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功的計算辦法早就放進身份玉牌之中,一階妖獸三點,二階九點,三階二十七點,依次類推。到了七階后,由于殺的是結丹的妖獸,難度陡然增大,所以戰(zhàn)功的增加幅度也病得很大,七階達到五千,八階兩萬,九階十萬。
而九階以上的是妖修,這些在林風他們的玉牌里可就沒有標注了,妖修級的妖獸最低都相當于元嬰期的修士,不是金丹期修士能輕易殺掉的,所以標了也沒有用。但是從前面給的戰(zhàn)功點來看,想都想得到,殺掉一只妖修級的妖獸絕對不下五十萬戰(zhàn)功。
谷金星作為元嬰期修士,主要獵殺的妖獸肯定都是七階以上的,加上九大隊的總戰(zhàn)功還有他半成的獎勵,可以想象,他在這次獸潮中會有大量的戰(zhàn)功,現(xiàn)在全部拿出來分給下面的人,他們獲得的利益自然大增。
相應的,獨自獵殺妖獸的金丹期修士由于人少,分得的戰(zhàn)功更是可觀。所以谷金星此法一出,林風立刻就知道,他是希望有能力的修士盡量單獨獵殺妖獸。
林風仔細權衡了戰(zhàn)功和危險程度,最后還是選擇了單獨獵殺妖獸。單獨獵殺妖獸雖然相對危險,但只要自己不冒進,全身而退還是能做到的。而且說是單獨獵殺,其實是允許和其他人合作的。他和趙淳兩個自然是最佳搭檔,兩個金丹后期的修士相互照應,而且屬于絕對信任得過的人,戰(zhàn)斗力豈是一般金丹期修士能比的,所以他們的優(yōu)勢還是很明顯的。
帶隊就麻煩了。不但要注意自身安全。還需要注意小隊的筑極期修士的安全。殺得不過癮不說,戰(zhàn)功也未必就比他們兩人聯(lián)手后多,所以林風最后還是決定和趙淳單干。
谷金星顯然更看重單干的修士,好好夸獎了一番后,就帶著眾人向城南飛去。海沙城就這么大,眾人都是金丹期修士,沒過片刻,他們就來到了城南的一段城墻處。
城墻上已經(jīng)有數(shù)十個修士在站崗??此麄儑烂C的表情,多少有點大戰(zhàn)將至的味道。而在城墻內有一大片空地,這里有大概上千的修士正在忙碌,最引人矚目的就是二十個筑基期修士組成的小隊,他們正在操練陣型。
隨著指揮的修士一聲令下,一隊隊修士一會打出一片水箭,一會又舉起水盾,或者在舉起水盾的同時,后排的修士又打出水箭。水盾時開時合,水箭也時散時聚。目標變換頻繁,法術攻擊兇猛。聲勢不弱。至于飛劍卻一直圍繞著身體旋轉,盡量護住身體要害,顯然今天訓練的重點是法術。
四周是忙碌的煉氣期修士,他們一般不會直接參戰(zhàn),但卻需要做好后勤工作。這一次,海沙城可以說是全城皆兵了。林風看到這里,心里更不樂觀了,顯然這次獸潮非同一般。
谷金星簡短地介紹了一下,然后就開始分派人手,各帶隊的金丹期修士很快接管了自己的小隊,有的開始講解注意事項,有的領著自己的小隊繼續(xù)練習施法和陣型等攻防變化,而更有的人干脆將小隊帶上了城墻,在谷金星劃分好的防御區(qū)做演練。
別人都訓練得熱火朝天,林風他們就沒什么事了。按照谷金星的說法,他們可以四處看看,卻不準離開這片區(qū)域。到了此時,林風才知道,這里就是他們在這次獸潮期間要守護的城墻。
這段城墻大概有十里,對五百筑基期修士加上四十幾個金丹期修士來說,這點距離并不是什么難事。但見谷金星認真訓練和積極布置的樣子,林風覺得,事情好象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簡單。
不過這不是他們現(xiàn)在要關心的事,作為相對獨*立的兩個人,他們并沒有多少事做,現(xiàn)在潛心修練,將狀態(tài)調整到最好才是最重要的。這一點城主府的人也早就想到了,他們早就征調了城墻邊的所有房屋作為修士門臨時休息和修練的場所。林風兩人作為金丹期修士,也分到了間不錯的房子。
五天,林風和趙淳清閑了五天時間后,城墻那邊就傳來有妖獸向海沙城靠攏的跡象。作為初次參加這種戰(zhàn)斗的林風兩人自然不會放過觀察敵情的機會,連忙趕過去觀看,卻發(fā)現(xiàn)除了三三兩兩的三四階妖獸在城墻邊時隱時現(xiàn)外其他就沒有什么東西。而且這里早有一大群筑基期修士正圍著可憐的幾只妖獸猛殺,讓他們覺得非常失望。
稍微有經(jīng)驗的修士都知道,現(xiàn)在只是一些被獸潮影響而四處逃竄的零散妖獸,品階低不說,數(shù)量更是少得可憐,根本不值得他們認真出手。就算那些圍殺的筑基期修士,也只是用它們練手而已。卻沒想到竟然引得兩個金丹后期的高手親自出馬,這一舉動頓時引為第九大隊的笑談。
“林師兄,趙師兄,聽說昨天又有數(shù)十只妖獸來襲,你們就沒有出手?”
