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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知對方出手便是殺招,更加沒想到對方剛剛出手施展三道劍訣竟是為了眼前這萬道劍雨做的準備。
身體稍微靠下的二人見此,也顧不得同門身份,手掌用力打在為首那人身上,以致自己身體稍稍傾瀉移動一點。
眼前只看到萬道金黃色劍雨不停的從頭上灑落,為首的那人身上已然中招,兀自在那里掙扎著,口中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叫聲。其余二人雖然也未逃的出劍雨的襲擊,卻是借著為首那人的身體,只有半個身子或是一點點遭受劍雨而已。
“既然來了,何必還要自相殘殺!”看到對方的兩人居然借助第三人來阻擋自己的萬仞穿心心法,南越宇飛心中著實的鄙視著他們,張口說著。隨后落回地面上,手中白色寒光劍立于地上,手里忽然出現一張符紙。抓著符紙的手在身前一抖,符紙自燃,之后便對著三人方向一拋,抓起寒光劍點著那燃著的符紙一送,符紙“啪”的一響,瞬間化作一團黑色略帶透明的煙霧,直奔三人而去。
躲過萬仞穿心而受傷不重的二人看到南越宇飛剛剛打出的那團黑色略帶透明的煙霧后,不由自主的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態,正欲從空中降落下來,躲避那煙霧,不想南越宇飛手中寒光劍再次揮動,連續一道道的劍訣已然出現在了腳下。
“就算此時落到地面,躲得過那黑色煙霧的侵襲,卻是依舊要被他的劍訣所傷。”其中一人心中馬上算計著該如何做才能讓自己受傷最小,此時身在人家案板上,只能想著該如何逃脫,至于出手傷及對方等事,此時早已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在那人猶豫不決之際,忽然看到腳下不遠處的地面上不知何時生出大片閃著白光的地刺。
“居然是乾坤門的玄武刺,媽的!”看到地面上的玄武刺后,那人心中再次一涼。
“此時是無論如何都要被對方這連續打出的法訣所傷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到這里,那人袖口中忽然冒出一段黑色的小管,只聽得輕輕的一聲“噗”后,身旁那位同樣受傷不重的同門“哎呀”一聲,不待扭頭看向自己,已然被那團黑色略帶透明煙霧所籠罩。自己則再次借著對方身體,朝著遠處一跳,終于安全的落回地面。
那位留在空中遭受南越宇飛黑色煙霧襲擊的魔宗弟子,原本以為二人合力定可以將對手干掉。卻沒想到,在這危難時刻,同伴居然出賣了自己,用自己當做肉盾,心中無不懷恨不已。那黑色煙霧只在頭上籠罩片刻之后,便開始在身體四周不斷游走。忽然,那人身體猛的抽搐幾下,黑色煙霧盡數吸入體內,之后便緩緩的從空中降落到地面上。
“想不到雷鳴居然修煉到了這么高的修為,平日中都沒發現,此時該是如何是好?”那人看到同伴被自己偷襲之后,不但沒有被對方黑色煙霧殺死,此刻居然緩緩落到遍是玄武刺的地面。雙腳也不著地,與那玄武刺始終有著一分距離。想到自己剛剛偷襲同伴,此時心中卻又懼怕起來。
“花流衣,居然出手傷我?”浮在玄武刺上面的雷鳴,忽然轉過身來,看著不遠處剛剛出手偷襲自己的“同伴”,大聲喝了一句問道。
原來那人就是魔宗當初蠻荒神殿副殿主花無心之子花流衣。蠻荒神殿在上一次仙魔大戰中,無幽道人身死道消后,便被分支成為三大門派,天魔門,洪荒宗和無相道。只是后來天魔門因為一些原因,不得已才遷至中原地區而已。此時無幽道人亦嘯天死而復活,重現魔宗,三大門派自然合而唯一,唯無幽道人亦嘯天馬首是瞻。雖然沒有了蠻荒神殿,卻是擁有如今的魔宗聯軍。
無幽道人亦嘯天為了報當年殺父弒兄之仇,發動第三次仙魔大戰。此時重出魔宗,依舊要屠殺仙宗各門,以此來報當年的舊仇新恨。因為一些魔宗聯軍內部事情要解決,所以只派任行天的兒子任龍飛率領幾萬魔宗聯軍弟子作為先鋒,攻入天幽縣。誰知任龍飛被玲瓏擊敗所殺,只得再次派遣原天魔門首代弟子郭海明前來。后來任行天未尋找兒子任龍飛,前來中原地區仙宗本營,不幸被韓銳等人聯手打敗,重傷逃走。
得此消息后,無幽道人亦嘯天再次派遣各路魔宗聯軍,大舉進攻中原等地。魔宗聯軍自知仙宗弟子會嚴守各地正道,所以正道中安排的反倒是一些饒人耳目的弟子而已,那些弟子修為或是戰斗力,實在是弱到了極點。
