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變
此時的棺材好像咳得更厲害了,我趕快讓他坐了下來,并且去買了一瓶水,喝了幾口水后,他舒服了不少。
“我還真不敢喝水呢,生怕會從胸口流出來的。哈哈哈。”棺材說。
“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快點告訴我到底事情發(fā)展得怎么樣了?”我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和朋朋正常的在公司工作,然后就進來一群黑衣人,然后他們開始射殺屋里的所有人,我?guī)团笈髶趿艘粯專痛虻搅诵乜冢缓笈笈髱е遗苓M了安全通道,兩個人就這樣滾了一來,當我還有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跑出了公司大門,然后我就暈倒在車上了。當時那群黑衣人開槍的時候,我看到了站在最后面的將軍,那個光頭是怎么也忘不了的。”棺材說道。
“這事離現(xiàn)在有多長時間了?”我問道。
“一個月前吧,我這傷都沒有好利索就出院了,我怕將軍會把我這樣的幸存者也殺掉,所以才來到你這里。”棺材說。
“候中原呢?他有沒有出事?”我接著問。
“董事長那幾天不在公司里,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過也正是因為候中原不在公司,將軍才敢大舉進攻的,我想他可能是接到組織的誘惑了吧,亦或者他根本就是組織的人。”棺材說道。
此時我才想到,那次見到候中原,原來是組織一手安排的計劃,正好他來到這里見我,而將軍則在這個時候叛變,怪不得我看候中原的時候眼神中有一些疲憊,看來這正是組織的調(diào)虎之計,讓他離開公司,而他們則毀滅公司。
但組織為什么不殺掉候中原呢?是不是他的手里會有一些重要的東西是組織想得到的呢?這時我突然想到了我們離開時接走麗新和安倍的車,也后怕起來自己坐的那輛車,好在他們的目標是麗新,而不是我,怪不得這一段時間都沒有了麗新的消息。
候中原極有可能是在回去的路上被組織抓住,他們似乎是等待了很長的時間才等來了這樣的機會,公司消失了,那勢必會天下大亂,整個國家都有可能陷入癱瘓的狀態(tài)。
棺材咳得更厲害了,我已經(jīng)不能讓他再坐在這里等死了,便給老婆打了一個電話,說離開一會兒,便帶著棺材來到了附近的醫(yī)院里。
但是棺材卻拒絕住進醫(yī)院,他說組織的人一定會想辦法找到他的,住在醫(yī)院里會太危險,于是我只好把他安排到了我家小區(qū)的社區(qū)診所里,這里的大夫我認識,也是從一個大醫(yī)院退下來的醫(yī)生,現(xiàn)在是自己干的,對于這一類的傷他還是有些把握的。
這個醫(yī)生給棺材重新弄上了紗布,又打了一針消炎藥,棺材可能因為太過于虛弱了,便躺在那里沉沉的睡著了。
“這個人受得是槍傷,到底怎么回事?”醫(yī)生問我。
“大夫你不要問了,總之他不是壞人就行了,先把這錢給你,你幫我照顧好他,這幾天就不要管其它的病人了,等差不多的時候我會把他接走的。”說著我便把一大筆錢放到了他的手里。
這是我從冉然留給我的錢里取出來的,醫(yī)生看到了這些錢便不再說什么話了,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了棺材,不時的調(diào)動著輸液的瓶子。
我再一次打通了麗新的電話,還是沒有人接,我知道自從我們分開后就出事了,過去了一個月,已經(jīng)有些晚了。
沒有人接,我便又打通了林若水的電話,我真希望她也和我一樣,會平安無事的離開,果然林若水終于接了電話。
“林妹妹,你讓我好找啊。”我著急的說道。
“想救他的命,帶鬼印章過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