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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目的已經達到,楊修心中也鬆了口氣,道:“既然你已經拜在我的門下,你的傷勢等我們回到南嶺派以後,我會幫你醫治的?!?
“謝謝師傅”拜師成功,李俊和心下也是歡喜。連同白歐青也爲他高興。
“這柄‘八卦劍’是一件中階法寶,你現在還不能使用,等你以後到了築基期的時候再煉化不遲?!睏钚抻帜贸鲆患`光閃閃的飛劍遞給李俊和,心中暗道:給你點甜頭,不怕你不死心塌地。
“法寶?!”不但是李俊和,連白歐青也被楊修的大手筆弄得有些吃驚。
要知道,就是一的築基期弟子,要得到一件法寶,如果僅靠門派每月那點俸祿,差不多要攢上百年的時間,才能夠買一件。現在楊修直接就送一件,當然讓兩人驚喜連連了。李俊和當即又拜道:
“謝謝師傅”
“我們走吧,在這裡耽擱的間已經很久了?!?
“是。不過師傅,孃的事情到底嚴不嚴重啊?回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李俊和拜了楊修爲師,說話也放開了不少。
楊修收了旗陣,再把豹放出來讓他們兩人坐上,道:“其實本來沒有多嚴重,不過應該有其它家族介入,所以還有點麻煩?!?
反們早晚就要知道。因此現在便透露了一點。
“定是那個馬家?!卑讱W青恨恨道:“哼。這年總是做些小動作。”
“啊道白姑娘回去有危險?”歐青臉色還正常。不過李俊和卻有些慌亂了。
“慌什麼慌。你看你。還沒有白姑娘穩重。
”楊修喝道:“你放心。白姑娘地父母都是結丹期修士。如果有心。最多受點處罰就是了。不會有什麼大礙。”
李俊和尷尬道:“弟子只是有些擔心白姑娘。因此還請師父到時幫幫她?!?
“放心吧,爲師自有分寸?!?
幾人一路向著南嶺的方向飛去修也趁機問了一下李俊和他自己對體內那股力量有何反應過還是沒有得到其它有用的信息。
就在回去的半路上,剛好遇到正在等候的洪不一等幾個執法堂的弟子。
他們每人騎著一隻人高的白鶴,停在一座高山上。因爲和楊修聯繫過,在得知已經找到了白歐青後,便待在這裡等候。
在把李俊和介紹給幾個執法堂的弟子後一同返回。
兩天後,一行人終於回到南嶺十二峰。
楊修對李俊和道:“你先隨洪不一去洞府安頓下洪不一給你在挨著我練功室附近挑選一間住處。我帶白姑娘去掌門處?!?
“是師父,不過師父一定要幫幫白姑娘?。 崩羁『偷?。
這兩天李俊和在回來的途中,雖然感到這個師傅並不像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他和白歐青認爲的那樣,那麼好說話,而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冷著個臉。但他還是沒少爲了白歐青的事在楊修耳邊嘮叨。擾得楊修都有些煩了只是見他真的是焦心白歐青,也就沒有責罰。
這刻見他又說起打發道:“好了,知道了。洪不一把洞府內的情況給他講解一下,並讓他和其他執法堂的弟子熟悉一下。”
“是長老?!焙椴灰粠兹嗽谶@兩天得知李俊和是楊修所收的徒弟,頓時不敢因爲李俊和只有練氣期八層而怠慢,反而一個個有意無意的在討好。
“白姑娘,你不用擔心,我有時間會去看你。”李俊和對白歐青道別道。
“我纔不擔心呢,倒是你,比我都還要緊張。我也回來找你的?!卑讱W青故作輕鬆道。
“好了,就在一個門派,以後相見還不容易。白姑娘,我們走吧。”
楊修帶著白歐青來到掌門大殿,發現這裡已經坐了十幾個神色各異的修士,多已有結丹期修爲,都是南嶺派的一些管理事務的堂主、長老,而木易掌門就坐在大殿正上方。
他想不到自己才傳訊息回來沒多久,這些人架勢都已經準備好了,就是不知道具體怎麼解決。不過爲了一個練氣期弟子出動了這麼大的陣勢,不知算不算是勞師動衆。
心裡雖然不著邊際,但臉色鄭重,目不斜視,把白歐青帶進大殿正中站定,向木易掌門稽首道:“弟子楊修,拜見木易掌門。”
大廳中的衆修士見到楊修進來,都把目光投在他身上,並露出或是好奇,或是瞭然,或是驚的表情。都沒有誰見他只是築基期修士而露出不屑。
“嗯,這次辛苦楊師
”木易掌門不急不躁道。
“談不上辛苦,弟子身爲執法堂長老,這本就是分內之事。”他見這裡都是結丹期修士,便覺得有些不自在。而且他也不想去管白歐青的事情,自會有她父母前來處理,因此告辭道:“既然弟子已經把人帶回來了,那弟子就先行告退了?!?
