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宗,林釀。”
黑暗之中,林釀緩緩走出。
在林釀的身邊沒有一個人。
屠蘇宗宗主唐淼頭皮發(fā)麻。
他不知道林釀究竟是怎麼進來的,而且自己竟然還沒有發(fā)現(xiàn),直至對方出聲,主動暴露身份。
林釀來到這個地方,也就是說明
“轟!”
一聲巨響在屠蘇宗迴盪,大地連帶著整個山頭都在震動。
“敵襲!”
“敵襲!”
“龍!哪裡來的巨龍!”
屠蘇宗之內(nèi),已經(jīng)是亂成了一團,屠蘇宗弟子慘叫的聲音傳到了主峰的這一個大殿之中。
唐淼眉頭緊皺,拳頭緊握著,死死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子。
林釀不慌不忙地坐一張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起來極爲(wèi)的從容:“別亂動。”
而就當(dāng)林釀話語剛落,一個試圖襲殺林釀的屠蘇宗長老,人頭滾落在地。
女子將手中匕首輕輕一震,血落在地上。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桑櫻對著被自己殺的那個長老不停地鞠躬道歉,然後帶著愧疚的眼神走到了林釀的身後,雙手扶在身前,看起來極爲(wèi)的乖巧。
“林公子是怎麼進來的?”唐淼問道。
“你們的護宗法陣又沒有開啓,我天魔宗存在世間數(shù)萬年,一些隱匿的法寶還是有的。”林釀將茶杯放下,“這咖啡哦不對,走錯片場了,這茶太淡了.”
唐淼讓自己淡定下來,沒有第一時間出手:“之前進攻天魔宗,確實是我們鬼迷心竅,我們屠蘇宗願意做一切的賠償!”
“賠償?”林釀笑了一聲,“當(dāng)時若不是我?guī)煾钙凭吵鲫P(guān),逆轉(zhuǎn)局勢,我的腦袋都要被你們當(dāng)球踢了,你們現(xiàn)在說賠償?伱們償還得起嗎?”
“林釀!你不要欺人太甚!真當(dāng)我屠蘇宗無人了不成.”屠蘇宗一個長老指著林釀的鼻子道,從小到大,他就沒受到過這種威脅!
但也就是當(dāng)他的話語剛說完,視線天旋地轉(zhuǎn),腦袋滾在地上,鮮血飈飛而出。
僅僅是在一個瞬間,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桑櫻的身法,桑櫻已經(jīng)是將對方斬落,手中的鯤鵬匕首反映著她冷酷的眼神:
“不要拿著手指指著少主,否則就算是你們死了,我也是不會道歉的。”
“.”
衆(zhòng)人嚥了咽口水。
他們都被你殺了,你道歉有什麼用?
唐淼等人感覺這個女子是個瘋子,心智可能有些不正常。
但就是這麼的一個瘋子,身法詭異無比,那把匕首更是仙兵。
隨時都可能割掉自己的腦袋
對方不過是玉璞境,但是殺同境如同殺雞,唐淼覺得自己雖然是仙人境,都不一定能夠贏過對方。
什麼時候天魔宗有了如此的天才了?
“林公子,真的沒有辦法談了嗎?”唐淼額頭冒出冷汗,“若是林公子願意放過我們,我屠蘇宗甘願當(dāng)天魔宗的下屬宗門,爲(wèi)天魔宗是從。”
林釀嘆了口氣,帶著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唐淼:
“我說唐淼啊。
你是不是修行修傻了啊?
你們屠蘇宗當(dāng)我的下屬宗門,先不說是不是養(yǎng)虎爲(wèi)患。
哦不對,就你這吊樣,說你是虎,都侮辱了人家老虎了,你頂多是一隻投機取巧的狗而已。
總而言之,我憑什麼放過你們?
你們屠蘇宗的一切,我都要。
而你們的命,我也要。
難不成你真的當(dāng)我是一個大善人?
我可是魔門弟子啊
哦,還有,不要自作聰明瞭,拖延時間是沒用的,你們的護宗法陣今天開不起來的。”
“啊”
下一刻,一道刀光閃過,一個長老的手臂被砍了下來,在他的掌心,握著的是啓動護宗法陣的令牌。
通過令牌,他們可以啓動法陣,而只要法陣啓動,他們就有一戰(zhàn)之力,可惜的是就差那麼一點了。
“殺!”
唐淼再也不演了,和其他幾個長老一起朝著林釀殺去。
林釀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只是平靜地喝茶。
影與閻羅殿的二十個弟子,在他們的身後出現(xiàn)。
大殿之中,刀光劍影,一道道法術(shù)的光彩在飛來飛去。
鮮血與慘叫聲於大殿上不停地飛濺。
就當(dāng)唐淼要拼死一搏的時候,突然,一把長劍從後背刺穿了唐淼的後背。
唐淼不可思議地轉(zhuǎn)過身。
此人名爲(wèi)唐仁,乃是陣法堂的堂主,唐淼結(jié)拜兄弟,負(fù)責(zé)護山法陣的維護開啓、關(guān)閉等等事宜。
“唐仁,你.”
“堂主抱歉,天魔宗實在是給的太多了,護山法陣是我關(guān)閉的,您死後,我就是屠蘇宗的宗主了!”
“叛徒!”
唐淼一掌拍向唐仁,但是這一掌未到,黑刀峰峰主已至,唐淼被砍成了兩半。
隨著唐仁的身死,大殿之上的其他長老不過是玉璞境而已,無力抵抗皆是被斬殺。
“你做的很不錯。”林釀走到了唐仁的面前,讚許道。
“一切都是爲(wèi)了聖子!”唐仁趕緊跪下,諂媚無比。
“嗯,很好。”林釀轉(zhuǎn)過身,往門外走去。
“殺了吧。”林釀的話語從他身後傳來。
“殺了誰?”唐仁愣了一下,剛剛直起身,一道刀光斬下,唐仁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