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個魔邪修士很快被道修解決掉。沒有打算留俘虜,道魔邪打了這么久,多少都有點仇恨,原來對邪修,道修還能抓就抓,現(xiàn)在一般也是直接殺死。
等林風幾人走過去的時候,嚴強也帶著一群人圍了過來。所有人的眼睛都放在林風和薛冰馨身上。
注視林風是因為他彪悍的戰(zhàn)斗力。以他看上去只有筑基五層的實力,能一人獨擋一個筑基八層一個筑機七層魔邪的進攻,在外人眼里可以說是奇跡一般的存在,所以很多人都想看看他究竟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而薛冰馨受到注視更多的卻是因為容貌。在修真界,俊男美女多如牛毛,但象薛冰馨這樣高貴大方,典雅中帶著秀美的絕色卻也少見。再加上好多人也注意到她剛才的戰(zhàn)斗,雖然只有筑基五層的修為,但實力不比一般筑基六層的修士低,就算和筑基七層的修士對抗也打得有聲有色。如果不是林風太耀眼的話,她絕對算得上今天最出采的一個。
別看林風時不時都能越級殺人,但在修真界,真正能做到越級殺人的修士可不多,象林風這樣越兩三級的人更是聽都難聽說過。現(xiàn)在這些道修不但見到了,而且一下見到了兩個,這群修士頓時對他們這個戰(zhàn)隊起了濃厚的興趣。
特別是郭書謙,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就算聽到林風他們來援救的消息后,他也沒有覺得自己的結(jié)果會有多好。因為在這些人中,自己的修為是最低的,只要落敗,別人也許還有機會逃跑,他卻幾乎死定了,所以他一直都非常不安。
但眼見著林風他們將看上去比他們強得多的魔邪一個個殺死,最后更是將魔邪完全擊潰,殲滅了大部分魔邪后,他才慢慢由不安變得沉穩(wěn),最后變成了驚喜。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筑基五層的修士可以強悍到如此地步。
薛冰馨和趙淳就不說了,面對高出自己修為兩層的修士,不但沒有一點害怕,而且還合力殺死兩個筑基七層的魔邪修士,只是想想,他就為自己一開始的害怕感到羞愧。
如果只是這兩人,他恐怕還好受點,但看到林風同樣作為筑基五層的修士,同時面對一個筑基八層一個筑基七層的修士,卻打得有聲有色,一點落敗的跡象都沒有,最后更是嚇得筑基八層的魔修都不敢和他對戰(zhàn)時,他就不是感到羞愧,而是感到眩暈了。
什么時候筑基五層的修士都這么強了?面對高出自己三級的修士都照打不誤?青陽門有這么厲害的道修,那這仗還有打不贏的嗎?想到這里,他突然覺得自己信心十足,再也沒有原來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思。
嚴強帶著一眾修士緊走兩步,躬身行禮道:“嚴某帶幾位兄弟謝過諸位道友,今天如果不是幾位及時趕到,想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多謝!多謝!”其他幾個道修也連忙行禮道謝。
林風一拱手回禮道:“都是道修同門,不用那么客氣,諸位師兄可有人受傷?”
嚴強一見果然是林風出來答話,就知道他是這個巡邏隊的隊長,于是說道:“多謝道友記掛,不礙事的,都是些小傷。我叫嚴強,筑基八層,請問道友尊姓大名?”
林風隨口說道:“不敢,在下林風,筑基五層,來自青陽門,這幾位都是青陽門的弟子。”林風說著,將幾人介紹給他們認識。
嚴強和眾人一一見過禮,然后才說道:“林師兄修為高絕,想來早已經(jīng)名揚修真界,只是恕嚴某眼拙,道修出了個這么強的戰(zhàn)隊,我都不知道,真是該死,不知道你們的戰(zhàn)隊是什么名號?”
修士做任務(wù),往往要組隊,一般相互信得過的人會組合在一起,久而久之就成了固定的團體。為了方便對外,也是為了打響招牌好接更多任務(wù),他們往往會起一個響亮的名號。這種情況不光出現(xiàn)在平常做任務(wù)中,隨著在戰(zhàn)場上磨合日久,一些長期戰(zhàn)斗在一起的修士慢慢也組成固定的團隊,并且在戰(zhàn)斗中慢慢打響了自己團隊的名號。所以現(xiàn)在但凡有點名氣的團隊,都有一個響亮的名號。
林風他們這個小巡邏隊是臨時拼湊的,所以一開始沒想要起名號,現(xiàn)在被嚴強一問,他才突然想起沒有名號也是個麻煩,于是看了周玲幾人一眼,那意思是怎么辦?
周玲笑了笑沒說話,那意識是你看著辦。宋聰臉上沒有表情,好象不關(guān)自己的事。薛冰馨也是對他展顏一笑,意思是他做主。林風見他們都不拿主意,就知道只能自己做決定了。
他想了想,覺得這個巡邏隊是因為薛冰馨建的,不如干脆就叫冰馨戰(zhàn)隊算了。但猛然一想又覺得不妥,薛冰馨的身份太敏感,萬一魔邪因為這個原因?qū)iT盯上他們豈不是白白招禍。想到自己是這個戰(zhàn)隊的隊長,干脆一人取一個字,就叫馨風戰(zhàn)隊吧!
想到這里,林風也沒多想就說道:“我們只是一個剛剛成立的戰(zhàn)隊,名叫馨風戰(zhàn)隊,還請各位師兄多多關(guān)照!”
