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種情,一生鍾情 04 嘴硬,討打!
好不容易把男人扶起來並帶回房間,夜清悠有些撒氣地把他往牀上重重一扔。
沒事長那麼高幹什麼,重死了!
172公分的她在女性中算高挑的了,可這男人竟還比她足足高了一個頭有餘,就連這體重也讓身爲練家子的她感到吃力,這不,左手手臂的傷口因爲用力又裂開了!
一陣咬牙切齒,正打算重新包紮傷口之際,牀上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看樣子馬上就要醒過來了。
夜清悠狠狠一愣,眉頭瞬間打了個死結。
這男人真是曉得怎麼讓人鬱悶!
照往常的經驗,她那記手刀最起碼能讓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睡上個半天,而這男人雖然很高也很重,但絕對和五大三粗沾不上邊,短短的幾分鐘,他竟然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是他太變態,還是她退步了?
夜清悠從來不認爲女人不如男人,女人有男人不可比擬的天賦,女人通過努力一樣也可以成功,她以她的努力成爲全球特工界的第一人,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女人其實可以比男人更加優秀!
雖然眼前這男人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但是她的一記手刀竟只讓他昏迷了幾分鐘,還真是挺打擊人的。
不過,也許她碰到的是個強悍無比的人物也不一定。
夜清悠雖對她的實力很有信心,但也不會盲目自大的認爲這世上無敵手了,至於這個男人那麼容易就被她給弄暈抓來,可能是他大意不備吧。
這男人也快醒了,還是先把他穩住再說,她現在頭有些暈,再來一番打鬥難保她不會成爲被敲暈的那一個。
夜清悠在室內一番掃視,想碰碰運氣看有沒有繩子之類的,沒想到觸目所及除了寬敞的空間,豪華的裝潢,竟是各種應有盡有,居住設施樣樣俱全不說,而且還真給她發現了繩子。
忍不住挑了挑眉,這冷氏酒店還真不賴!
幾步走到對面琉璃臺上放著的青花瓷圓形器皿旁,正想抽出搭在器皿上的繩子,無意往裡面一瞥,卻被自己看到的東西給小小詫異了一下。
竟然還有蠟燭!
連停電的可能都想到了,這冷氏酒店不可謂不周全,怪不得雖然入住的價格奇高,但有時候還是一房難求。
只是這繩子的一端怎麼會有握柄?
拿起來仔細一看,這是繩子麼?怎麼看起來更像是——鞭子?!
一個激靈,夜清悠飛快再往器皿中一瞅,禁不住臉色一黑。
手銬也有!
她想她知道這都是些什麼東西了。沒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跑!
夜清悠覺得自己頭更暈了,她要收回剛剛那些誇讚酒店的話,這酒店到底是哪隻豬在管理,瞧瞧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不過這房裡除了手銬和鞭子,就再沒什麼東西可以把人給困住的了。
思襯了一會兒,夜清悠不再猶豫,拿了手銬和鞭子就往牀邊走去。就它們了吧,她又不是拿來那啥用的,只是冷梟絕快要醒了,她得穩住他。
一會兒功夫,牀上的男人已經被穩穩地給固定在了牀上。
只見他雙手手腕上是兩枚手銬,手銬另一端套在了牀頭,雙腳也分別綁在了牀尾兩邊的牀柱上。
看著自己的傑作,夜清悠還算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下保證掙脫不了。
幸虧這牀是復古的雕花大牀,要單純的只是席夢思,她保不準就得把人捆成木乃伊了,那多麻煩。
現在一切就緒,就等男人醒過來了,她就不信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夜清悠是真的醉了,要換了平時的她,肯定不會這般的執拗,居然爲了想解開自己腦海中的疑惑,不惜如此大動干戈的將男人敲暈,然後帶回房間打算“嚴刑拷打”。
不過,看這態勢,一會兒男人醒了要是不配合,酒醉的某女不知道還會幹出什麼事來。
寂靜的房內,夜清悠剛重新包紮好手臂的傷口,卻突然聽見一陣手機震動的嗡嗡聲。
是這男人的手機?夜清悠蹙眉,精準地從男人的西裝褲口袋中摸出一臺不知什麼牌子的高科技智能機。
允奕?不認識,掛斷??蛇€沒等夜清悠放下手機,嗡嗡嗡的震動再次響起。
還是那個叫允奕的人。
想了想,再次摁掉,一條短信迅速發了過去:睡了,明天再說。
應該不會再打來了吧。
爲了避免麻煩,夜清悠果斷關機,手機隨手丟擲在牀尾。
而在酒店的第59層,剛從冷氏集團總部趕過來的白允奕看著手機的短信,一陣無語。
當家睡下了?
怪不得敲了兩次門沒人應,當家夜裡一向難眠,自那年以後,當家就患上了失眠癥,嚴重時甚至得靠藥物幫助入睡,沒想到今天倒是睡得挺沉的。
不過,剛纔司機打電話,說當家要他馬上過來是啥意思?
白允奕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剛纔在電話裡有聽到當家的聲音,而且手機上的衛星定位顯示當家就在酒店裡,他肯定以爲被司機忽悠了。
難道明天一早有什麼計劃之外的行動需要在這兒過上一夜?
白允奕只能這麼猜測著,也不再過多糾結,往隔壁自己的房間走去。
……
好熱,全身都不舒服,四肢還有緊繃的束縛感。
束縛感?
冷梟絕一驚,緊閉的雙眸霍然睜開,如鷹般冷銳的眼神中帶著全然的警覺和盛怒的凌厲。
他被人給綁起來了!
他記得他被一個女酒鬼給打暈了,難道那女的是哪方的敵人?
“你還挺能耐的,那麼快就醒過來了。既然醒了,那就乖乖配合,告訴我你是誰我就放了你。”
夜清悠睨了牀上的男人一眼,這男人她越看越覺得眼熟,卻一直在腦海中搜尋不到關於他的記憶,這種朦朧的無力感撓得她渾身不舒服!
就像一枚不小心扎入手心卻怎麼也拔不出來的的細小利刺,只要它還陷在肉裡,就會一直隱隱刺疼,撓人得厲害。
冷梟絕黑曜石般的鷹眸狹長凜冽,此時陰鷙的一挑,眼尾竟暈塗開濃濃的危險來。
不是敵人?這女人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暈他,還把他綁起來!
無視冷梟絕冷厲的眼神,夜清悠漸見不耐:“你說是不說?”
要不是聽見過這男人說話,她定會以爲他是個啞巴,瞪著她幹甚,她可不是被嚇大的!
“現在放開我,饒你一命!”冷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這瘋女人把他打暈綁起來就是爲了知道他是誰?女人這種生物果然不是花癡就是白癡!
盛怒之際,身下突然又是一緊,澎湃的熱流頃刻間猛烈地席捲了男人全身。額際再度滲出熱汗,冷梟絕狠狠咬住牙關,這才堪堪止住了險些要脫出口的呻吟。
“不說是吧,很好!”一直得不到答案,再加上男子囂張至極的威脅,夜清悠徹底惱了。
都說了,說了就會放了他,既然他不配合,那就打到他說!現成的鞭子,不用還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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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親們說打還是不打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