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被葉琪夏的固執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葉琪夏。
高澤不知道蘇紀紀到底給葉琪夏說了什麼,遠遠的看過去,葉琪夏就像個沒事人一樣。高澤幾次想過去,聽聽蘇紀紀到底給葉琪夏說了什麼,但是每次剛走到葉琪夏能看見他的地方都被葉琪夏凌厲的眼神阻斷。
蘇紀紀的話就像是一顆炸彈扔進了葉琪夏的心裡,曾經和高澤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想了起來,本來的不安更加的擴大,葉琪夏幾乎忘記了和蘇紀紀見面的理由。
葉琪夏閉上了眼睛,努力讓自己的心靜了下來,裝作沒事人似的問蘇紀紀:“那你現在對高澤還有沒有感情呢?”
蘇紀紀沒有想過欺騙葉琪夏老老實實的說道:“有,也許在最開始我是爲了錢,地位纔去和你搶高澤,但是現在我的心裡能放下的就只有他一個人。如果這輩子我不能和他在一起,那我寧可孤獨終老。”
蘇紀紀直白的告白敲打著葉琪夏的心,葉琪夏沒想到蘇紀紀愛高澤已經到了這種無可救藥的地步,這是葉琪夏沒有想到的。也許高澤也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女人愛他如命。
“那你是不是會爲了得到高澤不擇手段,比如,傷害我,誣陷我,或者給我們兩個製造誤會?”葉琪夏不敢把話說得那麼過分,小心翼翼的說著一雙有神的眼睛一直盯著蘇紀紀的臉。
蘇紀紀坐了下來,又要了一杯啤酒,一大杯的啤酒被蘇紀紀一口氣喝了下去,蘇紀紀 隨意的用手抹去嘴角的沫子說道:“會,因爲我就是這樣的人。可是那時曾經那個不懂感情的我會做出的事情,現在的我知道感情是強求不來的。所以我不會那樣做。”
蘇紀紀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葉琪夏,沒有一點說假話的樣子。本來在聽到蘇紀紀會的時候葉琪夏整個心沉了下去,但是蘇紀紀緊接著說的話又把葉琪夏的顧慮全部打了下去。
“呵
呵,我知道了,謝謝。”
蘇紀紀聽著葉琪夏說謝謝,覺得很可笑。葉琪夏還真的蠢到家了,就這麼三兩句話就相信了,本來還想用點手段去對付她,現在看來沒必要了,只要自己和歐陽晗歌時不時的給葉琪夏和高澤他們之間製造點誤會,就夠葉琪夏煩心的。蘇紀紀不相信時間久了,葉琪夏還會像現在這樣對高澤。
男人,還不都是一個德行,有哪個男人會喜歡整天和他鬧的女人。就算愛,可是這樣的愛又能持續多久呢?愛情,就是一場遊戲,開始的時候就像夢中的童話,結束的時候就是插在心中的一把刀,拔不出,,卻可以要命。
可是男人 和女人是兩種不同的動物,男人對待愛情是感覺,女人對待愛情是感情。隨著時間的遷移,感覺慢慢消失,感情卻在一點點加深,所以在一種撕心裂肺的愛情中,女人永遠是那個傷的最痛的人,因爲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楚。
“你還要和我談什麼嗎?”
“沒什麼談的了,我也改回家了。如果我在和你談下去,我想坐在那邊的那個人一定會殺了我的。”蘇紀紀指向高澤的方向,嘴角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蘇紀紀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包,站了起來,葉琪夏也跟著站了起來,蘇紀紀淡淡的說道:“好了,我該走了,你們慢慢聊吧。”
話說完,蘇紀紀沒有和高澤打招呼,拿著自己的包就像門外走去,誰也沒有看到蘇紀紀在門口時看向葉琪夏那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
“那個女人都和你說了什麼,你沒事吧?”蘇紀紀剛走高澤立刻就出現在了葉琪夏的身邊。葉琪夏就像是得了一場大病,整個人虛脫乏力的沒有一點精神,就連高澤的話也沒有聽見。高澤在葉琪夏的耳邊叫了半天,葉琪夏才後知後覺的聽到高澤在叫她:“啊,怎麼了?”
“沒事,你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女人給你說了什麼?”高澤扶著葉琪夏坐
了下來,讓葉琪夏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
葉琪夏沒有告訴蘇紀紀剛纔給她說的話,而是告訴高澤自己住院這些事情都和蘇紀紀沒有關係。高澤不相信這些事情和蘇紀紀沒有關係,更奇怪葉琪夏爲什麼會替蘇紀紀講話,追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是她給你說的?”
“嗯,我問她了,她說曾經的她會那樣做,但是現在的她不會這樣做。”
“爲什麼?”
“因爲曾經的她不懂什麼是愛情,現在的她明白感情不是強求的。”
“呵呵,還真沒想到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你覺得她的話有多少可以相信的。”
高澤懷疑和嘲諷的口吻,葉琪夏聽了很不高興,她不喜歡這樣去看待一個人,每個人都會犯錯,但不是犯了錯之後就不能原諒。葉琪夏從高澤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坐在了高澤的對面,生氣的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的確她曾經傷害過我,但是不代表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
高澤被葉琪夏這種態度氣的不知道說什麼,這個女人簡直單純到要死,就是被別人賣了,估計還高興的給人家在那數錢。
高澤板起臉冷漠的說道:“我是爲你好,你知道現在的人有幾個是值得相信的?你這樣的思想,遲早都會被人賣了!”
“我什麼思想,我不是想的簡答了嗎?想的簡單怎麼了,我就是喜歡這樣簡簡單單的不行嗎?你當初喜歡我不就是喜歡我的簡單嗎?你現在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我喜歡你就是因爲你的簡單,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會是這樣。夏夏,我們現在說的和這有關嗎?難道你想讓我每天都爲你擔心受怕的。蘇紀紀那個女人做的那些事情你不是知道,她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清楚。你覺得她會一下子轉性嗎?”
“是,她是做過傷害我的事情,但是那是以前,現在她說了不會做的就不會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