嚴強一聽果然沒聽說過,于是笑著說道:“憑幾位的實力,我想馨風戰(zhàn)隊名動修真界只是遲早的事。”
林風連忙客氣道:“哪里!哪里!離不開大家的幫助。”
薛冰馨在聽了林風的話后一琢磨,頓時覺得臉上有點發(fā)燒。她還沒從林風送劍的事情中走出來,現(xiàn)在林風又用她和自己的名字作為戰(zhàn)隊的名字,就算她再想得開,此時也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難道他送劍就真的只是因為和自己是朋友?
想到這里,薛冰馨不由抬頭仔細看向林風的背影,一邊在心里分析他的優(yōu)缺點。一想下她才發(fā)覺林這人優(yōu)點很多,比如待人誠懇,做是冷靜沉穩(wěn),有責任心。缺點卻幾乎沒有,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就長像一般,不是特別出眾,還有就是心太軟,對朋友出手很大方,有點爛好人的味道。
不過這些對薛冰馨來說都不是大事。作為修士,而且是個天才級的修士,她更在意的是自己選擇的道侶必須要有和自己差不多的修為,這樣才能走得更長久,她可不想自己在修成金丹甚至元嬰的時候,自己的伴侶卻早早地死了。
可在修真上,林風的煉丹術(shù)連劉萬徹都要夸贊;修為也沒得說,自己也算青陽門難得的優(yōu)秀人才,可現(xiàn)在和他比起來,卻還差了點。如果說以前她還能和林風打得旗鼓相當?shù)脑挘?jīng)過今天的戰(zhàn)斗她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落后他很多。
想到這里,薛冰馨才覺得好象將林風列入考慮范圍也不錯。她原來一心放在修真上,現(xiàn)在第一次考慮這樣的事,雖然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少女的羞澀仍然讓她感覺比較心虛。偷偷看了下周圍,突然發(fā)現(xiàn)周玲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她微紅的臉頓時變得通紅。
難道師姐看出什么來了?哎呀!真是羞死人了。都怪這個林風,什么名字不好取,非要取個這樣的名字,這下自己想說都說不清楚了。哎呀,不管了,他們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薛冰馨想不出怎么應(yīng)對這樣的場面,干脆做起了鴕鳥。
嚴強等人一見薛冰馨臉突然紅了,頓時就想歪了。不過考慮到薛冰馨的臉面,他們都沒有說話,而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這樣反而更讓薛冰馨覺得無地自容,狠不得現(xiàn)在就給林風一巴掌。
而林風卻沒有發(fā)覺這個情況,還在和他們隨便說著話,卻不知道身后的薛冰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不說林風他們,只說孫奎倉皇逃回遙光城,很快就被吳莒叫了過去。
“你這個蠢貨,二十個高手出去,你就給我?guī)Щ貋戆藗€人,難道那個據(jù)點有金丹期的高手嗎?”一見孫奎,吳莒就開罵,雖然孫奎是筑基八層的高手,比他還高兩層,但他一點也沒將他放在眼里。
自從和道修開戰(zhàn)以來,他這個外事堂就來了很多魔邪高手,曾經(jīng)一度還來了幾個金丹期的高手坐鎮(zhèn),早將遙光城這一幫小幫派的魔邪修士收得服服帖帖地了。現(xiàn)在雖然沒有金丹期高手坐鎮(zhèn)了,但分派在他手下的筑基期七八層的魔邪高手不下二十個,再加上他父親專門派來的兩個筑基期九層的高手,讓他有持無恐,自然不會將孫奎放在眼里。
這次死了十幾個高手,對他的打擊也很大。要不是看在孫奎修為還行,手底下的幫眾雖然修為高的不多,但也能打聽些消息的情況下,他早將孫奎廢了,哪還有心情罵人?
孫奎心里暗罵:原來用老子的時候,就禮數(shù)周到,現(xiàn)在勢力大了,就將老子當孫子,狗東西!可他心里這樣想,臉上卻不敢表露出絲毫不滿。嘴上連連求饒道:“堂主,不是屬下不用命,確實是沒辦法啊!我們剛準備破陣,到就碰到林風帶著一群人向我們偷襲,一下就殺了我們五個人,我們這才……這才敗了!”
逃回來的人多,孫奎不敢亂說,但適當夸大一點林風他們的實力還是可以的。哪知話一出口,站在吳莒身后的巴贊立刻問道:“你說的是不是那個躲進青陽門的林風?”
孫奎一見有人幫忙轉(zhuǎn)移目標,頓時連連點頭道:“正是,那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筑基五層了,但那實力強得驚人,我看連一般筑基八層的修士恐怕都打不過他。”
“住嘴,林風再厲害,能有那么邪乎?”吳莒頓時大怒,他知道林風厲害,但因為沒有親眼見過他打斗,所以覺得孫奎夸張得有點過實。
“吳師弟,如果真是林風的話,他說不定真有那個實力。我還記得兩年多前,那時候他才筑基三層,卻通過偷襲,將我們一個筑基六層的兄弟干掉了,最后還硬是拖住一個筑基五層的修士,讓他連撤退的機會都沒有。”已經(jīng)是筑基九層的巴贊想了想說道。
“林風真的有那么厲害?”吳莒見自己父親的親傳弟子都這樣說,頓時滿臉凝重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