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清云幾人從那深洞之中出來,便直接走向敬玉子。從墨竹的敘述中,幾人已經(jīng)對這里的情況了解的差不多了,眼下也就是最后決定要怎么樣去開展行動了。
要知道,盡管此時已經(jīng)摸到了魔族的結(jié)界一角,可是魔族的駐地有多大、里面有多少人、是往哪個方向延伸……這些問題都會影響到這次的行動的。因此,誰也不能保證此次的行動就不會出什么意外。
但是,盡管難度很大,但是卻嚇不倒眾人。為了能夠多一份的勝算,清云幾人那是在心中盤算了幾番,才一起去與敬玉子商談的最后決定。這些高層的商談,盡管若言在門派中在怎么得寵,享受差別待遇,可是這也是她無法參與的。就是北堂.翼此時也是沒有資格參與的。
現(xiàn)在,能夠參與的也就只有敬玉子和幾位與清云同輩分之人。對此,若言絲毫沒有感覺,即便一開始是她們的功勞才找到的魔族駐地。
若言一向都是懶散的,之所以勤奮修煉、煉丹不過是為了能在最短的時間了成為不用為修為低而發(fā)愁的人,不用為沒有丹藥而掙錢買丹藥的人。最重要的是,那時候自己就可以想怎么過就怎么過生活了,沒有人敢管。
因此,這個時候被無視,不讓參與行動的制定,若言沒有絲毫的不高興,反而感到松了一口氣。這時候,若言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一直都提著一口氣呢,擔(dān)心自己做不好。如今,不用在擔(dān)責(zé)任了,真是太好了。
若言只是懶,但并不是沒有心肺之人。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魔族侵入靈界,所以她努力的讓大家重視到這件事上來。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魔族的存在,也主動地滅魔了,那么自己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若言很是輕松的想著。只是,一切是否真能如若言所愿,那可就不一定了。
若言的不在意。讓原本還有些失落的北堂.翼也逐漸不再失落,恢復(fù)了正常。
北堂.翼是水韻殿的下一代管事之人。不是掌門也該是副掌門閣主之類的,卻不能參加敬玉子幾人的商討之中,這讓北堂.翼覺得有些沮喪、失落。自己已經(jīng)在門中間接地管事了,可是這次的最后決定自己竟然不能參與,實在是有些失望。
北堂.翼的內(nèi)心雖然失望,但是面上并沒有顯露出來。直到看到若言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北堂.翼的腦中也慢慢的清明起來、這次的事件雖然自己一開始就參與其中。并且也算是知道不少。可是,這最后的商討自己卻不在其中,應(yīng)該是讓北堂.翼失落的事,可北堂.翼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明白了。
敬玉子老祖宗和師叔祖他們的商討不是自己這樣的晚輩能參與的,間接地也說明了這次事件的嚴(yán)重性。而那么重的責(zé)任,可不是自己能夠承擔(dān)的現(xiàn)在,所以,不參與最后行動的制定,也是有好處的。
于是,繼若言之后。北堂.翼也徹底想明白了這次的行動已經(jīng)不用自己操心了。
敬玉子幾人商討的時間并沒有用太長,在這期間,一些原本散落在天水沼澤各處的水韻殿筑基后期以上修為的弟子,也逐漸的來到若言這群人聚集的地方。
原本就只有若言六人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聚集了堪堪二百人。這還不夠,陸陸續(xù)續(xù)的還是會有人趕來的。于是,若言真心希望敬玉子幾人能夠早點商討出行動的步驟來。那樣就不用全部都聚集在此,很有可能被魔族知道。
在若言的期望中,敬玉子幾人終于結(jié)束了談話。隨即,若言便被敬玉子叫道身邊去了。
“師叔祖,找我有事啊?”若言很好奇,這會兒不是正在發(fā)派任務(wù)嗎?怎么敬玉子卻將自己叫到他的身邊,這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用跟他們一起去準(zhǔn)備,你只要跟在我后面就好。”敬玉子看了看神色疑惑的若言,說道。
“為什么呀?師叔祖。”若言一聽,頓時更不解了,不是說是綠影跟著師叔祖,不準(zhǔn)參加行動嗎?怎么現(xiàn)在卻變成自己了呢。雖然說若言也并不想?yún)⒓有袆樱悄且仓皇切睦锵胂氲模瑝焊蜎]想過真的可以不用參加的。這會兒猛的聽到這事,若言并沒有感到驚喜,只是覺的非常的奇怪。師叔祖這是想什么呢?不讓自己參加行動的制定,那還睡得過去,畢竟自己的經(jīng)驗在那里。可是不讓自己參加行動,那又是為了什么啊?
想到這若言立即就問了出來“不是說是綠影嗎?怎么現(xiàn)在成了我了?”若言瞪大眼睛,一手指著自己滿臉疑惑的問道。
“對了,還有周家的那丫頭,是叫綠影是吧?一時給忘了,你們兩個都跟著我就行了,沒有為什么。”說到綠影,敬玉子竟然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幸好綠影此時不在,不然還真要被他那無所謂的話給氣死。敬玉子師叔祖竟然忘了綠影,綠影怎么說也是他同意的留下來的啊!
