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會察言觀色的劉道生,見帝豪大人幾人都沒有什么表示,就代替幾人開了口。
“張部長,我來為您介紹一下。”上前一步,對著張永生說道。
“這位就是名滿京都的女神大人洛詩琪琪小姐,這位就是被京都尊稱為帝豪大人的時景修時總。”
“這位是顧家少主顧矜笙,這位是享譽(yù)國際的設(shè)計(jì)師eternity亦萊蒔小姐。”
“這位是朝顏的ceo經(jīng)年小姐,這位是即家少主即墨炎,這位是寧家家主寧少初。”
挨個挨個介紹給張永生,劉道生覺得自己也是很善良的,至少在這個時候,他還想著讓對方死個明白。
今天這事,是不可能善了了,他看的很明白,帝豪大人對女神大人的愛早就已經(jīng)不是浮于表面了。
也不僅僅是深入了骨髓,那完全就是被刻印在了靈魂上。
他在京都幾十年,從帝豪大人還沒有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在了。
這么多年跟帝豪大人也打過很多次交道,帝豪大人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從來都沒有摸清過。
可這次他卻看得很清楚,帝豪大人唯一的逆鱗就是女神大人。
之前的事情鬧得那么大,所有人都在猜測帝豪大人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是會站出來證實(shí),還是相信。
出乎所有人預(yù)料的是,帝豪大人不是站出來證實(shí),也不是站出來相信。
而是支持!
那得是有多么深的眷念,什么濃烈的情感,才會不在乎到底是真是假,毫不猶豫的就站在了對方身后。
張永生已經(jīng)感覺冷汗在不停的往外冒了,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當(dāng)猜測成真的時候,將會面臨怎么樣的事情。
他只能是祈禱,祈禱,祈禱,可是上天顯然沒有聽到他的祈禱。
張權(quán)不懂自己父親為什么變化這么大,當(dāng)下就不高興了。
“爸,你怕這幾個人干什么,不過都是一群二世祖,跟我有什么區(qū)別。”
他聽過京都帝豪的名字,也聽過女神,不過他從來都不相信這些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甚至還幻想過遲早有一天,京都揚(yáng)名的絕對是他。
‘啪’張永生狠心給了自己兒子一巴掌,呵斥道:“閉嘴,不得對帝豪大人無理。”
點(diǎn)醒完自己兒子,便立刻轉(zhuǎn)身對著時景修和詩琪兩人不住的道歉。
“兩位請看在我兒子是初犯的份上,饒過他這一次吧,我一定會好好教育他。”
“這次給帝豪大人造成的損失,我全部賠償,若是您有什么要求,我一定答應(yīng),絕對為您辦到。”
他現(xiàn)在只想求帝豪大人不要把這件事當(dāng)回事,最好是能夠算了就算了。
帝豪大人的實(shí)力有多強(qiáng)大,他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要去碰其鋒芒。
傷害的會是他自己,為了這突如其來的危險(xiǎn)感,他也是不會沖動行事的。
即墨炎嗤笑一聲:“大叔,你這變臉的速度有些快哦,還真是讓本少爺為之側(cè)目呢。”
“不過少初之前就說了,你家兒子可是罵我們都是小白臉呢,恰好我們都很討厭小白臉。”
“別誤會,實(shí)在是個人原因,這可不是說就歧視小白臉了。”
一邊慢條斯理的喝著紅酒,一邊笑意盎然的看著對面的人臉色再次變化。
他覺得今天的郁氣和不爽,似乎消散了很多呢,不過這可不表示就這么算了。
他們什么時候需要這樣大方了,吃虧這東西,可是一點(diǎn)都不適合他們呢。
“即少主,您想要怎么做。”張永生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的卑微一點(diǎn)。
可他骨子里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還是沒辦法全部隱藏下去,就算是這么委婉的話語,還是說的很強(qiáng)硬。
顧矜笙和時景修一直都沒有開口,兩人就像是局外人一樣,看著局里面的人,不停的掙扎。
卻又怎么都掙扎不出來,只能一味的憤怒,很有趣,但也很傷眼。
好好的一個聚會,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破壞了,是個人都會覺得不高興的,更何況是他們。
“我說這里是怎么了,怎么我一來,就見到了這樣大的陣仗。”
“不會是在歡迎我吧,還是說我有什么做錯了的,所以小修和矜笙你們決定要討伐我了。”
一道洪亮有力的清晰男低音,從門外緩緩的響起,隨之一個中年男人跨了進(jìn)來。
棱角分明的五官,看起來十分的有精神,明明已經(jīng)四十多了,可上天仿佛很眷顧他。
歲月也不曾在他臉上留下什么痕跡,依舊俊美,更因?yàn)闅q月的沉淀,周身的沉穩(wěn)氣質(zhì),為他增添了無與倫比的魅力。
一身黑色的高定休閑裝,修長的身材,有神的雙眼,都在訴說這個男人,讓人趨之若鶩。
若說時景修是王,那么這個人就是太上皇,兩人之間的氣場實(shí)在是太像。
卻又有很大的差別,一個帶著霸氣凌厲,一個確是沉穩(wěn)銳利。
“莫叔,您怎么來了。”聽到聲音,時景修快速的轉(zhuǎn)頭,果然見到了記憶中的人。
說起這位叔叔,真是能夠說上三天三夜了,只是他離開之后,就沒有再見過莫叔了。
莫淳腳步優(yōu)雅的走到時景修對面,即墨炎快速的給對方讓座,自己坐到了旁邊。
“因?yàn)橐恍┦虑椋^來了,在樓下剛好碰到沈青他們,聽他們說你在這里,就上來看看了。”
顧矜笙為莫淳倒上紅酒,正好在他話完,杯子就已經(jīng)被放到了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這位的身份可是c國最神秘的那位書記呢,見過他的人絕對不超過三位數(shù)。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灞M管說。”時景修這一刻完全就是一個恭謙的晚輩。
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差別,自從他的父母車禍去世之后,一直都是楊奇照看。
但是在十三歲進(jìn)入訓(xùn)練之后,卻是全部由莫淳負(fù)責(zé)的。
也可以說莫淳還是他的老師,不過隨著時間的成長,他們變成了亦師亦父的存在。
“小修你自己玩就好,莫叔的事情很簡單,不用你費(fèi)心。”
頓了頓,繼續(xù)道:“倒是你爺爺知道我這次過來,一定要我來看你,順便告訴你。”
“他想你了,聽說你給他找到了個漂亮的孫媳婦,吵著要你帶回去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