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雪榮離開病房之後,直接去到李鵬洝的辦公室。
“司太太,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情要找你。”李鵬洝顯得有些著急。
“是不是司凡有什麼事情?”姬雪榮一下就猜測到了是這個緣故。
“是的,我覺得,雖然這個變化不大,卻要告訴你們,司凡的器官一直在衰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嗜睡的狀態(tài),他今天睡了十幾個小時,可能,慢慢的會越來越多。”
姬雪榮一下子癱坐在凳子上:“這要怎麼辦,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一下子跪在李鵬洝的面前:“我求求你了,李醫(yī)生,不管如何,你都要救救司凡啊。”
“司太太,你不要這樣,你是瞭解我這個人的,我不會有任何的隱瞞,能救,我不會藏著掖著,我會盡力救人,不能救,你就是讓我死,我也是救不了的。”李鵬洝心裡知道,姬雪榮是真的傷心,絕望了。
可是,生老病死,他確實能力有限。
司凡的病,很棘手,他已經(jīng)費盡心思,卻都是沒有辦法,眼看著司凡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到了現(xiàn)在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已經(jīng)不是他可以救的了。
只是,這些話,他不好直接和姬雪榮說。
“李醫(yī)生,我知道你是這個病的權(quán)威,你若是說沒得救了,那就是真的,可是,我相信你,你是有辦法的,是不是,李醫(yī)生,不管你要什麼,只要你可以救活司凡,我就給你什麼,真的,你要多少錢都可以。我們司家有錢。”姬雪榮已經(jīng)哭到不能自己,下一刻,就要岔氣的模樣。
李鵬洝心裡也很不好受,可是,沒有辦法就是沒有辦法,任憑姬雪榮再這樣求,也是沒有辦法的。
這只是讓他爲難罷了。
“那個,我是不是打擾了什麼?”是岑小柔在門口,想要敲門,手都舉起來了,只不過,卻因爲門是開著的,因此,有些尷尬的舉著手。
李鵬洝見到岑小柔,有些詫異,妻弟妹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裡,這
讓他有些奇怪。
“你有病人,那我先走了。”姬雪榮見到岑小柔之後,急忙離開。
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司凡的事情,因此,見到有陌生人在,她便不想繼續(xù)留下來。
這對李鵬洝來說,鬆了一口大大的氣。
“是,司太太,慢走。”
等姬雪榮離開之後,李鵬洝很奇怪的問道:“小柔,你怎麼會來?”
“哦,李醫(yī)生……。”
“我以爲你會叫我姐夫。”李鵬洝笑了笑。
岑小柔的臉紅了起來,急忙低下頭:“哦,是這樣的,我想來找彎彎,可是我要直接上去的話,人家是不會讓我上去的,所以我只能來找你幫忙了,我知道這樣很不對,會讓你很爲難,可是,我是真的有事纔來的。”
“好,你不要那麼著急,慢慢說,不會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了吧?”李鵬洝雖然不是很瞭解岑小柔,但是,在家裡見過幾次,也大概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她絕對不是那種願意麻煩人的人。
“是的,是有事情,我聯(lián)繫不上彎彎,只好來找你了。”林彎彎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之後,岑小柔就沒有想過要打電話找林彎彎了,發(fā)生了那個事情之後,就直接到了醫(yī)院來找。
其實,是要找到路林寒來才更加合適,就是太著急了,沒有想到這一茬。
“沒關係,你不要那麼著急,你只是要找林彎彎的話,一點都不成問題,只是,我不能將你帶過去,我只能自己過去幫你將人叫過來。”李鵬洝覺得自己還是難逃一劫啊。
司凡的情況不是很好,自己和司凡的家屬透露之後,他們難不成就是要來求他幫忙的,只是,他要是能幫,爲什麼不幫呢,所以,這就是不能忙啊。
算了,都答應了人家。
讓岑小柔在他的辦公室等待,而他自己,則到了司凡的病房,找林彎彎。
所幸,林彎彎在那裡,這讓他鬆口氣。
司凡卻很詫異:“李
醫(yī)生,你和彎彎是朋友嗎?”
“不是的,只是小柔找林小姐,我只是幫她帶話的。”姬雪榮不在病房,李鵬洝鬆口氣。他看到她那雙哀怨的眼神,就會很不舒服。
“小柔找我?”聽到岑小柔找她找到這裡來了,林彎彎覺得很是詫異,還很奇怪的問道:“那傢伙來找我,爲什麼不會給我打電話呢。”
“我也是很奇怪。”李鵬洝笑。
“那,司凡,我先去看一下,看看是不是小柔有什麼事情,過會兒我再回來。”林彎彎和司凡交代了一聲,便跟著李鵬洝離開。
岑小柔一看到林彎彎,就飛撲過去:“彎彎,出現(xiàn)了,你的家人出現(xiàn)了,找到我家裡來了。”
“你說什麼?”林彎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她不是孤兒嗎,那些人不是不要她的嗎,怎麼這會兒就出現(xiàn)了?
“彎彎,我說的是真的,他們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很好,我媽媽將你當做是女兒看待,因此,找到了我家裡,說是要認回你。”岑小柔說的很著急。
她和林彎彎的關係最好,她很清楚,林彎彎很渴望有一個家,就算,林爸爸對林彎彎也很好,可到底是一個大男人,不能夠代替母親的角色。
現(xiàn)在,林彎彎渴望的親人出現(xiàn)了,岑小柔認爲,林彎彎一定會很想要見到他們的,因此,她急匆匆的就過來了。
“他們?”
“是的,來的一男一女,說是你的爸爸和媽媽,穿著很是富貴。”岑小柔不敢多說什麼,一些事情,不能光用看到的來決定,因此,她只告訴林彎彎這些,其他的,等她自己看到之後再說。
岑小柔是覺得,那兩個人,感覺很奇怪,也不知道是哪裡奇怪,就是奇怪。
比如,那個男人,一副暴發(fā)戶的樣子,女人倒像是他的情婦,男人是和彎彎有那麼一點點的想象,可是女人,則一點都不象。
岑小柔甚至懷疑,那個女人和彎彎沒有任何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