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
思及“Y”,煞銘威心中猛然一凜,難不成冷門找來了“Y”?
不可能!
煞銘威很快否決了心中這個突兀的想法。
“Y”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他也一直在關(guān)注著“Y”的信息,他就不信冷門能把人給找著!
賽道上山風(fēng)蕭瑟,雙方人馬都在屏息等待著,現(xiàn)場氣氛既緊繃又壓抑。
終於,在9點45分的時候,前方公路傳來車子極速呼嘯而來的聲響。
衆(zhòng)人不由得都睜大了眼睛,緊張地看著那輛由遠及近的銀色車子。
那是——
看著駕駛座上戴著七彩蝴蝶面具遮住大半張臉的女子,煞銘威和冷梟絕同時心中一窒。
女人,果真是你!
冷梟絕此刻心中道不出的激動,呼吸急促,雙拳忍不住狠狠握住了輪椅兩邊的扶手。
夜清悠,“Y”,一樣是女性,而且都是能脫離冷門情報網(wǎng)的女性,“Y”出賽時戴著面具說明身份不宜曝露,女人又和她“交情甚好”,世上有這般賽車能力又不宜曝露身份還互相認識的人,他怎麼能不聯(lián)想“Y”其實就是他的女人!
要說當(dāng)初他只是懷疑,此刻就真的再確定不過!
雖然一張小臉幾乎被面具遮住,但那露出來的白皙精緻的下巴,那張他吻過好幾次的紅脣,他又怎麼會認不出來!
女人,你是千變嬌娃嗎?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神秘是我不知道的?
這邊夜清悠的出現(xiàn)對冷梟絕來說是驚喜,然而對煞銘威來說那就是驚嚇了。
那七彩的蝴蝶面具——
是“Y”!冷門竟真的找來了“Y”?!
煞銘威此刻心中一片驚悸,繼而鋪天蓋地的膽顫和灰霾席捲而來。
之前他以爲(wèi)冷梟絕不能上場煞世贏得這場賭局已是萬無一失,賽道上也沒再佈置任何的陷阱,可如今“Y”參賽,煞世還能有勝算?
改裝過的銀色美洲虎“呼啦”一聲疾馳而過雙方人馬,在現(xiàn)場捲起一陣狂風(fēng),繼而朝山頂賽道的起點飛奔而去。
而賽車裡的夜清悠心中卻是有些忐忑。
冷梟絕那如鷹般銳利的視線如千瓦的探照燈般就那麼直直地打在她身上,彷彿要穿透她的面具識破她的僞裝,讓她想要忽視都難!
就那麼一晚,而且她這面具也遮蓋了有八九分,應(yīng)該沒被認出吧!就算是認出了,比賽一結(jié)束她就立馬飛車遁走,她就不信冷門的人能追得上她!
給自己打了一劑強心劑,夜清悠心無旁騖地踩著油門往陡高的山頂駛?cè)ァ?
而這邊,看著夜清悠飛速離去的車身,冷梟絕鷹眸銳中帶柔。
女人,比賽回去再跟你徹底攤牌,而且給了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也該告訴我你的答案了!無論如何,我定要帶你回冷門!
直到銀色的美洲虎消失在賽道的拐角處,冷梟絕才收回視線,爾後瞥了一眼一臉灰敗神情恍惚的煞銘威,脣角凌厲地一勾:“煞幫主,你這再不到起點去,是想主動認輸嗎?”
似是被冷梟絕犀利的話語給觸及了心中的恐懼,煞銘威身形激烈地一顫。
不戰(zhàn)而降?他怎麼能甘心!
眼看武城這塊肥肉就要到口了,竟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冷梟絕當(dāng)真可恨!就算勝算不大,他也要拼上一拼!