“可是為什么啊,師叔祖。我修為不是已經(jīng)過了掌門師兄定下的那分界線嗎?怎么也不用參加行動呢?”若言的情緒反應(yīng)沒有特別的大,只是將自己的疑惑全擺在臉上。
“嗯,沒必要讓你參加,人夠用了,你的作用不在于此。”敬玉子凝視著若言,半晌才慢慢地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的確,若言最大的能力不是戰(zhàn)斗,若言最善長的是煉丹。不管是對若言自己而言,還是對整個水韻殿而言,若言的煉丹都有著很重要的作用。但這些并不是敬玉子的理由,敬玉子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若言還沒給他煉制渡劫丹,在那之前若言不能出一點事。
不可否認(rèn)敬玉子對若言有些許的情分在,但是為了那丹藥肯定才是最主要的。
“哦,那好吧,我會跟你后面的。”若言點頭,表示自己已然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原因,若言也就不在多說什么了。在若言的心里,其實能不能參加行動,或者說能不能去滅殺魔族,毀壞魔族據(jù)點,這些都不重要。若言該做的、能做的也都已經(jīng)做了,如此一來,也就沒什么關(guān)系了。
若言此時的淡然反應(yīng),倒是讓敬玉子感到很是奇怪。原本見若言那么疑惑的問著原因,還以為若言很想要去參加行動的,沒想到知道原因后竟然是這樣一個反應(yīng),讓敬玉子準(zhǔn)備說服若言的話,只能留在腦海里無用武之地。
很快,清云幾人就已經(jīng)將任務(wù)分散布置了下去,各路人也隨著各自的領(lǐng)導(dǎo)者,按照安排好的去做準(zhǔn)備了。
此時,若言便去找綠影,讓她跟著自己一起留在師叔祖敬玉子的身邊。因為是要去找綠影,敬玉子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要若言速度快點,隨著大家的準(zhǔn)備,敬玉子也是要前去事先說好的可能是魔族出入口的地方鎮(zhèn)守。
若言很快便找到了和蝶舞等人在一起的綠影,此時,除了蝶舞北堂.翼、綠影之外,原本不是跟若言一起行動的十大弟子中的其他幾位也都皆在。
“呀,雪霽哥哥,子瀾哥哥,你們都來啦。”若言一下便看到在人群中的雪霽與子瀾,自然也看到了另外那幾位,只是個他們不熟。看到熟識的這兩位,若言也是很高興的。立即加快速度走向幾人。
“若言小師叔,你好啊!”子瀾聽到若言的聲音,立即笑容滿面的說道。就是雪霽,對于若言他也露出了善意的笑靨。
“好啊,我肯定好啦。”若言走到子瀾身邊,很是高興的笑著。然后對著另幾位同屬十大弟子的陸云錚、簫音音、方秀麗說道,“你們也好啊,都來了呢。”
“見過師叔。”雖然若言并不曾要求他們?nèi)艘獙ψ约盒卸Y,但是這三人畢竟不同與墨竹、子瀾幾人與若言熟識,見到的次數(shù)也少的可憐。因此,這三人每次見到若言都會恭恭敬敬的行禮。
“不用多禮了,你看他們幾人也沒有如此多禮啊。”若言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怎么,這是在怪我們不給師叔您老人家行禮,對您不夠尊敬了是吧?”雪霽一向溫和,卻也難得的開起玩笑來。
“雪霽哥哥,您可是比我還要老哦。”若言自然是知道雪霽的玩笑話,眨巴著眼睛盯著雪霽看了半天,才露出這么一句話來。
若言的話一落地,頓時其他幾人都笑了起來。大家都知道若言僅僅只是輩分高而已,年歲那可是比這里最小的綠影都要小上十三四年的樣子,更何況是雪霽了。而雪霽稱若言為老人家,那豈不是在說他更加的老嗎。
“咳咳…是我的錯,我不該說師叔是老人家,應(yīng)該說的是小人家才是。”雪霽被若言的話以及眾人憋笑的樣子給噎住了,有些糾結(jié)的說道。
“那可不行,雪霽哥哥,我輩分可比你高呢,怎么能算是小人家?”若言依舊不罷休,逮到雪霽的漏洞就反問道。
“我認(rèn)輸,行了吧?師叔。”雪霽很果斷的立即放棄跟若言繼續(xù)辯論下去的念頭。
“若言師叔,我有給你帶東西哦,是你很想要的靈藥哦。”見到雪霽的樣子,子瀾想到自己采到的那株淤荷,忙開口說道,順便替雪霽解下圍。
“哦,是什么啊?不珍貴的或者不是我缺少的我可不依哦。”果然,一說到靈藥,若言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不再搭理雪霽了。
“是一株淤荷呢,完整的哦,我連根帶花都給采了上來。”子瀾一副獻(xiàn)寶的樣子,拿出一個不小的玉盒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