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光只覺得自己有嘴角抽搐的衝動：“不要告訴我，崑崙派給自家的道觀起名叫‘玉虛宮’。”

曹陽一愣：“你怎麼知道？”

瑤光額上的黑線都多到可以下面條了：“不是吧？真叫‘玉虛宮’？”玉清聖人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無知愚民也就罷了，偏偏一幫子求仙的道士，居然敢冒用他的道場名？而且還在是影崑崙？這不打臉嗎？

“也不全是。”曹陽一想起這件事情就想笑，“據記載，最初崑崙派是想起名叫‘玉虛宮’的，結果……”頓了頓，曹陽賣了個關子：“容公主您猜怎麼了？”

瑤光很肯定地說：“被雷劈了。”雷霆者，天之號令也。似這般情況，多半都以雷霆來震懾。

“容公主怎麼每次都猜得這麼準？”曹陽有些訝異，“確實是被雷劈了。據記載，當初‘玉虛宮’的牌子要掛上去的時候，晴天白日萬里無雲的，突然一道雷霆直直地劈了下來，把‘玉虛宮’三字的牌匾砸了個粉碎。”

想起看似溫和玉清聖人在戰場上的狠辣手段，瑤光追問了一句：“沒出人命吧？”

曹陽搖搖頭，想了想，又說：“不過奇怪地是，當初提議起名爲‘玉虛宮’的道士在那之後莫名其妙的，就走火入魔死了。”

瑤光對此不置可否。天知道那個提議起名“玉虛宮”的是真道士還是假道士。就算再深居簡出不理世事，瑤光也是知道西方教跟道教明爭暗鬥的厲害。影崑崙這麼敏感的地方……這裡頭的水可深著呢，瑤光可沒打算把自己牽扯進去。

在將軍府上休息了一夜，第二天瑤光便不顧曹陽的勸說，隻身前往惡人谷。

曹陽只得無奈地看著漸漸遠去的藍衣白馬，不禁抱怨道：“這可讓我怎麼跟公子交待？”

隨同曹陽一起前來送瑤光離開的軍師捋了捋自己的長鬍子，笑道：“公子說了要好生關照容公主沒錯，但再怎麼說，容公主是君，公子是臣，自然是臣從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