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事情遠比我想像的要糟糕很多,第二天起床之后,我就已經(jīng)感覺到有一些事情要發(fā)生,同時我也想到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那股邪氣只是暫時的被打壓了下去,沒有多就它還會卷土重來的,而云天河和那些旅館里的人也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我給林若水打去了電話,希望她是平安無事的,在這個時候我真的不想再多生枝節(jié)了,已經(jīng)找到了龍脈的所在,最好可以悄悄的進去。
“喂,你好。”這聲音明顯不是林若水的,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找林若水。”我心里已經(jīng)開始緊張了。
“你是王珺吧,聽好,帶上鬼印章來到旅館,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你的女朋友會受到什么傷害。”最后電話中傳來了林若水的尖叫聲。
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我不知道林若水為什么會再次被抓過去,難道昨天晚上我囑咐她的事都忘了嗎?怎么會這么不小心的。
那個云天河真的會如此的執(zhí)著嗎?那些上了歲數(shù)的老頭們想對林若水做什么,我實在太小看他們了,沒有想到一切發(fā)生的就是這么快。
我?guī)缀跸攵疾幌氲膩淼搅寺灭^,這時的旅館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大門,掛上了停業(yè)的牌子,直接推門跑了進去,直奔四樓。
還未到樓頂就已經(jīng)聽到了人說話的聲音,就好像是蚊子一樣的雜亂,剛到四層樓口就已經(jīng)有兩三個老頭把我攔了下來。
“東西呢。”他們說道。
“林若水呢。”我一點也不放松,我本想直接沖進去,但是別看這些人歲數(shù)大了,可是身子骨都十分的硬朗。
“啊!”我聽到里面?zhèn)鱽砹秩羲蠼辛寺曇簦瑫r還有云天河那高傲的笑聲。
“放了她,放了她!”我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向里面沖去,卻被那三個人直接反推了回來。
“混蛋!云天河,你這個王八旦,你還是他媽的什么易經(jīng)大師,真他媽的丟人。”我對著里面喊了起來。
“哈哈,罵吧,罵吧,你這位小女朋友我已經(jīng)忍受不了在享受了,年輕就是好啊,這皮膚可真是滑呢,反正你也玩過了,就讓我也試試啊。”云天河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
“操你媽的。”我又一次的向上跑去,但這回不同我從后腰直接將那土洛鏟抽了出來,左一下右一下將樓道口的兩個老頭打倒在地,同時用那鏟尖對準了第三個人的喉嚨。
“地下的僵尸我都不怕,還會怕你們這幾個老不死的東西嘛,給我混開!”我此時大腦沖血,眼睛幾乎都紅了。
“讓開,都讓開。”我喊退了那些站在門口的人,他們雖然說聽從云天河的命令,但也只是介于他的身份,昨天做法的時候,這些人都沒有上手,現(xiàn)在更不會為了他賣命了。
看到我如此瘋狂的樣子,那些老頭子們也都紛紛向后退去,給我留下了一條通道。
一腳踢開了會議室的大門,卻看到云天河衣衫整齊的站在我的面前,身后林若水躺在那幾張并排的桌子上面,眼神呆滯,好像是被嚇傻了,沒有任何的神經(jīng)反應(yīng),她的衣服十分的凌亂,但并未受到人的侵犯。
“把鬼印章交出來。”云天河的眼神變得十分的邪惡,幾乎和昨天那個大師風(fēng)范的人完全不同,現(xiàn)在的他就完全是變了一個人。
“都說了,沒有什么鬼印章,你聽錯了,人我?guī)ё吡耍绻氵€不放棄的話,我就要報警了。”說著我走向了那邊的林若水。
“報警?哈哈,好啊,看看警察是相信我這個易經(jīng)大師,有著全國稱號的云天河說話管用,還是你這個手拿兇器隨便毆打我們這幾個老家伙的年輕人有理呢?”云天河的話說得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