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八,這一天是水韻殿舉行活動的日子,因此十七日這天,原本該去水韻城中的清雲紅薔幾人也該動身了,可是此時也就清雲一人去了水雲閣。
而周天玄做爲一派掌門,這樣的活動原本是不需要親自前去的,但是由於這次前來的都是修真界的前輩,在一個也是水韻殿邀請的他們,若是不去,顯的有些說不過去。因此,周天玄也就和清雲一起提前一天前去了水雲閣,反正也就是上下山的事,近的很。
而此時,紅薔等人還在若言屋外守著。除了紅薔、李合、雷烈外,就連北堂.翼和綠影也都來了,墨君原本也想來的,但是被他師傅周天玄臨時抓了壯丁,去了水雲閣。
因爲第二天就是十八了,今天若言若是在不醒過來,那明天的活動就不得不推遲了,那樣的話,必定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的。
“大師兄,師叔怎麼還不醒呢?明天可就是活動舉行的日子了。”綠影輕輕拽了拽北堂.翼的衣袖,小聲的說道。別看綠影平時膽挺大的可是見到紅薔等人時,還是難免有幾分畏懼之意的。
畢竟,在以前,他們這些小輩那是很少能見到祖輩的長輩的,也就是因爲若言的關係,他們幾個才能多見到過幾次紅薔等人的面,但是長輩畢竟是長輩,不可能和他們多互動的。所以,儘管見過幾面,也不能讓綠影對前輩的敬畏之心減少。
“我也不知道,若言師叔應該會醒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北堂.翼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按照北堂.翼的瞭解,若言這個時候沒有停止修煉就已經是很奇怪的了,是不是有什麼意外那也真的是很難說的。
“大師兄你這說了等於沒說啊!”綠影一聽,不由自主的一皺眉頭,提高了聲調說道。
“小點聲…”北堂.翼快速的看了紅薔幾人一眼,見他們毫無反應。這纔對綠影嚴肅的說道。北堂.翼之所以這麼緊張是因爲他知道,別看這幾位師祖平時都很溫和的樣子,那也只是對若言而已。
北堂知道,其實像紅薔、清雲他們這樣的高階修士的性格其實是最爲古怪不過的了,可能前一刻還笑容滿面,下一刻就勃然大怒了。
特別是在現在這個特殊的的時刻,若言突然間不說一聲就修煉了一個多月,眼看著爲換靈藥而舉行的活動要開始了。若言卻還沒收功的跡象。這讓若言的師傅們很是擔心。這個時候紅薔等人的情緒那是很容易失控的,任何小事都可能引起他們的不悅,爲了大家著想,還是注意點的好。
“知道了,我不是一時忘了嗎!幹嗎這麼認真。好嘛好嘛,我不說了就是。真是的…”見師祖都沒反應,綠影被北堂.翼帶的緊張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這時纔想起抱怨北堂.翼嚇唬她。只是看到北堂.翼的神色。不甘的嘟囔了幾句便安靜了下來。
“不想被師祖扔出去就安靜點。”北堂.翼見綠影滿臉的不在意,不得不在次囑咐道。
綠影聽了北堂.翼的話,也沒回話。只是吐了吐舌頭,然後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這動作還是跟若言學的,若言小時候偶爾會不自覺地做出一些上輩子的動作表情來,其他人還好些看過就算了,可活潑好動的綠影卻覺的很有意思。不時的跟著學學也就會了。
見綠影如此,北堂.翼也就不在說什麼了,轉過頭繼續看著若言臥室所在的地方,靜靜的注視著那裡的變化來。
此時,在水雲閣的清雲和周天玄兩人正坐在那裡喝著茶。而墨君身爲小輩自然只有站在後面的份了。雖然墨君此時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他內心對眼前這兩位的淡定神色感到佩服不已。
明天可就是活動舉行的日子了,若言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那可就是說明天的活動很有可能舉行不了了。這樣一來,也就是說這兩位明天就將失信於整個修真界了。雖然只是高階修士,但這些高階修士足以代表整個修真界的大部分成員了。這樣,他們兩還能這樣淡定的品茶,墨君真的感到不可思議。儘管其中有一位還是墨君的師傅,但這也阻止不了墨君內心小人的腹排。
“墨君…”清雲手持杯蓋輕輕拂著茶水,看著杯中星星點點的靈茶隨著水波盪漾,卻突然出聲喊道。
“啊!是,師傅。”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墨君突然聽到師傅在叫自己的名字,立即回過神來應到。“您有什麼事要吩咐?”回過神來的墨君一臉笑容的上前幾步來到周天玄身旁。
