了過去。
司御墨覺得自己已經(jīng)耽誤了很多的時間,上次想說的時候,也是耽誤了,但是這次看著呼吸淺淺睡意正酣的女人,不知道爲什麼,從來沒有想過時間時間快慢走這樣的事情,自己突然有了慢一點的渴望。
感謝這杯度數(shù)剛剛好的酒,也許前面在他們面前的時候是真的有些發(fā)暈,連林亦風都信了。應(yīng)該說是他相信自己姐姐的技術(shù)。
後面什麼時候,他想到問什麼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是清醒的狀態(tài)了。
等到林彎彎睡著的時候,司御墨起身,抱著她輕輕放在沙發(fā)上。
應(yīng)該說的又沒有說,如果按照自己的精密計算的結(jié)果,這段話按照字數(shù)和自己的語速算的話,不會超過十秒鐘。
只是,這個女人會接受嗎。
司御墨突然覺得自己很是可笑,怎麼有一天會變成這樣一個等著女人給自己選擇機會的人了。
起身叫了服務(wù)拿了一條毯子。
如果蔣清或者納蘭雪在場,一個會覺得驚訝,自己兒子的柔情,一個會羨慕甚至是嫉妒,一個男人的這樣的小心翼翼的關(guān)愛照顧。
司御墨關(guān)了燈,留了頂上的燈帶一旁的落地燈。
坐在單人沙發(fā)的位子上,看著這個女人睡顏姣好的樣子,什麼事時候開始熟悉了這樣的注視。
已經(jīng)不記得多少次。
但是不論每次,彷彿都有新鮮感,每一次司御墨都越來越不是從前的自己了。
——
南宮蕭走到外面,賈卿站在那裡等著。上官隨意站著。
“亦風呢?”
“那傢伙,可能是下個司御墨,神龍見首不見尾,走了。”
“那他虧了。”
“怎麼?”
上官在這裡等著就是爲了這個。“快說!”
賈卿也是站著但是豎著耳朵聽,只是沒有那麼強烈的好奇心,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想知道。
南宮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十分欠打,果然,幾招計式下來自己這個外行當然會輸給一個練武的。
“欠教訓,趕緊說!”上官撣著自己乾淨的袖子,裝模作樣起來。
“司御墨的春天來了。”
“別說一些看得見的,直接說進行到那裡了,我剛剛給司御墨兜裡塞了這個,亦風說沒有必要還會耽誤兩個人的感情,我就又拿出來丟到沙發(fā)底下了。”
南宮剛開始還有些惋惜的感覺,但是,聽到後面的時候不禁覺得?林亦風真是有先見之明。“確實是沒用,她們倆什麼都沒幹。就是幹抱著。”
“什麼?!”
南宮蕭看了反應(yīng)有點大的上官。
“愚蠢!”丟下兩個字就走了,去女朋友家,告訴司御墨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
翌日醒來的時候,羅莎莎只覺得頭昏腦漲,擡眼看著倒在一旁的人。
站起來,觀察了一下。然後得出一下結(jié)論。
第一,自己喝醉了。
第二,自己唱歌了,並且很大聲,聲音都啞了。
第三,自己被人耍了。
倒下的是辦公室的除了韓旭之外的兩個男人。
幸好自己的衣服完好無損,看了看時間,上午十點鐘。
真是可笑,竟然睡了這麼久。
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就這樣不管他,任他們在這裡自生自滅!看什麼時候醒。
反正自己不用打卡,但是這些個這個月的全勤鐵定沒有了。
拿著包走出房間門,姿態(tài)瀟灑幹練,氣勢瞬間又回來了。
回家洗澡睡一覺,把自己昨天丟掉的元氣趕緊補回來。
這樣下午見面的時候,也不會覺得這麼尷尬,不是第一次一起喝酒一起唱歌了。
每次都是後半場的時候,趁著大家都玩的差不多卸掉防備的時候,纔開始自己的性格展示,這樣不會掃了大家的興致。有時候又覺得自己之間的有很多沒有解決的事情。
在羅莎莎後面接著出來的女人這個時候有些亂糟糟的,她用兩扇門夾著自己的腦袋的時候,十分像個神經(jīng)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