懷著僥倖,煞銘威坐上他那輛白色的美洲虎,也朝著賽道起點疾馳而去。
煞銘威離開,迫於冷梟絕的威壓,煞世衆(zhòng)人頓時陷入一片緊繃的沉寂,煞井度雖也是謹慎地防備著,但更多的卻是在爲(wèi)煞銘威剛纔的失常而惴惴不安。
而冷門這邊——
“這‘Y’也不先跟咱打個招呼,就那麼過去了?誒,我說勞倫斯,依你看,這‘Y’可是大美女?”
憶起剛剛驚鴻一瞥時“Y”那股子炫麗靈動而又神秘妖嬈的氣質(zhì),白允奕心中一陣暗歎,這不,錯失第一時間結(jié)識的機會,白允奕立馬另闢蹊徑向勞倫斯打探消息。
這般氣質(zhì),要不是個大美女他還不信了!
話剛問完,冷門陣營立馬迎來一股子詭異無比的低氣壓,頂著壓力,冷門衆(zhòng)人有些膽顫心驚地將目光投向冷梟絕。
當(dāng)家這是怎麼了?
倏然,冷梟絕猛地一轉(zhuǎn)首,冰冷的鷹眸直直對上白允奕疑惑的目光:“你問這個做什麼?”
想覬覦他的女人?!
被冷梟絕冰冷得猶如寒冬臘月般的銳眸給凍得頭皮發(fā)麻,白允奕眨巴著眼,有些無辜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回道:“當(dāng),當(dāng)家,我這不是覺得這‘Y’好生神秘又本事不錯,想把她拉入冷門爲(wèi)冷門效力麼!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勞倫斯曾多次在賽場上跟人家近距離接觸過,我這才問他的。”
說到最後時,白允奕悄悄睨了眼旁邊的勞倫斯。唉,兄弟,對不起了!可誰讓你是俺兄弟呢,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吧!
他雖不知道當(dāng)家這是咋了,但是有個人跟著分擔(dān)當(dāng)家的怒火,他也纔不至於那麼悽慘不是?
果然,冷梟絕立馬將火炮口對準(zhǔn)勞倫斯,但卻是揪著那句讓人想入非非的‘近距離接觸過’:“你和‘Y’近距離接觸過幾次?有多近?”
勞倫斯一窒,當(dāng)家這目光,太恐怖了。該死的白狐貍,竟然禍水東引!
心中再埋怨,這殘局還是要收拾的。
雖不明冷梟絕這詭異是爲(wèi)了哪般,但勞倫斯還是下意識地立刻撇清與“Y”的關(guān)係:“當(dāng)家,那個,我和‘Y’並沒有任何的近距離接觸。她總是最後一個到,然後就直接上了賽場,奪了冠也從來不領(lǐng)獎盃,更別提跟人近距離交流或者卸下面具了?!?
這麼說應(yīng)該沒事了吧!再說了,他說的可都是事實!
冷梟絕面色稍緩,但語氣還是涼颼颼地帶著不悅:“以後你們給我離‘Y’遠點!”
“是,當(dāng)家?!?
勞倫斯和白允奕對視了眼,皆是鬆了口氣,當(dāng)家沒再追究就好,至於當(dāng)家的詭異表現(xiàn),還是不要探究了吧,免得又引火燒身。
賽道終點這邊白允奕差點兒引發(fā)一場冷氏牌驚天醋案,賽道上也不見得安寧到哪去。
發(fā)令槍一響,一銀一白兩輛同樣經(jīng)由改裝的美洲虎非但不因著下坡而減速慢行,反而猛踩油門朝下急衝而去。
在無外力干擾的情況下,輸贏拼的就是速度和車技,誰能以更勝一籌的車技謀得更快的速度,比賽的勝方就花落誰家。
而此刻,銀與白的爭鋒,冠與亞的較量,賽道上盡是刺耳驚心的車輪與地面極速磨擦的尖銳嘯聲。
賽道上險象迭生,山腳下也是緊繃瀰漫。
雖然知曉“Y”的實力,但冷梟絕此刻還是忍不住一顆心擔(dān)憂地懸起。
聽這嘯聲,這女人下坡竟還在極速飈車!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