說話的人叫秦云,也是個金丹后期的修士。上次出丑的事已經(jīng)過去三四天,這家伙還逮著機會就揶揄二人一下。林風兩人郁悶地對看一眼,最后只能選擇不說話,這次的臉丟大了。
“人家那是想多賺點戰(zhàn)功,有什么不對的?秦師兄,你可別眼紅??!”
另一個叫盧述的家伙也乘機調笑兩人。一場大戰(zhàn)下來,作為金丹期修士,只要不死的話,怎么也能弄到上百萬的戰(zhàn)功,區(qū)區(qū)幾只三四階的妖獸沒有金丹期修士看在眼里。
周圍全是單獨獵殺妖獸的高手,此話一出,大家頓時哈哈大笑,讓林風二人無可奈何。林風還好,不知就不知,讓人看了笑話也很正常,所以并不覺得有什么難堪。
倒是趙淳有點氣不過,大叫道:“我們是第一次面對獸潮,但未必就比你們差,不如我們打個賭,第九大隊金丹期修士有一個算一個,這次戰(zhàn)功誰要比得過林木,我就把自己這次戰(zhàn)功全給他,有人敢對賭嗎?”
“輸了呢?”馬上有人問道。
“輸了自然是將自己的戰(zhàn)功全部給我咯!”
“那不行,你一個人,我們這么多人。你輸了輸一個人,贏了贏這么多,想得倒好!”
趙淳見沒人上當,于是說道:“那好,我和林木的戰(zhàn)功加起來,你們可以按比列下注,怎么樣?”
盧述想了想道:“好,我就賭你們兩人戰(zhàn)功的三成,我還就不信了,你們兩個新手,還能比四十幾人都厲害不成?大家不要怕,我們多幾個人賭,輸了不過一點點,贏了他們這次可就白干了,哈哈!”
“對,我也賭兩成,就算他們再厲害,還能比我們這么多人厲害?大家到時候多照顧照顧小弟,小弟保證讓他們輸?shù)醚澴佣紱]有!”秦云更陰,不但想贏林風他們的戰(zhàn)功,還順帶著想利用其他人。
其他的修士自然不會上他這個當,就算賭博,那也只占了他們戰(zhàn)功的很小一部分,真正的大頭還得要努力殺妖獸。豈能因小失大,幫別人做嫁衣。不過既然是耍樂,參與一下也是可以的。雖然知道林風和趙淳多半要合作,但他們也有好多人會合作,所以并不覺得兩人會穩(wěn)贏,于是很快就有好幾人參加進來,你一成我一成地將兩人的戰(zhàn)功瓜分了。
賭約轉眼完成,但說是賭約,其實既沒有字據(jù)也沒有公證人。不過所有人都知道不會有人賴帳,作為金丹期修士,這點信譽還是有的。
“怎么樣,師哥,我的辦法還不錯吧,這可相當于多了兩個人幫我們打工哦!”離開那些人,趙淳馬上眉開眼笑地說道。
林風苦笑道:“辦法是不錯,可風險卻太高,萬一有人比我們戰(zhàn)功高,就變成了我們幫別人打功了,你這可是下了死力氣坑我啊!”
趙淳笑道:“別人不知道你的厲害,我還不知道嗎?只要你不偷懶,我想打個兩百萬的戰(zhàn)功還是有機會的。那些人恐怕連我也贏不過,又怎么可能贏得過你?”
林風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反正事已至此,我盡力就行了,不過你也不要躲懶,萬一就只差十幾二十萬可就慘了。聽說每次獸潮過后,戰(zhàn)功可以賣到一塊下品靈石一點,如果到時候不夠,就由你出靈石買!”
趙淳頓時緊捂住手上的空間戒指道:“師哥,我可是個窮光蛋啊!你就饒了我吧!”
“前兩天才收獲了一大筆,現(xiàn)在就來叫窮,不想花靈石,那就多殺妖獸吧!”林風說完話,轉身向城墻飛去,最近海中妖獸越來越多,看來離正式開戰(zhàn)已經(jīng)為時不遠,他需要多看看。既然已經(jīng)打了賭,就要盡全力爭取勝利。
這次海沙城城主府是大方,既拿出了水之精華又那出了火之精華這種極品寶物,但寶物雖好,想要獲得卻很難。作為頂級獎勵,需要的戰(zhàn)功也是領人望而生畏的。每份五百萬點戰(zhàn)功,這個標價連元嬰期的修士也不見得能弄夠,更別提林風他們兩個金丹期的修士了。
不過現(xiàn)在多了兩個幫忙的,林風又有了幾分信心。到時候該選火還是水呢?他有點猶豫不定,希望師傅能盡快蘇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