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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也不忌諱在大家面前說愛藍陌影,他覺得自己愛得光明正大,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凌子涵一直以為藍陌影還是歐哲晰老婆的時候,他就一直把這份愛深深的埋藏在心里。
如今,當知道了歐哲晰和藍陌影的婚禮是假的時候,他憑什么不能說愛她呢?至少他覺得自己愛她,不會傷害她。凌子涵一直覺得藍陌影和歐哲晰在一起未必幸福,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證實了這些,所以凌子涵要光明正大的說愛著藍陌影。
凌子涵的話,讓所有的人感到了很震驚,惟獨歐哲晰是不震驚的。因為這么多年朋友一路走來,他怎么會不了解凌子涵的性格呢?他倆都是一樣的,對自己喜歡的東西,都不會輕易的放棄。
慕云清怎么容忍聽到凌子涵說愛藍陌影,她一遍又一遍的盯著凌子涵的上下看,她倒要看看凌子涵為什么會這樣的厚顏無恥。她犀利的目光也沒有讓凌子涵有任何的退縮,他迎上了她的目光。
“伯母,我難道說錯了嗎?你竟然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既然你的兒子不能好好的愛藍陌影,那么他是不是該選擇離開了呢?”凌子涵嘴角的那絲戲謔從他的揶揄中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這樣的話,讓慕云清有種被剝光后的**裸。連看他的目光都能被他如此敏銳的捕捉,慕云清不得不多看幾眼凌子涵了。慕云清感覺到了凌子涵比她想象的更加精明和勇敢,對藍陌影的愛已經(jīng)是無畏無懼了。
“凌子涵,你不知道有個詞叫厚顏無恥嗎?你怎么這樣的厚顏無恥呢?對人家的老婆口口聲聲說著愛呢?你父母沒有教你該怎么樣做個有禮貌,懂得尊重他人的人嗎?”慕云清可不是省油的燈,她被凌子涵的話一番搶白后,是不肯吃這個虧的。
“我父母沒有教我懂得做個有禮貌的人?那么,伯母你教會你的兒子做個有禮貌懂得尊重別人的人了嗎?如果你的兒子做到了,你也不會今天站在急診室的門口了。”凌子涵眼皮也沒有抬一下,她說出來的話,讓慕云清差點氣結(jié)了。慕云清本來想借他父母來羞辱一下凌子涵的,結(jié)果還是羞辱到了自己的頭上來了。
凌子涵怎么會不知道慕云清的用意呢?她處處在彰顯著她的高貴,結(jié)果她自己一直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結(jié)果不知道痛是有何而起了。凌子涵看著慕云清一臉的鐵青,他真的想笑。
“林子涵,注意你的言辭,你不但厚顏無恥,更是目中無人,連對長輩最基本的禮貌也不懂得尊重。”
“禮貌?我只尊重該尊重的人,我凌子涵的世界里,不會輕易的去侮辱任何一個人,但也不會去尊重任何不值得尊重的人。”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我是不值得尊重的人嗎?”慕云清憤怒的嘴角微微抽搐,她在凌子涵的眼里成了不值得尊重的人了。
“你說呢,伯母?但是,我沒有說你是不值得重的,只是你自己喜歡套上這頂帽子而已,我能有什么辦法呢?”凌子涵面對微笑,但是話語中那種不容人質(zhì)疑的咄咄逼人,讓慕云清震懾住了。
“不是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子嗎?你的所有一切,都遺傳到了你的寶貝兒子身上,并且演繹的更加到位了。”凌子涵看到藍陌影如此蒼白的時候,他的心揪心的疼,所以他怎么看歐哲晰都是不順眼的。
凌子涵說完看著歐哲晰,他覺得歐哲晰挨了這一拳后沒有反擊,也是奇跡。因為藍陌影從急診室推了出來之后,直接送進了重癥監(jiān)控室,所有人是不得進去探望的。
重癥監(jiān)控室還是在急診室的旁邊,所以所有的人還是聚集在原來的地方。但是,歐哲晰的眼睛從藍陌影被推進重癥室后還沒有離開過。他這個時候,顧不得凌子涵和他的母親在對恃著什么,他也顧不得被凌子涵揮過一拳后的臉部疼痛,他只關(guān)心他的女人藍陌影。
“歐哲晰,不是在把人傷得體無完膚之后,再來貓哭耗子假慈悲的,現(xiàn)在你表現(xiàn)得再后悔也是假惺惺的了。我想,陌影不需要你的這份假惺惺。”凌子涵繼續(xù)挑釁著歐哲晰,他真的很想和歐哲晰動手打一場。今天,他的心情比誰都更糟糕,一切因為藍陌影傷得如此嚴重。
歐哲晰知道凌子涵在故意挑釁著,他故意裝作什么也沒有聽見,故意裝作什么也不知道。此刻他已經(jīng)沒有心情來和凌子涵吵架了,他的心都系在了藍陌影的身上。
對于歐哲晰的沉默不語,讓凌子涵感到了吃驚,他沒有想到歐哲晰會如此的沉得住氣,他是一個如此驕傲的人,怎么能容忍他的一次次挑釁呢?難道他是在后悔?還是在愧疚?
“歐哲晰,不是所有的悔意都能換來心靈的平和的。也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來人家的沒關(guān)系的。你即使再怎樣的愧疚,也未必能挽回陌影那顆被你傷的體無完膚的心。”凌子涵意味深長的對著歐哲晰說著,他看到歐哲晰對藍陌影如此的深情望著,他心中的醋意在升騰。
歐哲晰的眼神從重癥監(jiān)護室藍陌影是身上移開,而轉(zhuǎn)到了凌子涵的身上。他覺得凌子涵說得已經(jīng)給夠多了,多得讓人感到了更加的心煩。
歐哲晰逼近凌子涵,雙眼布滿血絲的看著凌子涵,眼中噴射著怒火。他一把抓住凌子涵的衣襟,大喊道:“請你不要管我們的家務(wù)事,也請你離陌影遠一點,她是我歐哲晰的女人,生是我的女人,死也是我的鬼!”
凌子涵用力的半開歐哲晰的手,雙眼充滿挑釁的看著他。“這不是你們的家務(wù)事,請你記住了,你和陌影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他不是你的妻子,你無權(quán)來替她做任何的選擇。”
“我無權(quán)替她做任何的選擇?我沒有這個權(quán)利,難道你有嗎?”歐哲晰一臉冰冷的看著凌子涵,他感到了今天的凌子涵比四年前更加的強大了,不再很含蓄的去愛一個女人了,他已經(jīng)學會了表達,已經(jīng)學會了勇敢的去爭取。
“我有這個權(quán)利,我愛她,我會帶她離開你們歐家的,離開你們這個是非之地的。”凌子涵擲地有聲,他的話說得慕云清的臉色沒有好過。不過,一直看著歐哲晰和凌子涵對恃的歐明勛,卻對凌子涵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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