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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楊修幾人來到一個稍大的成鎮。
因爲前夕日子馬車被毀,便想再去買一輛代步。
反正他也不急於回南嶺派,因此用不著浪費靈氣趕路。而且在馬車上還可以順便打坐修煉,何樂而不爲。
不過就在他悶頭趕路之時,前面忽然傳來了打鬥之聲,其中隱隱有爆裂聲和刺眼的華光閃動,一看就是修真者在那裡正比鬥。
“主人,你看我們”摯經過上次的示警後,又老實了不少,這刻小心向楊修問道。
楊修毫不思索道:“不用理會。”
他想不到就在凡人往來的街上還有修士明目張膽的拼鬥,也不怕驚世駭俗。而且這也很容易引起當國所屬修真門派的反感。不過不關他的事,也懶得操心。
而就在正欲繞過那些人的時候,隨意斜掃了一眼,卻不由得發出了“咦”的一聲驚愕。
不過他又隨即想到什麼,就想招呼摯趕緊離開。
而與此同時。其爭鬥當中地一個女修士無意中看清楚了楊修地面容後。竟是面露喜色地叫道:
“楊師兄。快來相助一二。這些‘劍門’地修士仗著人多勢衆。欲強搶我們地靈藥。簡直是欺負我們南嶺派無人。”
見被女修士發現並且喊住。楊修心不由得一陣苦笑。
原來這羣正在爭鬥修士中地一方就是南嶺派地弟子喊住楊修地這位女修士正好是當初一起在“培藥峰”修煉地弟子——張。因此認識。
剛纔楊修認出張。再看清楚場中地情況後不打算來趟這趟渾水。倒不是他不顧同門之宜。主要是一來。他雖然和張認識。但兩人並不熟。說實話當初培藥峰地那些弟子和楊修地關係實在是談不上好。
二來當然還是另一方就是“書劍門”真地是人多勢衆。有兩個結丹期修士。一個結丹後期。一個結丹中期。還有六七個築基期修士。反觀南嶺派這一邊一個結丹後期修士。再加上五個築基期弟子。根本就沒法比。
不過被當場喊住,而且張又說出“南嶺派無人”來壓他,如果現在真的一走了之,先不說門規是門規這關過了,怕是以後他在南嶺派也沒法擡起頭來了。
想到這裡,楊修也沒有猶豫,帶著白摯便向打鬥的場地走去。
因爲靈寵長得有些驚世駭俗,在進內這凡人市集之前把它收進了乾坤手中。
而正在爭鬥的雙方也早就聽到張的呼喊,這時看向楊修的方向,不由一驚約而同的住手後退,並各自收回了法器。
他們當然不是因爲楊修才這樣說實話,他們看向楊修只是略掃了一眼而後就把全部的注意力投在了楊修身後的白摯身上。
楊修也注意到這種情況,先是一愣,隨後不動聲色的放慢了腳步,並暗中向白摯使了個眼色,讓白摯走在前面,他自己則跟在白摯身後。
白摯當日如同奪舍般佔據了那具屍僕的身體後,也可以發揮出屍僕的能力,相當於結丹後期的修爲水平,因此這些人才會如此重視。不然以楊修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誰會在意。
“看來會被張喊住,也應該是因爲剛纔和白摯在一起的原因了”楊修暗自想到。不然就他一個人,對這場力量懸殊的比鬥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原來是張師妹,想不到能在這裡遇上。”楊修神色平靜的打了聲招呼。
張看上去年約二十,臉如溫玉,肌膚賽雪,倒也算是一個美人。不過現在只有築基初期修爲,這也是爲什麼她比楊修入門早,卻還要叫楊修師兄的原因了。
她看到楊修前來,俏臉上露出喜色,道:“在這裡能夠遇上楊師兄真是萬幸啊。”
不過楊修卻注意到她卻也是暗地裡在打量著白摯。
張只是偷偷看了一眼,便反應過來,隨之就來到南嶺派這方那個唯一的結丹後期修士面前介紹道:“楊師兄,這是我師父,幻空真人。師父,這就是當年同弟子一起在培藥峰修煉的楊師兄。”
幻空真人看上去有五六十歲,黑髮長髯,臉色紅暈,身穿一襲金黃色道袍,手上託著一個青翠欲滴的葫蘆,看上去到真有一種出塵味道。
“見過師叔。”見幻空真人已經是結丹後期,楊修當然不敢怠慢,搶先行了一禮。
“楊師侄不用多禮,貧道對你可是早有耳聞啊。”幻空真人顯然也聽說過楊修和天玄太師祖的傳言,因此並沒有倨傲的表現,倒顯得比較熱情。
“不知這位道友是”幻空真人看著白摯,詢問道。
“哦,這是我長輩。”楊修當然不會說出真相,含糊道。
“方外之士,不足道爾。本人姓白,見過幻空真人。”白摯得到楊修授意,隨即道。
“原來是白道友,幸會,幸會。”幻空真人聽說白摯是楊修長輩,再聯想到天玄太師祖也是,不由想歪了,還以爲幾人都是一個家族的,因此也不敢怠慢。
“師叔怎麼離開南嶺派到這裡來了。”一般結丹後期的修士都是抓緊了每一分時間修煉,以求突破,因此楊修纔有這麼一問。
幻空真人無奈道:“唉,還不是聽說在車遲國有什麼上古巫墓出現,搞得現在修真界沸沸揚揚,明知道那裡現在肯定是什麼也沒有了,但人人還是往那裡趕。這不,我也是得到掌門命令,去看看究竟。也就隨便把這些弟子帶出來歷練一番。”
“不過這老道的徒弟怎麼都是些年輕嬌媚的女修士啊”楊修看到幻空真人身後的徒弟,頓時一陣無語,不過心底亂想,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唉,我說,你們要拉家常也要先把我們的藥材歸還後再慢慢聊,不要以爲裝著拖延時間我們就會忘了。”
楊修等人在這裡淡的正歡,那邊書劍門的修士卻是不耐煩了。雖然見到對方來了個結丹後期的修士,但也不能被這麼無視,而且他們也並沒有就此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