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彎彎覺得自己最近的腦子真的有些跟不上。
這樣的事情在一開始羅莎莎那么重視的意思的時候就應該察覺不簡單。
現(xiàn)在司御墨出馬了,自己才恍然大悟是不是有點為時已晚?
沒想到三個人當初那么隨意地選擇的,后來會成為了發(fā)展的項目,選擇自己和小小還有殷伶俐成了代表公司參賽的人。
又是單獨戰(zhàn)斗,惶恐不至于也要心理素質(zhì)夠好才行。
生怕自己記不住開會講了什么,不停地在平板上敲字做記錄,無心估計其他人,這個時候也是專注的好時候,容不得分神不敢分心。
跟隨著鼓掌和起立。
她不是目視前方就是低著頭跟著人往外走,走的時候刻意是后門的方向。
她可不想自作多情看看司御墨有沒有看自己。
不存在的。
整理了一下大概的日程安排,下午兩點的時候電視臺會接這里的有關(guān)人員去參加抽簽,順便把第一期的結(jié)束的鏡頭給錄了,反正第一期的結(jié)果在第二期的時候才會公布,這樣來一次所有的該有的道具和設(shè)備都在直接開始,也省的在外地錄完還要在這里跑一趟。
不得不說這策劃組做的真是精致,為節(jié)目組省錢值得擁有。
盡管這幾天天氣變好了,之前準備的S市方案還是沒有變,反正早去晚去都是去,無所謂。正好可以看看風景了。
第二站是相隔很近的H省,最后是本地。
都說了策劃很精致,估計是算了車費,看來這次的贊助商不怎么樣。
那就是影響力不大的咯,那司御墨緊張什么。
有納蘭雪在的時候,咖啡的傳喚自然不會少。
這些天自己都沒有摸過豆子了不知道有沒有生疏,畢竟對自己都是喝速溶的解決,省時間。
咖啡放到納蘭雪的辦公桌上。
林彎彎沒有看對方都能感受到一股,壓抑的怒氣。
怎么,剛剛看她是很久之后才從電梯出來的,難道和司御墨打情罵俏的不夠痛快?
氣氛好尷尬,自己還是不要瞎猜了。“沒有放冰塊,小心燙,沒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
她抬頭看著納蘭雪,這生氣的目光看著自己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為什么有一種完了的感覺?
這兩個人,司御墨和納蘭雪是跟著不消停嗎?
還有,兩個人的名字都是一黑一白,家長是故意的吧。
“我有事問你。”
納蘭雪收回目光,開始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但是林彎彎也沒有覺得放心,“嗯。”
“你和司御墨什么關(guān)系?”
林彎彎是想過納蘭雪問有關(guān)于他的問題,但是真的不覺得會這么直接。
所以自己應該怎么回答。抬頭看著納蘭雪,她不是覺得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只是覺得納蘭雪等這個外國回來的男朋友比較辛苦,盡管也有貪玩的時候,但那時也是人家兩個人的事情,司御墨那么大能耐能不知道,自己瞎操心什么。
“有沒有關(guān)系不知道嗎?想這么久是想著怎么編謊話騙我嗎?”
“瞎說,怎么可能!”林彎彎半開玩笑的樣子然后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認識,不熟。”
掩飾不如坦然,早晚都會被發(fā)現(xiàn),更何況不喜歡說謊,自己也沒有必要說謊。
只是為了讓自己在公司過的安穩(wěn)的話,司御墨才是最大的不安穩(wěn)的因子吧。
納蘭雪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她沒怯懦,這樣的審視的感覺早就習以為常,這還不是攻擊性最大的,有什么了不起。
林彎彎看著坐著的人慢慢站起來。“不熟,到哪種程度?”
探究的目光似乎想把人從表皮看到內(nèi)臟,然后好好研究自己有沒有說謊。
“你不是知道我和司凡是同學嗎,見過他的家人難道,有什么需要意外的嗎?不過,我也就見過......”她一邊說著一邊思考,掰著手指,“司凡,司凡媽媽,還有他小叔叔,聽說還有爺爺奶奶,沒見過。”
說的真誠,全是可以鑒定的話,除了可以屬于的名詞‘他小叔叔’。
不過,自己和他真的本來就不熟的好吧。
“說的跟真的一樣,我不關(guān)心別人,我問的只有司御墨。”納蘭雪雙手撐住桌子,身體前傾看著她。
“可
是,該說的都說了,沒什么好說的吧,難不成我還編出個故事來裝作我和他很熟嗎?總不能騙你吧。”
“你不說實話就是騙我!”納蘭雪想到停車場溜走的女人背影,越想越覺得像,還有那次在莊園門口確實有人和自己還說有個女人上了是司御墨的車,當時自己還不相信。關(guān)鍵是,自己察覺的時候竟然是剛剛開會的時候司御墨愣神看她。
來自女人的敏感,是個女人都能猜到,坐在林彎彎那一排的就她一個女人,不是看她難道是看男的?
當然不可能。
那個眼神讓納蘭雪覺得恐懼,像是自己的寶貝在覬覦別人樹上的櫻桃一樣。
“你想我怎么說實話?”她不想做這些無謂的糾纏,不想這種關(guān)于感情的糾紛就是女人之間應該有的戰(zhàn)場,跟不想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真無聊。
確實,之前是一直擔心這個,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這不會就是司御墨說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吧?
那他也太卑鄙了,竟然用別人來報復自己。好啊,誰怕誰。
再看過去,眼神坦然而無謂,看到納蘭雪有一瞬間的發(fā)呆只是不以為意。
“怎么認識的?”納蘭雪繼續(xù)問著。
疑心病真是麻煩。
“醫(yī)院?”
“然后呢?為什么?為什么在醫(yī)院啊?怎么認識的?”
又回到原點,仿佛數(shù)不清一樣。
“想想都知道為什么,司凡在醫(yī)院,我爸生病在醫(yī)院,所以有碰面很不正常?我難道應該事先知道你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然后等到他不在的時候再看司凡嗎?”林彎彎理所當然地說著,覺得這都是很順理成章的東西。
如果真的是事先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別說你們的關(guān)系,就是事先知道認識司御墨會這么煩,當時寧愿張口咬死那些欺人太甚的林家人,也不會拉著他冒充老公。
可是,每每想到這樣的假如的概念,自己又覺得慚愧,不后悔大于后悔。爸爸只有一個,若是比較幸運,重頭來過亦是如此,不會做別的選擇,即使爸爸知道會覺得難過,即使自己不能成為他的驕傲。
可是,活命重要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