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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淺被安曉護送回家,幾乎不怎么說話,一張小臉愁著,別提多難看了,安曉也是愁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陸錦煜突然之間訂婚對木淺的沖擊也太大了,她根本就不能接受。
而陸錦煜明明有伴方法可以讓木淺毫不知情,但是偏偏卻用這種人盡皆知的方式來告訴木淺,他殘忍的選擇。
“蘇木淺,你一定要這樣跟我對著干是不是?”安曉生氣的看著桌上紋絲未動飯菜,心里十分的窩火。
她怎么就這么一根筋,著世上的男人又不是死光了。
木淺蹲坐在墻的一角,自己抱著自己的膝蓋,神情憔悴黯然,她不是感到絕望,而是疼,
自從那一次跳河把安曉拉進去以后,她就暗自發(fā)誓,今生今世都不再做那種愚蠢的事情。
可是,這樣不也是生不如死嗎?
比死還難過。
“我想靜一靜。”
安曉開始不高興了,所有的耐心都磨盡了,手一揮桌上的東西摔到地上發(fā)出瓷器破碎的聲音。
安曉憤怒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她目光很少這樣對木淺冰冷,她一直覺得木淺脆弱,需要保護。
但是現(xiàn)在她不那么認(rèn)為了,她的脆弱讓她有了理由懦弱。
“蘇木淺,你是想怎么樣,像上一次去自殺?一個陸錦煜把你折磨成這樣,你到底還有什么出息,你都靜了一天了還沒有想好是不是?”
安曉摔東西又踢桌子的,木淺怔征的看著她如此,眼中一抹驚慌,不知所措。
“安曉,對不起。”
“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你自己,失了身就算了,怎么連心沒了,你這樣將來怎么面對對更多的困境,你以為你是獨一無二的,長得漂亮,上帝會眷顧你是不是,蘇木淺,我告訴你,沒有誰的人生是一帆風(fēng)順的,你也沒有子額一帆風(fēng)順。”安曉分貝打的像是在罵人。
木淺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愣是從地上站了起來。
“安曉?”
“你別叫我,你有什么資格叫我,動不動為了這點破事就茶不思飯不想的,動不動就哭,你以為我有多少的
耐心,顧云湘她絕對不會有事沒事的哭。”安曉瞪著她,一字一句都是充滿冰冷和無情。
她要木淺醒過來,要她從那種陰霾中走出來。
聽到顧云湘,木淺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陰郁,她不會哭,所以陸錦煜才會選擇她,她冰清玉潔,所以陸錦煜會選擇她。
而她從未在他心里過。
“安曉,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真的。”她不想任何一個人為她而擔(dān)心。
她不應(yīng)該活成那樣。
安曉冷硬的態(tài)度一點點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溫和,只要明白就好。
“證明給我看。”
“什么?”木淺驚愕,她這是什么意思?
“給陸錦煜打電話,說祝他幸福快樂。”安曉斷定陸錦煜在聽到這些話以后心里會非常的不舒服。
如果不是對一個女人有一些些的喜歡,就算是她被人一百個人染指,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她一定會讓陸錦煜為了這一次選擇后悔莫及。
“安曉。”木淺又膽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不是才說了你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嗎,你這么做就是告訴她,你絕不會因為他訂婚就會難過。”安曉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一臉詭異的冷笑。
安曉用眼睛指了指桌上的手機,木淺猶豫著拿起來撥了陸錦煜的電話,有一步,她總是要邁出去的,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一定要邁出去。
“喂?”電話那頭沉穩(wěn)冷漠,透著若有若無的疏遠(yuǎn)。
木淺雙手抱著電話,有些顫抖,很久沒聽到他的聲音了,真是好想念。
安曉瞪了她一眼,木淺深吸一口氣。
“聽說你訂婚了?”木淺努力將自己的聲音放平。
陸錦煜不知道個陌生電話是木淺打來的,什么時候換了號碼?
他愣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回答。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祝你幸福快樂,還有,如果有時間我們?nèi)グ央x婚手續(xù)辦了吧,不要你訂婚了還要耽誤我的時間,這很不公平。”
一開始很緊張可是越到后面,木淺反而顯得
冷靜下來,心也跳的不是那么快,說話底氣很足,沒有半點傷心的感覺。
她說離婚,用這么平靜的態(tài)度,沒有哭沒有鬧,好像跟他通知一聲似的。
她說耽誤她的時間這很不公平,是很不公平。
他的心里像是被人捅了很多刀,很痛,鮮血直流。
他擰著眉頭,許久都沒有說話,她這是在爭取她自己的自由了,他們之間就快要結(jié)束了。
這不就是他所希望的嗎,怎么反倒是自己感到不舒服起來。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陸錦煜依然沉默,她什么都不要,他還想著要給她一點點的補償,她竟然什么都不要。
還是她根本不屑于他的補償。
“我會安排。”他沉冷的說道。
“謝謝。”她輕聲的說完就掛了電話,她先掛了電話,表示了自己的傲嬌。
陸錦煜拿著電話在耳邊很久都沒有放下,這便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不是嗎?
“做的好,木淺。”安曉笑著贊賞。
木淺扯出一個笑,算不上多真心,但是最起碼,她如今開始直到如何在一條路上走下去,即便是沒有陸錦煜,她也可以活的好好的。
“跟他離婚后我想離開a市,你覺得這樣好嗎?”木淺輕聲的問。
安曉點頭:“當(dāng)然好了,離開這里,一切重頭開始,木淺,那是重生。”
木淺點點頭覺得贊同,是重生,愛著陸錦煜的蘇木淺死了,她要變成不一樣的蘇木淺。
“下樓去吧,你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我給你做點吃的好不好。”
木淺臉一僵,她已經(jīng)無比深刻的體會到她廚藝如何的糟糕。
“還是我來吧。”
安曉臉一愣:“你什么意思,覺得我做的菜不好吃?”
“當(dāng)然不是,我們安曉做飯可有天賦了,只是我是真的好久沒做過了,就當(dāng)慶祝行不行?”
安曉白了她一眼:“行,怎么不行,分明就是嫌我做的不好吃。”真的有那么難吃?
那她那么多天是怎么吃下去的,實在是好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