“嗯?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周天玄瞟了一眼墨君,問道。
“厄,沒什麼師傅,呵呵!”墨君一愣,他真沒想到師傅開口問的竟然是這樣的問題。不過,自己想的東西還真是不好就這樣直接就說出來,墨君只好傻笑應付了。
“不用說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就是好奇若言一直都沒醒,我和你師叔祖怎麼還能這麼的鎮定,對不對?”周天玄抿了一口茶,這才閒閒的說道。
“額…呵呵…”雖然師傅說的沒錯,但是身爲徒弟的墨君卻是不能承認的,這要是承認了,豈不是就是誹謗自己的師傅,那還了得。
“不要想了,想那麼多也沒用,若言真要是沒能收功也只好將活動往後推推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來著,總不能我們在這裡愁眉苦臉的樣子,若言馬上就會甦醒嗎?”周天玄放下茶盞,看著墨君說道。
“不會。”墨君下意識的接上週天玄的話,隨即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您說的也對,那我們也只好等著了。”
由始至終,清雲都不曾開口說一句。此時的清雲不僅僅擔心著明天的事,也擔心若言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水雲閣人聲鼎沸,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接到清雲邀請的人一個個的都相繼來到水雲閣。
清雲和周天玄兩人站在水雲閣的最高層上面向下看,這一層是特意建造的。從這裡的窗戶向下看,可以將底下的情境全部收入眼中。但是,不管樓下的人的修爲是有多高,也不會輕易察覺到這上面有人注視著下面,。
“師叔,時間差不多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一直靜靜的站在清雲身後的周天玄開口說道。
“還有多久就到開始的時間了?”清雲並沒有看下面,反倒是將視線投在了空中,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聽到周天玄的話,這纔開口問道。
“估計還有一個時辰時間就到了。”周天玄看了看擺著的計時器,說道。
“那好,再聯繫一些門內,看看若言可有醒來,若是還沒有醒,那我們也只好下去丟一回臉了。”清雲平淡的說道,一點也沒有擔心、憂慮之色,反倒是坦然的讓人不敢置信。
“是,師叔。”說著,周天玄走到一邊,打開了接通門內的傳訊器,開始於門內的弟子聯繫。
不多時,周天玄便失望的關了傳訊器,再次來到清雲的身後。
“不用說了,我都已經聽見了。”其實,清雲早就有這個準備了,從昨天開始就有了,畢竟若言的樣子不像是一下就能醒的樣子。修煉可不像是睡覺,什麼時候說醒就醒的,那也是要看機緣的。
由始至終,清雲都不曾開口說一句。此時的清雲不僅僅擔心著明天的事,也擔心若言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水雲閣人聲鼎沸,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接到清雲邀請的人一個個的都相繼來到水雲閣。
清雲和周天玄兩人站在水雲閣的最高層上面向下看,這一層是特意建造的。從這裡的窗戶向下看,可以將底下的情境全部收入眼中。但是,不管樓下的人的修爲是有多高,也不會輕易察覺到這上面有人注視著下面,。
“師叔,時間差不多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一直靜靜的站在清雲身後的周天玄開口說道。
“還有多久就到開始的時間了?”清雲並沒有看下面,反倒是將視線投在了空中,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聽到周天玄的話,這纔開口問道。
“估計還有一個時辰時間就到了。”周天玄看了看擺著的計時器,說道。
“那好,再聯繫一些門內,看看若言可有醒來,若是還沒有醒,那我們也只好下去丟一回臉了。”清雲平淡的說道,一點也沒有擔心、憂慮之色,反倒是坦然的讓人不敢置信。
“是,師叔。”說著,周天玄走到一邊,打開了接通門內的傳訊器,開始於門內的弟子聯繫。
不多時,周天玄便失望的關了傳訊器,再次來到清雲的身後。
“不用說了,我都已經聽見了。”其實,清雲早就有這個準備了,從昨天開始就有了,畢竟若言的樣子不像是一下就能醒的樣子。修煉可不像是睡覺,什麼時候說醒就醒的,那也是要看機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