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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力量的話,看來真的如同螻蟻一樣難以掌控自己的命運呀。
雖說這些都是姚樂天的猜測,不過不管是真還是假,起碼有一點可以確定,這諸天浮屠塔肯定不是修真界原有之物,既然是外來的,那么也就意味著還有著更加強大的存在。
人家弄個諸天浮屠塔就搞得修真界雞飛狗跳,要是再整點別的東西扔過來,豈不是所有人都沒活路了。姚樂天想到這,越發(fā)想著盡快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當(dāng)然,在此之前,他得先解決了眼前的麻煩才行。
繞著祭壇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姚樂天仔細的觀察了傳送陣一番,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傳送陣十分的奇特。
傳送陣中的符文用的并非是修真界常用的符文,而是上古的蝌蚪文,這充分說明這諸天浮屠塔相當(dāng)古老,并且來歷不凡,畢竟就算是上古時代的陣法也不是個個都能夠用蝌蚪文來當(dāng)做符文的。
此外,姚樂天還發(fā)現(xiàn)這傳送陣這正中竟然有個凹孔。
這樣的凹孔如果是在現(xiàn)在修真界的陣法中,那肯定是用來放置靈石用的。但是由于是在這個傳送陣中,姚樂天卻不得不多了一些別的猜想。
這到底是干嘛用的呢?
忽然間姚樂天感覺到神庭之中有東西微微一跳,竟然是混沌鏡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召似的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
我擦,難不成當(dāng)初師父無意中得到卻始終沒有搞明白來歷和用途的混沌鏡竟然是屬于這里的?姚樂天腦海中靈光一閃,猛然間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不管自己的猜測是真是假,姚樂天都忍不住將混沌鏡拿了出來,隨后將其放到了那個凹孔之內(nèi)。
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混沌鏡的確是真的來自于這里,當(dāng)姚樂天將其放下去后竟然嚴絲合縫。這讓姚樂天猛然間有了種很是不詳?shù)念A(yù)感,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好像一不留神被卷入到了一個很大的陰謀之中。
之所以會這么想的,倒不是姚樂天有什么被迫害妄想癥,而是事情擺在這里,由不得他沒有這樣的想法。
自己本來在至仙派混的糟糕透頂,結(jié)果因為碰到了刑戮天而得到了那滴戰(zhàn)神之血還有戰(zhàn)神寶典,最終咸魚翻身。
由于自己突然間實力提升,這才能夠得到黃旭的青睞,最終得到了這塊他早就已經(jīng)得到卻始終不知道來歷和用途的混沌鏡。而這混沌鏡恰恰就可能是來自于這傳送陣。
此外,刑戮天給自己的戰(zhàn)神之血也是從這傳送陣去到仙界后得到的。盡管他因此而受了不少罪,但是卻始終沒機會使用,最終反倒是便宜了自己。
因為得到了戰(zhàn)神之血,為了自救而不得不想方設(shè)法的來救刑戮天。為了救他才來到了仙獄浮屠,最終到了這諸天浮屠塔中,看到了這祭壇,并且還鬼使神差似的將這混沌鏡放入了其中的凹孔之內(nèi)。
這一切的一切,就如同是早早的安排好了似的,無論是混沌鏡還是戰(zhàn)神之血,都跟這里的傳送陣有關(guān),最終全都到了自己的手中。
越想姚樂天越覺得這里面因果糾纏,所有事情看起來都是偶然,可是弄到一起卻像是必然要發(fā)生一般,這些看起來凌亂的線頭最終全都捆到了自己的身上。
難不成我穿越到這修真界也他媽的是計劃好的,這他娘的是哪個吃飽了撐的沒事干的家伙干的呀,太缺德了。姚樂天想到這,真的有種想要跳著腳的罵娘的沖動。
盡管他現(xiàn)在一丁點用來證實自己猜想的證據(jù)都沒有,但是他怎么想都覺得自己猜的并沒什么問題。
能搞出諸天浮屠塔這種東西的人,因為閑的蛋疼而把自己弄到這修真界來似乎也沒什么不可能吧。
不行,我一定得想辦法跳出這修真界,飛升到仙界去,不把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給抓出來我就誓不罷休。
想到這,姚樂天轉(zhuǎn)身就走,連那枚混沌鏡他也不要了。
本來他過來就是想要挖個坑算計石勇行等人,既然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更大更深的坑在,也就用不著他再畫蛇添足了。
姚樂天現(xiàn)在敢保證,這個祭壇,這個傳送陣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誰他媽的要是以為他能夠由此飛升仙界,那就肯定會被坑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等到姚樂天施展遁法回到九曲星河陣中時,其實前后也沒過去多久,但是陣內(nèi)的形勢卻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他走時刑戮天跟石勇行正斗的難解難分,可是現(xiàn)在刑戮天卻已經(jīng)徹底處于了下風(fēng),不僅是沒有還手之力,就連招架之功也沒有了。
