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自己幸運,那是黑川故意拖延時間的,他連鐘聲都計算在內了,他不想這么快結束,想好好折磨你三個回合。”我坐上了休息臺,老酒鬼在一邊對我說道。
我此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見那三個女士忙前忙后的為我敷冰袋,放松股肉,冉然端來一杯水,我漱了漱口,吐出來的全是血水。此時坐在這里,全身都好像散了架似的,真想就這樣直接睡過去,不什么事都不理。
“你是干什么的,他已經夠慘的了,你還說這些嚇唬他干什么,你要真有本事就告訴他怎么打死那個混蛋啊,要多少錢,你說,你要多少我有多少,你讓他打死那個混蛋。”說到最后冉然已經泣不成聲了。
此時我才感覺到冉然對我的感受是真的,她比另外兩位女士流露出了更多的感情,或許我現在的樣子真的是很慘的。
“方法我到沒有,只能給你個提點,看準時機,一擊即中,不要浪費時間。”老酒鬼說完這些話后,第二回合的比賽開始了。
我拖著沉重的雙腿,艱難的走到武臺中央,黑川看起來更加的興奮,好像休息的時候,松井給了他什么暗示,他可以更加囂張了。
“開始!”裁判剛剛喊完,我立時向后跳了一步,因為我怕再次被他突襲,卻沒有想到,這一跳,到讓黑川而在場的所有觀眾哈哈大笑起來,而我也感覺自己像是個小丑一般。
黑川攻了上來,每打一拳,我都向后退一步,因為我領教過他的實力,所以根本不敢再去硬碰硬的和他對打,但他也好像并不著急似的,一拳一拳的向我攻了過來。
“一擊即中,不要浪費時間。”一邊退,我的腦子里一邊出現老酒鬼的這句話。
一擊即中,我打哪里呢?他身體的每個部位都發達到爆開,而我只是個一身贅肉的二把刀,似乎除了可以犯規的男人的要害部位外,也別無他法了,難道說,老酒鬼讓我故意犯規,然后讓裁判強行的停止比賽,這樣我就可以活著離開了嗎?
想法還沒有確實,而我卻退無可退了,因為不知不覺間我已經退到了角柱處,而黑川此時已經傾身上來,我真后悔自己走思,無端端把自己陷入了危險地帶。
眼下只好,抱住頭,等待著黑川的進攻。那家伙果然領情,左一下,右一下的拳頭打了過來,我整個人慢慢的蹲下了身子,雙腿已經支撐不住了。
“東西病夫!”突然這個聲音傳到我耳朵里,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個黑川每打我一下,嘴里都念一句東亞病夫,雖然開始很生硬,但念到現在已經極為流利了。
“干你娘的小日本,再罵,爺爺我打死你!”無論我身體受多大的罪都無所謂的,但是他這句話是我們所有中國人都不愿意再聽到的,也許是松井故意教他的吧。
不知怎么的,我越是生氣,這身體越是抖得厲害,漸漸的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大喊了一聲,雙手擋開了黑川的拳頭,一個勾拳直打到他的下巴,將這個黑川打得后退了好幾步。這一下竟然讓全場都安靜的下來,因為他們沒有想到,如此被動的我,竟然有力氣反擊黑川,只有旁邊角落里的那些中國留學生,高聲的歡呼著。
受夠了黑川的教訓,此時有了機會我還不馬上報仇,我學著他,不等他站穩,整個人都跟了上去,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腦袋上,嘴里當然也不閑著了。
“小日本,打死你,打死你,小日本,罵我,罵我,罵我,你爺爺我不是好惹的。”每說一句,我就給他一拳,打到最后我真以為自己會就此將他打倒一般。
“不要大意啊。”我聽到老酒鬼在臺的叫喊聲。
但為時已晚,我下一拳還未揮出的時候,腳下不知道怎么的就劇烈的一痛,我立時失去了平衡,整人個向右倒去,但同時一個拳向我右邊的臉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