花流衣自然沒有他父親花無心那般修為,僅僅是憑借花無心在魔宗的聲望,才有今日的統領地位。此時暗中偷襲了同伴雷鳴之后,本以為雷鳴必死,自己則逃回聯軍中,也可保得個性命。誰知雷鳴不但沒死,而且看似修為大增,此時正要與自己報得那偷襲之仇,想到此處,心中恐懼之感頓時大增。
臉上籠罩著黑氣的雷鳴忽然轉身,踏著地面上突起的玄武刺,飛快的朝著花流衣奔去。手中卻也出現一把深色短劍,右手橫與胸前,短劍猶如匕首一般,直立胸前。
花流衣見此,知道即便是返回魔宗聯軍中,自己身份也不如雷鳴,定是死路一條,索性在這里與他拼個死活。想到這里,花流衣袖中再次探出那截小管,卻不向前,反倒是腳下一輕,隨時準備朝著兩邊側躍。
雷鳴自然不知花流衣是如何偷襲的自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殺了花流衣。距離花流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忽然身體飛快的跳起,直接站在了花流衣身前,手中的深色短劍猛的朝著花流衣一刺。花流衣沒想到雷鳴動作忽然變的這么快,來不及躲閃,只好身體一傾,躲過了短劍的刺殺。誰知身體姿勢還未復原,浮在身體上空的短劍,忽然朝下方繼續刺了下來。此時花流衣也顧不得什么動作優雅之嫌,雙腿忽然一軟,身體瞬間摔倒于地,隨后快速的朝著側邊翻轉過去。就在翻轉的瞬間,袖中小管再次連續射出兩枚小針。滾了幾圈后,半蹲半跪著立在不遠處,凝神看著雷鳴的反應。自己射出的那兩枚小針,針尖染過劇毒,饒是對方如何修為,只要被針刺中,一時半刻卻是無法催動體內靈力,行動也會有所緩慢,屆時就是自己動手反擊之時。
雷鳴之時感覺眼前飛快的飄過兩條黑線,卻是不知是何物,忽然脖子上一刺,傳來陣陣酸麻之感,伸手抓來看時,卻發現是兩枚黑色小針,針尖兀自沾著兩地黑血。
“弄這勞什子毒針作甚,你以為我懼怕你毒針嗎?”說完之后,手指一松,兩枚小針隨之落地,而雷鳴的身體猶如箭頭一般,踩著地面再次彈起,手中深色短劍再次持起。
“為什么你不怕我的毒針?”看到雷鳴絲毫不受自己毒針的影響,花流衣臉上終于變得慌亂起來。自己的毒針從來沒有失效過,自己亦是仰仗著袖中毒針才會屢戰不敗,此時毒針失效,無異于奪去他一半多的戰斗力。
“受死吧!”雷鳴的動作越動越快,身體剛剛彈跳而起,落回地面之后,足下忽然生風,直接奔著花流衣而去,完全沒有施展任何心法法訣。只是瞬間,手中短劍已然連續刺向花流衣十幾下。失去毒針的花流衣再也不敢絲大意,腦中來不及多想,對方上則自己下,對方左則自己右,盡快躲避對方攻擊方位就是。
站在遠處觀望二人廝殺的南越宇飛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轉過身對著眾多仙宗弟子中的一人說道,“你道是說我乾坤門符錄心法不強,如今你看,卻是如何?”
那名弟子原本不屑一顧的表情,看到不遠處原本一伙此時卻拼命廝殺的二人,漸漸的對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慚愧。
“南越師兄符錄果然強悍,看來我乾坤門中的任何心法,都有獨當一面之效啊!”知道南越宇飛問自己那話的意思,那人只好應承著。隨后眾人再次觀望著遠處的廝殺。
倘若是平日中,雷鳴斷然不敢對花流衣下殺手的。花流衣雖然在門中地位不高,但卻是憑著花無心的威望在魔宗中依舊有一席之地。自己只不過是名修為相對可以的魔宗弟子而已。但剛剛萬仞穿心傷害后,后背又中了花流衣的偷襲,一時控制不住內心,被南越宇飛的那團黑色煙霧所侵襲。此時的雷鳴只不過是行尸走肉一般,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南越宇飛給他下達的殺死花流衣的命令。自己受傷太重,無法施展任何心法,但受到南越宇飛的控制,將體內原本激發不出的所有體能全部激活,這才有那么多的爆發力。
就在南越宇飛和那名弟子說話的時間,雷鳴手中短劍已然刺傷花流衣身上數處,只是還未有絲毫致命之傷。
“雷鳴,你我之事,何不日后再算,眼下那些仙宗弟子才是我們的敵人啊!”連續躲閃數次的花流衣,毫無反擊之力,此時頭腦方才清醒一些,趕忙提醒著雷鳴。
被南越宇飛符錄控制的雷鳴哪里還會想那么多,看到對方一個破綻之處,手中短劍毫不留情的忽然刺出,直入花流衣胸口。
“你去死吧!”雷鳴刺入之后,猛的將匕首一拔,之后對著花流衣飛起就是一腳。
花流衣左手捂著胸口,臉色慘白,不可思議的看著漸漸模糊的雷鳴,心中著實想不通,為何雷鳴竟敢真的殺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