“刑戮天,你不是很狂嗎?你現(xiàn)在怎么不狂了?”石勇行滿臉嘲諷的問著。揮手就是一掌將刑戮天擊飛出去三千丈遠。
刑戮天的修為原本并不比石勇行差多少,但是他畢竟被關(guān)在囚牢中很多年,其間又飽經(jīng)折磨,身體自然不能跟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石勇行相比。
一開始憑著心中的一口怒氣還能夠爆發(fā)全力與其較量一番,等到戰(zhàn)斗時間一長,體內(nèi)的法力消耗過巨時,戰(zhàn)斗時便漸漸處于劣勢。
石勇行揪住刑戮天露出來的破綻一連發(fā)動了幾次強力攻擊,最終占據(jù)了上風(fēng),打的刑戮天連連吐血。倘若不是石勇行留著刑戮天還有別的打算,不準備現(xiàn)在就殺了他,同時九曲星河陣畢竟是姚樂天所有,而刑戮天多多少少也能夠利用一下,可以稍微化解一些石勇行的攻勢,只怕不等姚樂天回來,刑戮天就已經(jīng)死在了刑戮天手中。
“師父……”姚樂天一出現(xiàn),便扶住了被擊飛的刑戮天,隨后就將一把丹藥送入了他的嘴中。
這些丹藥都是姚樂天親手煉制的,藥效極佳,刑戮天服下之后,傷勢頓時便得到了控制,只不過看他的樣子幾乎沒有了繼續(xù)戰(zhàn)斗的力量。
“樂天,你既然走了,又何必回來?”刑戮天看著姚樂天,既感動又有些不滿地道。
再次敗于石勇行之手時,刑戮天就有些絕望了。他之所以一直死命的纏住石勇行,其實也是想要為姚樂天多爭取一些時間。
對于姚樂天,刑戮天的想法其實很矛盾,既盼望著姚樂天能夠如約回來,這說明自己沒有看走眼,收了個有情有義的徒弟,這樣哪怕自己死了也能夠含笑九泉。
同時他又不愿意姚樂天回來。石勇行之強大通過剛才交戰(zhàn)他已經(jīng)是有了最直接的體會和了解,他不認為姚樂天是他的對手。
如果姚樂天真
的回來,那么很有可能會死在石勇行之手。自己死了,刑戮天不怕,可要是姚樂天有個三長兩短,那卻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事情,因為這意味著他的傳承也徹底斷絕,這遠比自己死了更加讓他無法接受。
“師父,此事一言半語說不清楚,你先在這里替我掠陣,我先殺了他再跟你慢慢說。”姚樂天說著朝石勇行使了個眼色,隨即便邁步朝著石勇行走去。
姚樂天腳踩方寸步,只是一步便跨到了石勇行近前,揮拳就打。
當(dāng)修真者的修為越高,戰(zhàn)斗時所使用的法術(shù)和戰(zhàn)技反倒是越發(fā)的簡單,因為有了強大的實力之后,看似簡單的一拳一腳都有著極其巨大的破壞力,自然用不著再用那些太花哨的招數(shù)。
同時修為越高,對于戰(zhàn)斗技巧領(lǐng)悟的越深刻,看似簡單的招數(shù)中也會融入更多對于道的領(lǐng)結(jié),威力反倒更加的距離。
就像姚樂天此時這一拳,看似簡單,卻是融合了他對于九曲無底河中陣法的領(lǐng)悟。
雖說看起來只是一拳揮出,但是拳罡卻是如同奔涌而流的九曲無底河一般,帶著浩浩蕩蕩的磅礴氣勢朝著石勇行轟擊而來。
“口出狂言。”石勇行聽到了姚樂天跟刑戮天的話,不僅冷哼一聲,但是面對姚樂天這看似簡單卻十分玄妙的一拳,他卻不敢真的等閑視之,右掌一揮,使出全力迎了上去。
天威如獄乃是石勇行這一掌的精髓,手掌揮出,就如同一下子拉開了一扇沉重?zé)o比并且堅不可摧的監(jiān)獄大門,任你攻勢再強,被關(guān)入獄中都只能徒呼奈何。
轟。
拳頭和手掌撞到了一起,就如同無堅不摧的長矛和堅不可摧的盾牌撞擊,結(jié)果卻是誰都奈何不了誰。
巨大的撞擊力瞬息間爆發(fā)開來,將姚樂天和石勇行全都震得不由自主的向后飛退出去三四十里遠。
噗。
姚樂天噴出了一口鮮血。雖說他剛才那一拳并不比石勇行的一掌弱,但是本身的修為到底還是比石勇行差了兩個境界,在這樣硬碰硬的戰(zhàn)斗中,他還是有些吃虧,因此多少受了些內(nèi)傷。
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這么輕微的內(nèi)傷并不算什么,吐出一口逆血只是為了更加舒服一些,而后稍微運轉(zhuǎn)功法,傷勢馬上就會痊愈。
“姚樂天,能夠擋住我這一掌,在年輕一代中僅有你一人而已,對此你已經(jīng)足以自傲。”石勇行遙遙的看著姚樂天,道:“我是個珍惜人才的人,只要你現(xiàn)在跟刑戮天斷絕師徒關(guān)系,然后親手將其擒拿,以示棄惡從善的決心,那么我可以念在你年幼無知以至于走了歪路的份上饒你一命。”
說到這,石勇行看著姚樂天,言語中不無誘惑地道:“你還年輕,何必鐵了心要跟著刑戮天一條道走到黑呢,只要你重歸正道,我完全可以既往不咎,繼續(xù)在仙獄中當(dāng)差,不比跟著刑戮天死在這里強的多嗎?”
姚樂天沒言語,不過卻亮出了兩根中指。
本來還想勸說姚樂天的石勇行頓時滿肚子的話就都悶在了肚子里,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不要怪我了。”石勇行說著,手掌一揮,再次朝著姚樂天打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