不過沒想到木易掌門挽留道:“楊師侄既然是執法堂的長老,也應該一起來商討一下這件事情的處理辦法纔是。葛木多,給楊師侄拿張凳子。”
楊修當然不好再堅持,恭聲道:“那弟子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下他便在大廳最外邊坐下。
“弟子白歐青拜掌門,各位師祖?!卑讱W青頓時跪在大殿正中,低聲道。
楊修見她回來的時候大咧咧的,以爲他並不擔心,沒想到事到臨頭,還是有些忐忑。
“青兒!”坐在木掌門下手的一個結丹中期的中年美婦突然開口道。
婦人身著儉樸,容顏姣,不過面布愁容,看著白歐青不由露出痛惜之色。而在她旁邊則坐著一位面色沉靜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也有結丹中期修爲,劍眉虎目,不怒自威。
白青看見兩人,當即喜道:“母親大人,父親大人?!?
“青兒,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敝心陭D安慰道。
“咳,好了。想來大家都已經知了事情的經過,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們都說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蹦疽渍崎T突然打斷兩母女的談話,把問題拋出來後,又閉目不理了。
“這次是小女不懂事,我們願意照價賠償,還請掌門師兄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白歐青的父親最先開口,神色不變,緩緩道。
“這可不妥吧。白師弟可不能因爲她是你女兒便袒護。要知道練氣期弟子若是私採靈藥,上了三百年的藥份,便要打入輪迴,更不用說她採的是千年之物。若是一句賠償就算了,那還要門規幹什麼?”白父剛一說完,一位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就站出來爭鋒相對道。
“其實這次犯錯之人是白師兄之女,我們理應通融的,但爲了服衆,免得傳出去後,落了我們南嶺派的威嚴,我還是認爲馬師兄說得對。”一個像是老秀才的修士,也裝模作樣道。
“哼,難道你們還想讓我白天行斷後不成?”白父見衆人聯合起來通了氣,不由得聲音一冷,狠聲道:“那可要先讓白某嚥下這口氣才行!”
“雖然小女私採靈藥的確不對,但她現在也已經知道錯了。俗話也不是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而且這次事情也只是小女一時和我們鬧彆扭所致,若是小女真的需要一株千年的藥材,難道我們夫婦兩、我們鍾離家族會拿不出?所以我還請掌門師兄給小女一次改過的機會。”卻是白歐青的母親見白天行說些過了,急忙插口道。
楊修初見白歐青的母親,一副哀婉的樣子,還以爲她比較文弱。沒想到這一番話道說的在情在理,卻比看上去沉穩的白天行會處事得多了。
“話雖如此,但門規且是可以不顧?而且南嶺派的門規,令愛又不是不知道,因此這隻能怪她太不能分個輕重了?!币粋€四十來歲,風韻猶存的少婦,一臉遺憾之色,搖搖頭道。
“其實既然白歐青願意賠償,又是無心之過,再說她也知道錯了,我看教訓一下就是,用不著弄得生死這麼嚴重。”一箇中年男子卻是支持白氏夫婦,慢條斯理道。
“鍾離師兄說得對,責罰肯定是要的,免得她以後記不住教訓,但打入輪迴就有些過了?!币粋€結丹初期的花白老者也附和道。
白氏夫婦聞言,當即精神一振,也說道:“應該責罰,既然青兒採了靈藥,那就讓她義務爲門派照料十年藥圃以作懲戒。而且我們也願意陪常青兒採的那株靈藥?!?
那個發福的中年男子半閉著雙目,不緊不慢道:“但這與門規有違??!”
“不錯,她這是盜了藥後並逃走,可是說得上是背叛師門了,小懲不能儆衆?!崩闲悴乓驳馈?
那個風韻少婦道:“既然是白師兄和鍾離師姐求情,也不能把她和一般的弟子相提並論,我看廢除修爲就是了,不用打入輪迴!”
狠毒,這是楊修心底對少婦的評價。對一個修士來說,廢除修爲,和打入回並沒有多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